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這個忙你就看能幫不？」張雷說，「他們大隊長和政委開口肯定也是不容易，也和我們戰術試驗分隊的研究成果有直接關係！爸，你就想想辦法吧！反正都是為了軍隊建設，為了軍隊發展……」

「方大夫，由於你太漂亮，所以我病了！」張雷笑著說。

「不是不是，我想找你借點東西。」

「你就告訴他，我是張雷。」

「找我幫忙？哪個你認識的兵又搗亂了？」

電話掛了。

「你是哪裡？」

「貧嘴！」方子君在那邊笑，「怎麼找著機會給我打電話了？拿下作九-九-藏-書戰值班室的參謀了？」

那邊電話掛了，張雷慢慢放下電話。

啪！

「這不是胡鬧嗎？」張師長急了，「部隊的作戰裝備是隨便借的？都是軍政主官了怎麼那麼不明白？我有這個權力嗎？」

往部隊值班室打電話是張雷從小的大忌，他太熟悉這個老子了。但是想想沒辦法，拿起電話又要了父親部隊師值班室電話。

「真的。不過任務沒完成，我現在還不知道怎麼說。」張雷黯然下來。

「這樣，我長話短說——我剛才跟空降兵研究所你趙叔叔聯九_九_藏_書繫過了，他們有一批最新研製的三角翼和動力傘，已經通過鑒定。我把情況說了一下，他們答應借給特種偵察大隊演習使用，但是條件是要派科技幹部來跟蹤采數據！這個費用我估計得特種偵察大隊出了，你去問問何志軍，他願意不願意出？」

「胡說吧你就，誰信啊！」

「什麼東西？」張師長很納悶。

那邊電話響了半天，方子君才拿起來：「喂，婦科。」

「張雷是誰？」

電話馬上炸鈴一樣響了。

「三角翼，還有動力傘，各要10個。」張雷九九藏書咬著牙說。

「爸！是我。」

「沒，是大隊長和政委親自批准我到作戰值班室打電話。」

「我，我是張雷。」

「喂，哪裡？」對方可能是個參謀。

「好，我知道了。」張雷跟媽隨便說了幾句就按下電話。

「好好！」張雷說，「我敢說他肯定願意！好好，我知道了！」

「我找張師長。」

「我，我打個電話。」

張師長沉默半天：「你腦子進水了？那是我的嗎？那是軍隊的！是國家的！胡鬧！」

「是A軍區特種偵察大隊嗎？」是父親的聲音。

電話響了兩聲，張師九-九-藏-書長接起來：「喂？」

張雷不說話。

「哦，那我不問了。你注意身體，回來再找我吧。我這有個孕婦需要臨床觀察，我先去了。」

「什麼任務？」

「你個小子怎麼過年連個電話都不打？陸軍特種偵察大隊那麼好玩啊？樂不思蜀啊？」張師長笑道，「現在想老子了？怎麼樣？沒給空降兵丟人吧？」

「這個忙我幫不上！」

他放下電話，想了想拿起來：「我要軍區總醫院。」

「你個渾小子，剛才怎麼電話佔線？」

張雷拿著電話苦笑自語：「我說什麼來著？找他走後門，沒戲！」

九-九-藏-書「爸！是我啊！」張雷喜出望外。

張雷嚇了一跳，拿起來：「喂？哪裡？」

「沒有沒有！」張雷說，「爸，我有個事兒找你幫忙。」

「謝謝！」張雷接著要了剛才給的號碼。

「好，等一下。」

過了一會，參謀回來說：「你打這個號碼找他吧。」

「爸，也是軍隊借！」張雷苦笑著說，「他們特種偵察大隊的何大隊長和耿政委想借，演慣用。」

晚上，張雷坐在作戰值班室，想了半天要了家裡的號碼。是老媽接的，也顧不上寒暄，張雷就問：「我爸在嗎？」

「你爸在部隊呢，過年都戰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