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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條真知 人際倫理(1)

第八條真知 人際倫理(1)

我將瑪喬麗拉進我的懷裡。我的身體顫抖著。
"當然,第一步是要將我們自己的能量保持在一個高度,這樣我們可以讓能量開始流入體內,又通過我們流到其他人身上。對於他們的完整性,他們的內在美欣賞得越充分,流入他們體內的能量也越多。流入我們體內的能量自然也越多。"
"我五歲。"瑪麗塔自豪他說。"你有沒有研究過第八條真知?"卡拉問。
她笑了笑,把手放在我肩上。"你與宇宙失去了聯絡。作為替補,你得依靠瑪喬麗的能量。這同其他的依戀是一回事--人們是通過某個人或某個事物與宇宙相連的。解決的辦法是,要加強你自己的能量,然後在你真正所從事的事務中以自我為中心。"
我轉過身看著她:"怎麼弄法?"
"我可以和你呆一會兒嗎?"卡拉突然問,我沒有注意到她早已站在沙發旁。
"談到我們有意識進化的能力問題,"她繼續說,"我們的處境十分嚴峻。我前面說過,按照第八條真知的說法,在我們剛開始進化時,我們自然而然地從異性那裡獲取能量。這種能量自然來自宇宙。但我們得小心,因為如果有人主動向我們直接提供這種能量,那麼,我們便與真正的能源斷了線……而且還要倒退。"她自己咯咯地笑了。
"就憑你的能量場,我可以告訴你過去正發生的事情。"
"沒有。"卡拉說:"所有的印件都讓那些士兵搜走了。"
我身體往後一靠,很嚴肅地看了她一眼:"朱麗葉說她可以安排讓你現在回家。"
我仔細打量著朱麗葉。我有這樣一種感覺:我這是第一次看到她真實的個性。她同樣仔細打量了我一會兒,然後將注意力集中到路上。"釋放能量對一個人影響巨大。"她說,"就拿現在來說,你正為我添加能量。我能感覺到。我感覺到,在我動腦筋說話時,有一種輕飄、清晰的感覺。
我朝四周看看。誰也看不見我們。我們忘情地互相親吻著。當我鬆開她,打量她的臉蛋時,她已不同了,好像更加結實。我回想起我們在維西安特相遇的那個日子,還想起了在古拉飯店的那一次談話。我不敢相信,她在我身邊和她觸摸我時,我得到多麼大的能量。
"差不多是那樣。"
"為什麼你要到那兒去?"她問。
我看著她離去,內心痛苦極了。我和她在一起時獲取的能量急速下降。我突然感到虛弱無力,茫然無惜。我想要擺脫這種感覺。我對自己說,畢竟我認識她的時間還不長。另一方面,我想,也許她是對的,也許我應該回家去。不管怎麼說,我留在這裏又有什麼區別呢?回到家后,我也許可以爭取到人們對手稿的支持,而且沒有生命危險。我站起身,開始跟著她朝客廳走去。但不知什麼原因我又坐回到原來的地方。我不知道該怎麼做?
"問題是,"她接著說,"到目前為止,大多數父母親都與他們的孩子爭能量。這就影響到我們大家。因為這樣的競爭,所以我們誰也無法解決這個異性問題。我們都停留在這樣一個階段:從自身之外,從我們認為是理想的迷人的男性或是女性那裡,而且可以將其佔有的人身上尋找異性能量。明白這個問題了嗎?"
"是的。"但是手稿說,這個問題比人們想象得還重要。成年人總喜歡子孫滿堂,讓他們在一起長大。但是孩子是從大人那裡了解世界的,而不是通過其他的孩子。在許多不同的國度里,到處都是成群結隊的孩子。除非保證有一個成年人能夠全身心地關心一個孩子,否則他們不應將孩子帶到這個世上來。手稿說了,人類會慢慢地理解這一點的。"
"我想那是一輛裝煤氣的卡車。"她回答。"以前發生過這樣的事故。那是漏氣引起的。"
"對"
"愛戀剛剛出現時,倆人都無意識地給對方提供能量,所以倆人都感到精神振奮,喜氣洋洋。那就是讓人難以置信的高潮,我們都稱之為戀愛。不幸的是,一旦他們指望從對方獲得這一情感,他們切斷了同宇宙的能量聯繫,因而開始越來越依賴於對方,以求獲取能量。可是現在又沒有足夠的能量,所以他們不再給對方提供能量。這樣他們又倒退到他們玩的把戲中,以期相互控制,強迫他人的能量向自己這邊流動。這時,他們之間的關係通常蛻化成的權力鬥爭。"
"這一點我以前聽說過。"我說,"桑切斯神父經常這麼說。"
"你知道,這個有圓滿感的人的問題,即字母O(他們倆個都人為達到了這一點)在於,需要兩個人才能構成一個完整的人,一個提供女性能量,一個提供男性能量。結果這個完整的人有兩個腦袋或者說兩個自我。倆人都想掌管他們所創造的完人,因此,就如同在孩提時代一樣,倆人都想統治對方,好像另一方就是他們自己似的。這種虛幻的圓滿感總是蛻化成權力之爭。最後各自都覺得對方該如何如何,而且甚至壓倒了對方,這樣他們就可以牽著這個完整的自我想去哪裡就去哪裡,不過,這當然不會成功,至少不再可能。在過去,也許父母親當中有一個願意屈從對方--通常情況下是妻子,有時是丈夫。但是現在我們覺醒了。誰也不願意屈從對方。"
我看著朱麗葉。"我要掌握第八條真知的其餘部分。我還要找到威爾。也許他已經得到第九條真知了。"
"手稿說,只要有人與我們相遇,那麼總給我們帶來了信息。巧遇的事是不存在的。但是我們如何對這樣的相遇作出反應,決定了我們能否接受這個信息。如果我們和一個經過我們道路的人交談,而且我們看不到與我們目前的問題有關的信息,那也並非意味著沒有信息。這隻意味著我們因某種原因錯過了這個信息而已。"
"雷諾說,這就是古往今來相互依賴的關係,而這種關係有其內在的問題,這種關係一產生,問題便會接遺而至。"
我驚奇地點點頭。
"因為我昨天夜裡想到了他。"
我想了一會兒。我找到瑪喬麗,那個問題已經有答案了。但我仍然要找到威爾。而且我還要弄明白,如果人們按照手稿行事,他們會怎樣相處,如果手稿對人們的影響是好的,那麼為什麼塞巴斯蒂安和其他牧師會那麼憂心忡忡呢?
"我想,威爾一定在那兒。"她又說。
"威爾告訴卡爾神父,他就是到那裡去的。威爾顯然有第九條真知的線索,而且塞巴斯蒂安也因某種原因去了那裡。"
我也笑了笑,向她道晚安,然後進了我的房間。我雙手抱著肚子,直到進入夢鄉。
"是的,但是這種特定文化的表達方式倒並不壞。孩子很快就能弄清楚的,因為這些說法一成不變。糟糕的倒是大人在現場歪曲事實,這是因為這樣做他們可以得到樂趣,而且他們認為小孩子無法理解事情的真相。實際上這是錯誤的。真九九藏書實情況總是可以通過孩子能夠理解的方式來傳達。只要動動腦筋就可以做到的。"
她一邊開著車,一邊朝我看了一眼:"因為一個大人在一個時候只能關照和關注一個孩子。如果成年人有太多的孩子,那麼他們就會被壓垮,不能給他們的孩子足夠的能量。這樣,這些孩子開始彼此競爭,贏取大人的時間。"
"瑪麗塔比較自信。"卡拉繼續說,"這是因為有我在。如果她需要,我給她一對一的關心。如是我不在,那麼還有住在我隔壁的妹妹。瑪麗塔總有一個大人來回答她的問題。正因為她受到這樣真心的對待,所以她從沒有感到發泄,要炫耀自己,她總有足夠的能量,而這又使她覺得她一直會這樣的。這樣她很容易從父母那兒汲取能量過渡到從宇宙中汲取能量。這一點我們早已談過了。"
那小姑娘咯咯笑了,而且用與她年紀不相稱的老練口吻說:"當然。"
"拿我來說。"她繼續說,"我沒辦法揉合我的男性這一面。而你呢,你沒辦法揉合女性這一面。我們依戀于異性的原因在於我們得自己取得異性能量。你知道,這股我們所能開採的神秘的內在能源來自男女兩個性別。我們最終能夠開發這一能源,但我們開始進化時,得非常小心。這種揉合過程需要時間。如果我們過早地同女的或者男的那裡接通能源,那麼,我們便切斷了宇宙的能量供應。"
我又一次凝視著朱麗葉。她正笑著。
"那麼你認為這意味著什麼呢?"她問。
她停了一會後又問:"你有過類似的經歷嗎?"
這樣的告誡是第二次出現了。我剛想問卡拉,那是什麼意思,這時瑪喬麗開口說話。
"是的,我們又見面了。"我說。
"當一個人開始變得頭腦清醒,並投身到進化之中去的時候,任何人都會因為依戀於他人而突然中止進化。"
"這都是手稿里講的嗎?"我問。
"感覺到能量了嗎?"我湊在她耳邊輕聲問。
"你怎麼知道?"
"不一定是這樣。"她回答。"手稿說,人類會學會在血緣之外延續家族。這樣,其他人能夠提供一對一的關注。並非所有的能量都得靠父母親。事實上,不這樣還更好。但是任何關心孩子的人都必須提供這種一對一的關注。"
她好像很害怕。
"但請稍等。"我說:"在許多情況下,父母親為了生存都得工作。這就剝奪了他們生孩子的權利。"
"第八條是不是講怎樣和兒童建立聯繫?"
"有意思的是,因為她覺得這是真正屬於她自己的能量,她應當可以自由支配,所以她要擺布她父親,好像她父親是她的一部分似的。她認為,她父親神秘迷人,完美無缺,而且能夠給她提供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想法。在一個不太理想的家庭里,這便在小姑娘和她爸爸之間產生了衝突。她學會了如何控制她父親,讓他提供她所需要的能量,戲劇便緣此而生。"
"但我們可以在我知道的一幢房子里過夜。"
"是的,"我說,"我想我明白了。"
我並不完全贊同這樣的說法。我就喜歡逗孩子們玩。
"噢,我不知道。""你是如何遇到卡拉的?你們要到哪去?""她救了我們。秘魯軍隊拘留了我和瑪喬麗。我們逃跑時,她碰巧在那兒,所以幫了我們大忙。"
"難道孩子們不知道大人在逗他們玩嗎?"我說:"所有這一切使得他們過快地成長,從而奪走他們的部分的童趣。"
"那兒發生了什麼樣的爆炸?"我問。
她看看我,好像在決定是不是該繼續生氣。"不怎麼好。"她說。
那時瑪喬麗走進了房間,她分散了我的注意力,但我仍然聽見朱麗葉對羅蘭多說,她覺得瑪喬麗要和羅蘭多一起到巴西去,再從那裡由她安排回美國。
"當我昨天看著這些卡車開走時,"她繼續說,"我知道那些士兵在繼續搜查手稿,因而其他的人像我的朋友一樣,也需要幫助。我彷彿看到了我幫助那些人的情景。當然,我覺得在那樣特定的時候出現那樣特定的想法是有意義的。所以你們走進我的屋子時,我並沒有大驚小怪。"
我點了點頭,便走到了外面。她到活動小問里等著。我用桑切斯教給我的方法學著增加能量。我練了十多分鐘。漸漸地那美感又出現了。我感到身體更加輕盈。我回到屋子。"你看上去好多了。"她說。
卡拉皺皺眉頭說:"別告訴我,告訴她。"
她說話的當兒,朱麗葉和我到達伊基托斯的情景出現在我的腦海里,然後又由於某種原因,決定分道揚鐮。我感到自己有一個目的,但又不清楚是什麼。
"噢,對。"我看著那孩子:"你的行為舉止像個大人,瑪麗塔。"
我被搞糊塗了:"為什麼一個人有多少個兒童就那麼重要呢?"
"那麼你通常說些什麼?是不是說,嘿,沒想到又遇到了你?然後大笑一聲,繼續上路。"
"給我們說說第八條真知。"她說。
"那麼你這時還有什麼問題?"
"我們對待他人的態度決定了我們的進化速度以及我們的生活問題得到回答的速度。"她說,
我告訴她,我不明白。
"不完全。我主要有點漠不關心。"
"你覺得他們會一路順風嗎?"我問朱麗葉。
"捲入到裏面?"我問。
她們走開時,瑪喬麗又回頭著了我一眼。我露出微笑,一直注視著她們,直到她們拐彎進入廚房,然後我轉過身來,面對著朱麗葉。
我轉過身:"早上好。"
我眼睛看看別處。
我們到達那兒時,天已經完全黑了。我們周圍的叢林中傳出各種各樣的聲音,空氣也是濕濕的,在濃密的樹叢中有一塊空地,一座寬大的木結構房屋,就挨在空地邊緣,裏面燈火通明。附近還有兩幢大房子和幾輛吉普車。另外一輛車被架了起來,兩個人打著燈光在幹活。
"你的能量場與瑪喬麗的連接在一起。當你坐在這裏,而她在另外一房間時,你的能量場一直延伸到那裡,與她的連接在一起。"
朱麗葉神情很專註:"告訴我出了什麼事。"
"我不知道。我在想,等我們到了伊基托斯……我們會分道揚鑣。"
那婦人打開了停在那兒的小汽車車門,將我們趕了進去。她要我們躺倒在後車座上,扔了一條毯子在我們身上,然後朝北面開去。在此期間,我一句話也沒說,只是聽從那婦人的安排。當我意識到眼前所發生的事情時,一股能量湧向全身。read•99csw.com逃跑的直覺在我身上出現了。
我回想起約翰給我們上的課:"記得,那是通過欣賞一個物體的俊美實現的。足夠的能量進入我們體內,讓我們感受到愛。這時可以還給物體能量。"
她看著我並眨了眨眼睛:"當然,現在也得走了。我有幾件衣服要送給你。"她交給我一包衣服,我們將衣服以及幾箱食品裝進輕型卡車。我們分別與欣頓、卡拉和瑪麗塔告別,然後往北向伊基托斯開去。
這時卡拉在安排好瑪麗塔上床后,回到我們身旁。她瞥了我們一眼,然後很快看著別處。欣頓和朱麗葉還在交談著,好像一點也不在意瑪喬麗的發作。
"是的。"
"在一段時間內避免產生一見鍾情這種情感,學會與異性同胞建立柏拉圖式的關係。但要記住這個過程。你只能和對你完全敞露心扉的人建立這樣的關係,因為他們告訴你,他們如何和為什麼做他們正在做的事情。這就好像一個人在他理想的童年時代與他異性單親所發生的那樣。從內心深處理解這些異性朋友,那麼一個人就可以衝出性別幻想投下的陰影。而那樣就可以使我們擺脫束縛,與宇宙又一次發生聯繫。"
"我么……"她說話的聲音低下去。我注意到眼淚順著她的臉流下來。
我站起身,朝她走過去。卡拉正要回廚房去。瑪喬麗到廳堂拐角我看不見的地方,我走過去的時候,她正靠在牆上。
"那麼你呢?"我問,"你到這裏來幹什麼?"
"好,請說。我想知道那是什麼意思。"
"你認為這就是瑪喬麗和我現在正做著的,對嗎?把我們從各自的道路上拉下來。"
"雷諾?"我大聲喊。"我認識他。在我研究第四條真知時我們見過面。"
"我也知道手稿這回事。""你要把我們帶到哪裡去?"我問。
卡拉顯得有點不安,然後口氣溫和他說:"請不要談她,就當她不在這裏好了。如果她是成人,你可以直接問她。"
我往後靠了靠,將整個事件告訴了她。我從拿到卡爾神父的卡車講起,然後講到我們被抓以及最後的逃跑。
"噢,我們仍然可以保持浪漫關係。"卡拉回答說,"但是我們首先得畫完我們自己的圓。我們要保持與宇宙的通路暢通。那需要時間,但是我們以後不會遇到這樣的問題。而且我們可以擁有手稿所說的高級關係。在此以後,我們與另一個完整的人建立浪漫關係,我們就創造了一個超人……但這再也不會讓我們偏離我們的進化之路。"
"所以我們怎樣才能避免這樣的事情呢?"我問。
"你的意思是,我們該如何相處的方法?"
"沒有。"我說,"我還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我一直想弄明白依戀於他人這個問題。"
"手稿就這些到底是怎麼說的?"
"什麼意味著什麼?"我回答,仍然沒有回過神來。
我朝瑪喬麗看了一眼。我們說話時,她密切注視著我們。"現在我還不知道該到哪裡去。"我說:"在我被抓之前,我正準備到伊基托斯去。"
她緊緊地抱著我:"自從那一天我們在維西安特相遇之後,我一直想要和你在一起。我當時不知道是怎麼想的,但是我得到的能量真是棒極了。我從沒有過這樣的體驗。"
"就這個問題手稿說了些什麼?""手稿說,我們應當想方設法向孩子說明真相。"
"我正在看第八條。"我說:"你有這一條的印件嗎?"
她目不轉睛地看著我,然後問:"我們又一次不期而遇,你有沒有弄清楚這是為什麼嗎?"
我醒來時,聞到一股濃濃的咖啡香味。整個房子都瀰漫著這種咖啡香味。我穿好衣服後來到活動小間。一位年長的男佣給了我一杯新鮮葡萄汁。我接過杯子。
"是的,我看得出來。"她回答。
朱麗葉告訴我,她也想找到第九條真知,但是她一點線索也沒有。她是反覆想到她的老朋友欣頓才到這座房子里來的。
她稍稍作了停頓。"誰知道,如果你和瑪喬麗繼續向前進化,也許你會發現你們真正地屬於對方,但需要明白的是:你與她的關係現在還不行。"
"那當然。"朱麗葉回答,"我們可以以後再談的。"
我走到瑪喬麗面前:"睡得怎麼樣?"我問。
"記得。"
"羅蘭多明天啟程去巴西。我們在美國駐巴西大使館有一些朋友。他們可以將瑪喬麗弄回美國去。我們用這樣的方法幫助過其他的美國人。"
"是的,那是我一個朋友的房了。他在一個野生動物園機構工作。""他為政府工作嗎?"
"我想給她能量,而且總是用她能理解的語言告訴她各種情況的真相。當她問出一個小孩子會問的問題時,我都加以認真對待,盡量避免給她一個想入非非的回答,因為這樣做完全是成年人為了尋找樂趣。"
卡拉這麼快就決定幫助我們,我真是有點吃驚。所以我決定繼續問這個問題:"你怎麼知道我們是從那些士兵那兒逃出來的呢?"
"是的。"她說,"而且還特彆強調了兒童的數量這一點。"
"你得先走,我很快也會離開這裏。"
"沒有,我一個也沒有看見。"他說。
我告訴他們,我們是什麼人,然後問:"你怎麼知道該幫助我們?"
"手稿說,遇到那樣的情景時,不管我們在做什麼都應該停下來,然後找出我們要傳達給那個人的信息以及那個人給我們的信息。手稿預言,一旦人把握住這一現實,人與人之間的相互作用速度放慢,並且變得更有目的,更有的放矢。"
"你還行嗎?"我輕聲問。
"亞馬遜河有一部分是保護區。他是當地的一個代表,但是很有影響力。他的名字叫胡安·欣頓。別擔心,他也相信手稿這一套,但是沒有人去找過他的麻煩。"
她害羞地朝別處看了一會兒,然後說:"謝謝。"卡拉緊緊將她抱住。
關鍵是要去體會你獨處時才體會到的這種相互依賴關係建立之初帶來的安樂與欣喜。你得把他或她裝在心裏。這樣你便向前進化,才能找到真正適合你的浪漫關係。"
"我們將你們送到那兒去,是不是,瑪麗塔?"
我笑了:"你說的是鸛生孩子以及諸如此類的謊言嗎?"
"那麼,那些給你帶來信息的人是否也將自己封閉起來呢?"
我跟著那read.99csw.com士兵走上台階,來到外面燦爛的陽光下。帕布羅的告誡在我耳邊迴響。依戀于另外一個人?他那麼說是什麼意思?什麼樣的依戀?
"我不知道:"她說:"你們得幫助我。"
"對,但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們為什麼要到那裡去?"
"我也想到了你。"朱麗葉繼續說,"想到了我倆一起去伊基托斯。你已經捲入到裏面來了。"
"我回房去了。"她說,"你知道你的房間在哪嗎?我可以帶你去。"
她遲疑了一會,好像要檢查一下,我是否理解了,然後又說:"雷諾告訴我,我們為什麼容易依戀於他人,可以從心理上尋找原因。那麼說可以幫助你理解。"
"噢,對不起。"瑪喬麗說。
"我可等不到我們回到美國的時候。"她說,"這麼來回旅行真是大有意思了。"
我點了點頭,看著她離去。然後我感到有一隻手在我肩上。原來是朱麗葉。
"我們對他們的看法是:他們應真正地當作兒童看待就好像進化的箭頭將我們引向前方。但是為了進化,他們需要我們無條件地、持續不斷地向他們提供能量。對兒童而言,最壞的事情莫過於在批評他們的同時,耗盡他們的能量。如你所知,這就在他們身上產生了控制劇,但是這種兒童後天學來的控製做法完全可以避免。條件是,不管什麼情況,成年人都應該向兒童提供他們所需的能量。這就是為什麼應當讓他們加入到談話當中來,特別是談到他們的時候。你能夠關注多少個兒童就是多少個,而不應好大喜功。"
"只是第三條。"我說。
"好的。"
我接住朱麗葉的目光,然後說:"我還沒有完全理解第八條真知。"
在卡拉開車往右拐時,瑪麗塔滑到了左邊,因而不得不抓住座位以免摔倒。她格格笑了。瑪喬麗感激地看著那個小姑娘。
"說的對。對人而言,這條原理同樣適用。我們欣賞一個人的體形和行為舉止時,我們真正將注意力集中在他們身上,直到他們的形體和外貌更加醒目,更加清晰,這樣我們便可以傳輸能量給他們,使他們升華。"
"讓我們拿一個女孩作例子。在她試圖揉合男性的一面時,這位小姑娘所知道的就是,她特別偏愛她的父親。她需要她父親一直在她身邊,圍著她轉。手稿解釋說,她真正需要的是男性能量,因為這種男性能量補充了她女性這一面。從男性能量中她得到一種圓滿感。一種欣喜。但是她錯誤地認為,獲得這一能量的唯一途徑是從性方面佔有她父親,在肉體上與她保持親近。"
"沒有。"瑪喬麗說,"我只看過第三條真知。"
過了一會兒,我從門縫中注意到了一個身影,孤伶伶地站在門廳里。我朝前挪了幾步,想要看清她的臉,原來是朱麗葉。我這麼看著的時候,她轉過頭來看見了我,然後快步朝我走過來,臉上一副驚訝的樣子。她碰了碰門口那個男人的肩膀,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幾句。那男的點點頭,然後無可奈何地開了門。在欣頓領著我們走進這個黑乎乎的居住區時,我們分別介紹了自己。朱麗葉看著我說:"我們又見面了。"她穿著褲管上留著口袋的卡其布褲子,一件鮮紅的T恤衫。
"瑪麗塔幾歲了?"瑪喬麗問卡拉。
"我叫卡拉·迪齊。"她說,"這是我的女兒瑪麗塔。"
"雷諾有一次作過這樣的類比。"她說,"他說,在我們學會避免這一情況之前,我們在原地繞著圈子,僅僅走了半圈。你知道,我們看上去像字母C我們很容易滑向異性,另一個半圓圈來到我們身旁,加入我們的行列--這樣就成了整圓--她們給我們欣喜,給了我們能量。這種感覺好比完全與宇宙發生聯繫時產生的圓滿感。事實上,我們只是與另外一個人發生了關係,而他(她)也正在外面尋找另外一半。"
卡拉用自豪的目光看著我:"在過去的兩年中,我一直按照手稿指導,與瑪麗塔建立關係,是不是這樣,瑪麗塔?"
"我們今晚能趕到伊基托斯嗎?"我問。"不能。"卡拉回答。
我注意到一條小街向左拐去。當我看著商店和門廊時,我的直覺發生了變化。那些建築的色彩和形狀赫然呈現在我眼前,而且越來越醒目。
"如此說來,"我說,"你做得對了。瑪麗塔當然顯得很成熟。"
"他說,正如手稿所講的,依戀於他人這一說法可以用來解釋為什麼權力鬥爭起源於情侶關係。我們一直不明白,到底是什麼中止了愛戀產生的狂喜和歡欣,並且突然變成衝突。現在我們明白了。這是由當事人之間的能量流動引起的。"
我把注意力集中到瑪喬麗身上。"你還好嗎?"我輕聲問。
"有過。"我說。
卡拉解釋說:"第八條真知講的是當你與人發生一般的關係時,使用能量的新方法,但這一方法最初是從兒童開始的。"
"不,"她大聲說,"那樣我可受不了。"
"還需要記住的是,"她繼續說,"這可不容易。如果一個人要擺脫目前這種相互依賴的關係,那就難了。這可真的要消耗能量,同時還會讓你受傷害,但一定得去做。相互依賴可不是我們一些人身上的新毛病。我們都相互依賴的。我們現在正從這依賴關係中走出來。
"對。"
"好的,謝謝你。"朱麗葉回答,"你是不是看到了許多士兵?"
卡拉放慢了汽車的速度。我們前面是一個十字路口。
一個秘魯傭人攔住了欣頓。大約談了一分鐘,倆人走進了房子的另外一個地方。朱麗葉坐在咖啡桌旁邊的椅子里。她示意我們坐在她對面的長椅上。瑪喬麗顯得很慌張。她目不轉睛地看著我。卡拉好像也注意到了瑪喬麗的緊張神色。她走過去拉住了瑪喬麗的手。"我們去喝點熱茶吧。"她建議說。
"怎麼是這樣呢?"
"我猜,是那些我遇到的人回答的。"
我又點了點頭,讓她繼續往下說:"雷諾說,這樣的問題源自我們早先的家庭生活。因為家庭存在著能量競爭,所以我們誰都無法完成一個重要的心理過程。我們沒有辦法揉合我們的異性。"
"手稿說什麼?"
那士兵領著我沿路來到停車場。另有兩個士兵站在一輛軍用吉普旁邊,我們走過去時,這兩個士兵目不轉睛地看著我們。當我走到近處,可以看清車內的情形時,我注意到後座上早已坐著一位乘客。是瑪喬麗!她臉色蒼白,神情憂慮。還沒等我們的目光相遇,那士兵一把抓住我九*九*藏*書的胳膊,讓我坐到她旁邊的座位上。另外兩個士兵爬上前面的座位。坐在駕駛員旁邊的那個掉過頭朝我們看了一眼,然後司機發動車子向北開去。
"讓我來解釋這個過程。"她說,"然後由你自己來判斷。"
我搖搖頭。
"是的,這一條講的就是人類最終會建立關係,而且還講了許多別的事情。譬如如何向他人投放能量;如何避免依戀於他人。"
"那麼我們如何看待兒童呢?"我問。
"對不起。"我說,"我正在想春什麼?"
"我不知道。我們之間有某種聯繫。"
"但是在一個理想的家庭里,父親不與人競爭什麼。他會繼續與人保持一種誠實的關係,因而他有足夠的能量無條件地提供給他的女兒,雖然他也並非滿足她的一切要求。這裡有一點很重要,在我們所舉的理想例子當中,父親敞開心扉,與人交流。她認為,她父親是理想、神秘迷人的人物。但是,如果他老老實實他說清楚他是什麼樣的人,他在做什麼,而且為什麼要做,那麼這位小姑娘能夠揉合他這種特殊的風格和能力,而不再對她父親抱有一種不切實際的想法。結果,她會把她父親看作一個與眾不同的人,一個有才智也有缺點的人。一旦這一真正競賽開始后,這個孩子便很容易從她父親那裡獲取異性能量過渡到從宇宙之中獲取能量,而她父親的能量只是總能量的一部分。"
"但那不是很難嗎?特別是大家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輕聲喊著瑪喬麗的名字,而且感覺到她在抬頭看著我,但還沒等她開口,一個巨大的爆炸聲震動了吉普車。我們的前面突然冒起了一場大火和一道亮光。那幾個士兵一個個被震翻在地。我們的視線很快就因煙霧和落下的煙灰模糊起來。
"不,他們很開放,樂於助人。他們……"我遲疑著,不知道用什麼方法表達我的思想。
"他們有沒有幫你開放呢?"她問,"他們有沒有為你添加熱情和能量呢?"
一個穿著華麗,身材瘦小的秘魯人過來替卡拉開了門,並朝她笑笑。這時他注意到了瑪喬麗、瑪麗塔和我在台階上等著。他用西班牙語和卡拉交談,同時露出緊張和不高興的神色。卡拉說了幾句哀求的話。但從他的舉止和音調中可以看出,他不希望我們留下來。
"你發什麼呆呀?"她問。
朱麗葉點了點頭:"是的,塞巴斯蒂安在伊基托斯附近下一個教區。他使那兒的印第安人皈依了基督教,他就是因此在那兒出名的。"
"會好的。"我邊用手臂摟著她邊說。她抬頭朝我看看,硬是擠出了一點笑容,然後將頭靠在我肩上。一股激|情傳遍我的全身。
"我想要去找朋友。他正在尋找第九條真知。"
羅蘭多走進房間。
欣頓站在我身後宣布,早飯已安排就緒。我們走進餐廳吃早飯。早飯後朱麗葉和羅蘭多就忙碌起來。朱麗葉說,重要的是,羅蘭多和瑪喬麗必須在天黑以前越過邊境,再說行程又需要一整天。
"快!"我大聲喊著,一把將瑪喬麗從車上拉下來。在騷亂中,我們順著街,朝我看好的方向跑去。我聽到身後傳來叫喊聲和呻|吟聲。我們乘著煙霧大約繼續跑了五十碼。突然我發現左邊有一個門廊。
我什麼也沒說。
瑪喬麗將欣頓送給她的幾件衣服收拾好。之後,當朱麗葉和羅蘭多在門口說話時,我將瑪喬麗拉到一邊。
我們的談話因欣頓走過來而被打斷了。他說他準備睡覺。我們的房間也準備好了。我倆感謝他的熱情好客。他離去的時候,卡拉說:"我想我也該去睡了。我們以後再談吧。"
"求求你。"瑪喬麗說,"我們一塊回家去吧!"
一百碼以外,一輛大型卡車擋在道路中央。好幾個士兵示意我們停車。他們身後還有別的車輛,有的還閃著黃燈。我更加警覺起來。我們將車停住,一個士兵走過來,說了幾句,而我一句也聽不懂。唯一聽懂的是"汽油"這個單詞。護衛我們的士兵走下吉普車,站到外面與其他士兵交談。他們不時地看我們一眼,身邊放著武器。
她用嚴厲的眼光看著我:"瑪麗塔十分有趣。我們追呀,翻筋斗呀,玩所有孩提時代的奇怪遊戲。所不同的是我們異想天開胡鬧時,心裏是明白的。"
我遲疑著。
"能量場怎麼樣?"我問。
"你笑什麼?"我問。
我們一路開去時,景色變得越來越像叢林,而且人煙稀少。我開始想起第八條真知來。很清楚,這一條講的是如何對待別人的新解,但我不完全理解。卡拉和我說過,應該如何對待兒童以及依戀於他人的危險。但是,帕布魯和卡拉間接提到有意識地向他人投放能量的事,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她點點頭:"我是為你擔心。"
"那麼好。"她說,"留下來。"她站起身,快步朝卧室走去。
"我明天去伊基托斯。"她說,"你想去嗎?"
"那麼卡拉答應將你們帶到伊基托斯去嗎?"朱麗葉問。
晚飯後,欣頓領著我們回到住處。那裡已擺好冰甜點和一種甜飲料。瑪喬麗和我坐在長椅上開始了長談,談我們的過去,談我們的重要生活經歷。我們的心好像越貼越近。唯一讓我們感到不安的是,她住在西海岸而我住在南部。後來瑪喬麗不再談論這個問題。她開心地笑了。
"緊挨著這裏嗎?"我問。
"你可以想一想,這樣的揉合在一個理想的家庭中是怎樣進行的。"她解釋說,"那麼你就懂我的意思了。在任何一個家庭里,孩子必須從成年人那兒獲取生活的能量。通常來說,識別和揉合同性單親的能量比較容易做到,但從異性單親那裡獲取能量就比較困難,這是因為存在著性別差異。"
"瞧,不會有問題的。"我說,"他們幫助過其他美國人。他們認識美國駐巴西使館的人。不久你就可以回家了。"
瑪喬麗躺在我身邊,緊閉著雙眼。
"你還記得第三條真知嗎?在能量世界里,人是獨一無二的,因為人可以有意識地釋放能量。"
"我想我最好與她談談。"我終於這麼說。
她遲疑了一下,好像指望我說點什麼。但我只是點點頭。
"你們會講英語嗎?"我問那幾個士兵。
"我是說我們的不期而遇。"
"那重要嗎?"
她咧著嘴笑了笑:"捲入到尋找最後一條真知,而且要趕在塞巴斯蒂安之前。"
我們順著客廳走去時,她面帶微笑。我們在一個特別的房門前停下了腳步。"不在你附近。"她說:"欣頓先生可是個守舊派。"
那孩子面露微笑,兩眼睜得大大的,透過座位,用好奇的眼九-九-藏-書光看著我們。她長著烏黑的頭髮,也是留是得長長的。
她的一席話打開了我記憶的閘門。我口想起自己在利馬處於絕望邊緣時威爾那種安慰人的態度,還有桑切斯神父的熱情好客,卡爾神父、帕布羅和卡拉等人的諄諄教誨。而現在,朱麗葉又這樣勸告我。所有這些人都流露出同樣的眼神。
"是的,但手稿列出了程序框架。"
卡拉笑得更歡了,"因為手稿的事,你們從那些士兵那兒逃出來的,對不對?"
"對。"她說,"我們都做了,而且,我們是遵照第八條真知有意識這麼做的。通過幫你升華、幫你弄清自己,我們可以尋真理,尋求你給我們的信息。你明白這一點嗎?給你能量也是我們能為自己做的最好事情。"
"當然。"我說。
我看著她遲疑地點點著。我意識到,她所說的話讓我產生了複雜的情感。一方面我知道,走對瑪喬麗最理想,但另一方面,我又要她留下來,與我一起。她在身邊時,我感覺到自己判若兩人,能量充足。
"到這裏來。"我喊道。門開著,我們倆跑了進去。我挨在門上,將門牢牢關住。當我轉過身來,我看到一個中年婦女死死盯著我們。我們衝進了人家的住宅。
在我強打著笑臉看那婦人時,我發現爆炸過後,兩個陌生人闖進她的家裡,那婦人的表情既沒有流露出恐懼,也沒有表現出憤怒。相反,她流露出來的一半是笑臉,但看上去更像順從,好像她準備著我們去似的,而現在準備為我們做點什麼。離她不遠的椅子上坐著一個四歲左右的小孩。
"為什麼?"她問。"我可離不開你。但再讓我在這裏獃著,我實在受不了。我會發瘋的。"
"不,我不能走。"
那孩子笑著點點頭。
"什麼事也不用擔心。"我說,"睜大你的眼睛,也許你會看到其他的真知的。"
"你是說我們倆個,對嗎?"她回答我說。
"我知道。"
"快!"她用英文說,"他們會來找你們的。"她領著我們來到只放著幾件傢具的起居室後面,通過一個廳堂,往下走了幾個木台階,來到一個長方形的斗室。那孩子在她身邊走著。我們很快通過這個斗室上了幾個台階,來到一扇通向一條巷子的門旁。
她眼淚汪汪地看著我並點了點頭。
我想到了第一條真知講到的發生在親密關係中的權力之爭以及我和沙琳在餐廳時那個婦女大發脾氣的情景。"那麼浪漫史也到此結束。"我說。
她笑了笑,但什麼也沒說。我和朱麗葉在那兒看著,羅蘭多幫她把東西裝進他的小汽車。他們開車離去時,她看了我一眼,我們的目光碰了一下。
"有,我經歷過。"我回答。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昨天這個村莊開過了好多軍用卡車,是朝北開的。這不正常,同時使我想起了兩個月前我的朋友被帶走時的情景。我朋友和我在一起研究過手稿。在這個村裡,我們是唯一持有第八條手稿的人。於是那些士兵來了,他們帶走了我的朋友。從此以後我再也沒有他們的下落。"
大約十五分鐘之後,那婦人說:"我想現在你們可以坐起來了。
"手足相爭。"我說。
她坐下來,關切地看著我。"我無意中聽到了這裏所發生的一切。"她說,"我想在你做出決定之前,你應當聽聽第八條真知是怎麼說依戀於他人這一點的。"
"那麼你還記得,這是如何實現的嗎?"
"我沒事,不用擔心我。一到美國后我就打電話給你。"
我們順著這條崎嶇的道路顛簸了一個小時。車外的風景越來越像叢林地帶,稠密茂盛。拐過一個彎后,稠密的植物間出現一個小鎮。路兩旁排列著木結構建築。
她思考了一會兒,然後繼續說:"你撞見一個老朋友或相識,與他談了一會後走了,然後在同一天或同一星期又撞見了他或她,這樣的事你有沒有經歷過?"
"請吧!"我說。然後又問:"瑪喬麗的房間在哪?"
"如果她所要的就是那個,我們也許可以把她弄出秘魯。"
我注視著車外的地貌。我們正行進在密林之中。雖然我看不見太陽,但我知道此時太陽在下午的天空中顯得很低。
"是的。"我說,"你們都這樣做了。"
"那可是有危險的。"
"我把你要的東西帶來了。"他對朱麗葉說。他認出了我並禮貌地對我點點頭。
"是的。"她說:"當我們倆都看到了第八條真知時,我們相遇了。他在我家裡住了好幾天。"
我點點頭。她說的當然不錯。
"你說的是瑪喬麗和我,對嗎?"
"想想你自己的情況,"她說:"你的問題是怎樣得到回答的?"
"簡直不可思議,"她說,"那是怎麼回事?"
"早上好!"朱麗葉在我身後招呼道。
"她是不是已看過手稿的大部分?"朱麗葉問,並朝瑪喬麗點點頭。
坐在乘客座位上的那個士兵長得肌肉發達。他木獃獃地看著我,用西班牙語說了幾句什麼,可我一點也不懂,然後他又掉過頭去。
"我認為我們應從這裏往右開。"她說,"雖然花的時間要長一點,但那條路比較安全。"
她轉過身,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她體形很好,四十左右,留著齊肩的黑髮。
我眼睛的餘波看見卡拉正笑著走過來。她告訴我們晚飯做好了。我們來到餐廳,發現那是一個豐盛的自助餐:蔬菜、水果和麵包。大家端著碟子各取所需,然後坐在一張大桌子旁。瑪麗塔唱過祝福歌后,我們輕鬆地邊吃邊談,消磨了一個半小時。欣頓不再緊張了,他的歡快情緒趕走了我們因逃跑引起的緊張情緒。瑪喬麗無憂無慮與人交談著,而且笑聲朗朗。坐在她身後,讓我感到愛意綿綿。
我差不多沒注意聽她說。瑪喬麗和卡拉出了廚房,站在廳里說著話,手裡拿著杯子。瑪喬麗發現了我的目光但什麼也沒說。
"你是誰?"我問。
"你是什麼意思?"
"我要說,起先,我並不懂真知這一部分。我想,假如我沒有遇到雷諾教授,我是永遠也不會理解的。"
"你完全接受他們帶來的信息嗎?"
我掀開毯子朝四周看看。我們好像就在發生爆炸前那條路上,只是更北一點而已。
"我們的什麼?"
她大聲笑了。"這倒真是兩全其美的事。"她說,"我們愛得越多,欣賞他人越多,流入我們體內的能量越多。這就是為什麼愛別人,給別人能量是我們為自己做的最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