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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玩世界 女人真的不受控

女人玩世界

女人真的不受控

娘說,孫子在裏面,會被淹著。不如拿去泡鹹菜。
「不要!哪能老叫你照顧我?我自己去!」
「像火焰山!」
於是找了個最高的桶,並再三確認是否是最高的。無論賣家怎麼勸,堅持要個最高的。賣家最後都問了,你腿有火鶴鳥那麼長嗎?
4.我不斷試驗怎樣比較容易令他接受。
俺爹在家為八個人燒飯:弟弟的全家、我,還有媽媽。回家再累都要為我們忙吃的。全家大小張口等飯。
「那我好渴,你可否替我倒一杯來?」
剛開始戀愛的時候,他不覺得什麼。也許即便心裏不高興也會去做。時間久了就會頂嘴,就會反駁:「怎麼老喜歡使喚人?」再後來就很惡劣:「你自己去!」
「不渴。」
王貴的錯誤基本以王貴的深刻道歉結束,他答:「老婆,我錯了,我東也錯,西也錯,南也錯,北也錯。你的批評是正確的,我要為人民燒飯,一個也燒,八個也燒。」
一個有趣的九*九*藏*書生活實驗
家裡找不到合適高度的凳子。又不得不添置一個小梯子爬上去把腳放進水裡。洗腳成踩高蹺了。
我從全國一萬多個深度報道、百度條目幾十萬搜索、媒體把六六掛外頭展覽開始說,到世態的炎涼,到自己的心灰意冷……最後一句話是,TMD,老娘我回新加坡打游擊了,讓你們JW!
他又來一句:女人啊,所以成不了大事,就是因為有生理期。這既是女人的通病,又是女人為非作歹的官方借口。而且我也知道,你們是真不受控。
「又想我給你倒?」
如果答案有時候不巧,他說,好的,我想喝點水,麻煩你了。我就只好暗地罵自己自投羅網,乖乖過去倒水,完了告訴他:「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我今天給你倒水,你以後一輩子都是我的人了。我下半輩子的水就靠你了。」
他說,你趕緊給人道歉吧!這就是單身女人的壞處。為什麼女人要有https://read.99csw.com丈夫啊,要有孩子啊,主要是為了社會安定,給女人在生理期充當出氣筒。現在後果看出來了吧,有多惡劣。一個女人要是沒有合理的出氣筒,就會危害社會,跟周處(編者注:周處是《世說新語》中的人物,少時縱情肆欲,為禍鄉里)差不多。你今天這鼻涕邋遢的,跟人媒體有甚關係?跟人的批評有甚關係?就算滯後效應也沒滯后一周的。頭兩天還不受影響,今天就變天?全是荷爾蒙搗鬼,指桑罵槐,醉翁之意不在酒,岔氣兒。
「你呀,以後若再要退出文壇,請註明:一年退出十二次。」
全家狂笑,都刮王貴的禿腦門。一輩子給人抓小辮子。到老都沒頭髮了,還能抓住。
貨到家,嚇一跳,像個酒桶,空桶都抱不走。
冬天到了,老是冰手冰腳焐不熱。後來人告訴我可以泡腳,熱水裡面加點兒生薑。
爹愣那裡,不做聲。
「你可想喝水?我去給你倒九九藏書。」
「怎麼還不去?」
愚蠢加貪心是女人的可愛通病,你們要原諒我。
「去喝水啊!」
5.如果你想試驗一下他的忍受程度究竟有多大,可以伸出顫抖的雙手,緊緊抱住他的腰,以臨終告別的口吻告訴他:「我這一輩子最大的幸福就是遇見你了。在我臨死的時候,我想認真告訴你一句:麻煩你給我倒杯水!我死就瞑目啦!我會上天奏好事,下地保平安。我跟上帝講等我死後滿足你妻妾成群的願望!」然後看他無限神往,大笑著去倒水。水一到手,就嚴肅正告他:「你休想。下輩子好了。」
俺嫣然一笑,抹抹腫成縫縫的眼睛,說,得令了,以後跟人媒體說,麻煩上新聞前問一句,您今天處於身體一個月的啥狀況?經期的話,不作數。
3.我再改。
俺有官方賴皮的理由。
俺一愣,破涕為笑,說,今天。
大多數男人吃軟不吃硬。大多數男人喜歡女人,是因為她跟你是異類。https://read.99csw.com
「不用了,謝謝。」
有天下午跟罈子里某大姐聊天,聊著聊著就開始罵娘了,滿口糞青,把大姐弄得莫名其妙。
「請你給我倒杯水,謝謝。」客氣點兒,效果好了好一段。他覺得很難拒絕一個女士的請求。不過時間久了,還是倒了水以後「唉」地仰聲長嘆,不情不願。
王貴自此多了一條罪狀。
2.我改策略。
我於是琢磨上網買個泡腳桶。
1.「去,你去幫我倒杯水。」
看他瞪眼看我,然後笑倒,衝到廚房倒水。
爹問我媽:「家裡有八個人,我燒飯;家裡就剩你一個了,你不能讓我回家吃口熱的嗎?」
某天我們齊刷刷撤光,家裡就剩媽媽一個。爹下課回來,發現家裡冷鍋冷灶。
費勁講半小時,愛人同志就回一句話:「你這個月什麼時候來?」
「你可口渴?」我問他。
洗兩次,覺得太麻煩,決定放棄,把桶搬回娘家,讓她給孫子洗澡用。
正寫著,愛人同志電話到,問我幹九*九*藏*書啥呢,我正抽抽搭搭地要與惡勢力告別中。他讓我先別忙抽搭,把話說清楚。
俺娘睜大她標誌性的大眼睛,無限委屈:「家裡八個人的飯你都能燒,我一個人的飯,你燒不得?」
這是我做的有趣的生活實驗。我把倒水作為一個載體,我發現只要你肯動腦筋,最後你總是可以喝到水的。
俺娘答:「那我也不能原諒你。你的心是偏的。一不小心就說漏嘴,誰你都肯伺候,就不肯伺候我。可憐我一身的病喲……」
又讀了些資料,說泡腳不光是腳丫子,小腿也要泡。
俺一怒之下起草封閉啟事,從此退出文壇,不再提筆。估計以俺這種剛烈不二的個性,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肯定沒臉回來了。
每年退出文壇十二次。
「我現在不能動,我剛塗的指甲油,我怕我的腳指甲給破壞了。你看你看,可好看?」然後用腳後跟走路,蹺著腳指頭在他面前轉一圈。他會大笑著去倒水。
我經歷的幾個階段:
「我的嘴巴好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