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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點一下戰果,除了原先的1000多全部回籠,我還另外贏了3700,相當於我大半個月的工資。頓時心裏一陣舒暢,倒了兩杯果汁,遞了一杯給葉梅,然後坐在沙發上背誦李良的詩:"生活突如其來,真他媽的。"
這廝大學時跟我一起參加文學社,我當社長他寫詩,騙了不少文學女青年,所以睡我上鋪的王大頭說我們倆"雙手沾滿處|女的鮮血"。
李良給我介紹那三個人,兩個男的都是外地的,來跟李良探討炒期貨的經驗,小姑娘叫葉梅,是個包工頭兒的女兒,正式名稱叫什麼建築公司。我開了一罐藍劍啤酒,走過去看她的牌,葉梅穿一件紅毛衣,下身穿一條緊九_九_藏_書身牛仔褲,胸部豐|滿,腰肢纖細,兩條修長的大腿輕輕有節奏地顫動著,我的腰下馬上就有了反應,趕緊喝口啤酒壓住。
我說還行,順手扔出去一張六條,趙悅在電話里繼續冷冰冰地問:"今天晚上是不是不回來了?"我說可能要打通宵,讓她不用等我,趙悅一聲不吭就把電話掛了。
我趕到時桌上已經坐了四個人了。三男一女,除了李良,我一個都不認識。李良看見我,叫了一聲傻X,說冰箱里有啤酒,客廳里有影碟,卧室的床頭櫃里有個自|慰器還沒用過,你愛怎麼玩就怎麼玩吧,另外三個人都笑。我說日你祖宗,走到牌桌旁買了兩匹馬,問:"打多大九九藏書?"坐在李良對家的小姑娘告訴我,五一二,我摸了一下口袋,那裡還有一千多塊,估計足可以應付了。
樣,屁本事沒有,就知道拍馬逢迎。我今後居然要在這種鳥人手底下幹活,想起來心裏就堵得慌。趙悅在電話里哼了一聲,說你要是不去我可跟別人去了啊,我說隨便你,你想跟人上床我也不反對。說音剛落,電話里傳來一聲巨響,我想趙悅摔電話時用的力氣可真不小。
接完電話后,手氣開始好轉,連連自摸,清一色,碰碰胡,而且幾乎每一把都有一個加番的"根兒",兩個傢伙開始詛咒我,說牌旺人不旺,小心老婆出事,我光笑不說話,一把一把地往褲袋裡塞錢https://read.99csw•com。到半夜三點鐘,我第四次把一副清一色的牌擱下時,葉梅站起來說:"不打了不打了,今天的牌出鬼了,沒見過手氣這麼好的。"
在電話前獃獃地站了幾分鐘,腦袋裡一片空白。我知道自己有點過分,趙悅沒有錯,但我就是不想控制自己的情緒。挾著皮包走出來,三月的成都到處煙塵飛揚,讓人煩躁。我到路邊的煙攤上買了一包貢品嬌子,盤算著該去哪裡過完這個鬱悶的周末之夜。想了半天還是去找李良。
打了幾把之後,李良起身讓我,去鼓搗他那一堆音響器材去了。我剛坐上桌,就點了葉梅一個清一色,兩百。然後手氣就一直不順,一把沒胡過不說,不是被人自摸就是我點https://read•99csw.com炮,幾圈下來,1000多塊就折騰光了。我叫李良,"再拿1000塊來",他嘟噥了一句,把錢包扔過來。這時我的手機響了。
趙悅問我:"你在幹什麼呢?"
李良是我的大學同學,畢業后第二年就把公職辭了,專職炒期貨,不到兩年就弄了三百多萬。有時候我想命運這東西你不信也不行,上學時怎麼也看不出李良有投資的本事。他那會兒凈圍著我轉了,像個小跟班。
我估計他這時候不是在睡覺就是在麻將桌上。麻將是他唯一熱愛的"體育運動",大學時曾經連續做戰37個小時,輸光所有錢和飯票后,拍拍屁股對我說:"陳重,借我十塊錢九_九_藏_書,我去吃點東西。"後來聽說他居然昏倒到校門口的小館子里。
我說:"打麻將。"
這個鐘點比較討厭,要睡睡不著,回家吧,肯定會驚醒趙悅,向她彙報行蹤,跟著吵上一架,鄰居們早就對我們的夜半歌聲和摔碗聲煩透了。要是不回家又沒處可去。我叫李良的外號,"你娘,走,哥哥帶你喝酒去,順便送美女回巢。"
下班后,趙悅給我打電話說西延線又開了一家火鍋店,問我去不去嘗新鮮。我說你怎麼這麼淺薄啊!就知道吃,跟豬有什麼分別?
我那天火氣很大,總公司提拔董胖子當了總經理,這廝和我同時來的,長得跟豬頭一
"挺快活啊。"她的口氣冷冰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