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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因 解體照應 第二幕 第一顆頭和第二具胴體

第八因 解體照應

第二幕 第一顆頭和第二具胴體

警部 (沉思)是啊,那你就隨便問她點什麼吧。
部長刑警 又是頭被割下。而且本以為這次把頭留下了,(再次看向塑料袋)沒想到裏面竟然是上一次的死者水田顯枝的頭。
栗山悟·伊賀上巧·伊賀上祐子 (齊聲)完全沒有。
部長刑警
部長刑警 (對站在中間的男人嬉皮笑臉地)唉呀呀,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沒想到會以這種方式和大名鼎鼎的橫井君見面。
部長刑警 (拍打栗山悟的臉)不行啊,快點醒醒。還是等會兒再說吧。對了,伊賀上先生,您對水田這個名字有什麼印象嗎?
警部 (不悅)也不是泄氣。老長,我開始覺得這可能就是一起普通的殺人狂無差別殺人案。
伊賀上巧 我是千秋的父親。
伊賀上巧 哪裡哪裡,沒有。只在電視上看過。
栗山悟 一直在公司。很忙。連吃飯都沒時間。
部長刑警 (眼尖)嗯?等一下,你好像很高興啊。
部長刑警 別擔心。(扶起伊賀上千春)替換的人多得是。我當然不是說像您這樣美麗又有能力的人到處都有,您是獨一無二的。不用擔心,局長也不是魔鬼,一定會找到替代者的。我也可以替您去交涉。請交給我吧。哇哈哈。(牽著伊賀上千春的手迅速退場)
橫井讓二 (急躁地)我妹妹的事與此無關吧。
警部 您是和夫人兩個人嗎?還有誰可以證明?
伊賀上巧 有三個員工。問問他們應該就可以了。
栗山悟 怎麼可能。我怎麼會幹這種事。
伊賀上巧 喂,喂!祐子!(抱著妻子)振作點!喂!振作!
警部 你對水田或者唐岩這兩個名字有印象嗎?
場景:公園。除樹木、長椅和廁所等背景之外再加上超市的遠景。
警部 (盯著橫井的臉)死者的姓名你也知道吧?
伊賀上巧 唐岩嗎?和現在的市長同姓啊。
刑警帶著栗山悟、伊賀上巧和伊賀上祐子三人退場。
部長刑警 (冷冷地)肯定是一時心血來潮。
警部 也就是說栗山千秋的頭被同一個兇手拿走了。兇手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麼葯啊?
伊賀上巧 是的。一直在一起幹活。
部長刑警 請節哀順變。唉呀呀,真是慘無人道。暴行橫行的社會裡哪裡還有什麼正義和青天。但話雖如此,如果不是發生了這樣的事件,我也不會有幸和您見面,所以我的心情也很是複雜。唉呀呀,你看起來真是比電視里還要漂亮。
警部 (小聲對刑警說)你發什麼呆,快去買簽名紙!啊,費用算署里的!
橫井讓二 喂,這個就算了吧。(發脾氣)委託人的身份要保密。
警部 沒錯。
刑警 (回到警部和部長刑警身邊)那為什麼橫井要特意把水田顯枝的頭帶到栗山千秋的屍體旁呢?
警部 伊賀上小姐,今天中午到下午兩點之間您在哪裡,在做什麼?
演員表:
伊賀上千春 沒有,沒有,沒有。完全沒有。啊,等一下。我對水田沒印象,(又擤了一下鼻子)但我採訪過唐岩市長。
刑警 那、那怎麼辦?既然都特意請來了,什麼也不問就讓她回去九-九-藏-書嗎?
警部 兇手 為什麼要把水田顯枝的頭髮剪得這麼亂七八糟呢?
部長刑警 嗯……(一時語塞,但馬上眉開眼笑)這個嘛,肯定是橫井那傢伙想給搜查製造混亂。屍體旁邊放著別人的頭,看起來不是頗有深意嗎?
栗山悟 橫井還是豎井我都不認識,我絕對不會僱用偵探這類來歷不明的傢伙。確實,自從到超市做起收銀員的兼職之後,千秋就變的有點奇怪,讓我很是懷疑。但我發誓我絕對沒有僱用偵探這種鬼鬼祟祟的東西。我發誓。
警部 知道了。帶他們過來。
警部 不是,這不是您妻子的人頭。喂,喂喂,栗山先生,喂喂,真棘手啊。
警部 怎麼樣?
伊賀上千春 (擤了一下鼻子)不知道。
橫井讓二 (猶猶豫豫地)差不多吧。
部長刑警 主任,將昨天的兇手和今天的視為同一人應該沒問題吧?
警部 (摩挲著下巴)你的事我們有所耳聞。你妹妹是RAK電視台的記者橫井真理吧?
部長刑警 手腳不是動在水田顯枝的頭上,而是這一次被帶走的栗山千秋的頭上,難道是這樣?
橫井沒回答,徑自離去。在退場前從兜里拿出香煙,點上火之後抽了一口,似乎很是享受,臉上現出放心的表情,叼著煙迅速退場。
舞台上一個人也沒有。
栗山千秋——超市營業員
部長刑警 (無視栗山悟)這二位是?
警部 嗯,這樣啊。(突然抬起頭)可是就算這樣,為什麼橫井要特意成為栗山千秋屍體的發現者呢?如果是他殺了栗山夫人,他明明應該不去通報而是快速離開才是啊。
警部 你知道死者的名字吧?
警部 上一起殺人案和這一起之間有多大的聯繫現在還說不好啊。
部長刑警 那個凶老太婆的事無所謂。主任,快把橫井那傢伙抓起來吧!
橫井讓二 什麼叫這個時間?現在不是大白天嗎?我也要散散步之類的,有什麼奇怪的?
警部 那倒也是。你還做偵探一類的事。
這時刑警帶著三個人出現。
警部 哦,那您夫人也和您在一起?
部長刑警 笨蛋。這種事還用想嗎?裏面沒有鑽石的水田顯枝的頭已經沒用了,留下只會成為麻煩,而且十分危險,不處理掉怎麼行!
伊賀上巧 水田?沒有啊。
橫井讓二 不、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
警部 (瞪著部長刑警,草率地)恕我單刀直入,你知道你的姐姐被什麼人怨恨嗎?
部長刑警 真是沒出息的男人。沒辦法,這時候就交給父親吧。
部長刑警 啊,一般來說,是。
部長刑警 (沒興趣地)誰知道呢。大概是心血來潮吧。比起頭髮,頭才是重點啊。
部長刑警 (用力地)沒錯。不過他的女人傳話傳錯了,橫井搞錯了回收對象。水田顯枝的頭裡連個石頭都沒有。於是橫井又急忙殺了栗山千秋,回收她的頭。(得意地)怎麼樣?
警部 你應該知道。我告訴你我為什麼會這麼想吧。你在調查這位死者,對不對?
部長刑警 肯定是為了擾亂我們的思路。不過沒能逃過我的法眼。只是外行的小聰明罷了。
警部 不必著急,不必著急。我們還想read.99csw•com聽你給我們慢慢地說明呢。
伊賀上千春 沒有沒有。這種事完全沒有。姐姐對這種事從來都開誠布公,雖然只是對我。
部長刑警 別啊,別啊,還有好多話可以說吧?比如說橫井君,你這個時間出現在這種場所,是為了什麼?
刑警 (不滿地)是這樣嗎?那為什麼水田顯枝的頭髮被剪成那樣呢?
警部 先請丈夫看一下吧。(給栗山悟指點屍體的方向)怎麼樣?啊,不要碰旁邊的塑料袋,裏面有人頭。
警部 喂喂,老長,你從剛才開始不就一直在這麼說嗎?水田顯枝沒有裝一顆假牙,更別提鑽石的原石了。
警部 (表情認真)不太對勁啊。不論是誰僱用的橫井,都應該有一定的依據才讓橫井去調查的啊。
部長刑警 哦,那個錯亂的老太婆啊。雖說是工作需要,但也夠辛苦您的了。哎呀呀呀呀,能見到您真是太高興了,我是您忠實的支持者,一直都看您的節目。真的,比起電視上您的外貌和聲音都更美了。無論多麼無聊的新聞,只要是您播報的,就都會有一種無法言表的韻味。實在是不可思議。
伊賀上千春 啊,這可怎麼辦啊!(哭出聲來)我、我是今天六點半新聞的主播。怎麼辦好啊,我播不出來,姐姐被殺的新聞我死也播報不出來。嗚啊啊啊,哇啊啊啊!!
部長刑警 呃,你們是?
橫井讓二 (不情願地點頭)啊,栗山千秋,二十八歲,(憤憤不平地)已——婚——
時間是下午三點。
橫井讓二 沒有然後了。(困惑地)只有這些。警察先生,您就饒了我吧,確實,我在調查這位太太,這我承認。但是我沒看見是誰殺了她,更不是我乾的。真的。我來的時候(指著屍體)她就已經變成無頭屍了。
部長刑警 別裝蒜了。你跟蹤了死者,對吧?所以才會出現在這裏。也就是說你目睹了殺人的現場,當然也見過兇手的臉。你只交代發現屍體而不說別的,是為了包庇兇手,還是說你就是兇手?
警部 (提高聲音)搞錯了?
橫井讓二 等等,這太荒謬了。
警部 那麼唐岩呢?
警部 這個公園雖然離超市很近,但白天似乎沒有人經過,在學校放學前幾乎可以說一個人都沒有。
部長刑警 沒錯,就是這麼回事。
警部 那麼您女婿(指著昏倒的栗山悟)也和您在一起?
橫井讓二 等一下,你們不會認為是我殺了這位太太吧?我真的只是偶然路過這裏——
有三個男人圍著躺著的女性,從觀眾的角度來說,站在右邊的是警部,左邊的是部長刑警。
部長刑警 我也有同感。
部長刑警 對了,你知道你太太有外遇嗎?
部長刑警 沒準兒,(看向屍體邊的塑料袋)是一起了不得的案子啊。
——落幕——
伊賀上千春——千秋的妹妹主持人
部長刑警 親屬和朋友里有叫這個名字的嗎?
警部也慌忙尾隨部長刑警和伊賀上千春而去。
部長刑警 應該?不能確定嗎?
伊賀上祐子 頭被割下了!(大叫一聲,翻著白眼倒下)
部長刑警 妹妹?不用不用!真兇是橫井已經定下來了。現在栗山千秋的妹妹的證言已經不重要了。
伊賀上巧 啊、啊、啊,等、等read.99csw.com一下,我還沒做好心理准……(被部長刑警拉著,不得不放開了懷中的妻子)
警部 你聽說過一個叫橫井的偵探嗎?

警部 唐岩市長夫婦昨天的不在場證明呢?
警部 你為什麼跟蹤她?外遇調查?
部長刑警 (得意洋洋)是吧,是吧?
部長刑警 真是沒完沒了。快點,到這邊來。(拉著伊賀上巧)好好看看!
警部 (表情認真)為了回收鑽石而殺了水田顯枝?
橫井讓二 那又如何?
伊賀上巧——千秋的父親
部長刑警 關於這個,主任,我有個想法——
幕布升起,長椅旁躺著一位身穿超市營業員制服的女性。頭被灰色的布蓋著。灰布融入背景中,看起來就像是沒有頭。在她所枕的地方有一個不透明的塑料袋,裏面裝著一個人頭大小的東西。
橫井讓二 別提這事了好不?前一陣子對別的警察我也說過,我根本就不知道鑽石的事,我已經證明了自己的清白。
(三月十一日星期三)
刑警 沒隱瞞什麼啊。只不過想到能和伊賀上千春小姐說上話就覺得很興奮。
部長刑警 (不以為意地)於是橫井的女人就聽從橫井的指示,在患者的假牙里鑲上鑽石。橫井那傢伙本打算等到風頭過去,但可能是突然急需用錢,不得不趕緊回收鑽石。
伊賀上千春 新聞。(翻著眼)對、對了!(驚慌失措)我是主持人啊。啊啊,怎麼辦啊!警察先生,我姐姐的事也會上地方新聞吧?
刑警 (抱頭鼠竄)可、可是、可是……
部長刑警 而且你的住所離這裏很遠。我說橫井君,愛睡懶覺的你特意早起到這麼遠而且空無一人的公園來悠閑地散步,這麼說連小學生都要嗤笑吧?
部長刑警 那麼委託人就是她丈夫了?
這時刑警出現。
伊賀上巧 沒在哪裡,就在家呢。工作。我家是開印刷廠的。
伊賀上巧 不知道,你還是問他本人吧。
橫井讓二 我沒什麼好說的。只是偶然路過公園發現了屍體而已。僅此而已。總不能裝作沒看見吧?我可是盡到了市民的義務。
警部
部長刑警 哎呀,你不知道啊。真是怪了。不是你雇了偵探來調查你妻子的嗎?
刑警 是。兩人出席了姐妹城市的留學生歡迎典禮,擁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橫井讓二 (愣了一下,馬上恢復正常)這是不是栗山太太我也不知道。不過她穿著超市的制服,這條路又是她回家的必經之途,我就想當然地認為是她。就是這樣。
警部 (窺探塑料袋裡面)比如,被拿走的頭上的假牙里鑲有鑽石之類的。
警部 (點頭)原來如此。(深表贊同)原來如此!
部長刑警 哦?那個美女啊。
警部 只是今天。你要是想起什麼,能主動通知我們就太好了。
伊賀上巧 (深呼吸)應該是千秋。
部長刑警 哎呀,那我們可是感激涕零。
部長刑警 所以說橫井那傢伙搞錯了。
部長刑警 (翻著眼)什麼?伊賀上千春?那個AUTV的主持人?你這個渾蛋!(打向刑警)竟敢動色心!既然是伊賀上千春小姐大駕光臨,你為什麼不早說!
栗山悟 我是栗山千秋的丈夫。那、那個,警察先生,我的妻子她……呃……死……不對,被、被殺了的是——九_九_藏_書
伊賀上巧 (想了一會兒,肯定地)沒有。
伊賀上巧 不看見臉的話……(慌張地)啊、啊,不是也讓我看、看這顆頭、吧……
橫井讓二 沒有什麼別的可說了。
警部 您夫人呢?聽說過她認識姓這些的人嗎?
部長刑警 你不用多管。今天中午到下午兩點之間,你在哪裡,在做什麼?
警部 那傢伙一定在隱瞞著什麼。
伊賀上巧 沒有,他在別的地方工作。
栗山悟——千秋的丈夫
警部 那麼那個單純的真相是什麼?
刑警
警部 可是那樣一來拿走水田顯枝的頭又是為了什麼目的呢?
刑警 那隨便找個地方扔掉不就行了?
部長刑警 主任,您怎麼想?
警部 嗯。因為昨天被帶走的水田顯枝的頭被扔在了這裏。
橫井讓二 (慌張地)沒——
部長刑警 你在隱瞞什麼?(兇狠地低聲道)快說!
部長刑警 也就是說兇手對水田顯枝和栗山千秋都有殺人動機。但就算這樣,就這麼輕易地將昨天特意割掉帶走的水田顯枝的頭扔在這裏,也實在讓人費解。
部長刑警 這個嘛,婦女最好還是不要看了,畢竟頭都被割下了。
伊賀上巧 我、我嗎?(畏縮不前)可、可是……
部長刑警 主任,不要泄氣啊。
隨後拿著簽名紙的刑警出現。
部長刑警 主任,您在說什麼啊。調查之類的肯定是橫井順口胡說的,實際上誰也沒委託他做這種調查,因為他就是兇手。
部長刑警 嗯?主任,不太好吧。不用問千春小姐的不在場證明吧。太不知趣了。
警部 (諷刺地)與其說是大胆推理,不如說是異想天開。
伊賀上祐子——千秋的母親
警部 還有,(依次看著栗山悟、伊賀上巧和伊賀上祐子)印象中有誰對你太太心懷怨恨嗎?人際關係或者社交上的麻煩之類的聽說過嗎?
警部 (心神不定)你還磨蹭什麼,快去把伊賀上千春小姐請過來。
伊賀上祐子 我是她母親。警察先生,我女兒在哪兒?請讓我見她。
伊賀上千春 一直(抽抽噎噎)在電視台里。
警部 沒有活兒的時候一般不是應該睡到傍晚嗎?
警部 你姐姐有和丈夫以外的男人有親密的關係嗎?
刑警 栗山千秋的妹妹來了……
刑警 (十分高興)我?真的可以嗎?
伊賀上千春 真、真的啊。姐、姐姐真被殺了啊……啊,可憐的姐姐。連孩子都還沒有……
部長刑警 (喜色滿面)唉呀呀,百忙之中您還前來這種又臟又亂的地方,真是感謝感謝,十分感謝,快,請請請!
部長刑警 喂喂,連你老丈母娘都醒了,(踢昏倒的栗山悟)你還要睡到什麼時候啊?
部長刑警 (不在乎地)大概是吧。我看過水田顯枝生前的照片,是一頭漂亮的長發。
栗山悟 (快速站起來)我對姓水田和唐岩的也沒有印象。https://read.99csw•com我想我妻子也一樣。
警部 嗯。水田顯枝的頭也已經調查過了,什麼手腳都沒動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老長?
部長刑警 那就怪了。那是誰僱用了橫井那傢伙?算了,最後問你一句,今天中午到下午兩點之間你在哪兒,在做什麼?
警部 那栗山先生今天中午到下午兩點之間在哪兒,做什麼,您知道嗎?
橫井讓二 你什麼意思,警察先生?
刑警 (動搖)咦?沒、沒有啊。
警部 不。這不是您女兒的。
部長刑警摟著用手絹掩面的伊賀上千春。
伊賀上祐子 (像是打斷丈夫的回答似的突然站起來)完全沒有。
部長刑警 哈哈,你說太太?橫井君,橫井君,你是怎麼知道這位死者已經結婚了的?嗯?
伊賀上巧 這是怎麼回事?
栗山悟 咦?果然。那個男、男人是誰?什麼來頭?
警部 可是這個水田顯枝的頭沒有任何異常。要說不同的地方(一邊窺探塑料袋一邊歪著頭),就是頭髮。被剪得短到不成樣子,這是兇手乾的嗎?
部長刑警 兇手就是橫井。不會有錯。動機就是為了奪回鑽石而將女人們殺害,並割去頭。
刑警退出。
橫井讓二 我也有早起的時候——
部長刑警 可是橫井君,你是怎麼知道這具屍體就是你跟蹤的栗山千秋呢?既然屍體沒有頭。
橫井讓二 我可以回去了嗎?
栗山悟 人頭!(大叫)千、千秋的,人、人頭……(無語昏倒)
部長刑警 啊,這麼一說好像確實去你家搜過了。雖說沒搜到,但也不能說明什麼。沒準兒放在了(豎起小指)這裏。
警部 您和市長有私交?
刑警 主任,我買回來了!還有部長刑警的份,以及……嘿嘿……我的,一共三份。主任?主任?去哪兒了?部長刑警?千春小姐?大家、大家都去哪兒了?
部長刑警 對,您聽好了。大概是這麼回事:橫井必須將從雜魚田組的小混混那裡搶過來的鑽石藏起來。他不敢放在手上,更怕雜魚田組報復。如果物證在手上,那被抓住時就沒法找借口了。從這開始我大胆推理,恐怕橫井的這個(豎起小指)的工作和牙醫有關。
橫井讓二 (一副大事不妙的表情)沒怎麼,就是這麼覺得。不行嗎?
部長刑警 你別說這種漫畫對白一般的話啊。主任,這種看上去複雜難解的案子只要解開了,真相往往異常地單純。
刑警連滾帶爬地退場。不久后帶著一位女性出現。
警部 那就算了。然後呢?
橫井讓二 (看著退場的刑警)喂,我可以回去了吧?
警部 確實費解。作為兇手來說,一般情況下應該儘早離開殺人現場。反過來說就是,兇手冒著待在現場的風險也要割去頭,一定有其相當迫切的理由。
刑警 死者家屬來了。
警部 更複雜了。根據家人的證詞,沒有人有殺害栗山千秋的動機,和昨天的死者水田顯枝也絲毫沒有聯繫。
部長刑警 賺了不少吧?用那個亮晶晶的石頭?
部長刑警 (拍了一下手)這方向不錯。也就是模仿那起難民走私案。這樣一來橫井那傢伙就馬上有嫌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