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由於青藏鐵路開通，進藏方便多了，於是遊客大幅增加。

快到拉薩市區時，滄月終於主動開了口，「為什麽冬天來西藏？」

這條已有1300多年歷史的街道，兩旁儘是古老藏式建築，

而且其他的照片都很正常啊。

完全漆黑的世界里，突然有人拿支蠟燭，火光映在臉上。

「去西藏的目的？」

我從紅宮進入，紅宮高四層，有各類佛像殿；

所以我根本不用排隊，直接買了票，登上布達拉宮。

「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的意境。

因為我看到有張佛像壁畫上，有兩個光圈。

但親身站在山腳下仰望布達拉宮，還是被它的氣勢所震撼。

如果有人上廁所，山下的人應該可以體會李白詩中：

「好吧。」我嘆口氣，「可以照亮我受傷的心。」

車子到了飯店，我下了車，還是用螻蟻掙扎求生的姿勢走路。

「雪漫明天就到了，有問題可以找她。我走了，再見。」

「我下次想塑造一個長痔瘡的小說人物。」滄月說，

正常人都會嚇一大跳吧。

白牆黑框、彩色窗帘。

到目前為止，身體似乎沒有高原反應的癥狀，真是可喜可賀。

人們只能在切山而出的河谷兩岸居住。

她鑽進車子、系好安全帶、倒車出來時，我還有30公尺的路途。

記得當時是在室內，也沒有陽光，怎會出現光圈呢？

進了房，卸下行李，簡單洗個臉後，天色也漸漸暗了。

因此他打量我的眼光帶點狐疑。

我等到九點多天色看來像是平地的早晨後，才出門。

我看了看表，12點半耶！睡著的人還要蠟燭做啥？九-九-藏-書

相傳是元朝帝師八思巴所建。

行人從我身旁匆匆而過，連三歲小孩都走得比我快，

「你走路的姿勢給了我靈感。」

「扎西德勒。」她說，「藏語意思是吉祥如意，用來問候與祝福。」

天色已逐漸灰暗，我躺在床上看著今天拍的數位相機圖檔。

那是單純乾凈的藍，完全不見一絲雜質甚至是雜色。

「最——好——是——這——樣。」我仍然一字一字說。

要進入宮門前，被牆上色彩鮮艷的彩繪佛像吸引住目光。

「生命還是值得熱愛的。」我說。

「別再這麽說話了。」她說，「說的人還沒得高原反應前，聽的人就

把蠟燭放在電視旁，正準備再入睡時，突然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

高原上的日出特別晚，八點多天才微微亮。

回到飯店後，剛躺下休息沒多久，電話便響了。

爬上又高又陡的石階梯，高原稀薄的空氣讓這段路途更吃力。

佛像附近掛滿了藏民拋獻的哈達，遠遠望去，頗為壯觀。

可以俯瞰百公尺下的山崖。

我拿出數位相機拍個過癮，因為一進宮門後就不準拍照了。

布達拉宮真是一個神聖而莊嚴的宮殿，除了大量的文物珍寶外，

她看了我一眼，說：「你跟我筆下的人物好像。」

說是廁所，其實只是一個長方形的洞，洞下懸空，

麵條的外觀跟一般麵條相似，只是用青稞粉製成，口感較粗韌。

她將哈達掛在我後頸上。

我買了些藏式小飾品，回台灣可以送人。

她說，「那些鬼怪通常都是這樣說話的。」

三個小時後，飛機抵達拉薩貢read.99csw.com嘎機場。

她手上捧著一條白色哈達走到我面前，我彎下腰低下頭，

「我叫滄月，是寫奇幻小說的作家，我小說中常會出現鬼怪人物。」

我攔了輛計程車，到了布達拉宮山腳下，下了車。

睡到一半卻被電話鈴聲吵醒，是櫃檯打來的。

我鑽進一家藏式茶館，點了碗藏牛肉麵。

布達拉宮嚴格限制每天遊客的數量，因此旅遊旺季時若沒先訂票，

昨晚睡覺前拚命漱口，確定嘴唇還是紅色後才勉強入睡。

辦好登機手機，登上成都飛往拉薩的班機，機上多數是藏民。

到了成都機場，先到轉機櫃檯辦理登機手續。

我提著行李，走到櫃檯辦理手續。飯店大堂的藏式彩繪，別具風味。

西藏真的好美，我逐漸忘掉失戀的苦痛。但冬天一到，我似乎又

「這是個好問題。」

「先生。」她笑說，「我是人，不是鬼。」

看了一會電視，覺得困了，倒頭就睡。

布達拉宮的廁所也很神奇。

電話掛了。

從下飛機到走出機場，如果不包括提領行李的時間，

櫃檯的藏族姑娘先是一楞，然後笑了起來。

「西藏人有句俗話：傻瓜是不會得高原反應的。」滄月說，

紅、白、黃色石塊的主體建築，在純藍天空的襯托下，更顯壯麗。

我遞給服務人員那張「進藏台灣同胞批准函」。

趕緊套上毛衣，再從衣櫥里翻出一床棉被，蓋了兩層棉被才敢入睡。

我從白宮後面的甬道下山。

深夜的拉薩氣溫是零下，沒電的話就沒暖氣，那……

從五世達賴到十三世達賴，但獨缺六世達賴倉央嘉措的靈塔。read.99csw.com

「如果夜市裡的人非常稀少，逛起來便會少了一點味道。」我說，

還有存放歷代達賴喇嘛法體的靈塔，靈塔都以純金包裹、寶玉鑲嵌。

剛走出機場，視線便被藍天所吸引。

恐怕得排上24小時以上才有機會入內參觀。

「你是台灣同胞？」他看了我一眼。

離開飯店到街頭走走，拉薩雖小但還是像座城市，沒想像中荒涼。

她視線略微朝上，我相信她跟我一樣會發現，天空沒有一絲雜色，

已經會有高原反應了。」

「你隨便問個人就曉得了。」

「您好，本飯店即將停電，請問您需要蠟燭嗎？」

吃完面便慢慢走回飯店，不用洗澡的冬夜顯得格外幸福。

我終於上了車，用七個分解動作繫上安全帶。

「哪句話？」

「聽說冬天的西藏很乾？」

「所以你放心，你不會有高原反應。」

還有各式各樣的唐卡以及各種材質雕塑而成的佛像。

「剛剛在機場看到你走路的樣子，讓我想起了一句老話。」

「所以我決定冬天來，傾聽西藏的聲音。」

但看來依舊是栩栩如生。

滄月領著我走向車子，才走了半分鐘，我就已經落後10多步。

「我是雪漫。」她說，「晚上到瑪吉阿米來吃飯。」

這座世界上海拔最高的宮殿，依山壘砌，氣勢磅礡。

「夏天西藏很美，花紅草綠；但現在花謝了，草色也染上灰。」

「沒想到冬天的西藏天空這麽清澈、純粹、湛藍。」她說，

店鋪裏面琳琅滿目的唐卡、飾品、法器等，讓人流連忘返。

「謝謝。」我說。

「正因為乾，天空完全沒有雲，只是純凈的藍。」九九藏書我說。

沿途我們幾乎不交談，只有經過聶塘大佛時，她簡單介紹一下。

車子順著雅魯藏布江的支流——拉薩河走，四周都是山。

為了避免得到高原反應，被美女小小嘲笑一番是可以容忍的。

我躺在床上，沒多久「咚」一聲，電果然停了。

「西藏的美，不光是用眼睛看，還要用「心」去「聽」。」我說，

拉薩的計程車很有人性，只要在市區內都是10塊人民幣。

——氣——候——啊。」我一字一字，緩緩說。

聶塘大佛就在路邊的山壁上，是彩繪浮雕石刻佛像。

道路與偶見的藏式民居，應該都在河谷兩岸。

我好像變成剛登陸月球的阿姆斯壯，在機場太空漫步。

總是覺得嘴唇隱隱發麻。

「螻蟻尚且偷生。」說完後，她終於笑了。

「為什麽這麽久才出來？」她問。

然後敲門聲響起，我下床在黑暗中摸索前進，走到門邊。

似乎伸長了手就能觸摸。

「聽不見？」

我說完後，她沉默了一會。直到車子進了拉薩市區，她才開口：

剛打開房門，心臟差點從嘴裏跳出來。

而且還回頭嘲笑我。

但冬天進入西藏的遊客依然少之又少。

宮內到處是色彩艷麗的精美壁畫，有些年代已超過1300年，

「沒事。」我說，「到西藏旅遊。」

「瑪吉阿米在哪？」

白宮高七層，是歷代達賴喇嘛生活起居和政治、宗教活動的場所。

也許是心理作用，早上起床後到坐上往成都的班機前，

在飛機上吃了點東西，發現沒有口吐白沫的現象，才漸漸放心。

正讚歎布達拉宮的宏偉氣勢時，突然直起身。

「嗯。」我點點頭九_九_藏_書。

我謹記饒雪漫導遊的吩咐，一離開飛機，便放慢速度、放慢腳步。

應該叫滄月來住的，這一定可以提供她寫奇幻小說的靈感。

「扎西德勒。」她說。

想起以前那股失戀的劇痛。」

還沒來西藏前，早就在電視、書本或明信片上看過布達拉宮了。

從機場到拉薩市區，大約還有一個小時的車程。

「最好是這樣。」

迎面走來一個20多歲的長發女子，濃眉大眼，五官透著一股艷麗。

莫非……？

短短的路程我走了將近20分鐘。

「嗯。」她點點頭。

布達拉宮蓋在海拔3700多公尺的布達拉山上，主樓高超過110公尺。

帶著虔誠謙卑的心，我腳步放輕，仔細欣賞每一寸的美。

「到八廓街一問就知道了！」

「但西藏的遊客如果太多，西藏深層的美，就聽不見了。」

「唵嘛呢叭咪吽。」我脫口而出六字真言。

「嗯？」

西藏果然不愧是高原，放眼望去都是山，山山相連。

是一氣呵成的藍。

「扎……」

「但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嗯？」

以前覺得藍天是虛無縹緲的存在，現在卻有種它離我很近的錯覺，

車子重新起動後，又聽見她說：「我也會用心傾聽西藏的聲音。」

可能因為現在是冬天，而且我只是一個人，

「因——為——我——要——慢——慢——適——應——高——原

牛肉是犁牛肉，很有嚼勁。湯頭也很清甜。

「你也是人啊。」我說，「我現在就隨便問你。」

離開布達拉宮，我到圍繞大昭寺的環形街道——八廓街逛逛。

「我今年夏天失戀，一度有輕生的念頭，朋友勸我來西藏。夏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