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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 七、和共產黨的奮鬥

下篇 七、和共產黨的奮鬥

當敵人騷動正待要發作的時候我黨的挺進隊便奮身而向敵人進攻。
因此,我們絕端的相信不論什麼的大會,如果完全去依賴官廳來為他們作保護,那麼他們領袖,決難取得群眾的信任。
因為敵人進場很早,大家都聚在會場內;而我黨同志,卻反而大都徘徊在門外。
現在雖然還有不少的德國人他們念及舊國旗的全盛時代,而且因為他們會在這國旗下作戰,親眼見別無數的生命死在這旗下,因此對之就和出了敬愛之心;可是照未來的奮鬥來說,這旗是一無價值的。
我立刻命令把前廳到會場的門關起來,並召集這四十五人(或許是四十六人)前來聽受命令。
我們在精密考慮了以後,決定採用揭貼包的標語,故意來激怒他們,使他們憤不可遏,特地參加我們的集會一我們的用意,本來只是在離開他們一於是,我們趁此機會,來向他們宣傳。
在那天,我們已從斯安克兒巷(Sterneckersaasse)的光榮的舊辦公處逛了出去,但是還不等逛入新的辦公處,因為新的辦公處尚未完工的緣故。
如果我見到有形似懦夫的人,我便親自去摘下他的臂帶和徽章。
他們像一群黃蜂,向著全場中的搗亂份子拚命猛衛,他們既不至少計較敵眾,我寡,也不顧到傷害和流血的犧牲心裏只是滿懷著偉大的理想和神聖的使命,誓為我們的運動掃除障礙,一九二○年的夏天,我黨維持秩序的軍隊有些像樣了,明年春在,依次再分成好幾隊,每一隊分為幾小隊。因為我們的集合的活動一天一天的增多,增加促護的實力編製,實在是刻不容緩的。
結果,我們只有四十六名勢力薄弱的衛隊在維持會場秩序;突然警報來了,我們無法於一小時內召集到充分的援兵。
這十五人中是二十人的少數的同志以終必被敵方所打敗。
大會在結束的時候,有一個十分張皇的巡長,他突然跑進會場。
我對他們說明;今夜是我們第一次實踐的試驗,我們忠心於本黨的運動,就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的。
我們組織起軍隊來維持去場的秩序,目的是在解決—些十分重要的問題。
不過幾秒鐘內,全場嘩然大亂,頭上的瓶孟亂飛,椅腳折斷了。玻璃擊聲碎了。
過了五分鐘,我們的隊員沒有一個不是血流滿面的。
德國的國旗,不足以作為我黨的象徵,因為他所代表的德國。在將來或許要受盡恥辱,被馬克思主義所克服;而我黨的運動,則在消滅馬克思主義,所以我們不該去沿用舊的德國的國旗。
大約我講到一點半鍾以後。
官廳所擅長的手段,不外是把大家解散,這實在就是共九九藏書產黨搗亂。
從一九一九年到一九二一年的中間。
挺進隊的名稱,實在是從這裏來的。
因為他們的黨是由一些「愛國份子」所組成的,所以他們就用帝國的國旅,黑白紅三包的舊帝國的國旗,現在已被那些所謂「民族的小資產階級」各政黨採用為黨旗。
民眾們見到了共產黨的報紙對我們注意了,因此對我黨也就加以注意了。
那些敵人大家並肩而坐,大家怒目的向我看。
於是。我是走進會場去,眼見到當時的情景。
少數的衛隊,他們在會場前應侯著我。
一直到一九二三年的秋天,慕尼黑報(Mnncher Post)對於無產階級搗亂的新聞竟是一字也不提。
共產黨員和我們的搗亂,這是有因的。
我們現在所做的運動,既是本著這意思去和馬克思主義斗。那麼,黨旗上自然應有代表新國家的象徵。
在我們集會裡常有反對派來(共產黨)參加,他們常常是結隊而至的,偶然還有少數的煽動家份子混入在內,他們各人的臉上,望去都呈現著「今夜我們要和你們決一下雌雄」的表情。
所以他們決定從事最後的努力,用恐怖的手段來阻止我黨的集會。
因此,共產黨的報紙突然改變他們的策略,在有一時期,他們竟把我們看作是人類的真正罪人。
再經過了多少次詳細研究。
凡是到了危急的時候,這班不要臉的東西,大家都鵠立在會場的外面,靜待事變的後果。
敵人就發出他們搗亂的信號來了。
便決定旗和圓間的適當比例,以及卐的形式和粗細;這旗一直沿用到現在,不曾有了更改。
因此,我赴何夫布萊好士會場的大會講演,他們便把這會場作為襲擊之地。
他們個個都勇猛得像狼一樣,每十個人或八個人為一組屢次向敵人的隊中猛衝進,把敵人完全驅逐出會場外面去。
在那時候的慕尼黑,除馬克思主義的共產黨外,不再有其他的黨能夠像我黨的書籍來舉行大示威運動一民族主義派的政黨,那是更不足道了。慕泥黑的景德酒店,可以容納下五千人。每當我黨集會的時候,擁擠不堪;所以我們常在找尋其他更大的場所。我們不曾集會的會堂,只有克羅納戲院(Circus Krone)一處地方而已。
不久維持秩序的軍隊,也就製成了同樣的臂帶一紅地,白圓,中有黑卐字。
因此我大略知道了一些小資產階級政黨的宣傳者。然而我並不驚奇著他們的舉動,因為我十分明白他們對於口頭宣傳不加重視的緣故。
這種消息,我們不能早一些探悉,真可以說是不幸。
溫柔的和平女神,如是由武力來作https://read.99csw•com後盾青年們聽了我的話,沒人不是動容的。
我的話受到了他們三次的高聲歡呼,這歡呼聲的勇猛熱烈,在為空前所未有的。
在當今,雖然有著備德國民主民族的赤手空拳,但是卻同;仔準備犧牲的大好頭顱。
一九二一年一月底,德國人的心裏大感到不安。因為巴黎和約,依倫敦最後通牒的方式迫我國承認,照此和約德國應付賠款二干二百六十萬萬金馬克。一天一天的過去,這個驚人的事件德國竟沒有一個大的政黨來加以注意,就是所謂民族主義各黨的聯合會,他們雖然沒有示威的計劃。可是也沒有決定的日期。
我一看情形,立刻就知道必定有變故要發生了。
從一九二一年第一次舉行了這種大會以後,我們在慕尼黑集會的次數,也就越來越多。
我們誓不退出會場,除非是死了以後舁出去。
在從前,往往有少數的同志,他們挺身而出,對咆哮兇惡的紅色群眾作壯烈的抗拒。
還有無數的人,大家都轉過頭向我作一種憤恨的仇視,那種態度真是咄咄逼人;還有人做出一種高聲怪叫,一切醜態真是不一而足。
但是不久他們好像也深知這種攻擊的完全無效;便在事實上適足以引起一般人對於我黨的注意而已。
到了這個時候,我已經是忍無可忍,所以決定自己起來負責領導示威運動,反對和約。在星期三中午,我就令人於十分鐘之內寫齊了標語,而且租定克羅納戲院作為明天開會的會場。
我們盡一天之內去把標語貼好,可是,不幸,星期四的早晨就降雨,我十分的擔擾,擔憂著聽眾決不願冒雨前來赴會,而願安居家中;且這一次的開會說不定要發生惡鬥慘殺的暴動。
我們的集會,有著嚴格的紀律,大家第一步是盲目的信從俾主席有著絕對的威權。
一九二一年十一月四日,在晚上六點鐘到七點鐘的時候,就得一個正式的報告,說他們要用斷然的手段來破壞我們的大會。
在大戰以後,我曾參加過柏林皇宮前的馬克思主義的民眾示威運動。
我在幼年時代,曾由感情上去觀察,知道這類的標記,能夠影響到我們的心理,所以就認為標記是十分重要的。
因此,加入我黨的人數也就一天多一天了。
在這干鈞一發的危險時候,唯有主席的魄力以及會場衛隊的嚴厲的防衛,才能挫折了反對派的陰謀。
我才知道了我黨勝利的全部情形。
其餘同志,他們明知有三倍群眾也必受傷,因此不敢冒險。
我們有著這樣的成功。敵黨看了當然不為甘心坐視的。
搖著手高聲大呼:「停止開會」我不禁覺得好笑,因為這是一套老https://read.99csw.com例的官樣文章。
於是有幾個起來怪聲怒叫,一個突然跳上椅子,大呼「自由」跟了他的呼聲,那些「自由」的戰士便開始行動了。
我曾親自去參加所謂資產階級的各種集會。
星期四那一天,我雇了運貨汽車兩輛完全圍著紅色,上面插了黨旗;每一輛車上裁著黨員十五至二十人,滿街馳騁散發傳單,作為在晚上舉行群眾大會的宣傳。
這時候忽然有頭槍彈從入口的地方向講台飛來,一進就人聲鼎沸了起來。
那位英武的穆列斯。罕斯人(maurice Hess)他現在做著我的私人秘書,以及其他的同志,沒有一個不奮勇進攻,只要能夠支持下不倒即使身負重傷,仍是力戰不卻。
偉大的和平事業,必定要由武車來作後盾青年們聽了我的話,沒人人不是動容的。
我國德國的青年在談話的時候常常向他們說明他們所負使命的重大,並且再反覆證明,假如人類的智慧要是沒有武力來扶助保持,終必要陷入淪亡之途的。
我無論如何不會相信你們在患難的時候會棄我而走的。
反過來,我們民族社會黨集會,絕不是「平靜」的集會。
在最初的半小時以且,我就感到這一次大會,一定要獲得巨大的效果,事實上確也是如此。
兩種不同的世界互相對抗,在散會的時候,每致感激群眾的民族主義者的狂熱,並不是唱了一隻沉悶的愛國歌所能了事的。
這種槍聲,喚起了我們過去的戰爭的記憶,這是十分欣喜的事。
在當時,這件事是一個驚人的冒險。因為在這樣的一廣大的會場之中,是否能夠有相當的聽眾?我黨的黨員,能不能把這廣大的會場填滿?這確實是一個疑問;而且大會還有受人破壞的憂慮。不過我確切知道,一如果這一次失敗的話,那我黨將灰的長期奮鬥中也必陷於不利。
我們每星期的開會不止一次,有時是兩次;在仲夏和中秋的時候,我們每星期竟開大會三次,我們在這時候常在克羅納戲院集會,差不多每晚都有良好的成績,這是足堪自|慰的。
他們背誦著滿辭,大多數的人不把這演辭高聲朗誦,極像報紙上精巧的論文或是學術的論文,他們避免去一切強烈的語調;演僻間有一二處溫文儒雅的笑謔的穿插,引起了在演講壇上人的輕微的一笑,這不過是聯以助之仍不失紳士的那種態度,這樣經過了四十五分鐘,全體大家都昏昏走是睡鄉了。
我仍舊鵠立在原處,就注視著我們的活潑青年同志的行動。
我深切的知道這種偉大而莊嚴的氣象,確有感動局外人的一種魔力。
我的講題是「前進或滅亡。」我一直演講了二小時半。
read.99csw.com是主席赫爾曼。伊塞爾(Hermann Essetr)發言:「大會照常進行,請演講者繼續演講。」於是我仍舊繼續演講。
在那個時候。我黨還沒有黨徵和黨旗。
在當時,我們不得不自己來保持集會;我們決不能去依賴官廳;因為我們根據過去的經驗官廳不但不能來為我們保護,而且加反幫助著那些搗亂份子呢。
於是軍事工程訓練的觀念對於他們覺得較有意味了他們都愛官僚,大家把軍事訓練成看成是一條畏途了。
該報屢次的撰述論文,宣布我們的罪狀,他們盡量的造出種種謠言,存心來對我們陷害。
在小資產階級,他們的政黨,並沒有世界的觀念,所以並沒有黨旗。
因為敵人知道了他們的實力較強,所以有必操勝算的自信的那種感覺。
經過了二年,吾黨同志,已經有了幾千了,於是組織人數人多的挺進隊(Sturmanbteilunb);這種為新世界奮鬥的武力組織,應該有勝利的特殊的象徵,一就是軍旗。
這種的標識缺乏了,這不不僅在當時是不便,就是將來也是不便的;因為既沒有方法去表明黨籍,而且將來我黨的國際主義的黨員鬥爭也沒法來區別的。
狂呼怒號的聲音像是大風雨,全場完全陷入狂暴中了。
以後,他們競這樣地說:「無產階級們呀!你們千萬不要去參加民族主義煽動家的集會罷!」同時,共產黨的報紙,他們也不了司樣改變方針的表示了。
我一走進會堂,立即就感到一種欣慰,這欣慰是和前一年在何夫布萊好士會堂第一集會時所感到一樣。
其中使我立時加以注意的,便是聽眾一致。
我們的敵人,因此令「有階級意識的晚間階級」成群結隊來參加我黨的大會,以便用無產階級的力量,來攻擊我們「專制而的動的計劃。」
這件中是極關重要的。
這是誰都知道的統治德國的小資產階級的禍國殃民,便是革命發生的唯一的原因。
一九二○的夏天,新黨旗初次在光天化日之下出現。
除了馬克思黨主義的共產黨外,其他的黨用了汽車插旗而馳騁于街上的這還是創舉。
我們且為看一下這班青年護勇敢的奮鬥怎樣!
這件事共計費去了二十五分鐘的時間,到底控制會場的還是我們。
我曾去參加過民主黨德國國民黨(German Nationalist)、德國人民黨(German Peoples Patry)就是巴維利亞人民黨(Bavalan Peoples Party就是巴維利亞中央黨Bavarian Centre Party)的集會。
因為我們的志願,並不在恢復污點很多的舊帝九-九-藏-書國,而是在建設一個有新精神的新國家。
過了幾天,他們知道我們在那一天要在什麼地方開會了,他們便首先發難。
演說的人竭力保持著他們的鎮靜工夫。
我自己每想要保存舊旗的國黑、白、紅三色經過了多少次的試驗以後,我便決定上最後形式:我黨的黨旗是在工祀之中有一個白圓,圓中再畫上一個黑色的卐字。
那時可以宣布開會,我便登台去演講。
當時我不能辨認出開槍的是誰;可是只見我黨青年的再接再勵,再行進攻,終於把所有來搗亂的敵人完全逐到場外去了。
在開會前的四十五分鐘內,會場上已經充滿了工人。
在會場的一角尚有一群的敵人,還在頑強抵抗。
一聽眾們擁擠不堪的奮鬥而出,有的到酒店中去的上咖啡館去。有的出去吸一些新鮮的空氣。
二月一日,這天是星期二,我要求該會決定日期,可是,我的要求被延到星期三。我再詢問這一天大會是不是舉行,到底什麼時候舉行,給我的答覆仍然是游移不定;不過說他們要邀集各團體在下星期三舉行示威運動。
到了這個時候,我才知道他們的品質了。
我黨的集會為什麼敵黨還有來破壞?原因就是由於他們的領袖的怯懦的緣故。
那時在會場里人山人海,萬頭攢動,警察正在阻止後來的人入場。
於是人再使命令他們當敵人發出破壞大會的信號的時候,應該立刻沖前去奮鬥,但是必須牢記著自衛的方法最好是進攻。
當我從人群擠入登堂的時候。
於是就有了早退的腳步聲,互相談話聲,以及一部分聽眾的呵欠聲演講完畢了主席領導聽眾,共同唱一支德國的愛國歌,於是散會。
一幅幅的紅旗,一條條的紅領巾,以及一朵朵的紅花,在空氣巾自由飄蕩顯示了十二萬參加大會的群眾的聲勢。
這就是人們民族社會黨認為舊國旗不能象徵我們特殊的目的的唯一理由。
那天晚上,我們所得的教訓很多,然而我黨的敵人,他們無法忘去他們所受的教訓。
他們好像是一隻火藥箱,大有一觸著導火線立刻爆發的趨勢,可是在事實每每不像這樣,他們在到會的時候是敵人,到了散會的時候,他們雖然未必和我們揣手,但至少他們也能反躬身省,並且去要查一下他們的主義是不是正確。
到會的會場些紀律,也沒有就全體而論很像是一個雜亂無章的賭場,而不是從事於偉大事業的群眾大會。
小資產階級的報紙,說這一次的示威不過是一些「民族主義」的性質;這種報紙依了它向來的平穩的態度,把發起人名字都略而不提。
我走進大門的時候是七時四時十五分鐘。
因為在目前的會場上,已經被千萬的聽眾所塞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