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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一雙繡花鞋

第三十七章 一雙繡花鞋

確實就像我說的,瘦猴離開后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才過了一個小時而已,瘦猴和李萍兒兩人便一同回來了。
我低下了頭,仔細地思考了起來。
而後她又瞪向了我,「你有點正形好不好?咱們現在得趁著專家組真的亂來之前儘可能的彌補一下。」
「什麼意思?」慕容潔的這番話卻讓我有些不明白。
李萍兒端著葯去開水房煮了,其他的人也沒有打擾我。
我不由得向她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證據?」我苦笑著搖了搖頭,「不是,只想明白了第二起案件的作案手法,至於證據還真沒想到。」
「不想破案,想結案?」我嘀咕了一聲,而後恍然大悟,「意思是,他們很有可能隨便抓個人出來頂罪?可這也不對啊,萬一他們抓了人之後,又有兇案發生呢?」
「不對!」猛地,我腦子裡靈光一閃,「我明白了,我怎麼這麼笨?既然兇手這麼喜歡玩這種把戲,那第二名死者說不定也用的這種啊。」
慕容潔冷笑了兩聲,不屑地搖read•99csw.com頭,「這就是他們的辦案試,永遠都是這樣。」
「繡花鞋案?」我似懂非似的點了點頭,社會穩定啊,特務間諜什麼的我其實也不太懂,倒是她說的那件案子讓我感興趣,我不禁開口問道。
想到這裏,我不由得笑了起來,「四次啊,一共是四次,你還真是夠自信啊。」
「現在行動抓人,美其名曰是盡最後的努力,但其實是在準備備胎而已。」
「所以專家組的人十分著急。」楊開停了下來,慕容潔代替他接著說道:「他們說,一旦兇手真的殺了最後一個人之後,要再想抓他就難上加難了。等會兒他們就會把人手散布出去,把他們已經調查到的,有嫌疑的人先全都抓起來。」
可說到一半,慕容潔就瞪了他一眼,讓他硬生生地又把話給憋了回去。
「你是不是又想到什麼了?」當慕容潔進來的時候,我注意到她的臉色不太好看。不過這一會兒她對我和瘦猴的對話產生了興趣,連忙跑到我的床邊向我問道。九九藏書
也如我想的一樣,他並沒有開口說我讓他再去死者學校複查的事,而是直接開口道:「嗯,不如我再去學校好好問下。」
她靠近了我,在我的耳邊小聲說道:「要不然咱們現在就抓人?已經沒時間了,能抓一個是一個吧!」
只不過沒想到的是,慕容潔,許成和楊開也跟著他們一起。
慕容潔的表情十分奇怪,眉頭緊鎖,額頭冒汗,神色閃爍。這是著急,而且還是很著急的神色。
我沒有解釋,只是自顧自地呢喃了一聲,「那現在就只需要確定死者是在死亡前哪天說自己會死的了。」
從思考中回過神來,抬頭朝著其他人看去,只見到所有人都疑惑地看著我。
「我打聽清楚了,死者是在死亡前一天找那個大夫要的火勒魚鱗!」瘦猴立馬說道:「連幾點鐘他都記得很清楚,下午三點左右。」
我當然知道他想表達什麼,連忙暗示他不用在意楊開。
瘦猴一進來就張開了嘴想要說什麼,可很快又皺起了眉,閉上嘴向我使了使眼色。
「是的,九九藏書一定是的,當時只聽到了聲音,很有可能就是這樣!」
「三天?」我向楊開看了過去,仔細地打量著他,他的樣子看起來並不像是在說謊。
「專家組的負責人說,不能把這宗案子弄成像半年前鬧得沸沸洋洋的繡花鞋案件,讓民眾產生恐慌。所以無論如何都要有一個兇手,這案子也無論如何都要有一個科學的解釋。」慕容潔嘆了口氣,「其實除了他們不爭氣之外,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我們現在的首要任務的確是要讓社會安定。」
她沒有開口,是一旁的楊開說道,「剛剛市裡的專家組召開了一個會議,然後又不知道在哪裡找了一個民俗學家過來。基本上確定了你的說法,兇手很有可能只需要再殺一個人就能完成任務了。」
「這,這不是胡鬧嗎?」我不可思議的瞪大了雙眼。
「說起那件案子啊,就真得跟你好好說說,那案子比咱們現在這案子可詭異多了。」許成呵呵一笑,湊到了過來繪聲繪色的開口。
「意思很簡單,他們現在已經不是想要抓兇九*九*藏*書手了,而是想要結案!」楊開也冷冷一笑。
「他們可能會選一個以前就犯過法的人來頂,這一方面他們倒是不會做得太過份了。」
現在時間已經十分緊急了,兇手只需要再殺一個人就可以完全遁去,所以我也顧不得楊開會不會再場。
這時,她嘆了口氣,「其實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這是社會大勢。你不知道現在社會其實還很動蕩,民間有很多戰前潛伏下來特務間諜,專門搞什麼封建迷信活動來製造混亂。」
「現在已經死了這麼多人了,案子也變成了一起重大連環殺人案。他們現在已經不止是想要破案了,而是想要好好的表現表現,讓上頭看他們有多能幹,讓百姓知道他們的辦案能力有多出色。」慕容潔坐到了我的床上,抬手重重地敲在了床板上,「這些人,一個個都以警察自居,做的事情卻還不如你,真是可笑。」
「兇手只需要殺最後一個人了,他們可以等到最後一名死者死掉后再結案。至於以後發生的命案,哼哼!」慕容潔咬牙冷笑,「他們大九_九_藏_書可以推說是另外一起殺人案唄。」
「可即使是這樣,真正的兇手不是還在逍遙法外嗎?」慕容潔的話雖然稍微有那麼一些讓人可以接受,但我心裏多少還是有點過不去。
我並沒有避嫌,聲音說得比較大。也是故意這樣的,是為了讓許成聽到。
「三天前得知自己要死了,一天前找張主任要的火勒魚,真的是這樣?」我情不自禁地呢喃了起來,「也就是說,同樣的把戲玩了不是兩次,而是三次?」
「至於真兇,只能等到穩定下來之後再接著查了。」
說著,我又不禁眉頭一皺。
慕容潔則在這時連忙向我問道:「你又想到了什麼了?是不是想到了什麼可以做為證據的?」
好在許成為人也油滑,在我的話說完之後,他偷偷地看了一眼楊開。顯然,他明白了我說這話的意思。
這時楊開突然往前走了一步,開口道:「不用查了,我之前問過了。死者在死亡前大概三天的時候說過這話。」
「不是吧?」慕容潔的話讓我怎麼樣都不敢相信,「那頂罪的人豈不是太冤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