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她不想殺你？」

「她想殺我，你早就知道？」阿杜思索著，覺得反感。

「你個混蛋！」淚水滾滾而下，怎麼也止不住。

「不，你沒資格生氣！犯錯的是你。她什麼也沒做，是因為我叫她不要做。你說說看，我該相信誰？」

只見阿杜雷坐在地上，獃頭獃腦地盯著https://read.99csw.com波濤沖刷海岸，嘴邊一抹傻笑，還混雜著其他什麼情緒，或許是滿足，彷彿終於在片刻之間，忘卻了正事。

「站起來！」我一下把他揪起來。他配合著站起來，彷彿我要再親他一下似的。

他那副樣子看著我，就像當場被我捉姦在九九藏書床似的。要是以為他這樣看著我，會讓我開心，那可就大錯特錯了。我不由怒火中燒。

「坐到這兒來，夕陽正好。」現在，他倒是有了閒情逸緻，來欣賞沙灘美景了。我都快玩賞一整天了。

我給了他一個大嘴巴刮子。

我不喜歡這樣，不能這樣下去。

太遲了，阿杜。九_九_藏_書

「站起來，阿杜。」

「她愛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是你一得空就攻擊她，求你停手也不理！你知道，最壞的一點是什麼嗎？她輕而易舉就能滅了你，阿杜。她明明很強大，卻對你打不還手，任你揍，任你刺，只因為她覺得，這或許是我的願望。就算我讓你用矛刺死她，她也不ｒeａd•9９ｃsｗ•com會還手。阿杜，你說說看，到底是誰愛我更深？」

我竭盡全力，捶打著他的肩膀。我知道這算不了什麼，但起碼挺疼的。「她一看到你，就想殺你，但是從來沒害過你。」

「這是她的本能。她生來就渴望殺人，但是因為愛我，她從未下手。殺意每天都在她耳邊叫囂，她卻沒一點沒讓你九*九*藏*書受苦。」

「你幹什麼，艾瑟？」

他用手肘斜支著身體，拍拍身旁的沙灘，彷彿要繼續剛才的事情。這到底算什麼，我還沒弄明白呢，哪有心情繼續這個明明白白的錯誤。

阿杜雷平和的表情消失了。「我不知道，艾瑟琳。也許從此以後，誰也別再相信誰，這才是最好的選擇。」

「她想殺我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