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上篇 八、我政治生活的開始

上篇 八、我政治生活的開始

我對於資本純由勞動所產生的,和純由投機而獲得的,以前是未能明白分別。
我的新活動,就是在這裏,我用了充分的愛國熱情和靈敏的感覺來開始活動。
在另一方面,這上特別班的課程,也會產生了巨大的結果。
一九一九年三月,我們再回慕尼黑。
有一天,我宣布我有演說的意思。
我對這一點深為不滿,所以決意立刻脫離。我和戰爭時的一位忠實同志史密特。
這種理想,是根據了一種假定,就是把資本純粹作為勞動的產物,而且和勞動同改正為一切足以促進或限制人的活動的因素的基礎。。這就是資本對於民族的意義,因為資本的自身,完全依賴於國家(state)——就是民族(nation)——的偉大,自由和勢力,所以兩者的聯合,必定要使國家和民族因了資本的維持和增加面向前發展。
因此,國家對於資本的責任是十分簡單面明了的。國家只要注意資本供國家使用,而不使一操縱著民族那就好了。
同班中有一人要替猶太人作爭辯,因此,他就作了長篇的辯論來袒護猶太人。
https://read•99csw•com我第一次聽了費德的講演以後,腦海中立刻就發生了一種觀念,就是我已經發現我們組織新黨的一個重要原則。
在當時的情況,實在不大好,革命擴大而已有不可遏止的情勢。
我們所以必須奮鬥的原因,就是在保障我種族的繁殖,我國的人民及其子孫的教養,血統的純潔,祖國的自由和獨立,並且使我民族能夠完成了上帝所付給我們的使命。
要當時軍隊的紀律不大好,這是因為軍人會議時代的遺毒還是存在。
愛士給(Kurrt Eisner)下的豬圈中的——變成整飭的軍紀。如果不是小心翼翼,慢慢地做著是不會有加的。
到了現在,要是他們並不說謊的話,那他們也應該知道國際資本不單是煽動大戰的最有力者;就是在大戰終止了的現在,他仍在極力和平的世界不惜變成為地獄。
在慕尼黑解嚴以後和天,我便奉命出於委員會,調查第二步團革命事主的經過,這是我參加近乎純粹政治的第一次。
再有,工結識軍隊中和我同情我同志很多,後九_九_藏_書來,這些同志就和我聯合,因此奠定了新運動的基礎。
我們中有少數的人便就討論新黨的組織了,我們所持的根本原則,和後來所實現的德國工人黨(German Workers Party)的原則相同。
這一個新運動的名稱。一開始便就表示了深入民間的可能性;因為如果缺乏了這個特質,那全部的工作,似乎都沒有什麼意義徒然多了一舉了。
國家既堅持著這種態度,那麼,便就可以定下了兩個目的來:一方面維持著有效率的國民的獨立經濟,另一方面是再維持工人的社會權利。
軍隊因此便受到了影響。要使「同意」的服從——這句妙語是他們形容柯爾特。
再者,尚有著一層場更深的理由。我在早年,便致力於經濟問題的研究,這使對於社會問題發生的思想多所限制。
我立刻知道了這個問題,在理論上是具有真理的,對於德國的前途關係是很大的。
票據交易所的資本和國民經濟的絕對劃分,使我們對於德國財政行政的國際化有著可能的抗爭性;同時又不致因為和資本鬥爭的緣故而九-九-藏-書危及民族獨立生存的原則。
費德的講演。實在給予我將來奮鬥的一種絕好的口號。
這結果,在幾天之後,我便奉命以「教官」的名義加入了慕尼黑的軍團。
愛士諾(Eisner)的死,恰好是加快了這一個情勢的進展。最後竟造成了由會議操縱的形勢,這或者可稱之為猶太人過渡期間的統治更為洽當些,這便是首倡革命者的最初目的,在這期間,我的腦海中的計劃有了不少。
資本和自由獨立的國家,有著十分深切的相互關係。
我對德意志發展的途徑認識得十分清楚,所以我覺得他們最堅苦的奮鬥,產不在對付敵國而在對付國際資本主義。
但是,該隊被「軍人會議」(Soldiers Councral)所把持著。
而要使軍隊能夠自覺他是民族和祖國的分子,也不是同樣的。
這研究的範圍,等到後來我研究了德國的聯盟政策始行擴大,德國所以採取這種聯盟政策的緣故,大半由於把國內的經濟估計錯誤,以及對於將來德國食物供給基本原則不明白所致的。
該班的根本目的,就是在授軍人以一定https://read•99csw•com的主義,使他們去指導一國國民的思想,這特別班對於我個人的價值,便是使我因此認識和我思想相同的一部分同志,我們可互相暢論當時的局勢。
因此,我們便決計定名為「社會革命黨」(Social Revolutionary)因為這顆新建設的社會觀念,實在是含有革命意義的緣故。
我們都確信德國的崩潰,已經迫在眉睫,他們十一月的罪犯,中央黨和社會民主黨,實在不能救了德國的危亡。
我們不再為我國資產階級的狡黠政客所嘲弄了。
這個問題,就是在當時上述的特別班講量中的一人來加以極詳盡的討論——這人就是古特弗里德。費德(Gottfied Feder)
當新革命在進行的時候,我最初的行動引起了中央會議(Central Council)對我發生惡感,一九一九年三月二十七日清晨。我差一點兒就遭被捕,那三位逮捕我的青年,當我舉槍相向的時候。他們的勇氣頓失,驚惶一循著舊路而走了。
對這問題,我不知道該怎樣應付。
從這件事後來的發展來加以觀察也可以九-九-藏-書證明我們當時的見解是怎樣的正確了。
我個人以及其他一切真正的民族社會黨人,僅有一個信條,就是民族和祖國。
這就引起了我的反駁。我的主張,在當時在場有人中,贊成者竟佔有大多數。
就是所謂「資產階級國民黨」,雖然他們的用意很好,但也補救了既成的創傷。
過了幾星期之後,我又奉命出席為國防邊軍官佐而設的特別班。
所以資本勢必把民族的自由和強大做目的。
到了現在我才了解資本論信社會民主主義反對國民經濟的鬥爭;並且明白了他的目的,乃是要準備一切,使金融業和交易所的真正國際資本能夠來統制德國。
我可以說已經有了相當的成功:聽我的演說而尊崇祖國和德國民族的同志,竟不知有了多少人,我使德軍「民族化」而且使一般的紀律加嚴。
愛侖斯特(Schmiedt Ernst)同赴特老恩斯坦因(Traustin)去居住,在那裡一直至軍隊解散。
我又重新加以研究猶太人馬克思學說和目的,到了現在,我才有了正確的了解。
一九一八年十一月末,我加歸慕尼黑從親自再進我那一團的後備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