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塗的是誰啊？」

小杉咂了一下嘴說道：「你沒有五分靈魂嗎？」

「系長。」小杉用平靜的語氣說道，「這次的真兇並不在里澤溫泉滑雪場。」

「昨天謝謝。承蒙關照了。」小杉說道。

「跟他說，回到警署再慢慢跟他解釋，如果他沒什麼事干很閑的話就請他幫忙找找被害人的棋友吧。」

「五分……你說什麼呢？」

「早上好。」小杉走到列車連接處，身子靠著出入口旁邊的牆上。

「我在新幹線上。回東京的途中。」

「我無能為力。總之你先把這話告訴他倆。」

「發生什麼事了？」

小杉深呼吸了一下說道：「與其說沒有找到不如說根本九九藏書就沒有找。」

「我知道了。」

「沒用的。」

南原有一瞬間懷疑自己聽錯了，沒有反應過來，緊接著大聲嚷道：「你再給我說一遍！」

「小杉，你腦子糊塗了嗎？」

「事大了！肋坂他們開的車被長野縣境內的N系統拍到了，所以他們的目的地被鎖定在幾個地方，其中一個就是里澤溫泉滑雪場，而且入口處的監控錄像已經被收集了過來。」

「你說什麼？！……」

「你怎麼說得好像跟你沒關係一樣？為什麼剛才不找那輛車？據我所知，那輛車也沒有停在什麼特別難找的地方啊。現在去還不晚。竭盡全力，無論如何要首先控制住ｈｔｔｐｓ://ｒead.９9ｃsｗ.ｃｏｍ肋坂他們。至於為什麼你們能先到那找到他們，我替你找個適當的理由。」

「你說什麼呢？你想幹什麼？」南原問道。小杉已經能夠腦補他唾液橫飛的樣子了。

小杉沒有回答，因為他在考慮怎麼解釋這件事。

「拍得清清楚楚。」南原失望地說，「前天早上進入停車場的時候被拍了。就在剛才他們已經對長野縣警方提出了協助請求。不久就會派搜查員到滑雪場去吧。看來很快就能逮捕肋坂他們，所以也派出了調查審問人員。」

「是我。」對面傳來長臉系長不招人待見的聲音。

「系長，這是一次機會。我要給本部的那幫九九藏書人點顏色看看，請交給我吧。請相信我。」

「還用問嗎？當然是問你有沒有找到他們了。昨天不是告訴你他們逃跑時開的車的車牌號了嗎？」南原語速非常快地問道。好像他一大早心情就很煩躁。

「這樣啊。事情發展得要比我們想象的快很多啊。」

「我說沒用的。肋坂不是兇手。真兇另有其人。」

「您儘管說。我現在就做筆記，您說吧。」

「什麼？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跟我兜什麼圈子？我可是聽說花菱系長他們已經開始行動了。」

「怎麼樣了？」

小杉無視了南原的話，掛斷了電話，接著撥通了另一個人的電話。

「啊？警察要來這裏嗎？」老闆娘ｈｔtｐs://reａｄ.9９ｃｓw•ｃoｍ驚訝地說道，「今天可是要舉行婚禮的啊，您能想想辦法嗎？」

小杉說完就轉過身去，去了衛生間。

「您指什麼？」

「喂！」電話里傳來南原焦躁的聲音，「你在聽嗎？小杉，你倒是說話呀。」

「幫了大忙了。如果沒有老闆娘你事情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然後，不好意思，還有件事能請你幫忙嗎？有些話我想讓你幫忙傳達給那兩個人——就是肋坂他們。」

「你在說什麼？你，現在，在哪兒？」

聽到老闆娘這樣說，小杉掛斷了電話。緊接著旁邊的門被打開了，白井從車廂里走了出來，手裡拿著手機。

「不需要做筆記，搜查本部的人已經查到他們兩人在哪兒read.99csw.com了，不久長野縣的警察就會趕到里澤溫泉滑雪場，如果實在找不到能證明他不在場的女孩就趕緊跑——就這些。」

「啊？你剛才說什麼？」

「然後呢，在那被拍了嗎？」

「早上好。」電話里傳來老闆娘充滿熱情的聲音。可能是看了來電顯示知道是小杉打來的吧。

「系長的電話，問我們怎麼回事，為什麼回東京，大喊大叫的……」

「不不，能幫上忙就好了。」

列車剛經過高崎站不久，小杉上衣口袋裡的手機開始振動。上面顯示是南原打來的。小杉站起來拍拍正在睡覺的白井的肩膀，這位後輩刑警睡眼惺忪地把腳收起來。

一邊在過道上走著一邊接聽了電話。「您好。」小杉小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