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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 九、黨衛隊的意義和組織

下篇 九、黨衛隊的意義和組織

民族主義的德國所以終於完成他們的發展的希望。就是因國他們缺少暴力和政治野心的堅決合作的緣故。
在他們黨中極端活動的人物,脫離了該黨而去組織成一種積極進攻的新陣線。
一九二五年,民族社會主義德國工人黨改組,並且依據了前面所敘述的各原則,重新再組織黨衛隊。
我黨絕不能容許黨衛隊淪為防衛團體或是秘密組織,並且還須設法使他們成為十萬的衛隊,用以保護民族社會主義的觀念。也就是保護深刻的民族觀念。
因為要不是這樣,那德國的革命,可以在幾星期之中,被德國兩三師的軍隊完全擊破而消滅的。
不論那一種民族,都可以分為三等;最上等的是具有各種的美德,並且有犧牲的勇氣和決心的。最下等的是人類的敗類,他們只知道自私縱慾自利,放佚淫侈。
所以他們的工作決不是秘密結社所能了事的,必須要群策群力去進行的。
小資產階級的各政黨,他們在沒有的新制度妥協之前,他們的政綱還是靠在舊國家的事務上;然而他們的目的。
我們且不去管一切的困難,假定有某一種團體,能夠不避困難,為德國造成許多人材,使這許多人材大家都具有真實的情感和充分的軍事訓練,所得的結果,也是要失敗的。
更蔑視他們的功績。
比方他們不管那一方面獲得勝利,他們都望風而靡的去歸附勝利的一方面。
我們的民族中安安穩穩留下來的敗類於是起來革命了;因為一些優秀的國民,大半已經戰死沙場,沒有人再來對他們反抗了。
我們從柯堡所得的經驗。知道黨衛隊必須要有制服;因為制服不但可以鞏固團體的精神,而且在鬥爭的時候,還可以免去敵我混亂不分。
黨衛隊是並不許秘密集會的。
他們純粹是保護並教導民族社會主義運動的工具,他們的任務和那所謂國防軍是截然不同的。
權威的第一要素固然是群眾的一致擁護,可是,單單靠了群眾張做基礎,那權威仍舊是十分脆弱而不穩固的。
這種新興的運動,因為確信他的新主義有著極端的重要,所以認為如果能夠達到目的,就不惜任何重大的犧牲。
(二)因為當局的許多政黨的怯懦無能。
在那個時候,可以說是十分錯誤的;因為敵黨久已把這方法拋棄不用,公然喊著要盡量採用武力來達到政治目的的口號了。
如果我國現在採取有訓練的防衛軍制度,但是,這制度絕不能用於防衛國外的民族利益,而只能用以保護國內的那些壓迫族者,這終有一天,曾因解犯欺騙的民族的公憤而引早反抗來的。
如果群眾的一致擁護和武力兩者相輔而行,那麼,到了相當時候,基礎便會致穩固,而成為伎的權威了。
具有革命思想和從事於革命的人,他們自然不能而且也不願受軍隊的保護。
在大戰還沒有告終的時候,帶有民眾惰性的社會民主黨,已經成為國防的障礙物了。
在那個時候,德國的革命,不得不有著十分緩和的表示。
再進一步的結果,就從前擁護帝國的人物他們原想是要反抗新國家的。現在那也不必再來杞憂了。
民族社會黨也去參加這種運動的,由六個慕尼黑的隊伍做領導,而以政黨的各支部續績在後。
他們所受的訓練,專門在向敵人攻擊並不像德要人民黨中的那些笨拙的宣傳的以門耿目的的,實在是因為他們十分明白抱著理想的那種人,如果一遭到狙擊,那麼理想就無法實現了。
以後黨衛隊的發展,都是造因在這裏。
而實際上革命所賴以九*九*藏*書建立權威的,只是群眾的一致擁護的第一種要素而已。
這班馬克思主義的亂黨,他們不能專門靠著群眾的一致擁護來維持他們的權威。
因為這是和禍國殃民的各領袖的隱衷絕不相合,這就是現在的實在情形。
在一九一九年到一九二O年間,秘密結社的社員,他們既被歷史的先例所鼓勵,又感於祖國的創深痛巨,因此想到如果把國家予賊來殺掉幾個,或許會了解民族困難。
在世界史上常有這樣的事情:大概據一種世界觀而引起的恐怖時期,往往不是政府的權威所能破壞的;但是,這恐怖時期,常為一種新的世界觀(也同樣有著勇敢而決心的)所屈服。
所以權威所必具的第二要素顯然是武力了。
當時我就拒絕這種可恥的條件,並且對「紀念日」籌備者以及同意于這種規定的人不能不表示一種驚異,因此我對他們宣稱黨衛隊就要擬整隊揚旗,奏樂進城了。
在這時候,有大批的德國青年,他們出來說願為「和平的秩序」效力,他們大家身上穿了軍裝,背了槍械戴了鋼盔實行來抵抗蹂躪他們祖國的人。
(二)為了避免黨衛隊帶有秘密和色彩起見,不但他們的服裝須為大家容易辨別認識;就是為了我黨的利益而取的工作步驟,也須明白的規定出來,使得每個人知道。
自然是傾向於和平和秩序的政黨方面。
秘密結社還有一種危險就是他們的社員,常常不能完全明白他們自己的工作意義的偉大,並且容易妄想以為用暗釘的手段,就可以達到救國的目的。
那些真正社會主義,平等、博愛的代表朋友,就向我們投擲石子,我們忍無可忍了。
的確也願意在可能的範圍中,想在新環境中去佔得一席的地位。
這一個集團,最初不過是單單為集會而設的衛隊。
在一刻鐘后,街上不再見有共產黨的影蹤了。
然而,這一致擁護的權威是新共和國所急需的;因為他們不願在短期的混亂之後就被我國碩果公存的優秀分子所組織成的討伐軍來撲滅。
社會民主主義慢慢地得勢,這種運動也就跟著慢慢地失去了他的激烈的革命性。
他們罵我們為「暗殺者」、「土匪」、「強盜」、「罪人」等等不堪入耳的名字。
所以,他們並不以暴力為目的,他們是保護傅布偉理想的人,免掉遭受暴力的危害,他們又知一個國家如果不能去保護民族,那麼,他們就不應該去保護這種國家;因為他們的職責,是在保護民族,努力于抵抗那些危害民族和國家的壞人。
法國革命,因為能夠產生出一種偉大的新觀念,因此他們就發現了成功的秘決;俄國的革命也是這樣的,法西斯主義是完全由理想去發生力量,他們的理想,在使整個的民族復興,結果是為他們的民族造福不淺。
組織黨衛隊的根本要義。
國家的權威,因此就失掉了它的憑依。
法軍佔領魯爾,我們息不驚異,我們反而因此可以希望我國拋棄懦弱的屈服政策,而防衛團體,也說有確定工作可做。
一九二三年終生的事實,粗看起來像是令人討厭的,可是從遠處著眼,那也是必要的,因為受了這事實的打擊,黨衛隊便中止了改革計劃,這是為了當時的計劃實在是害於我們的運動的緣故。
在當時有能力而敢反對馬克思主義以及受馬克思主義鼓動的群眾的,最初當推「義勇團」(Free Corps)接著是各種自衛和民團(Einnohnerwehr)最後是傳統的勢力。
革命的造成是由於亂九-九-藏-書徒的暴動的掠劫,那些近護和平秩序的人是不在內的。
(一)黨衛隊的訓練不必根據軍事原則,而應該以最在益於我黨的作為標準。
像這樣的國家,我們還能指望他來訓練士兵嗎?再退一步來說,我們這國家的執權人曾否設法去恢復舊軍隊的光榮和嚴威破壞國家的軍隊的光榮的人?這我確不曾聽過。
但是,他們躊躇良久,結要仍舊照我的請求把門開了。
因此於一九二三年春夏之間實行把黨衛隊改組,使他們孌成一種作戰的軍事組織。
因為久被紅色恐怖所盤踞的各地,凡不是共產黨的團體,嚴禁在該處集會;所以,我們必須按照一定的計劃,去往各處撲滅的禍,並且重行確立集會的自由;我們現在已經十分明白這一著重要了。
「民族主義」的各團體,大家決定在柯堡舉行德國紀念日(German Day)。
一種運動如果不能去為了這種高尚的理想和目的而加以奮鬥,那麼必定不能堅持到底的。
因為他們所願望的並不在組織一個國家,而是在破壞現存的國家;他們這種思想正好亂成性的軍隊相吻合的。
民族主義的各黨不論他們具有怎麼樣的政治野心。因為他們沒有戰鬥的能力,所以不能憑了鬥爭去達到他們的目的。
這件事,用公開的演說或是文字的討論已經是不可能,而且於民族也沒有利益的。
在車站廣場上,向我們高聲叫罵的不下數千人。
所以我常說拳術比了平常的射擊演習還要重要。
我已經說過我黨為了要保護我們的集會起見。曾經組織了一個隊伍,而且這樣隊伍,以後慢慢地採取了軍隊發生性質來維持秩序,並且望他努力前進,成為擔任組織工作的集團。
所以他的任務,不過在使我們的集會,不受敵人的搗亂而中止。
這是在暗中操縱著猶太人所十分恐慌的。
我們從國家的利益上著想。
所以第二種保障權威的要素也就消滅了。
黨衛隊的發展對於下述的三事有著重大的關係。
可是保守的民團是有此實力的,他們是巷戰的能手,可是,他們缺乏了政治觀念和目的,所以他們的力量,對於民族主義的德國,也沒有什麼利益的。
從前線歸來的將土對這事情怎樣呢?德國的軍人能不能容忍呢?這些都是疑問。
火車到柯堡站的時候,「德國紀念日」的籌備處派代表來迎接我們,說是奉了當地工會——就是獨立黨和共產黨——的命令,規定我們在進城時候,不是場旗奏樂——我們的樂隊共四十二人——而且不得結隊同行。
在這兩者中的是第三階級,為數最多,他們既沒有英勇的決心的犧牲精神,但也沒有卑鄙的枉法的自私行為。
民族社會主義黨員受著攻擊,正在情狀上十分危險的時候,黨衛隊的酌巡查隊就立刻奔去援救。
結果,到底為了種種的原因,從前仇視共和國的人物,現在是不再做他們的仇敵了,而且幫助他們來征服共和國的敵人。
在這時候,如果某師長和他的親信軍隊決心扯下紅旗來的話,那革命政府立刻可以置之死地,或是用槍彈壓服任何的反抗,不到一個月,這一師的軍隊必定可以擴大而為六師。
民族社會主義德國工人黨創立是一種新運動的象徵,他的目的。並不是小資產階級正氣黨的死守著舊狀態,恢復一切的舊觀念,而是在建設起一種新的有生氣的民族國家,去替代這時候的無意義的機械的國家。
當時我也被邀赴會,我是帶了幾個朋友同去的。
第二天,我們走到街上,該地九-九-藏-書方聽說有一萬工人舉行著示威運動,實在到的不過幾百人而已。
就是支持國家權威的第二柱石一武力一也不再存在為了要希望完成革命,各領袖大都不惜把舊帝國中有組織的軍隊,來加以摧毀,把這殘餘的軍隊從事於革命的鬥爭。
在一九一九年的春天,我們所以能夠如募「義勇軍」的緣故就是因多數的義勇軍,他們大家都從前方是歸來,而且他們又是曾經受過舊式軍隊的訓練的。
不過他們唯一的武器,還是和從前一樣,靠著那空談的文字而已。
因為現在我國不但沒有意思養成這種軍人,而且對這,軍人還加以深惡痛絕呢?
以前黨衛隊僅僅佩有臂章,此後就著短襖和戴帽,這帽現在已經是眾人所共知的了。
不論過去和現在,我們所需要提,並不是那一二百思想廖妄的叛徒,而為數十萬能夠替我們世界觀不斷地努力奮鬥的戰士。
這種企圖,都是愚妄得可笑的;因為馬克思主義的所以能夠得到勝利,並不是他們的領袖有了卓越的天才,實在是由於小資產階級的過於庸懦無能。
到了明天早晨,數年來柯堡所感受的紅色恐怖,從此就消滅了。
是年初魯爾(Ruhr)被法軍所佔領了,說對於黨衛隊發展的影響是十分重大的。
在這變局還不會實現以前顯然有著兩大壁土互相的針鋒對峙,一是維護和平秩序的政黨,一為流血恐怖的團體,小資產階級。
因為從這種教育,去養成對於手段的目的的謬誤觀念。
在當天的晚上,就發生了嚴重的擊突。
黨衛隊既不是軍事組織,又不是秘密結社,它的發展,鬚根據于下列的原則:
如果有賢者來握權,他們固然安心相從;可是被小人專政,他們也絕不會反抗的;因為中間階級,他們是絕不願有鬥爭的。
很快的擊敗了敵人。
革命興了起來,這種希望,便就成為絕望。
這種新組織就是為革命馬克思主義作戰的獨立黨(Lndcpcndent Party)和斯巴運庫斯團(Spanatacus Union)。不過,當德軍從前線退回來的時候,每個軍人都是虎視眈眈的,因此革命的進程,便又超于和緩了。
我們走到鎮市中心的市政府,警察為了阻止眾人追隨我們所以就把門關上了,我覺得這是不可忍受的恥辱,所以要求警開門。
關於第二種原因,小資產階級的許多政黨(可以說是舊帝國下僅有的政治組織),既是武力認國屬於國家的,所以只有靠了文字的發抒他們的意見。
固然處在政府的地位以維護國家,或者不免要對此稍感不快,可是事實是不容抹殺的。
在那時候,我所以竭力反對民族社會主義德國工人黨的黨衛隊使它們擴充而成為一種防衛的團體,這是有著下面的理由的。
如果能夠覺察深信改革后的新制度必定會獲得勝利話,那麼,對於武器的最殘酷的,也必定會相信而有動用的權利是同樣荒謬的。
如果群眾不一致擁護、武力、以及傳統的權威,三者合而為一,那這權威可以說永不會發生動搖了。
他們的行動,完全是出之他們的至誠的。
我們從原路返駐札處終於才群眾碰到了。
如果我們在舊帝國的本身的種種缺點外,另外再去考慮革命成功的原因,那就可以得到了下列的結論:(一)因為革命把我們的責任心和服從觀念完全弄掉了。
傳統的權威已經消失。
久在威力之中的群眾到這時候開始慢慢地覺悟,敢來向我們歡呼,在當天晚上,我們向他們告別的時候https://read.99csw.com,混戶的聲音就圍繞在我們四周了。
除了嚴格的體格鍛煉之外,還把隊員們訓練為絕對信從民族社會思想的代表,並且力求整飭他們的紀律。
我們可以加以注意,就是這班群眾——我一向稱他們叫做中間階級一從來不會變成重要,只有當最上等的和最下等的兩者在發生衝突的時候,始能顯示出他們的重要來。
每隊員必須具有健全的體格,所以重視的不是軍事的操練,而是各項運動的演習。
這和一切小資產階級防衛組織不一樣,就是和其他的秘密組織也不相同。
猶太人利用報紙的力量來宣傳民團「非政治性」的觀念。
有些從外方來的紅色團體,他們還不認識我們,所以起初則各處尋覓。
這種變化,如果不是已經過了鬥爭,那絕不能這樣的。
為了這緣故,它們的黨衛隊絕不能容許和其他軍事組織有了怎樣的關係。
當我們走過他們的時候,他們大家都力持鎮靜。
革命的成功就是因為我國的人民(還是說我國的政府)不能了解上述的許多觀念真義,因而使這些觀念變成為脆弱的空論。
這就是慕尼黑民族主義能夠在市街上作遊行的第一個明證。
(三)一九二三年三月,有一件事發生了,使我不得不把運動的方向來轉換一下的。
(二)一九二二年十月出發向柯堡(Coburg)去遠證。
社會民主黨的主體處在勝利的地位,獨立黨人斯巴達庫斯團便就失掉了他們的勢力。
軍命的進展,是由於慢慢地和暴徒的意見相左,完全基於戰略,不是他們所能了解,而且也不是合他們的脾胃的。
我們實在並不能希望他們來有助於國家的權威。
他們反安踞高位,而且像協不茲(Leipzig)還說「權力回答就是公理」呢因為現在的權力,既完全落於當策劃革命的人的手中,而這種革命,可是最為卑鄙的德國歷史是所不見的賣國行為,所以要組織新軍隊去助長他們的權力,實在是毫無理由的,這是一切明白的人都要反對的。
造成革命和暗中操縱革命的國際主義的猶太人,他們對於當時的情勢,早已估量得十分的正確。
想來和我們鬧一鬧,可是,終於使他們受到教訓而中止了。
然而我們黨衛隊依舊秩序井然。
(一)一九二二年的夏天,各愛國團體大家在慕尼黑的廣場(Konigsplatz)舉行總示威運動,去反對那保守共和國的國防法律。
(三)黨衛隊的編製和組織,在制服和設備的方面,都不宜去抄襲舊式的軍隊,而且須審慎的著重於適應目前的任務。
就事實來說,私人的防衛團體,如果沒有得到全國的力量來贊助,那是決不能實行民族防衛的要使「自動的訓練」,來成為一種具有軍事價值而能達到適於一定用途的目的的組織那是一件絕不可能的事;因為他缺乏一種發號施令的力量;這力量便是一種懲罰權。
我國家正被馬克思主義所蹂躪著,我們的當局者,既在一九一八年十一月九日無條件的投降了馬克思主義,此後他斷不能突然起來把亂戡平反過來,高踞閣席的資產階級的許多傀儡,他們只是說著空話,而說「工人」不可反抗,足見他們談論到「工人」的時候,便就聯想到馬克思主義了。
我恰好成為社員之一,所以得躬奉其盛,得有機會對六萬的群眾來演講。
這是在歷史上常常見到的,一些偉大的領袖死在窄小的賊子之手中。
他們的口號並不是德意志共和車間的「秩序」和建設,而是國家的「掠奪。」
這種觀念,如果九_九_藏_書徵之於歷史,當一個民族,呻|吟在專制的暴政下面,受著壓迫的大眾,大都又都有過人的才智的時候,這種觀念現象時常會發生的。
在數年之前,國家曾悍然犧牲了八百五十萬受過高等教育的優良的軍人,事後不但不加調用,而且受著人家詛罵,以為他犧牲的報應,現在政府又要秘密訓練幾萬人,這豈不是笑話!國家的執權的人,既污辱了它的最光榮的士兵,撕毀他們的勳章,踐踏他們的旌旗。
我選擇了黨衛隊八百人,乘坐專車,同赴該鎮當時該鎮已屬於巴維利亞。
他們在做義勇軍的時候是憎恨革命,但是,他們為治安計,就不得不來維護革命,而使革命的基礎築固。
一九一八年的革命,把君主政體打倒了,把軍隊解散了,把政權委託給腐敗的政黨了。
所謂黨衛隊不過是我們黨中的一部分,正像宣傳、報章、科學機關等各為我黨的一部分是一樣的。
那次的防禦十分周到,所以共產黨雖然多方的恫哧威協,然而這次的示威運動,到底是得了一個極大成功。
(萬譯本原注:這是指一九二三年十一月「希特勒暴動」的失敗而言)
我們須明白去教訓能上能下馬克思主義的黨徒,將來支配群眾,必定是民族社會黨,將來執掌國權的也必定是民族社會黨。
倒頗獲得在成功,恰好像他們政治的技能,往往宣傳他們的鬥爭是「合於理智」的鬥爭。
所以我們就向他們打了大約十分鐘。
國防軍的組織統一以後,馬克思主義也慢慢地獲了他們的權威所必需的力量,於是就以不必要的口實,去解散那似乎帶有危險性的民族主義的民團,這是勢所必然的。
缺乏偉大的新觀念,常是缺乏戰鬥力的一種徵兆。
在歐戰告終時的情形大略是這樣:國內多數的級人民,因為迫於義務,已經有了相當數目的為國捐驅;一部份最優秀的國民,差不多全數犧牲了,只有那些卑鄙的下級國民,靠了荒謬的法律的保護,同時,他們又不遵從治軍條例,所以反得得偷生苟安。
舊德國國力所維持的柱石有三:就是君主行政機關和軍隊。
這種運動,絕不能靠了手槍和利刃或是毒藥來打倒一切障礙,而掘取民眾的。
他們知道德國,所以人使德國陷於布爾什維克主義流血慘劇,尚還沒有到時候。
我們的黨衛隊既是數千壯士所組成的,自然也應該分擔著效忠民族的職責的。
我黨必須恢複本來的健全觀念,而且還須認定最高的任務。使黨衛隊成為本黨世界觀以及防衛鬥爭的工具。
可是,在現在的「防衛組織」,那就完全缺乏這種精神的。
這種動不動就要改變的烏合的軍隊,他們把軍役看作尋常的的八小時工作一樣。
第一種原因,就是因為我國的教育,是一種沒有民族性而純粹是國家教育的緣故。
黨衛隊並不是秘密組織,因為秘密組織的目的,純粹是一種非法的行動。
然而這三顆柱石,常常是國家的權威所維持者的,也就是一切的權威的基礎。
責任心和服從觀念以及實踐,他的本身並不是目的(這等於國家的本身並不是目的,)實在是為扶助並保障社會生存的一種手段,用了這手段,去維持精神和物質雙方面的一致的生活。
同時,這類的事變,使我們在被迫離開正軌的地方,將來還有重行改進的可能。
舊帝國的崩潰,和舊帝國過去的光榮徵象的破毀,已經把傳統的精神悍然打破,結果,是國家的權威,受到了一個極重大的打擊。
過去馬克思主義獲得成功,這是因為在他們動用政治的決心和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