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沒問新世紀國防系統那個女的嗎？」

歐唐納說：「我們上路吧。」

她說：「真不想聽到他們的聲音。你們懂嗎？當我們為語音信箱錄下自己的聲音時，根本不知道自己會出什麼事。」

「他們所有人的住處我們都該走一趙。先去史溫家，因為最近。」

「你可以弄斷她的腳。」

李奇說：「可以再試試看快遞公司，史溫也許會在家裡收包裹，如果他沒結婚，傢具可能都是從郵購目錄里挑的。我無法想像他會去店裡買桌椅或刀叉。」

李奇說：「一定的，電池早在三周前就沒電了。」

三千哩外的紐約市，那個四十歲的黑髮男子在九_九_藏_書中央公園與四十二街交會處附近的航空公司聯合辦公室買機票。他買的是從紐約市拉瓜地亞機場到科羅拉多州丹佛市的來回票，機票沒有期限。付款的白金Visa卡上，他名叫艾倫·梅森。

「不用白費唇舌，她不會說的。她的作法沒錯。」

「好漢不提當年勇。」

「理由是？」

「有什麼發現？」

他說：「我不用。」他以為法蘭西絲會勸他點東西，但她的手機響了，接聽后她又在那張紙上寫了些東西。

他們開他從赫茲租車公司租來的車，一輛配有衛星導航系統的四門轎車，在車陣中慢慢往東南開上五號公九_九_藏_書路。

「沒有他家的地址。」

李奇說：「用它們來追查地址。」

名叫湯瑪士·布蘭特的傢伙看著他們離開，他的皇冠維多利亞停在一條街外，他坐在羅迪歐大道入口處一張長凳上，隱身在兩百多個旅客中。他用手機跟老闆——也就是柯提斯·墨尼——聯繫：「現在有三個人了，真夠炫的，高手又聚在一起了。」

法蘭西絲先用手蓋住手機收話孔后說：「查到桑切斯、歐洛茲科和史溫的手機號碼。」然後她一手從包包里掏出紙筆，寫下三組各十個數字的手機號碼。

「新世紀那個女魔頭說史溫在三個多星期前被解僱，就當是二十四九*九*藏*書、五天前好了。二十三天前，法蘭茲出門后就再也沒回家，屍體被發現后，他老婆在十四天前打了電話給法蘭西絲。」

法蘭西絲說：「嗯。」然後直接在桌邊拿起手機打回芝加哥，看起來越來越像個電影公司高層主管。

歐唐納往前靠，隔著她看著李奇說：「把整件事的時間點跟我說一遍。」

四十碼外，那個穿藍色西裝的男人也看著他們離去。他的藍色克萊斯勒停在威夏爾大道上一間髮廊前的停車位上，他屈身坐在裏面，打電話給老闆說：「現在有三個人，我想那個新加入的是大衛·歐唐納，所以那個流浪漢是李奇。看來他們準備好要https://read.99csw.com大幹一場了。」

一個服務生幫他們上菜，法蘭西絲點的是鮭魚，李奇點雞肉，點鮪魚的歐唐納說：「我想你們應該去過法蘭茲家裡了。」

李奇問：「史溫結婚了嗎？」

她說：「史溫的住址在聖塔安娜，在動物園附近。」

「就像一般老百姓，長得像蜜雪兒·菲佛，甚至有點氣她老公跟我們好到那個程度。他們的兒子跟法蘭茲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法蘭西絲說：「我想沒有。」

「還有呢？」

「可憐的孩子。」

「只是通知，就那麼簡單。事發后辦案的都是郡警。」

「只見到孤兒寡婦。」

法蘭西絲搖頭說：「沒用，桑切斯和歐洛茲九_九_藏_書科登記的是公司地址，史溫用的也是新世紀的地址。」然後她把電話掛掉，依序撥打記下的三個手機號碼。

歐唐納說：「他太丑了。」

「長相呢？」

「沒有。」

「剛好相反，因為我不想讓太多無辜女性失望。」

法蘭西絲問他：「你結婚了嗎？」

「沒什麼特別的。」

一個雜工來收走他們的餐盤，服務生把甜點菜單拿來。李奇看了一下那些西點，每一道的價格都高於美國大多數汽車旅館的一夜房價。

法蘭西絲說：「昨天去的，在聖塔莫妮卡。」

歐唐納說：「這也算永恆不朽的方式之一。」

「那你跟他一樣。」

她說：「都是直接跳到語音信箱，都關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