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回答：「也就因為這樣，過去函授時需要苦苦思考的，現在hｔtps://rｅａd.9９cｓｗ.com都一看就會，rｅad.９9ｃsｗ•cｏｍ反倒用心不夠，懶於思考了。」

有一位由「函授」ｈｔｔｐs://reａｄ.９9ｃsw.coｍ改「面授」習畫的學生對我說，面授之後的作品反比以九-九-藏-書前差了。我驚訝地問：「為什麼呢？面授能看到老師當場揮毫與解說，應當比只訴諸文字說ｈtｔｐｓ://rｅaｄ.99cｓｗ•ｃom明的函授直接得多啊！」

刻苦自學的人常比受學校正規教育者，有更深的領悟，大概也就是這個緣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