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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歌 靜院

詩歌

靜院

這一掬靜，
你拆開來看，紛紜，
這細緻飄渺的彷徨！
月圓了殘，叫賣聲遠了，
又有人笑，……
指著一邊，小聲的，「你看，
情緒，好，你指點看
「今夜，天，……」（也許是秋夜）
不單是月光，星河，https://read.99csw.com
這掬靜，院子深深的
夜，情緒，進展的音樂，
會忘掉又會記起，——會想，
到了夜，你算，
那樣點頭，走，
雪和螢蟲也遠——
能輕似蟬翼，
九-九-藏-書又怎樣交織成
就需要多少鋪張？
或是枝頭粉黃一朵，
離離落落的滿院子，
船去了，一片水，或是
多少層下去，下去，
初一？湊巧誰又在燒香，……
又是多少年前，——夏夜。
星子真多！」
這平鋪九九藏書的一片——
記不得誰了，又向誰認錯！
寂寞在嘶聲的喊！
原載1936年4月12日《大公報·文藝副刊》
你說這院子深深的——
是不是還得欄杆，斜斜的
小曲子唱得嘹亮；
不定是神仙走過，
九九藏書如果慢彈的手指
草上人描著影子；
獸似的背聳著，又像
又穿過藤蘿，
有不有輕風，輕得那樣
靜，真的，你可相信
怎樣深沉的攏住天地，
——有人也叫它做情緒——
——那不論——或者是
對了，角落裡邊
雙樹的影去支撐？
九-九-藏-書有人說：
那玄微的細網
美從不是現成的。
或透那麼一點燈火。
窗檻外或者是暗的，
沒有聲響，吹著涼？
隔過老楊柳，一道牆，又轉，
還得有人低著頭臉。
黑的屋脊，自己的，人家的，
石階，儘管沉默，你數，
僅是迷惘，像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