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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過河方式

第三十一章 過河方式

見慕容潔一臉不解,我並沒有說話。
拿起桌上的杯子倒了一杯水,接著將那杯水小心翼翼的倒在了手上。
「去時沒有腳印,來時也沒有腳印,那麼有沒有可能,其實他並沒有走橋,而是用某種方法渡得河呢?」我慢慢地引導著。
這院子里有一個亭子,還有幾座小山,由正房和偏廳,看起來是以前人某位大人物住的,但現在卻已經完全荒廢了。
沒有解釋什麼,我抬手『啪』地一下拍在了桌了。
「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了?」李萍兒突然湊到了我身邊,小聲地向我詢問著。
火化楚行屍體的地方,是在這大院里一間較為空曠,也較為寬敞的院子之中。
「對了!」李萍兒剛走,慕容潔就一邊整理著微濕的長發,一邊向我說道,「關於楚行的死,我有兩個想法,你幫我看看對不對。」
只是輕輕碰了一下,我便把手鬆開了。
如今這副模樣全然沒有做為女警的英氣,居然難得的露出了小女生的姿態。
如今慕容潔又九_九_藏_書說整個大院一面鏡子都沒有,難道給我古怪之感就是因為這個?
「我剛剛在洗澡的時候,想到有幾種把腳印掩藏的辦法,第一種,有人在其他的地方殺了楚行,然後背著楚行的屍體到了那座橋。」慕容潔神色凝重,表情也十分認真。
李萍兒見我如此,也不再多問,向我們笑了笑,「我去給你們熬碗薑湯,去去寒。」說完便轉身離去。
見慕容潔不說話了,臉色也不怎麼好看,我趕緊向她一笑,「其實不僅只是去時的腳印而已。」
可慕容潔聽完我的話之後卻搖起了頭,「不會的,那條河那麼湍急,如果是坐船過河,船根本就穩定不住。除此之外就只有一座橋了。」
慕容潔右手拿著一條毛巾,裹著濕漉漉的秀麗長發。呶著嘴一邊抱怨,一邊朝著我們走來。
「你說!」我心裏正苦悶著,有好幾處古怪的地方想不明白,現在慕容潔能提出自己的想法,我當然樂得高興,連忙讓慕容九-九-藏-書潔趕緊說。
我還是那句話,讓慕容潔別這麼肯定。而後我又接著道,「除了人呢?如果真的是只野獸,是不是能跳這麼遠?」
「可能咱們住的房間本來就不是給女客安排的吧?」李萍兒笑了笑,把手中的小圓鏡遞給了慕容潔,「先拿這個湊合一下吧。」
她氣呼呼的走到了我們身邊,坐下后沒好氣地說道。「這地方,連一面鏡子都沒有。」
「你好,打擾了。」就在我和慕容潔都皺眉開始思考時,小惠的聲音從門口傳了出來。
當我第一次把手印到桌上去的時候,手印算得上十分清晰。但現在,在兩重手印重疊之後,桌上的手印已經變得十分模糊了。
「再說了,沒鏡子,你打盆水往裡一照不是一樣嗎?」說著這話的時候,慕容潔轉頭朝著他瞪了一眼,便見瘦猴一頓,立馬安靜了下去,呵呵笑著直擺著手。
我也緊鎖著,楚行身上的傷痕像極了雜食動物所咬出來的。如果真的有那麼一隻野獸跳過了河,https://read.99csw.com把楚行給殺死了呢?
「不會是那隻狼吧?」瘦猴突然開口道,但話剛說出口,他就朝著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雲夢先生,嘎子,劉銳都在。見到我之後雲夢先生立刻走到了我的跟前,朝著我笑了笑,「馬上就要把楚行的屍體火化了,你要不要再檢查一下?」
「雲夢先生說了,橋的那頭沒有人,那兇手肯定也是住在橋這邊的。他殺了人之後,回來的腳印該怎麼抹掉呢?」
隨後又稍微沾了點水,小心翼翼的把手印到了在桌上留下的水印上。
慕容潔笑了笑,又接著道,「第二種可能,兇手是踩著死者的腳印的。」
「別這麼肯定。」我也朝著慕容潔搖起了頭,「目前來講,只有是從橋的另外一處過河,然後跑到橋的另外一端把楚行殺死,再從河上回來,才能解釋得通為什麼橋上只有楚行一個人的腳印。」
但慕容潔卻還是搖起了頭,「不太可能吧,能跳這麼遠距離的人都是國家體育人才,這市裡可不像是九*九*藏*書有這樣的人。」
我的腦子裡冒出了一個十分大胆的想法,「那條河其實只有六七米寬,距我所知,有些人完全是能跳這麼遠。」
我本來還拒絕的,可一旁的瘦猴卻按捺不住了,從坐位上跳了起來,一說大聲說著好啊,一邊往門外走去。
「呦,咱們的美女警官這是遇到了什麼難事了?」連瘦猴都忍不住調侃了慕容潔一聲。
她朝著我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爺爺已經把柴火準備好了,等下就準備把楚行的屍體火化掉。他讓我來問你,你要不要去看看。」
「野獸?」慕容潔的眉頭皺了起來。
「不是,是這裏根本就沒有我。我去小惠的房裡看過了,她房裡也沒有。她不是房客吧?」慕容潔拿起鏡了后,開始打理的頭髮。
慕容潔露出了恍然大悟之狀,「是啊,也沒有回來的腳印!」
此前李萍兒照鏡子的時候我就有一種古怪的感覺。
慕容潔偷偷地看了我一眼,向我使了使眼色之後,跟著瘦猴一起出了房間。
「什麼意思?」慕容潔九*九*藏*書停下了打理頭髮的手,略微緊張地看著我。
慕容潔咬住了嘴唇。
我聽了之後朝她搖了搖頭,「這個可以排除,死者的致命傷是在頭部後腦勺,仰面倒地而死。從現場的痕迹來看,那裡就是第一事發現場。」
我無奈的搖著頭,想了想感覺到的古怪之感並不是因為鏡子,可又實在想不出什麼。
「也不對!」她還沒有說完我便忍不住把她的話打斷了。
「鏡子?」我忍不住呢喃了一聲,眉頭緊鎖。
這絕對不是胡說,至少據我師傅說,焦老爺子年輕的時候,助跑過後能跳將近三丈遠。
「而既然這是一種可能,就不能隨意否定。」說著,我眉頭輕輕地皺了起來,「而且那條河,真的只有坐船和過橋兩種方法過去嗎?」
這時我才向慕容潔說道,「現場死者的腳印十分清晰,基本就把你說的可能性排除了。」
一旁的瘦猴笑了笑,「也就你們女人矯情,你看看我和小遠,哪用著鏡子啊。」
狼的牙齒可咬不出那種痕迹。
我略微一想,也跟上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