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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繼而失蹤的保姆

24、繼而失蹤的保姆

他對著那掛件,輕輕地呼喚著鳳棲的名字,許久都沒見反應,他有點喪氣,正準備回辦公室,掛件突然就發出了紫藍色的光,他趕忙就把它湊到耳朵前,「光明,我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那四個孩子都被送往了島上,他們在接受洗禮,祭祀儀式在十天後舉行,也就是9月10日,你要找到一個在1982年農曆七月初八出生的女子,她是古埃及的皇后克婁巴特拉七世的轉身。只有她才可以赦免這場祭祀。」
於是每個人手頭一堆資料,開始埋頭工作了,小魯說,「她會不會用假的身份證?會不會名字也是假的?」
不知為什麼,光明聽琳琳父親說著保姆的時候,突然就想起了鳳棲,他覺得那保姆有點怪異,但是,接下來事情太多了,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分散了。
「唔,雖然我們找到的資料是破損掉的,現在還不確定她到底是不是秘澤島的人。但是,可以確定的是,那個保姆,不是什麼尋常的貨色。」光明肯定地說。
而其他的家屬,包括孩子的爺爺奶奶或叔叔阿姨老師們的時常來訪,卻提供不了重要的線索,照片倒是都拿到了手,光明看著手頭的照片,發現四個孩子都是出奇的漂亮https://read•99csw.com與可愛,誰會這麼狠心把他們拐走?
葉葦!他應該早就想到葉葦。
然後,他們又接到一個匿名舉報,說賀思夢的母親賈佳不是她的親生母親,孩子的生母在一場車禍中死去,死後的第二年,孩子的父親娶了賈佳,在她父親面前,她總是對養女表現得很好,很關愛,但事實上並不如此,舉報人說她親眼看到過賈佳把賀思夢手裡的冰淇淋打掉,還順手給了她一巴掌。很難相信,那是一個外表看上去很溫柔的女人所為。
光明「喂」了好幾聲,鳳棲明顯已經離開了,掛件的光也緩緩暗淡下來,直至消失。
在海南旅遊的程琳琳父母也已經趕回來了,程琳琳的母親要不是眼睛腫得厲害,應該說是一個很漂亮的高個子女人,光明問起他們家保姆的情況,她啞著聲音說,「她是在勞務市場找來的,在我們家有五年了,是琳琳快要出生的時候雇來的,一直在我們家。這麼多年來,她對孩子很好,所以,我們對她很放心,不知道怎麼會出現這種事——」說完又哭了。
光明接了過來,只見那張紙被強烈腐蝕,那張照片,因為也遭到了某種酸性物質腐蝕九*九*藏*書而看起來異常可怕,有點像臉部稀爛的人。但依稀能辨得出是那個保姆,除了名字能清晰地看到,其他的字全都模糊不清。光明把它放入塑料膜里封好,放入自己的文件夾,然後對焦牙男人說,「我們還是去洗下手吧。」
「她的母親在夢裡與聖水神努交合生了她,記住,她的腳心有一個紅色的『K』字胎記,我只能說這麼多了。」
光明便問琳琳的父親,「你知道保姆是哪裡人嗎?」「她說是鄰縣的人,具體哪裡我不知道,她從來不說自己的事情。也很少回去,偶爾會回家探親,在我們家這麼多年,從來沒見她有什麼朋友親戚來拜訪,感覺挺孤獨的,不過,她跟我孩子相處得很好,雖然有些生活習慣跟我們不太相同,但是,看在她對孩子那麼好的分上,我們都沒計較了。」
碼頭碼頭碼頭,光明感到煩躁得要命,「我先去一下廁所。」小魯有點奇怪地看著他,心想,他一定是太累了。
他們來到了保姆住的房間,裏面收拾得很乾凈,看上去並沒有什麼異常,光明問他們,「她到底是哪裡人,難道這點都不清楚?當初她是誰找過來的?」
大約一個小時的功夫,焦牙男人叫了起read•99csw•com來,「我找到了。」他看著那張似乎是紙的東西,臉色卻變得蒼白,因為那張紙似乎被某種烈性的物質所腐蝕。
孩子的家屬像走馬花燈似的來訪,個個哭哭啼啼,泣不成聲,有時候連句完整的話都表達不清楚,這令光明既心煩又無奈,但更多的是自責,因為自己對事件毫無頭緒。
小魯說,「根據早上看到賀思夢的舉報資料,前兩個提供線索的人,穿雨披的女子會不會是同一個人,都是穿著深色雨披,或者也有可能是一伙人——應該是一伙人的可能性大一點。城南路,一直過去就是江濱路了,離江濱路很近,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四個孩子被送往同一個地方。」
而最重要的線索是,有人說在江濱碼頭,看到過地上有一個粉紅色的布娃娃。
「是我。」琳琳的父親應道,「當初看她的資料,好像是個很怪的地名,有個什麼島的。」光明的心狂跳起來,難道會是秘澤島?看那保姆的短鬈髮與黝黑的肌膚,還有琳琳父親先前所描述的情況,還真的有著秘澤島人的特徵。
出來后,小魯說,「難道又是跟那個什麼鬼島有關,真倒霉。」
「是從什麼勞務市場找過來的?」
檔案管理者是一個四九-九-藏-書十多歲,臉色和牙齒焦黃的男人,很明顯是個煙槍。他把五年前的資料都搬出來,放在桌子上,「這是1992年度所有介紹成功的資料,要不要我幫忙一起找?」光明點了點,說了聲「謝謝」。
而最令光明震驚的是程琳琳的家屬打來的電話,保姆紀元芳失蹤了,帶走了她自己所有的東西。
他直奔辦公室,打開電腦,把農曆轉換成陽曆,然後調出了1982年8月26日出生,性別為女的檔案,當他看到一個熟悉的名字,他突然差點跳了起來。
「身份證假的話,照片都會是真的吧?暫時算她真的吧。」光明無奈地說。
回到局裡,下屬小王給了他最新的舉報線索,有人說8月26日兩點半左右,在江濱東路,看到一個很像照片里鄭小洲的男孩被一個穿深藍色雨披的女孩牽著手,當時那個男孩一直在哭,所以她注意了一下。
所有的搜索工作在緊鑼密鼓地進行著,報紙上,電視上都作了相關的尋人報道,車站、街道、超市、學校都貼滿了四個孩子照片的海報,並描述了他們失蹤時所穿的衣服與所攜帶的物品。
光明急切地問,「我怎麼才能找到她?」
光明與小魯馬上到他家,去調查情況。
告示貼出來https://read.99csw.com的第二天上午十點,有人來電話講,8月26日下午兩點,就是暴風雨發作時,看到一個穿著深色雨披的女子,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應該比較年輕,帶著一個很像賀思夢的女孩走在城南路街道,他當時只是掃了一眼,覺得有點奇怪,這麼大的雨,還在路上走,他還朝她們喊了一句,「趕緊找個地方躲躲吧。」
光明並沒有去廁所,而是去了一個沒有人的角落裡,他拿出了那個奇異掛件,他想,試一下也好,就算只有萬分之一的幾率。
琳琳的母親看上去比上次更憔悴,她說,「保姆對我女兒的失蹤看上去一直很愧疚,她說要等我女兒回來,我們也沒說什麼,因為每個人都很難過。這幾天,我和孩子的爸爸請了假,都在找女兒,下午我們疲憊地回來時,發現她不見了。」
鄭小洲的父母是一對中學教師,一個教地理,一個教語文。張明琿的父母是一對生意人,平時很忙,在哭訴著自己對孩子關心得太少之類的話。而賀思夢的母親很年輕,父親在機關單位上班,看上去較老。
光明馬上吩咐小魯拿這些照片去作成海報,他知道,現在是分秒必爭,因為這關係到四個孩子的性命。
「東門勞務。」於是他們又直奔東門勞務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