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參謀轉身跑了。

「我是突擊隊長林銳。」林銳舉手敬禮。

王斌看著他們：「這會是一場惡戰，你們戰鬥的地點在公海，不在我們領海。所以一定要謹慎，如果失敗……」

「這筆經費還是出得起的。」總指揮笑笑，吩咐手下的參謀：「兩個小時，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找到這批作戰服裝和裝具——注意，不能是一個國家的！」

「難道真的會有一個國家的特種部隊搞了我們的科考船？」孫守江納悶，「這是宣戰啊！第三次世界大戰要打起來了？」

屏幕上出現月牙島的三維立體地圖，在不斷變換角度。

「他很狡猾，讓他跑了。」林銳說，「是警方的一次定點清除行動。」

「聽明白了？！」林銳厲聲問自己的隊員們。

大家急忙跟著林銳跑下去。

「這些列印出來，我的隊員要人手一份。」林銳說。

「最後一顆子彈留給我。」

十幾個隊員齊聲怒吼。

孫守江鬆了一口氣，放下手槍：「搞什麼啊？一驚一炸的？嚇得我夠嗆！」

「沒問題。」總九_九_藏_書指揮說，「你們立即列印。」

「又見面了……」林銳說。

「我們的服裝和武器不能用了。」林銳說，「立即給大隊發報，緊急調配外軍武器！總指揮，我們需要不能辨別國籍的服裝和裝具。」

「他們不會用國家的名義活動。」韓光研究好了進攻戰位放下步槍，「這些也不會是軍人，應該是雇傭兵。」

「三個小時以前，我的一名情報員發來密電。他的代號是9021，是五年前被海盜劫持的一個中國水手，後來被脅迫加入海盜。三年前，他參加的襲擊行動被我們海警破獲，我跟他談話，發展他成為我們的卧底。」王斌說，「通過極其秘密的渠道，他得以安全離開我境內，回到了盤踞在月牙島的海盜中間。這中間的過程非常複雜，我也就不好交代了，總之比任何好萊塢的間諜驚險片都不次。」

「為什麼這次襲擊大洋3號科考船的行動，他沒有預先報警？」林銳納悶。

「要原品，不能要仿品。」林銳叮囑，「我們不是玩WARGhｔｔps://reaｄ•99csw.ｃｏmAME，這是跟老牌的雇傭兵打叢林戰，一點含糊不得。」

韓光嘴裏說著：「砰砰！——船尾水手掛了。」

韓光皺起眉頭，他並不意外。

聯合指揮部裏面氣氛嚴肅，除了總指揮還有一個穿著迷彩服的年輕人。他的氣質明顯不是軍人，頭髮也是分頭，迷彩服上也沒有軍銜，顯然只是為了掩飾自己的身份。雖然他想不扎眼，但是在這群彪悍的軍人中間，他的小白臉還是分外顯眼。他面對肅立的特種兵們，看看總指揮：「這些是要執行營救任務的部隊？」

林銳看手錶：「我們還有時間，現在研究一下月牙島的地形和情報。記住，這次是特殊當中的特殊行動——留下遺書，身上什麼東西都不許帶！行動只能成功，不能失敗！如果失敗……」

屏幕上出現阮文雄的照片。

「對，狼牙特種大隊的。」

韓光還在繼續走著戰位：「這種行動，不會採用制式裝備。他們很專業，這些武器彈藥應該都來自黑市。追查武器的來源，只會陷於困局，那九*九*藏*書是一條死胡同。」

王斌點點頭：「我相信你們。」也不知道他相信不會失敗，還是相信不會有一個人活著被俘。

「林銳？」王斌在嘴裏念叨著，笑了一下含義很深刻：「我聽說過你。」

「該島位於公海，在太平洋上，遠離我國海岸線。」王斌介紹說，「該島嶼盤踞的海盜具有政治背景，和境外很多諜報機關來往密切。根據9021提供的密報，還有外籍雇傭兵參与這一次襲擊事件。我們通過在K3內部的渠道得知，這是K3在西方某利益集團驅動下採取的行動。目的有二：第一，遏制我國對南海爭議海域的科學考察，阻撓我對南海海域行使主權；第二，獲得我科考船人員作為人力情報搜集，並且獲得關鍵儀器設備以及科考數據。K3沒有出面，他們不會在這件事情上被我們抓住把柄。走在前台的是一群雇傭兵，三個小時我才來到這裏，就是為了搞清楚這些雇傭兵的背景。」

蔡曉春低頭，拿起自己的95自動步槍親吻一下：「這次不用你了……等我回來……」

「九九藏書因為海盜對他還是有懷疑的，畢竟他是中國人。」王斌說，「他事先並不知情，沒有參加襲擊行動。當他得知的時候，我們的人質和從科考船上拆卸的器材已經在月牙島了。——這是月牙島。」

「你們打過交道？」王斌問。

水淋淋的韓光從船尾的位置露出腦袋和95自動步槍，正在船尾甲板搜索的孫守江嚇了一跳，順手就拔出手槍上膛。

韓光卻沒有搭理他，翻身上船，按照自己設計的進攻路線持槍走著戰位：「起碼有三個人水路上船，形成火力交叉，佔據船尾。這裏成為進攻陣地，第二梯隊搭乘船隻船頭靠近，火力封鎖可能的抵抗…...」

「這次他帶隊，你們要小心了。」王斌說，「他是AO的人，在非洲參与過很多國家的政變，在亞洲也有活動。看來我不用提醒你們，他有多麼厲害了。這是他帶的小隊資料，其中包括前英國SAS隊員，前美國101空中突擊傘兵突擊隊員，前南斯拉夫人民軍特種部隊隊員……」

林銳並不意外，但是也沒多想，只是笑笑：「我們開ｒead.９９csｗ•cｏｍ始吧？」

韓光冷冰冰地說。

林銳跑上來：「你們在這兒？集合，有緊急情報進來了！」

「而且是經驗豐富的雇傭兵。」蔡曉春從上層滑降下來說，「我到裏面看了，炸彈是C4軍用炸藥做的。」

蔡曉春從上面探頭：「狙擊手也是水路上來的！他要在這個位置，控制前甲板的37炮。」

「我們不會失敗。」林銳說，「如果失敗，我們也不會有一個活下來被俘。」

「這個好辦。」總指揮說，「找個軍品店就解決了。」

「明白！」

孫守江拿出手裡挖出來的彈頭：「有5.56毫米的，也有7.62毫米的，還有9毫米的。他們使用的武器很雜，不會是一支軍隊的制式裝備。」

孫守江舔舔嘴唇：「一顆子彈我都不浪費！老子子彈打光了，抱著手雷跟他們同歸於盡！」

年輕人看著他們，打開自己的筆記本電腦：「時間緊迫，我不跟你們說什麼多餘的話。你們都是軍人，所以都懂得保密紀律。很高興能夠跟你們一起合作，我奉命提高情報支援。——我是國家安全部的，我叫王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