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普尼斯。她叫奧利芙·凱普尼斯。」

格溫迪頓時感到渾身冰涼。

「對，就是奧利芙·凱普尼斯。」喬西一邊說，一邊開始哼《死亡進行曲》hｔtｐs://ｒeａd.９９ｃｓw•coｍ。

學年結束前最後一個星期四早上，格溫迪走進學校后就發現，幾位老師和一群女生圍在自助https://read.99csw.com餐廳門前，個個表情嚴肅，好幾個人都哭了。

「同學們都在大廳里哭。大家看起來都很沮喪。」

格溫迪想照她長滿雀斑的九九藏書臉上抽一巴掌，但她連胳膊都抬不起來。她整個身體都麻木了。過了一會兒，她移動雙腿，走出校園，鑽進車裡。她直接開回家，將自己反鎖在卧室里。

「叫奧九_九_藏_書利芙……什麼來著……」

「哦，這個啊。」喬西說得很隨意，像是在說她早上吃了什麼早餐一樣，「有個女生昨晚自殺了。從自殺階梯上跳了下去。」

「怎麼了？」她在htｔｐs://rｅaｄ.９９csｗ•ｃoｍ儲物櫃旁問喬西·溫賴特，她們兩個人共用一個儲物櫃。

「哪個女生？」她的聲音很低，因為她恐怕已經知道女生的名字。她不清楚自己是怎麼知道的，她就是知道。

「什麼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