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可行的辦法就是更多地討好珍妮特·科爾伯格，把自己的形象搞好一些。只是現在除了那些絕對不能引起她注意的事情之外，他沒有更多的信息提供給她。

快速重拾自控力的方法就是服用鎮定劑。

是因為他覺得一切事情都要失控了。他往後靠在椅子上，把事情又想了一遍。

服用這種藥物九九藏書直腸會不舒服，但是很快就能有強烈的鎮靜感。他在心裏感謝他的私人醫生，因為他在接到消息后很快就大方地給他開出藥方。醫生還建議他一天喝三次威士忌，以增強鎮定作用。

他的焦慮感和漢娜·奧斯特倫還有傑西卡·弗里貝里沒有任何關係。

這是個被動的、順從的九*九*藏*書位子，但是卻無法維持太久。同時坐在兩把椅子上是不可能的。

很顯然這不是好事，絕對不能被人知道。

肯尼斯·范奎斯特服用的地西泮鎮定劑能讓他平靜下來，讓他可以更理性地思考，但是卻不能幫他解決他所處的困境。所以他決定拖延得久一點，看看會發生什麼，這段時間里和每九*九*藏*書個捲入其中的人都好好相處，尤其是珍妮特·科爾伯格。

他知道是維戈·杜勒策劃行賄安妮特·倫德斯特勞姆還有烏爾瑞卡·溫丁，雖然他清楚地知道是他最先出的主意。

肯尼斯·范奎斯特檢察官感覺不太好。

無論什麼時候他幫杜勒、貝里林德或者倫德斯特勞姆辦事，都會很快得到好處，基九_九_藏_書本上是得到錢，有時候會有其他的回報。最近一次他為杜勒處理了一些不易泄露的文件，於是他被建議重新調整一下投資方向，之後幾天，銀行就遭受了危機，他原先的股票本該變得一文不值。這幾年的時間里，他也得到了很多關於競選的技巧。他在放棄前猶豫徘徊著，但他意識到自己已經是這個獎勵體制中的一員九九藏書了，而這個體系比他想象的更龐大、更複雜，牽涉更多的上層。

如果他去揭發維戈·杜勒、卡爾·倫德斯特勞姆、本特·伯格曼還有前警察局長格特·貝里林德，他自己也一定會被拖下水。

他將會被擊垮，被羞辱，被踢出他的職業圈。會失業，會被曝光。

他的胃潰瘍是一方面，他擔心所有的事情會變得一團糟是另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