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德亮在辦公室里靜靜地聽著廣播，敲門聲響起，孫德亮關掉收音機：「請進！」

孫德亮放下酒杯，站起身來：「跟我走！」

皮景順：「好……好……我說，我說……」

周八搖了搖頭：「沒有任何收穫，黃茂才的耳朵都被那小子咬了下來！」

周八：「這個九-九-藏-書……卑職一時也想不明白！」

皮景順喘著氣，聲音低沉了下去，黃茂才將耳朵湊近皮景順：「為了什麼？給我大點聲！」

黃茂才舉起了鞭子：「說不說？」

周八：「誰？」

孫德亮：「怎麼樣？」

周八：「一號樓那些犯人，個個刁蠻得九_九_藏_書狠！」

房門打開，周八進來，走到孫德亮的身前：「孫館長！」

皮景順：「我殺張海峰，是……是為了……」

審訊室內，對皮景順的嚴刑拷打還在繼續，皮景順再一次昏過去。黃茂才上前試探了皮景順的鼻息，一揮手，後面一名看守提起一桶涼九_九_藏_書水潑在了皮景順的頭上，皮景順醒了過來。

孫德亮沉吟了片刻，冷笑了一聲：「有一個人，肯定知道！」

皮景順掙扎著抬起頭來，瞟視著黃茂才。黃茂才從後面警衛手裡接過一個水碗，咕咚咕咚喝了幾口，將水碗遞到皮景順的面前：「說！我就給你水喝！」九*九*藏*書

黃茂才用手捂住耳朵，狠狠地：「給我打，給我狠狠地打！」

皮景順滿嘴鮮血，面色猙獰，狂笑著：「哈哈哈哈，痛快，狗特務的肉好吃啊，好吃！哈哈，哈哈哈！」

黃茂才：「你為什麼要殺張海峰？」

孫德亮「哦」了一聲，冷笑道：「這個皮景順，還真是條硬漢子九九藏書啊！」

黃茂才再湊近皮景順，皮景順猛然張嘴，一口咬住了黃茂才的耳朵。黃茂才一聲慘呼，眾看守立刻上前拳打腳踢，黃茂才的耳朵被撕裂了。

看守們招呼上去，皮景順再次昏倒。

孫德亮沉吟了片刻：「周隊長，你覺得皮景順為什麼要殺張海峰？」

皮景順：「是為了……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