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一年
長滿荒草的廣場
當一切消失
在醉人的浓荫下停泊，
我唱自己的歌
你刺破了
麥捆在身後靜靜安睡
海攤
我落在你的脚下，
發愣
即使星球熄灭了
—
是嗎？回答我，說！
一枚古海岸上巨大的圓貝）
还在东张西望、东闻西嗅，
被太陽曬熱的所有生命
耸起了花的山丘。
大地卻無聲無息
在旋轉中逼近
在遙遠的地方
人生需要重複
流淚的眼睛
不是雕欄
無數神秘的感知
探索星空
一動不動
於是它們就開始了大胆的試驗，
像寓言般光润。
又栖落在我的心头……
在眩目的白絮中徘徊，
請你笑吧，請我哭吧，
似乎要看个仔细。
常常想起露水的清澈
把它带给
我還想畫下自己
綠葉變成金翎，
將軍都喜歡敬禮
在錫紙般閃亮的
停止了爭論，
白窗帘
傳遞著所有
它不能飛去
坐在安安靜靜的樹枝上
我们民族英武的儿子，
不要祝福
全都藏在屋裡邊
四
沿著斷斷續續
水井
为了再见
像燃烧的钻石划破天幕，
因为生日
用沙子修城
你們暗藍色的睏倦
葉樹組成的森林里，靜靜悄悄地走，無窮無盡地找……
它并没有向上飞升，
於是，海枯了
她們從我的墓上走過
和彩色的花边的布帽子
我堆起一個雪人
自己舒展着颤动的腰身，
雪人
仰看着闪电的足迹，
把謎語寫進黃昏。
是用未知的感應
海變了，變得很黑
只好到处乱跑，
在这里、这里，
我在盼望那，
每一步都有意外的回聲
人群向四面散去
在童話里尋索
—
小小的雀兒，
燈光
不知为什么都参观树洞
假如……
—
把它緊緊按在我的身上
經過什麼人物鑒定？
守護你疲倦的夢想
太陽孤獨的出現了
越過
小孩把瓶中灌滿蜜汁，
呵，我要跑，要叫
浅浅的河水，
蓝天像静默的阔海，
钱夹里真的装满了花籽
夜和剛剛亮起的燈光
暴雨和電光縱橫交錯……
都變成了孩子
我想使世界感到愉快
我是鱼，也是鸟，
月亮卻乾乾淨淨
我唱自己的歌
只有森林不能飛去
“总理万岁！”“中国万岁！”
我走过许多地方
一位美好的姑娘，
心中跳著驚恐和驚喜，
姑娘回信，
正在高空擴展
輕輕敲敲，把它們放平
我一直向前走
紅了，她看見了世界
太阳，太阳不能再等了
親愛的，路還很長
去參加開國典禮
每一片跳蕩的葉子，
冰湖的鸿雁、
圍繞著木樁
附在你的窗前。
舉起綠色的小旗
小小的淚潭邊
使峭壁布满裂纹
「還會有的」你說
你的心跳、你的呼吸，
还没有遮住树梢
在这百万生命的核聚变中，
舊衣裳
女儿长大，
「會有的」
冰湖的鸿雁，
翅翼在震顫中延伸
投在我不平的心上，
「要不那聰慧的人類，
除了那燃燒著愛情的火爐。
人們踩著喧嘩的石子路
我的眼睛需要淚水
—
人類尋找你的腳步，
有無數燈和伸縮的目光
找得多麼累呵
我找你
和北方童話的插圖
所以能永世长存。
实在令人难忍。
我找你
我任性
呵，那春海的餘波，
只见大猪两耳乱扇，
因為有月亮
莊稼都沉默不語
风呵，命运的风呵，
「獻給你呵，獻給你」，
有一个小痣
每朵花，
浓荫重叠的盛夏，
一支樂曲消失了
把蜜送给花的恋人。
我是棕色的少女
在生活的故道里，
把它溶化乾淨
人民
我的詩
这般猛烈的闪电，
把语言打碎
春|水閃在河濱，
春日的贈禮多麼燦爛，
漿果一樣的夢
春天走的时候
停着灵魂的船
建設者
（它們把我設想成為
痛苦地拍打著羽毛
天黑了
牧人吹著蘆笛從雲朵中走出，
故作正經中卻有幾分油腔滑調：
浮雕上聚集着水汽
在東方海洋中飄浮的島嶼
畫下東方民族的渴望
詩人說
我一下子跳出工事
畫上所有夢裡的東西……
鐘響了
—
我將在冥夜中，
在那江潮倒灌的街口……
到達晚年
道路在你脚下汇集，
研究着前进还是退避。
太陽在你眼裡蘇醒，
自信
當各種形狀的葉子和
那就是
嘴巴張一張，
晃動著睏倦的漿和自製的神
你又甘願化為黎明前的泡沫。
鸟儿们见了不由纷纷嬉笑，
像春雪一樣潔凈
—
迫使我，踏過山脈
無名草的膚色
人们在寻找—
拿著圓鈍的鐮刀
声称要夺取第一。
我的顱穹完滿而光潤
你像盘集的长城，
窗扇失去了依傍。
也是愛人間的秘密
偶爾，也有蒲公英飛舞
被凍得雪白，被凍得像銀塊那麼
呵，你們也許一生都在歡會
今天
兩個大陸
在這寬大明亮的世界上
不會注意
誕生又泯滅
七岁的是姐姐
—
死了，更不會熱
你堅定地走過你的道路，
你在旋轉中飄落，
就有人在台阶上跺脚
觉得内疚。
一個被幻想媽媽寵壞的孩子
没有血
我讚美那永恆的自由之愛，
那條小路
草尖上，抖動著
溶化星夜和藍空
討論著蝴蝶的外衣
不能够！！
波光
—
在想
最好还是不要夸耀、吹嘘。
多么辉煌的理论，
把一本温热的诗抄，
怎么全被我独吞？
后人如若考证，
不是晴空中閃過的長窗
在淺淺的藍空氣里
在疑問的網中安息
怎樣預防它復活
都顯得陳舊
已經開始歌唱
这帮践踏最圣洁灵堂的
冷雾凝成冰屑
死亡是位細心的收穫者
却悄悄升上夜空。
漸漸接近的嘴唇
吞吐那无尽的—
千百代總是一個音。
—
它要走近
将充满猜疑
献出了仅有的感情
它不能結束我的戲劇
爸爸默默地走过
关节像粒青豌豆
就好像看見了巨大的節日
畫下所有最年輕的
此时，它仍在倾斜，祖先聪慧的民族，难道毫无办法？
也不喜欢那些乏味的分币
一个古老的问题。
你在一個地方
它們聽見羊叫饞得滿腹鼓噪，
他难受得
夜潮退了，退远了，
心在哪裡呢
難道是懷疑一切？
都被抛进荒草。
銀亮的羊群
—
守护着母亲的神圣。
窗台上落，
為了別人永遠地幸福、相愛，
陶罐碎了
當然，也有蛇莓那樣的旅伴
因為一個已經臨近的時刻
繼續飛翔。
陰陽怪氣忽而又大聲嚎啕：
呀，白的、紅的、白的、綠！
想著我
白絮飞舞的早春，
不，是搶走
她們看見你
潔白的雲朵纏繞在雪山的半腰，
遠離即將來臨的黑夜
—
長滿淡淡的茸毛
用全部爱和恨扎成的花圈，
春日的黃昏
飞向春天的家乡……
大理石绽开永恒的波纹，
已經登陸
慢慢慢慢地站起
也确有那么些暗探，
蜜蜂的悲劇
—
更別說拉丁文命名。
在那升起微笑的浅草地上，
告別風中的山谷
忘記了閃電是怎樣注入土地
在那淡绿的枕巾上，
我不會升降
日夜思念、寻求的
不顧沉沒的陽光
细细的树儿，
习惯了在死神的金字塔上
收穫
分佈在狹長的歷史上
我们千万年放射光辉的
綠葉都喜歡跳舞
露水真多，
甜美的睡莲，
錫兵
哪一枚太阳，
當你對我說
有多少这样的裂纹！
无数花朵睁开了稚气的眼睛，
我要知道她们的生日
我還想畫下未來
等待著最後攻擊
这时却走来一只大猪，
……为什么
穿過海峽—
荒涼的小星星卻開始跋涉
畫下一個個早早醒來的節日—
像一匹匹馬
不是用腳
唱着歌
它的雙翅全被粘住，
偷戴上熟鐵的腳鐲
春天里，
不再害怕自己的夢想
疲倦得忘记了飘动
要去抹平錫紙般閃亮的雲層
和新生的菌子在綠夢中猜迷
出生和死
—
只留下一片殘破的帆。
一点点凋落”
都是利益的卫星。
只有謁望，在運處和臨近的地方
那名字屬於遙遠的南方村落
天空发出簧的低响
你跑什么？
无名的战友呵，
我畫下她秋天的風衣
盤在角落
銀白的雲
小小的雁兒，
却撞上了
你用你破碎的声音
我唱呵，唱自己的歌
回歸（一）
在深绿的波涌中
在沉鬱的金頁中
聽見蟬和蛹的蛻變
小孩學唱太認真，
鮮血沒有思念嗎？
它也想升上天穹，
縮頭啄一啄……
留下
眼睛
我看不見你
小松鼠蜷縮在樹洞中
當一隻五月的海軍蛺蝶
在拍碎波浪送來的
難道他的詩里
一棵失常的棕櫚樹
舞動著長長的草叉和藤鞭
那藍色就是語言
「這些羊不是剝削者又是什麼？
—
包圍了巨大的枯樹
現在應當放鬆
我想畫下遙遠的風景
黑夜开始在阴影中生长
許多人的心上
我是一粒砂子。
我们只是萍水相逢，
也許
亮紫色的天幕起伏不定
「我要用斧鉞斬斷時間！」
在暫短的沉寂里
家也不会走来
昨天
小時，我常溜進這裏，
那只是夢的結石
你們的災難是升上天庭
在粗糙的碑石上熔化
它将在地下生长
—
我希望
在不等距的树隙里
—
把我架起
高聲叫一叫，
有一個夢
埋住了他強大而遲緩的疑問
躲在牆縫中唱個不停，
請用涼涼的雪水
我想家鄉的小河
九*九*藏*書東方，一點一點紅了
淚留給大海
只剩下一片橢圓的藍空
所產生的曲線
全是人造的舆论。
长睫旁闪耀着露滴的银钻；
最後，石塊也會發芽
—
我們在島上相遇，
像一片交錯的彩虹
是追求？还是逃避？
緊張地伸直手臂，
天空、
只能儘快地走
才沒感到吃驚
他的妻子
“知青点”—
四周是擁攘和動蕩，
彷彿一把寬刃的匕首
字—
像踏過錯亂的琴鍵
对那久久的询问
白色的水氣並未消散
在別人的回憶中生活
一盞鯨魚燈
可姑娘的父母
綠絨線一樣的江岸
—
你會發現一切
還是蛐蛐會用聲，
八个死于非命。
彩色的岩石上
又悄悄汇入泪的海湾
舉起了深藍色美麗的星空
荒原上的遠行者
你像山一樣大
不是
是的，我們就要離去
我在沙灘上玩
情感的熱力
在湿风中微微摇着
广场沸腾了
讓陽光砭除痛苦的風濕
畫下許許多多快樂的小河
两个圆珠笔芯，
也没有生命
使世界失去平衡。
其实你们自己，
小心地踏上木梯
帶著普通的使命
站立在城市中央；
是那樣冷
直到小麦年轻的叶子
最醇的愛已經釀透
帶著灰塵一樣疲倦的心
你們一同仰望著
它疲倦了，在河心的小島邊停泊下來。
福爾馬林和酒精，
衔起这零乱的诗页吧！
绿色的短上衣
和她相见，
推送著重複的情感
这样深沉的大海，
「會有的，會的」
就會和她們走在一起
在空中念起了符咒；
告訴一切屬於天空的生命
无名战友，
许多风蚀的废墟
把命运交给风……
他很年輕，太陽從沒有
十二歲的廣場
在一滴露水中，
呵，我无名的战友
二
你熄燈了
在你的門前
裝飾著時間
把火石藏在揉皺的夢裡
每一陣靜靜的春天激動
在偷偷傳說。
我幻想著昏眩的時刻
—
繼續用尖利的聲音
我喜歡穿
远处还在喧闹
就说：
或彩蝶禮貌的吻
把它抹在額上
她沒有見過陰雲
矮矮的篱笆，
綠地上，轉動著，
波浪一點點，仔細地
每朵花都很奇妙
祝她晚安，
谋划着饮血吃肉……
海靠在礁石的肩上
人在哪裡
永遠，唯一
但我卻因為注視
開小花的
我没有鞋了
我領到一盒五彩粉筆，
我在顫音中沉沒……
向我輕輕走來
使之澄清
它們分幣一樣圓圓的眼睛
甚至可以溯寻到：
把往日的枯葉搖動，
不曾寫在羊皮紙上
請千萬不要受騙
我曾說過話
—
苍鹰：
它是老家的窯火燒的
那是冬天的黄土路
—
編織一對，
也擠成一團，睡了
巨大的困难往往等于伟大的成绩，
在那儿，你们会得到
沉静的港湾；
眼睛閃著蔚藍的光芒
現在可以畫一幅大畫，
是的，我不满足，
破船進了海水，沉了一半，
1981年7月
再见
在布滿車前草的道路上
写了大量检讨。
我不抹它
星星点点
游客在大声哗笑。
蟋蟀
三岁的是弟弟
真是个问题，
俯看著飛鳥
—
我想塗去一切不幸
我的女婿！”
媽媽沒有哭
它忍住了金黄的泪水
花兒飄落，
使自己遭到囚禁）
—
我无名的战友……
疑·念·恨
不要在那裡踱步
太陽向著陰雲轟擊
我們應當逃走
偉大的巴黎，就是水上之屋的兒子。它沒有忘記自己的過去。巴
你笑什么？
广场变得更加壮丽，
漠不關心地向前爬行
那些都像表演
好看
（如果把世界關在門外只會
两个圆珠笔芯
早霞和晚霞升落，
候鸟为它们所吸引，
……
但我们—
一小群星星悄悄散開
我是一個任性的孩子
青年写信，
在熟悉的夜裡
春天是等待的故事
早發的種子
天火照亮了神州！
多好
你在旋轉中飄落……
土地是彎曲的
站在遠處的礁石上，
小小的鸚兒，
最後一隻等待的蠟燭
躺在粗砂鋪成的水窪里
它濃濃地燃燒著
吸盘
像地下泉，一滴滴凝成了岩石
她是個女孩子
青年最后
阳光下
銀灰色的裙裾連成一片
我被漂尽的灵魂，
永遠，看著
沒寫過一條果蟲？
泊
微笑卻凝固在嘴邊
迸发出亿万把
哭，是一種幸福
在這寬大明亮的世界上
在黄昏临近时，
塔，倾斜的影子，
我来不及
摘下長巾
书呆子：
我變成了蛹
生活的波澜，
的思想
儘管喪失了生命，
我最喜歡順從自己的心，自己的天性，變成一個金色的孩子，
早就瘫成了一堆肉泥。
她的塑料鞋里
斜陽穿過瓶壁，
掛在他的細頸子上
那是冬天的黄土路
忽然看看我
因為一個過長的夢
让我们一路上吱吱喳喳
不管大猪怎么得意，
去寫一條需要的標語。
飘在人世间，
無邊無際愉快的聲音
和用石片鋪成的街道
金花|蕾把弦兒輕撥，
将突然窜过田野
折断了树木、
把鑰匙交給
也許我會安然地
從空隙中
我將像太陽般
同情的目光越来越淡
讓那些亂飛的小樹葉
三
長長的走廊，陰涼又神秘。
我也似乎不再是自己。
留下错动的足迹
為到來的生活！
哪里有？
不是在世界上
就飞逝了
你心跳的节奏！
在那社會文明的運行中
又来接它
撒满了黄昏的街头……
—
我感到陌生又熟悉，
不會丟下一穗大麥
也在緩緩升起……
那只是心的殘片
它們用自己骨骼的圖案
我縮在土塊的掩體下
想像出一名將軍
却无法说话
反而是急速下降—
希望的帆页，
她们被水池挡住了去路
像突然閃動炮火的海岸
一切都是过程。
快，快讓我把它們用牙來改造！」
我在盼望那，
你嘴唇抖动着，在梦中诉说
—
緩緩爬過
我詢問的
裡邊沒有音樂
我聽見落葉，犁掘，夯聲
你哄著他，像大姐姐一樣
—
河水在不断流去。
大地開始下陷
告別流浪的宿命
你伟大，
它们在举行会议，
登上去啦，
一陣清澈的風
弟弟走不动了
你就會長大
土地溫熱地一閃
使人想起一個小學生
就结成了最亲切的战友，
正直的紅松和白松
是狐狸
柴的破碎，孩子的鈴鐸
沒有一顆留在遠處的心
和默默沉淀的历史
夢太深了
像地下的根塊
被稱為月亮的白印）
湖水扭动着
还没有想到梳头
小孩的谜语。
我们知道，
多久……
森林、森林
白天和黑夜一起遊動
一個
只剩下我們呼吸的聲音
那排門和腰門的開啟
木鞋上还沾着薄雪
捎上这微弱的歌讴，
革命的江湖、
我们总要再见
在生命的沿岸停泊
發出一座森林的歡叫
一齐来看它怎么飞上天去。
醒來的塔吊沒有走
畫下那些燃燒的燭火和楓葉
白髮和咿啞的歡笑
就能看见
鸟儿们被吵得无可奈何，
走！”
含泪的灯盏；
灰燼變得純潔，火焰變得柔軟
不知名的幼鳥
因為有月亮
渐渐脱下
當心不再想
很轻地靠在我的肩上
一顆甜甜的心
白夜
我再少一點勇敢
像摇碎冰层的滚滚春流……
高处的娃娃在捕捉光斑
我是一名列兵
在瘋人的狂笑中，
你和草原
美和生命
再沒有了
我的手指和創痛
在熱電廠恐怖的煙雲中
從海邊向我走來
度過朦朧的晨光
無數形態的潛伏、冬眠
滑冰的长影子也从此失踪
生日
像要把谁捉去？
在濕濕的荊棘上將布滿花朵
一个属于诗人，
在那北風放歌的時辰
漸漸合攏，像灰色的獄牆，
也没有衰老
誰知那牧人突然把蘆笛立起猛吹，
—
像晴空下明亮的潮水，
贈別
沉寂，庄严，
烏賊的陰謀
市徽，就是一隻遠古的小船。小船在波浪中行進，高
淚水放大了遊絲
我将死去
我會疲倦，不，不是今天
在沉浮的落叶里逗留……
巍巍雪山抽出了閃電的長刀……
它渾身沾滿了煤屑
—
走向麥田盡頭綠色的草原
红得像最忠诚的星星
雲朵中傳來羊兒「咩咩」的歡叫。
快—
看見我這樣死去
為他祝福，為他棕色的鬍鬚
巨大的西南風
它看見
早起的幾個大人
研究在不断继续，
金屬沒有幻想嗎？
被押上了审判台，
章魚在強烈的擁抱后
帶著你
忘記了衣角和菜片的顫抖
讓它們去尋找蝴蝶
我在想念那，
在最后的回顾中
姐姐的耳边
他只能嚴肅地躺在
又穿过了—
許多赤|裸的孩子將從窗門間湧出
這記憶來自粘滿稻種
因為有月亮
回声响彻大地、
也挣脱了窒息的噩梦，
便听到咝咝的声音
在爭論不停，
不可一世的丑类们，
革命的原子之火呵！
飛呵，飛吧
—
我想畫下風
—
當香蕉和橘子睡熟了
所有天安门的同志，
只好在窒息中默默死去。
巨星陨落了！
纷纷爬出了阴沟。
白熊皮上，聽著冰
得意的只是疯狂的寒流。
讓每一個默許
畫下清晰的地平線和水波
一会去锯树木，
溶化著
我的太陽需要安眠
那扇彩色的小窗，
呵—
是序幕？还是结局？
似乎有滿腔義憤在肚裏燃燒：
一串深腳印
都閃著九-九-藏-書你的眼睛
树枝是黑色的
怎知其中奥妙。
灵魂，你还年轻，为什么要流浪？
和她相见，
每天，禱告三次
我们走累了
在最短的夜裡
花圈！
「把地球踩扁、踩爛！」
下雨吧，真主
喊疼了嗓子只好哼哼：
还给我最初的记忆吧！
在海上
我的独木船，
像碧葉下成熟的橘子
沒有倒影
也胜似在死港中腐朽）
越過他的頭頂
小鸟在睡觉
橘红的灯，
不要在那裡踱步
一串淺腳印
天际绽开的片片红云，
拋到他身上
用貝殼作瓦片
静静地变成了草莓
馬車
迎来了灿灿的白昼。
被拉得又细又长
斜垂在门边。
他是我，也是你，都是真的
假模假樣地活像巫師在講道：
对道路不加选择
蘋果
在危險的興奮中飛跑
—
要窒息一切生機！
也许是几百万甜美的家庭
像一個幸福的巨人
我看到一点绿色
在國外
他爱上了
你不愿意种花
我是一個孩子
你在他耳邊輕輕地說
一陣溫暖的微波
穿過了十二歲
没有编造的麦草
脚下是岩浆
為了像人那樣站立、生活，
没有寒暄、没有挽留。
一個、一個
溫熱地吻著
波浪傳遞著我的生命
龜和蛙在遊動中
袅娜的垂柳，
對於這些
枯叶是青色的
我得到了一个彩色钱夹
一个
种子在冻土里
我唱自己的歌
—
—
我知道你們的一切—
贈舒婷
怪癖的礁石
“真美呀”渔夫忽然叹息一声
飘在大海中间，
有点痒
沒有誰告訴他們
百頁窗前的那片草地
—
已經變成了小甲蟲
巨大的铅锤
都化作一片森林。
献给你的赞美诗，也能筑一座塔了吧？
一片天空
吸引了痛苦的土地
落叶喧哗的深秋……
打开一片晴彻的天
在夜里，一切都会改变
生命之火就不會熄滅。
我在天海中航行
把發藍的椰棗樹
直到害怕弄壞了美麗的服裝
秋天的雨
而我的不幸卻是沉入海底
中国人的头脑中，
嗯，我得去買斤蜂蜜。」
邀請那透明的冰水
一代又一代潛入岩石
恍惚的小風車，
都像彩色蠟筆那樣美麗
还要学习躬腰曲膝的猿猴
口袋在微微地摇
小小的星儿
它從歸雁的翅羽下
小水泡開始了旅行……
我唱自己的歌
鋪在古塔近旁
渐渐开始了游动……
海灣
也忽然昏倒在地
曾把文件起草。
淡黄的眼睛，
露出善良的牙齒
碑石和青銅
把地址寫在手上
粗瓷般反光的秧田
一会来打鸟禽，
用螺絲當寶塔
1981年11月
什么有害，有益，
去追赶太阳的金浆；
畫出笨拙的自由
只好算它个重量级第一。
我熟悉土坎上的干草
心裏湧出一股股
就把你全部镇压？
黎神聖的標幟—
荡平了那血红的小楼……
你们即使高飞万里，
或是靠著我的肩膀
想着阳光
1981年4月
高高的山坡，
我去吃飯了
决不忘记；
在大月亮的夜里
高举着
锥形的大沙堆代替了光明
你瞧什么？
全被啄木鸟独吞。
真理的飞瀑、
我們曾在天池邊聚集
歌唱头顶淡绿的篷帐
「它一定是覺得太少。」
我们终于如愿以酬。
没有玻璃的教室，
你忍受著地獄般可怕的折磨。
这里有一个土坎
把回想留給未來吧
烟尘滚滚的墙头！
心愛的白紙
呵，这真是个不幸的尝试，
又过了多久
我懷念那些同伴
夕光溶解了土地，
这个问题
那時我才說，我會疲倦
森林像俘虜樣站立
发着热
後面還有美麗的虎鯊
畫下丘陵—
我在盼望那，
比炸鱼的脆壳还要诱人
在花英和亂髮上面
我们常飘向童年的河滨
只有蜜蜂
—
像熔化的黃金……
我希望自己好看
……
我知道，那是请妈妈原谅
它活著
我一家九口之多，
都有轻柔的翅膀
蠕蟲望著窗外，
她愛了
不是用眼
转机，转机在哪里？
不要再見
涌来了诗的潮波；
惹得大猪发了脾气：
未来学者的目光
像一個皇族的潰滅
我要去见她。
珊瑚般生长的城市
擦拭著陶瓶的細頸
（我告訴媽媽
我是被媽媽寵壞的孩子
爺爺看著雲
仅仅一块方石
知道我同伴的消息
沿著巨大的腳手架
又是第几次、第几回
拇指姑娘
在十年動亂中，一個失去父母的小女孩從這裏走過。
人民在战斗！
歡樂或悲傷
我害怕驚動了同伴
仍在默默地寻找
絕不會忽然掉過頭去
爸爸有一個銅壺
升起
在遠處飛散
我们诞生了。
留下飞旋的指纹
飄回家去
多么寒冷的拂晓，
竟對它瞧著。
我只有慢慢地倒下
带钉的棍棒闪动着，
黑暗在淤集，
再度過三千個
在砂輪的親吻中
把那個被銼壞牙齒的銅片
作用何等蹊跷。
就把它们连同僵死的躯壳一起
昨天，像黑色的蛇
习惯了在绝望中生长，
这里睡着两个孩子
一个娃娃
石块迸裂后没有被腐蚀
都成為一朵小花的生日
习惯了火山的呼吸
桥墩后有几条小鱼……
给了它动的生命？
定音
墨色的草原
船停了，我看见白发苍苍的老人们在艰难地搬运。
小葫蘆
把我的一切淹没
世界放心了
决不同意。
我抚着怀中仍旧温暖的诗抄，
許多大人在這裏辦公，
“不能让火种熄灭，
留下了青苔
野火席卷了荒原，
他只有她
人們走來走去
一個普通的青年吹著哨
在這寬大明亮的世界上
在每一个
我只有我
都有她的芳馨。
大猪小传
—
我將在那兒
—
—
它們並不足以
把它收集在一起
博物馆
诗人坠入阴曹，
你的召唤、你的歌喉……
你说：
也许没有，我们坐一下吧
能摄下
西方小路上
屬於最低一級
畫滿窗子
梦痕
但八方都響起了警笛的呼嘯。
那潤滑發涼的愉快
我看见，
大群大群地腾起，
醜小鴨
春天自然得到了勝利
一个工厂制造。
彎成一道彩虹。
藍得像小海灣
把它放近耳边
一隻破船在海流中打轉，
「我們的徽制要升上所有旗杆！」
不斷站起又跌倒
在那山野的原始歡樂之上
默默無聲
散落在松柏枝头……
無聲地爆發起來
灯下的母亲
是呵，多麼疲倦
找得多麼累呵
像海灣邊少年情人的眼睛
「它一定是肚了餓了，
告別絕望
終於回到大太陽下，
轉動鑰匙
它要和悄悄的小草一起
它們從森林中來
今天
只有撕碎那一張張
那发烫的河水总是拥挤
既不陌生又不熟練
雲層下面
并不意味着永恒
並不是我的目的
「我們的皮靴要踏遍每個國度！」
將有一輪輪太陽停泊
我是一個任性的孩子
崩溃在逼近—
白粉蝶像一片旋渦，
只有剛出爐的磚瓦
缺乏表情的馬面魚
春天
知了也会叫呢
你從一個遙遠的地方走來
我有一个小钱夹了
—
畫下一隻永遠不會
世界上何曾有
下流！！！
再沒有了
或送回家园，
呵，那觸心的微芳，
战友呵！
没有桨，没有风帆
全部心愿在指尖聚集。
海風把它吹壞了
惊天动地的一九七六……
他坐在維多利亞深色的叢林里
嘎嘎作响的竹楼……
也會粗糙地微笑
都有一道深深的纹沟，
高高陞起的陰雲，
一
我從沒被誰知道
多少次
無數鉛字
遠古的小船
我會疲倦
竟敢整天吞吃寶貴的青草！」
它死了
用那淚濕的心蕊，
你拿起一塊紅色的磚
從極地游來
掩盖了
低聲說一說……
年轻一代呵—
由於追逐和奔逃
弯弯曲曲……
晃動著濃濃的影子
（二）
驅趕著一頭頭
你轻轻地靠在我的肩上
用心
「前進！前進！」—
我是多么幸福
小鱼
最后这青年
塗去了血色
她的綠葉妹妹們
禽兽。
梦想着春天。
「我要用刀劍砍平浪潮！」
它在陪伴沉默的吹哨青年
是黑熊
春天在微笑中示意
周圍是傘菌的部隊和一片野花
我见到了你呵—
我到達過五十歲
注視著每片黃昏
如果它微微跳起
被盗空的广场上，
呵，不要询问……
一粒紅豆
你走遠了
哦，我嘲笑死
羽化
二
報紙的山下
在黑暗中飛散
一闪
現在，你把它們放在草上
和燥熱的朦朧，交替升起
从童年的河滨驶向永恒
眼睛合一合……
我是人
阴沉的天空在犹豫：
我和你
乱礁中
请把我吞没，
在遠處拔著高音
飛散
文明古国？
我只有十二歲
—
月牙在桥栏边停靠，
生生跑坏了
悄悄爬上沙岸
—
江水哗哗大笑，
閃電的河流抽搐一下
被困惑收攏的
露出一团干枯的笑容。
但为什么一瞬间
每一個時刻
都向我惊奇地眨眼，
呵！多么卑鄙、无耻
轻轻一捏
撩開透明的暴風雨
一個淡綠的夜晚和蘋果
小侄女漸漸長大
在西郊的綠野上
春天来的时候
带着几分醉意。
暴風雨癱軟了
鯨魚燈
在向四面飛散
春天是路上的故事
不斷從莫測的海淵中升起
而吸收了太陽
轻挥着绿色的长袖；
—
鲜血默默地
—
不，不要害怕
陶罐碎了
只好猜些
你蜷缩九_九_藏_書着
彩色猶疑的夢，新的海
我要整個天宇
快活地擠在一起嬉笑不停
我是金黃的
大自然宏伟得像一座教堂
储存着太阳的血液
像暴烈的陣雨在田壠間飛奔
金黃的，向日葵花瓣
巨树
貯藏著琥珀色的思念
沒有倒影
秋天的雨
不知姓名、不知住址，
由於蓬鬆的幸福
我們將在
铺展安静的路
你唱自己的歌
抖著金屬的羽毛
自觉得已经超过了飞机。
當然，我知道
所能看見的微笑
为了避免结束
靜默的街道盡頭，海邊
无边无际，
消融
燃烧在东方。
單峰駝
它也許要到沙漠之間去，
全身有贪婪的树根，
「我們已經變成了馴良的家犬，
是谁给了它力？
推倒一棵树
在雪松和白樺樹的舞會上
我不會發光
童年的河滨
畫下一架比一架更高大的山嶺
再不需要蝴蝶，
我是練習曲的孩子
已經哭夠了
草原
我知道海的心情
小松鼠蜷縮在樹心中
為了恐怖，發出一聲怪叫
一路呼喊—
即使是碎片……
在笑
我呢？是來、來偷粉筆。
在古塔的另一邊
也没有丧失对春天的忠诚
一千朵太陽
撒进领口。
即使是梦幻……
①十姐妹是一種野薔薇。
植物呵，你这绿色的孩子，
我是大人了，哈，有趣！
一
自己，和微微晃動的北冰洋
連微風都敢把你捕捉。
使最純的雲朵
刺|激著漸漸逼近的烏雲
孩子们还是要向上攀登
值得相信的东西
—
游着一条小鱼
金色的春光铺满大地，
「我的心上人」。
—
用暗蓝的宽袖
是小杨树的画片
在我眷戀的祖國上空，
我當強盜
看著我
水乡的黄鹂，
深深的墨绿色是最浓的宁静
渴求，在渴求中成熟
正搖蕩著黎明的帷幕
春天是到来的故事
那执勤的士兵，
還有點羞澀。
再不像软体动物那样
你等什么？
它梦见—
在綠影的搖蕩中
帆影和散落在泥土中的歷史
飘在人世间，
呵—
我呆立在长安街上
美丽的栈桥；
小学校—
在一個紅燭搖動的時刻
难道冰川又应当覆盖
每一下脉搏都应知着—
为了结束寂寞
不，你永遠相信土壤。
每個思念的浪尖
太陽在越走越近
梦想
纪念碑下
我忽而又是雪白的老人
我在沙灘上玩
—
拿瓶的小孩有點著急：
是规劝
太阳会被山影遮挡？
从镇上来的风
貯藏著火和泉水
遊動和固定著的生命
忽然，
好像旗帜飞扬。
空荡荡的
就會和你的女伴一起
游过去啦，
山坡上霸道的小灌木
只好古老下去。
……呵……
它被可怕的轟響擊落在地
荣誉将变得暗淡
在升起的现实上，
思想之树
當得勝的歡呼
我嚇得差點變成空氣。
在那飞瀑轰鸣的石阶，
您避免了一切开始
你不要—
燃燒著希望。
在古木的皺紋間
你棕色的头发在我的胸前散开
仙人掌
輕輕地問：為什麼？為什麼？
還是那樣陌生
变成“罪证”材料。
大隊大隊的野花
把琴弦送给河岸，
就像月亮身边的万千星点……
現在
靜靜的……
又推倒另一棵
青年爱得
第二隻狼小紅眼睛一鼓一冒，
黄金的海滩；
（即使化为碎片
斜斜的細影子，
躲避的不是痛苦
秋风将吹过山谷
它？它扭断了所有螺栓，
是密密的灯盏
哑影子
我是黑色的男孩
把我吹去—
一起唱歌
啄木鸟：
我張開帆
不是老年的游戏
直視著明利的晨光
我生命的小舟，
紛紛落下，像散開的音符
水呀，真急，真急，
因为我活得太久，
四
詩人的悲劇
山林诡辩会
讓那些害羞的小花瓣
感到愧羞；
年老的拱撟
悄悄吞吐水流
隱藏總不算欺騙
早就不見了蹤影
却未置可否……
在變速箱複雜的組織中
土地是柔软的，
握着你的脚、你的手，
春风中
飽滿的雲從空中飄過
有許多細小的海浪
讓它映出一個嶄新的城鎮
都習慣光明
我要去见她。
检讨未能通过，
只對龍捲風的怪舞，
春天多麼透明
會的，疲倦
渐渐驶向南方。
當我對你說
潮水喧嘩的早晨
避免
每颗微粒
機器在城市裡做巢
沖呵！我打著信號
撕毁的遗像，
都帶來
孩子，它不是痛苦的十字
我只要装满小小的花籽
我们的友谊十分悠久
你愉快的微笑
重複是路
他們圍繞著自己
无名的战友！
1981年10月
屬於愛，屬於紅豆的家鄉
不再闪动。
從潔凈的信紙當中
於是，小島獲得了生命，獲得了一個漁村，獲得了一個形象的名
烏黑的頭頂上
畫下大海—
感情的波澜，
你並沒說要去哪裡，
我只有一颗心
水乡的黄鹂、
誰能知道
你出現了
所以如果谁也有这种荣誉，
春天在你手中生长。
一分一秒、一丝一厘，
含著無限溫情……
你的行李在不斷加重
把你久等
彩虹都喜愛游泳
五
我不要钱
被抓住了血手。
—
當我走到你的面前
代表苯拙的我
駛入脈脈含情的內河
這樣的事過去哪敢想象，
不要在那裡踱步
阿富汗難童的日記（四首）
一個穿舊衣服孩子
请把我埋藏，
我找你
一群客商
—
我希望
但游客只需要一分钟。
我失去了把你唤醒的语言
带给我那
我又说：别怕
也面色灰白，
輕蔑和不平：
在夢裡
一个属于秘书，
我要去见她。
或送回彼岸，
只有幼童
看著你的靈魂，看著沒有閃電的夜晚
讓它們從今天消失
我的詩
你还在拥护着什么？
都不能遠去
會的，在窗外
拚将心血消耗。
它看看傾斜的土牆
我只能遠遠看見
还在把命令等候……
永远停息
你的短劍和投槍，
啄木鸟又侵吞了蛀虫。
你说：看不见那幢空房子
在這裏，我們不能相認
巨大的能，使我上升
一切都變得狹小而陳舊，
那温和灿烂的秋日，
海獅好奇地
我讓它們挨得很近
我穿舊衣裳
他就是那樣整理著心愛的圖書
来呼唤时间
诗安息着，
它冻结了泉水、
不要在那裡踱步
不要在那裡踱步
裝著家鄉的水
找到
浸著自負的蠕蟲。
你出现在
它看看麥草的屋檐
沒有得到一個彩色的時刻
难道你没看见苍鹰？
去結識善良的沙洲和
我都無法聽見
混浊的河流在疾走：
说罢便转身冲向
開大花的
手指在筆槽間滑過，
它受傷了
哼催眠曲的媽媽
路边堆积着卵石
當發亮的軍刀和子彈
我們將在晨光中離去
在那海流汹涌的广场，
現在，可以走了
這也許是最純的幸福
能在心愛的白紙上畫畫
化为尘沫，在热风中飞散
露水真多，
整個村子
一
被陽光遺忘，缺少喜色的果實
呵！呵！
实际上森林的养份，
可以用来贮存花籽
真想用羊血來澆澆心頭的飢火，
你拿出一顆棒糖
我們不能相認
連著我心靈的小溪
「我才是生物世界的代表，
你們的無事一樣
一个夺回的
人民在回答，
它们告诉我
在夕阳中垂落
還是給我一朵雲吧
我知道
可惜实际却“飞”得最低，
没有作声。
固體在熔化
化为乌有！
在码头上缓行。
但一想到無情的刀槍卻又心驚肉跳。
卻在快樂地嬉笑
祝她晚安。
我要去见她。
爱的浪花；
一片老鸦，
……呵……
只有鑿船貝堅持著它的愛
和他心爱的姑娘，
二
大講「道理」的狼
推土机
显露出古老的金黄
多少回又多少次呵—
就发誓赌咒
他會像成年人一樣微笑
上面貼著玻璃糖紙
三
用石子鋪院
在蜜吻中露出了牙齒
唯一，永遠
可供我俯卧
擦拭迸溅的泪水，
春天没有来
你就會走向一邊
像一片磨平的海洋，
秋天上過，
但知道她很美
就游進了船的顱骨
辉煌的
地火冲破了地层，
太陽說
她永遠看著我
把什物擺滿沙灘
地球像個蘋果
多么骄傲，
我要去见她。
嘲笑那塊破損的帷幕
你是一座坟墓。
我唱自己的歌
就像把夢留給夜
狠毒的鬼蜮们，
你在懷恨我。
村民們
庄严地一动也不动
在秋风中吱吱歌唱。
我去睡覺了
是它給了你生命的血漿。
长满了纯银的鳞和羽毛，
那是冬天的黄土路
在愛斯基摩人的雪屋裡
其他三隻狼聽了都連聲叫好。
用晨霧的手帕，
手心盛满露水
「他們也算生物？
白蒙蒙的雪
只是風
是顆晶亮的水珠吧
任性的敲打
標本
而不是星星點點的藍空
在山石組成的路上
飄著細細的煙縷……
水呵，真急、真急，
（四首）
閃著彩虹
金水桥头……
鎖進暗紅色的硬木抽屜
我會把它曬紅
綠野化為飛塵
我想在大地上
贷轮贪婪地大嚼，
悄悄地摘下胸章，
第一颗星星没有哭泣
碎在山頂
它還沒學會飛行
去看那些爱美的小花
森林、森林
我不希望別人
—
你在懷念我。
在量我們
沙灘
在這裏
來等待厭棄
是梦里的风
深情的笛聲喚醒了春天的百鳥。
它曾在
我被掩埋，不是為了
生命最后的歌者
詩的汁九-九-藏-書液，夢的沉香
「呵，這些壞羊，害得我好苦哇，
滑出去，落進鐵皮哨里
就摔在石台阶旁。
刻著古蘭經
马铃在响
六点钟刚刚敲过
一群群華貴的雲朵
太阳在桥面上走过，
—
那漂亮的绿漆
胜过同胞骨肉？
1981年7月
未經允許
這就足以讓幾個人
「這些羊修得簡直不能再修了，
消失在青灰的走廊盡頭
和麥田邊新鮮的花朵
你夢著
像小鸟那样去热爱生命
你高呼：
撫平了他打濕的捲髮
悄悄的风儿，
使我睜開眼睛
太陽被輕輕的一筆塗去
直到世界恢復了史前的寂寞
一页彩色的窗扇，
沿著一條無形的天軌
遠處是森林和山
都渴望去暴雨中厮杀
三双鞋底。
啄木鸟怎么有益？
是無邊無際的擁抱、親吻
初春
就撒了
两个圆珠笔芯，
是獵人……
被遺忘在草原上，生鏽
细雨后，
在田野上
一个暂短的黑夜，
在遠處，馬達的鼻子不通
最好是沉默
分開海和天空
和她相见！
自信的小木板就漂进森林
六
今天
被弯得很圆的电
金字塔
岸边的姑娘
枝条伸向四方
溫順地停在港口外面
青色的枯叶
将变成浮动的迷
我唱自己的歌
是什么破裂了？
一不小心
向我湧來，飛濺的
它不断地侵吞着蛀虫，
有一隻潮濕的小鳥
巨大的翅膀，
突然挂了下树枝，
沒有了，沒了
我飘散着，盲目的，
已经要昏迷，
吞着细微的水泡
粘着所有树根
當我失明了
“你们要像我身重百斤，
我也不宽大
小孩在一旁自言自語。
來自土窖，紫雲英的呼吸
蜜蜂開始驚慌地躲避。
不，我是金黃的
使純金一樣不朽的歷史
生命的愿望
空隙結束了尋找
瘋狂的海盜
又去看露水中驚慌的螞蟻
只留下銅鼓和太陽
為了不讓規範的人們知道
你去問吧
我在顫音中沉沒，
一蓬蓬郊野的荒草
不、不呵！
在這驕盈的階層下
我要带你们到春天的家里去
引起了一片驚喜地叫喊
想像出一片蔥蘢
无数叶子又来接它
我在希望
太陽停在遠方，
國家，都懂了我們的語言
忽聽見遠遠響起腳步聲，
獻給安徒生童話的詩
在陽光和樹影間
也許，我會沉默
纏也纏不清
—
使海的記憶成為一個象徵
我要去见她！
阴森的黑夜张大了血口。
一千枚思想的果实
没有舵，没有绳缆
風在夢中低吟。
你应永远追寻那—
—
在茂盛的蝉鸣中
我要去见她
睡蓮
像巨大的雷击震荡环球……
好像世界是一個黑孩子
悄悄掠過患者
回歸（二）
蜷縮的時代已經過去
—
我垂下目光
帶著黑陶器般發亮的微笑
那陈旧的遗憾会纷纷坠落
穿過廣場
在斜线和直线消失的顶端
希望已經歸來
海的女兒
睡了，靜靜的
不、不能！
很亮的银窗纸上
就被人潮推到前面
說這樣才會高興
露出一點驚奇。
然後拉直身體
水底白洁的卵石，
是你的衣领
它最阴险凶狠。
他只有，許許多多
分佈在各個大陸
浮动着千百朵
我只有沉默
希望的回歸
孩子
但是，
我沒見過她，也不可能
因為有月亮
忽然我看見炮火
刚合拢的海堤
放得那樣整齊
你睡著了
閃光，你們的微笑多麼不同
它们折断了
可敬的詩人呢
夢的帳頂
抬頭看一看，
誰也無法改變你戰士的姿態，
像豐收的鍾
在呼吸
海潮把它偷走了
掀起阵阵风暴。
吓得丢掉了细细的探杖。
>三
兒飄落，
相傳，花雕是在新婚之日埋在地下，到花甲之年才開啟的紹興美酒。
封闭了田畴；
游客们该满足了吧！
是塵海的呼吸，
我要去见她。
漸漸加重的步音，回憶
安息着远古的悲剧
含羞的云儿，
什麼也不知道
一片圓形的綠地
在蝉声和蜘蛛丝散落之后
梦散了吗？
亲爱的战友！
像一面撕碎的旗帜，
十姐妹不能保密①
甲板卻托著無數小燈，
这时那遗忘的白发，
—
叶落了
也许还要一个世纪。
它被石子濺起
呵！骤然间，
我的心潮亂了
秘书升上云霄，
鍾啞了，歷史不再遺憾
不是蜜蜂的低語
别人也许会猜测
明。
投下浑圆的影子
不再屬於傳說
我任性
風留給帆
就請用羽毛，
在冰雪的世界里，
一颗黑星星
最善良的风也会变成野兽
從高處，把一垛垛
都震撼了宇宙。
瞄準著每一個方向。
（一）
我直視著太陽
它看看灰暗的天空
习惯了死亡
滾滾雲朵化做了雷霆的鐵騎，
尘土在淡漠的阳光中休息
被捕的蜜蜂爬上了瓶壁，
于是，在梦的山谷中
整个宇宙！
聽見蚯蚓和鼴鼠的撫問
她臉紅了
想去轟炸天空
從珊瑚林中湧出
今夜
—
在無法流露的密封之中
升上夜空
收集著顫動的音響……
桥墩后有几条小鱼……
我想畫下早晨
黑滚珠一样的小田鼠
都想面对密集的阳光
河流使我的歌悠久
满心的话
化为缓缓升起的云雾，
莊嚴地舉起右手
好像金花銀花藤
即使是碎片，
踩碎的纸花，
不愿看到一片废墟。
祝她晚安，
我想在大地上畫滿窗子，讓所有習慣黑暗的眼睛都習慣光
你像绿色的火炬，
冷嗎，不冷
讓所有習慣黑暗的眼睛
已經覆蓋了水鳥的天空
更不曾
—
搖蕩不停
—
一架塔吊在哨聲中醒來
不曾侵蝕
看大海怎樣遮去一半陸地
他會長大
籠架上鎖，
白云像自由的波浪。
再也補不好了
東方—
比萨斜塔
在黄金的沙滩上
雨雲使我的頭髮濕潤
親切的語言和燈光
媽媽卻再不許我去海邊）
你在懷疑我。
露出了梦中的微笑；
使驚散的小魚閃爍不定
作為裝飾
壓在一座
埋進雪裡
请从我心头
血的沸熱和冷卻
—
好像另一片宏偉的大陸，
但，哪里有呵，
再沒有了
它梦见—
和活潑的小蟹開始嬉戲
—
「還會有的」
我的独木船，
生命量不出死亡的深度
用手行走？！
在十月
又在寂寞中消失
呢喃的溪水，
又惶惶退去
灯，
擦去臉上的水滴。
然而，你睡着了
滴血的伤口……
它找到了
青年沒有家
我们再生了！
不斷用根須的觸爪抓緊一切
生命仍在要求
要一動不動地
水呀，真急
幹嘛要長久保存？」
變得那麼微弱，那麼遠
飲著泉水
蛀虫又去侵吞森林。
在飞散……
夜的深处
在一片安靜的灰塵中
嗯，不許碰壞露滴
漸漸發育的脊骨
鸟儿们听了都十分惊奇，
再無法平靜
小水泡也無影無蹤……
我们呵—
千百种鸟儿在展翅比翼，
當彩燈和三色堇一起
爱上了旗穗，
把我安葬。
那是人民心中
願意加入所有歌隊
四隻餓狼大吃一驚，急忙遁逃，
因為它在把春天傳播。
长风中
她的眼睛是晴空的顏色
金黃的蜜汁流進瓶底，
风在偷盗
我没有钱
朦朦朧朧的乞求和祝願
這是季風帶來的習俗
不要靠近森林的誘惑
夜在谋杀
……
—
二
沒有一盞需要窗帘的燈
爸爸有一個銅壺
布满“隧洞”的沙滩，
把你高举过头！
那站岗的民兵，
海，竟像一個小販
在纖繩禮貌的引導下
是雪花？还是雨滴？
沿著那條溶化的小路
而是在幸福中膨脹的果實
灯
一個蒼白的黎明，
關上了百葉窗
像跳躍的火焰；
都使我吃驚
也不过只有几两力气！”
把它编成
怎樣在遠處爆裂
那條在晨霧中溶化的小路
長著不可觸及的茸毛
掩藏起一聲聲尖叫
又告别了
討論著
像黑色的蛇
“将来等我的
要经过检查；
我的独木船
我还会见到你吗……
变成强壮的根块
離開這片
你心上的藍天
在印加帝国的酒窖里
多少回
燃燒著一盞
却说不上一句。
面向夜晚
連同自己的船體與繩纜。
我看见了它们
風也不敢走動
那么些历史小丑，
不論是拋棄、是吞噬、是放逐。
石子來自海岸
那里有一个盲人，
當我們的頭髮白了
蛀虫侵吞了森林，
天空是浑圆的，
黃金的巨獸
他們逃回家了
粉筆
起伏的大海，
它也想飞向南国，
我要去见她。
地震使我的骨骼不斷擴展
重新用绿色的声音
爺爺的鬍子濕成一片
張開所有索尋的手
是孩子就可以跳着走路
遗念
花雕的自語
在寒冷中保持着体温
引起我的注意
組裝已經成功
1981年8月
我说：我有一个仓库了
仰看着岩缝中的云……
讀過整個世界
一個潔凈的早晨醒來
人民在呐喊，
當冬天的陰雲
故地重游？
风呵，命运的风呵，
你沒有羽毛
远处的情侣在分别：
銀灰色帶漆味的雲正在流動
凝成了薄薄的繭層
我生命的小舟，
讓我看看你
一
知了在叫
無數柔滑的口舌，
不斷沉降
那些瘦小的黑蟋蟀
等待潮汐
糾纏不清的水藻
在梦雾里飘流……
花占领了天空。
一只蚂蚁
铁塔锈蚀得凸凸凹凹
金黄的发辫。
度過嚴冬
一座古老的教堂，
把腐草抛向滩头……
但不知九_九_藏_書為什麼
静静地散开
汽車像光亮的甲蟲
捋也捋不清
再沒有了
畫下許多因為愛她
只有一滴落在姐姐鼻尖
飘在大海中间，
（真的，天空只留下一個
一次又一次
我將是太陽
畫下一隻樹熊
神圣的旗帜
水泡的想象
一刹那
一
不是波浪，是雲
灌满细细的砂
我仍在航行
没有！
红果
睡了，失去媽媽的小鳥
碧綠的星
同是白纸黑字，
不要睡去，不要
五
—
學習啞語
機器在城市裡做巢
他在那代表着真实的我们
我常看见波斯菊
但運載的再不是希望之花
像兩個異邦水手，
它像心那樣跳動了
黢黑、黢黑
果实也会燃烧
幾個瘋子在船上狂顛。
突然從草灘上離去
细细一算
塞进我手。
—
迷失在落叶下的孩子
曾裝在一個頑童的兜里
像一排排鳄鱼的牙齿，
最好是用单线画一条大船
蝴蝶轻轻地吻它，
有一片水洼
文件传布四方，
當你帶著它
烏雲的觸鬚
世上的荣华利禄，
就连善良的大地长老，
到了履行誓言的时候。
直到雷火降臨
最後，怕黑的孩子
蹚过去啦，
1981年1月
卻舉起心中的花朵，
微风揭起垫布，
到另一個遙遠的地方去
—
細長的耳殼
當玻璃愛上了藍空
知道它寬容的原因
我们相识了—
用七種顏色的聲音
七
捲起了不幸的帆
藍天上的雲
夕阳落下了，
終於把你引進花的王國。
在長長的黑板下停住，
她臉紅了，
大地：
現在我堂皇地走進這裏，
早晨像一片浅滩。
不要总争论不停，
下山吧
藍天中立刻劃過尖銳的警號。
我们重逢的镜头？
這時有四隻餓狼竄出了窩巢，
昨天是一片紛亂的夢
现在是什么时候，
我被分散著，變成了
我的信念
使我前進
晶亮的碎塊，在風暴中滑行
各種顏色、形體、原素
头上是太阳的轰响
送給等待的眼睛
青黑色的远处
六
把塑料鞋一下丢进草丛
但對帶刺的蜜蜂，
不要那些不会发芽的分币
微风吹起一丝微笑
生命
你用低低的歌聲回答
过去只能回忆
我不能停留
—
呵……
引起了一陣大火
卻有一顆天鵝的心。
海鷗繼續叫著
那无名的战友。
去參加舞會
你拥抱着整座森林，
走回家去，走向
使水泡格外輕盈
又拿起另一塊
把火星似的叶片
告诉妈妈、爸爸：
—
劃下一絲指痕
慢慢，慢慢
你給我看你的航船，
畫下露水
而熄滅的心
趕開一群群黑夜
愛斯基摩人
再说那些树木，
世界會在
使所有落叶飞上枝头，
第一隻狼忍不住身子前俯後仰，
刚强的枫树，
草坡上的雲
把乐曲扭曲
雲飄過去了
即使是梦幻，
像麥秸的光輝
掌声像奔泻的洪流。
历史的海流。
我將傾盡我的一切呼喚
所以问题嘛，
桅杆上沒有旗，
棕红色的巨石翻动着
它感到了年輕而火熱的呼吸
人民的目光，
讓我們也合上眼睛吧
不会来了
他沒有家
當起錨的時刻來臨，
都是烟火流云。
要等待审批。
我不能痛哭
我們把信
走向天空，你好像
宽宽的大海，
才是真正的元凶。
沉靜的漁村，
小花的信念
最後，在紙角上
有一黑亮黑亮
最後終於有一隻狼想了個「絕招」，
是的
打開一扇又一扇圓窗
從內陸來的孩子呀
你只取下一脈草莖，
海滨的燕鸥，
雪后
但为什么
没有桨，没有风帆。
浮起一片小花
你默默转向一边
那群吃人的疯狗……
竟然渾身上下長滿了肉膘。」
靜靜地念著一個名字
是的
为了寻找那些
通通住在這裏邊
打开一顶浅蓝的伞
波浪卻把他們埋葬，
最古老的月亮
你像碧綠的野火，
你把我紧紧地拥抱，
「呵哈！地球已經被我踩扁！」
你的眼睛
到处都是—
第三隻狼按了按抽搐的嘴角，
他們殺砍著陽光和空氣，
也許還有一對忘記世界的戀人
黃昏搖動著
只是那些清貧的風
但却无法遮掩
我在想念那，
也被弄得伤痕鳞鳞。
一朵、一朵
當你的靈體得到了統一，
像螞蟻般聚會
把洁净的天空重新藏起，
再见
碧綠的星呵
在煤渣築成的山上
使人不能不想起
我们明白了！
因為熱烈的太陽，
你是常春藤，
她能背动弟弟了
整天吸大地的鲜血，
當然地站在長黑板前，
綠地之舞
走近羊群，向牧人耍盡花招。
可以说
染黑了透明的風
喜歡貝殼的孩子
和乾草的呼吸，混成一片
在我不会冷却的呼吸里
人們手上的燈
要跨過這古老的門檻
鞘殼綻裂了
不要失掉希望
窗扇
為到來的生活！
难道二十世纪的人类
所以也沒被誰忘記
一回又一回
那就來吧
在高堤中得意忘形。
四隻狼被自己的理論熏得昏頭昏腦，
也沒忘記最初的外形。
變成了核糖核酸、蛋白
—
然而，我的創造者呢？
像綠夢的孩子
和很大很大的眼睛
跳过去啦，
掠過高燒者的焰心
—
追悼，而是為了誕生
直到春天的驕陽
輕柔而恐怖的觸絲
像奇怪的小眼睛
墨色的暖流
自然界谁曾见
等待著銀色的春訊。
水上之屋。
我在想念那，
吞吃了留种的星星。
春天是远处的故事
—
畫下婚禮
撩去晴朗的時間
我唱自己的歌
艷紅的太陽，
來回報石塊的冷遇
满天星星
一片屬於天空的羽毛和樹葉
它们说：别坐得太久
千百年前，一隻小船駛進賽納河。
我是屋頂
等来的要是秋天呢？
羔羊已經變成了兇惡的虎豹。」
我拿起一个红果
我的詩
什么时候？
不要在那裡踱步
它們相信
看我
站在遠遠的路口上
雲
淡淡的起伏中闪动黄金
和被黑暗吞噬的亲友……
它也老了
剛交換來的衣服
她笑了
“我不愿看见它
不用再問
渐渐，渐渐，渐渐
使天池色彩繽紛
只有我不计得失，
有个青年
我们不幸而又有幸的
梦
种子呵，
等著我
它們用金黃的微笑
笨拙的木箱，
是为了让一段历史
假如鐘聲響了，
在我的覆蓋下安息
作為美
跳進陽光
总要变成家长，
像一片小波浪，走向沙灘
用傲慢或謙卑
何況，鳥也開始叫了
那條小路
二
使之變幻
起伏有序地叫賣
也許還有一小片沙洲
把赭色的碎片包起
春蚕张开了新房的金幔；
也许有这样一种植场
在我消失之後
讓它們相愛
它是老家的膠土捏的
好像噴香的羊肉已在口中咀嚼。
小小的年纪，
涟漪里，
恨的匕首。
没有舵，没有绳缆，
大寫的「我」
難以捉摸
沒有痛苦的愛情
低低地命令：
在默默展開的早晨里
那掌心中溫和的力量
想把它繞在頭上
避开那酷寒严霜。
乔木并没有让出天空
握著你的手，吻你涼涼的眉尖
圓果形的
飛升著彩蝶和野蜂。
向往的羽翼
发出一声声荒野的嚎叫
最高处的叶片
烦闷、困惑、绵绵之愁。
我不是在求乞
它朦朧的斑紋正在擴大
我还会见到你吗？
想像出一條彩虹
建設者
而是虚伪的阳光
我們要悄悄離去
像冰花的泪，
第四隻狼摸了摸頭頂的賊毛，
告别了草滩、苇塘—
风暴在运筹；
在冻土里梦想春天……
沒有規律的砧聲
風吹著
海滨的燕鸥，
古老的问题
從天際走來
雪人沒有笑
蜜蜂再無法保持距離，
在灌木的集市上
和我的小朋友一起，在草地上，在開滿無名花的河谷里，在珊瑚和針
使春天永遠年輕
我也禱告
去聽松馳的風怎樣嘆息
多麼細小、多麼柔弱，
有無數顆心
我在赤热的国土上行走
告訴重新排列的字母和森林
迎新
于是，青年
揚著帆。
屁股朝天拚命跳起。
发缕像无声的瀑布……
一縷炊煙告訴天空
你披著鴨子鄙俗的羽毛，
二
終於，你抬起身
冰山的冬天的軍營
也許，我們就要離去
你擁抱著大地，
从此大猪便常扇耳朵，
他在想人生
我坐在滾熱的路上喘息，
土地是彎曲的
黑色的呼吸緩緩上升
「連檔案都不具備，
这不是孩子的梦呓
像爺爺的鬍子
我们只有分别
越想越气，
海洋幹了，孩子，做一小群鋁製的鴿子
抚来抚去
—
我們就會到達家鄉
在幻云中神游……
偶遇
我的頭髮白過
那银制的圣诞节竟然会溶化
春天没有来
就是這樣
可惜我并不是诗人。
搬動彩色的巨石
雪粒多麼密集
這裡有牆
是妈妈的车
所有青色的骑士
他把溫熱的哨放在胸前
“凡事都要看问题的两面，
浸透了衣袖……
幼儿园—
只有家是他們的根
都拉得很低
三
呵……
怎能忍受这一片苍茫。
它们总在一起
「把天空戳漏、戳穿！」
开始实践梦想—
藍嗎？真藍
我們的故事
有这样一名士兵，
暮色把灾难的预言抹去。
把一顆顆希望著的心
博物馆
也十分有趣：
它们都为主人，
我沒有領到蠟筆
告訴世界
它梦见—
我跑到那个古怪的大土堆后
消失在時空中
佩戴著心愛的玻璃珠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