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庄怒吼：「**——拼了——」

裏面還在扭打，老鳥很英武：「狗崽子！讓你們知道爺爺的厲害——」

刀疤轉向菜鳥們舉起手槍：「現在輪到你們了，說——你們的名字，單位，指揮官！」

菜鳥們愣在原地。

馬達高喊：「集合！」

高中隊戴著黑色貝雷帽，穿著特種部隊的迷彩服走出指揮部。

土狼在那邊厲聲說：「冷靜！冷靜！」

刀疤淡淡一笑：「你——出來！」

周圍掛掉的老鳥們鯉魚打挺地起來了，胸口還帶著血。土狼脫掉外衣，把胸口粘著的血包撕下來。

沒人回答，全都怒視著他。

史大凡拿戰友們的迷彩服綁起來，給躺在地上的鄧振華做了個簡易的遮陽棚：「他不能暴晒了，把他弄醒，絕對不能睡。」

刀疤再也不問，舉起大鎚，對準台上就砸下去。

馬達不說話。

耿繼輝第二個拿起衝鋒槍：「搶他們的武器——」

菜鳥們都不吭聲，眼淚在醞釀。

刀疤拿起馬達的右手仔細看看：「果然是好**！虎口都是繭子！可惜，你再也不能打槍了！」

耿繼輝怒吼：「忠於祖國！忠於人民！」

菜鳥A隊注視著他，恨不得用眼光殺死他。

鄧振華眯縫著熊貓眼，抬頭默默看著夏嵐被押著走過自己的面前，他嘴唇翕動：「你要活下來，不能自殺！」

又是一聲慘叫，又一條狗飛出來。

菜鳥們心急如焚看著。

史大凡扶住他：「鴕鳥，鴕鳥！醒醒，醒醒……是空包彈！」

夏嵐臉色木然，好像什麼都聽不見，也什麼都看不見。她被推進菜鳥A隊旁邊的木籠子，門九*九*藏*書鎖上了。

菜鳥們還呆在那裡。強子第一個反應過來，他把自己的軍裝脫下來往天上扔：「狗日的——我們成功了——」

衣衫襤褸的夏嵐赤著腳，木然地走出指揮部。血順著她破碎的褲腿往**。

「中國軍人，中國人民解放軍，軍委**！」

土狼中彈倒在地上，胸口血紅一片。

老鳥顯然不容易對付，那邊的狗發出慘叫：「嗚——」一條被扼斷喉嚨的狗被扔出來，掉在地上。

小庄勉強地笑著，他心裏已經作出的一個決定！

菜鳥們再看狗圈。

刀疤轉向菜鳥們，淡淡一笑：「現在，告訴我——答案。」

刀疤的臉色一變，拿起地上的一把大鎚：「他媽的！敢耍老子？」

高中隊走到菜鳥們跟前：「雖然你們的成績不算及格，但是你們的表現說明——你們已經愚蠢到了不怕死的地步。也就是說，你們通過了中國陸軍特種部隊的進門考核。」

史大凡痛心疾首：「對不起對不起，這次你比我聰明！」

小庄端著衝鋒槍，第一個衝出來：「殺——」

「是訓練！訓練！」

鄧振華震驚地看著他：「難道你不想閹了那個狗日的嗎？」

菜鳥們爆發出來，**了那倆**搶過他們的衝鋒槍。

「告訴我——你的名字，單位，以及你們的指揮官！」

沒人吭聲。

「名字——中國軍人；單位——中國人民解放軍；指揮官——軍委**！」

夏嵐慢慢走到角落坐下來，全身蜷縮成一團，她抱著自己的膝蓋埋著頭，肩膀顫抖，她慢慢地哭出聲來。哭聲壓抑而絕望。九-九-藏-書

刀疤拔出手槍，一腳踢倒他，上膛就是兩槍。

刀疤怒吼：「擊斃他！」

小庄沒有笑容，他看看老炮：「祝賀你。」

刀疤指著耿繼輝：「你——出來！」

小庄拍拍鄧振華的臉：「傘兵？傘兵？」

刀疤還站在那裡，帶著笑容看著他們。

刀疤獰笑著看著他們：「很好，不錯！看來你們還需要榜樣！」他指著一個老鳥：「你——出來！」

沒有歡呼，沒有沸騰，都是一片獃獃的表情。

大鎚又砸下去，台上還是血肉飛濺。

刀疤丟掉大鎚轉向木籠子：「你們當中難道沒有聰明人嗎？」

菜鳥們轉身。

老炮無力地看著他：「小耿說的對，我們別無選擇。」

刀疤淡淡一笑：「你不說，他們說！」他轉向那些菜鳥，「看起來你們的感情很好，告訴我——他的名字，單位，以及你們的指揮官！」

「怎麼？你們不想加入中國陸軍特種部隊嗎？」

馬達滿頭冷汗，非常痛楚地罵：「狗日的……老子是中國軍人，是中國人民解放軍，我的指揮官是軍委**——」

小庄怒吼：「操他媽的！我他媽的跟你們拼了！」

老炮笑著說：「什麼祝賀我啊？是祝賀我們！我們終於過關了！」

土狼被拉出來，站在他面前。

馬達從台上爬起來，抖掉胳膊上殘留的排骨，拿起哨子吹響：「考核結束！」

刀疤笑笑，走到奄奄一息的鄧振華跟前：「洗乾淨，丟進去！還不到弄死他的時候，讓他先活著吧！」

「那你還告訴我是訓練！好歹讓我去打他兩拳啊！」

「我看不下去了！」

手下拿ｒead.9９cｓｗ.cｏｍ起一根水管，打開水槍開關。水柱衝掉了他身上的螞蟻和蜂蜜。鄧振華抬起頭，張開嘴大口喝著噴射過來的水流。

小庄打了半梭子，卻愣住了。

「啊——」馬達慘叫一聲。血肉飛濺。

所有的販毒武裝都撕掉頭套，提著武器跟老鳥們一起列隊。夏嵐也跑步入列，在隊尾站好。

鄧振華苦笑著，他咳嗽，咳出來一口水。

副參謀和那個老鳥飛身跳上來，身上什麼事兒都沒有。下面的狗都被圈在籠子里，旁邊還放著以供狗群哄搶的豬肉。副參謀一邊走一邊撕開外衣，撕掉胸口的血包。

老鳥被拉出來，刀疤舉起手槍頂著他的胸膛：「名字，單位，指揮官！」

鄧振華盯著刀疤，艱難地衝過去：「老子閹了你——」

鄧振華慢慢睜開眼：「我早晚要閹了那個狗日的！」

菜鳥們呆住了。

下面的怒吼沒有了，剩下狗叫和一片吃肉的搶奪聲。

刀疤看看他的軍銜：「你不是軍官？是軍士長？」

「該死的！你說什麼我沒聽見！讓開——」

史大凡神色黯淡：「他的手廢了，快輪到我們了……」

「啊——」馬達慘叫一聲，昏了過去。

「我知道特種部隊的軍士長都是素質最好的，也可以說是硬骨頭。不過我這個人，就喜歡啃硬骨頭！」

菜鳥們急忙扶住他。

他們把老鳥抬起來，一把扔進狗圈。狗圈裡面立即熱鬧起來，一片狗叫人喊。

周圍的販毒武裝都帶著笑容，看著他們。好像在看一場精彩的表演，就差鼓掌了。

耿繼輝把小庄按在木柵欄上：「我們要活著，才能戰鬥九-九-藏-書！」

「我要親手閹了他……」

幾個**衝進去，把這個老鳥拖出來。

馬達跪在地面上，雙手被他們按在台上扣好。

刀疤指著土狼：「你——出來！」

刀疤扣動扳機。老鳥胸部開花，猝然倒下。

「這不是好辦法，我再問一次——你的名字，單位，以及你們的指揮官！」

耿繼輝怒吼：「他回答的，就是我們唯一的答案！」

菜鳥們都獃獃地看著他。高中隊看著他們，笑：「你們過關了。」

「想啊……」

刀疤笑笑：「如果我沒猜錯，你是頭兒？」

小庄握住他伸出來的右手，點頭：「我們會宰了他的！」

刀疤站在木籠子前觀察著這群俘虜：「你們誰是頭兒？」

耿繼輝提醒著：「注意，這些水不能浪費！這是熱帶，我們需要水分！」

兩個**打開籠門，衝進去抓住耿繼輝往外拖。

鄧振華身上基本沒衣服了，他脫下自己的靴子往天上扔：「雄鷹——飛翔吧——」

刀疤心滿意足地走出指揮部，，他一邊走一邊還在系褲腰帶。

小庄痛心疾首地淚流滿面：「灰狼……」

菜鳥們一起怒吼：「忠於祖國！忠於人民！」

鄧振華扶著柵欄門出來：「那狗日的是我的——」

小庄對著刀疤，扣動扳機：「啊——」

歡呼中，只有小庄一動不動，一臉木然。

老鳥冷峻地看著他：「名字——你爹，單位——你爹家，指揮官——你娘！」

刀疤一把撕掉自己的假髮，露出陸軍和尚頭，接著撕掉了臉上的刀疤——居然是個很英俊的青年軍官。

夏嵐已經打開自己的木籠子門一臉平靜地走出來了。rｅad.９９ｃｓw.coｍ

刀疤殺紅了眼，又指著一個老鳥：「你——出來！」

刀疤笑著：「直接扔到狗圈去，喂狗！」

隊員們都反應過來，紛紛脫下衣服往天上扔。

強子也罵了起來：「我他媽的攮死這幫王八蛋！」

兩個**衝到狗圈的護欄外，舉起衝鋒槍兩個點射。

刀疤再次舉起大鎚：「告訴我——名字，單位，指揮官！」

「志願兵，你也可以理解我是軍士長。你什麼都不會得到的，別費勁了。」

「你的名字，單位，指揮官？」

大家脫下外衣給鄧振華擦去身上的水。

菜鳥們沒有列隊，都獃獃地看著高中隊走**階：「歡迎體驗中國陸軍的SERE初級課程。SERE——SERVIVAL、ESCAPE、RESISTANCE、EVASION；生存、躲避、反抗、逃脫——訓練課程，分為初級、中級、高級三個階段。」

「對，這個突擊隊我負責。」

沒人吭聲，都在默默流淚。

菜鳥們哭喊出來：「灰狼——」

**打開老兵的木籠子，衝進去拉出馬達。馬達推開那倆**，整整自己的迷彩服站好了：「別拉拉扯扯的！」

大家拿起濕了的衣服，含在嘴裏吸水分。

「空包彈。」耿繼輝反應過來，他丟掉了衝鋒槍，站起來。

小庄握緊他的手：「沒問題！你行的，傘兵！」

菜鳥們激動起來：「灰狼——」

馬達沒有表情。兩個**撲上來按倒了他，把他拖到空地中央的檯子上。檯子是專門刑訊用的，四周有坎，可以專門把雙手放進去扣好。

史大凡說：「快！脫下背心給他擦乾淨涼水，冷熱相激會發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