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茂才離開后，徐行良沉吟片刻，拿起了電話：「喂，給我接特調處李處長！」

周八：「卑職明白了！」

A思索片刻：「我需要單獨治療，不能有任何外人打擾！」

另一邊，孫德亮和周八正在辦公室，兩人猶豫不決。

馮進軍思索片刻，明白了，欣喜道：「難道說，是……紅崖菱那事兒，成啦？」

孫德亮：「有把握治好嗎？」

孫德亮：「外人？王玲雨也不可以嗎？」

王玲雨：「應該沒事兒了！」

A和周八在房間等候孫德亮。房門打開，孫德亮和王玲雨兩人走進房間，A和周八都站起身來，孫德亮趕忙迎上前來：「張副處長，坐坐坐！」

周八：「是！」

孫德亮聽了張海峰的話后，沉吟良久，突然問道：「對了，張副處長當時隸屬於哪支部隊？」

A點頭：「對！小芳已經進白山館了！」

周八：「什麼目的？」

A聽了孫德亮的話，裝作一愣的樣子，頓了一下，才回答道：「大約七十來歲！」

孫德亮：「小女的病確是癲癇嗎？」

孫德亮陰沉著臉狠狠地說道：「這個世界上除了你我以外，我不能再允許有任何人知道這個秘密！」

馮進軍興奮地雙掌一擊：「他奶奶的，總九*九*藏*書算成了！」

A：「那還是在武漢會戰的時候，頭部中了小鬼子的彈片，後來傷雖然好了，卻留下了這個毛病！」

孫德亮：「那位老中醫怎麼稱呼？」

王玲雨：「現在感覺怎麼樣？」

小芳：「王阿姨，我好多了，沒事兒了！」

王玲雨一愣，孫德亮已經離開房間。

A：「我會儘力，應該還是有一定的把握！」

A看著孫德亮：「孫館長儘管講！」

孫德亮沉吟了片刻：「至於第二個原因……」說到這裏，孫德亮頓了一頓，「你有沒有覺得，張海峰進白山館這件事情很是蹊蹺？」

孫德亮：「張副處長在那裡住了多久？」

孫德亮喝了幾口茶，放下茶杯，道：「真沒想到，堂堂一個軍需處副處長居然還有如此高明的醫術！張副處長真是多才多藝啊！」

A：「不到一個月。」

孫德亮若有所思地點頭。

A搖頭：「不清楚，只知道他姓佟！」

周八一愣：「那就說明……張海峰知道小芳得的到底是什麼病！所謂對症下藥，他不知道小芳的真正病因，不可能治得好！」

孫德亮點頭：「哦，那麼如果條件允許的話，張副處長願意為小女醫治嗎？」

深夜，「咣當」一read.99csw.com聲，108的牢門打開，A被看守放回房間。見A進來，馮進軍迎了上去：「你回來了？怎麼回事兒？」

孫德亮：「應該的，應該的！」

醫護室內，王玲雨慈愛地給小芳擦著臉。

A背身說道：「不是周八找我，是王玲雨！」

A故作一愣，道：「74軍51師！」

A沒有說話，徑直走到窗口。馮進軍追上來：「周八把你叫走到底找你幹嗎啊？」

孫德亮：「74軍51師？那是王耀武的部隊啊！」

周八：「好，我這就去辦！」

孫德亮：「具體是什麼目的我還不清楚，但一定和當年的王萬誠事件有關！所以，這一次我就由著他去給小芳治病，如果他治不好，也就罷了，但萬一他真的把小芳給治好了，那說明什麼？」

孫德亮皺眉，沉吟不語。王玲雨試探道：「孫館長，要不然……就讓小芳留下來吧？」

A：「也不是，最開始的時候，我對癲癇這種病不是很了解，後來有一次發作幾乎喪命，當時部隊正經過一個小山村，遇到一位老中醫，才把我救過來。我在那裡休養了很長一段時間，臨走的時候老中醫給了我一套藥方，並且把使用方法詳細告訴了我！」

孫德https://read.99csw.com亮：「不錯！他一旦知道小芳的真正病因，也就會馬上明白，我當年受到李聖金的要挾，以張海峰的聰明才智，知道了這些線索，他就不可能猜不出來王萬誠是怎麼死的！」

A：「不錯！」

孫德亮和王玲雨交換了一個眼神兒，王玲雨也顯得很疑惑。孫德亮回過頭來，盯著A，似乎要把A看透一般。

周八：「這……兄弟可有點糊塗了，小芳那病不是當年李聖金那兔崽子……」

黃茂才：「你是說……李處長？」

周八：「是，卑職也是這麼覺得！以張海峰的聰明才智按說不至於……」

周八：「卑職明白！」

A則沉吟不語，似乎心事重重。

孫德亮：「再者說，對王萬誠和王玲雨，我畢竟是心裏有愧啊！」

孫德亮親自為A倒了杯茶，A接過茶碗道：「孫館長太客氣了！」

孫德亮：「對！所以我一直認為，張海峰做這件事情一定是有目的的！」

孫德亮：「這位老先生多大歲數？」

A：「湖南羅霄山蕉溪嶺附近！」

孫德亮：「小雨，小芳……怎麼樣？」

孫德亮：「好！張副處長在治療期間，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出來！」

王玲雨點了點頭，細心地將小芳的臉擦凈，九-九-藏-書這才站起身來。

孫德亮：「我這麼做有兩個目的，第一，是王玲雨。這麼多年來，王玲雨對小芳非常關愛，一直在積極尋找治療小芳的方法，現在這種情況，如果我不答應讓張海峰治病，王玲雨那裡是說不過去的。王萬誠的真正死因這麼多年我都瞞過去了，我不想因為這麼件小事兒引起王玲雨的懷疑！」

徐行良辦公室里，黃茂才道：「徐頭兒，情況就是這樣，您覺著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啊？」

A微微一笑：「哦，小時候學過一些，所以略知一二！」

孫德亮點頭：「你說得不錯！」

周八：「那……您還讓張海峰給她治？這……」

徐行良一笑：「好了，黃茂才，你去吧！」

徐行良沉吟片刻，喃喃道：「這事兒上到孫德亮，下到王玲雨、周八，甚至還有那個犯人張海峰，全都卷進去了，唯獨瞞著咱們，恐怕這事兒不小啊！」

孫德亮一笑，道：「張副處長過謙了！對了，我聽王大夫講，張副處長也患有癲癇，不知道你這個病是怎麼落下的呢？」

徐行良沉吟了片刻，突然一笑：「不錯！咱們是動不了他，不過有一個人一定能動得了他！」

孫德亮點了點頭，不再問什麼，似乎陷入了沉思。良久，孫德https://read.99csw.com亮抬起頭來，道：「張副處長請不要見怪，德亮問了這麼多問題，並非不相信張副處長，而是……」說到這裏，孫德亮頓了一頓，A靜靜地看著孫德亮，孫德亮似乎下定了決心：「張副處長，德亮有一個問題想向張副處長請教！」

孫德亮：「你說的那個小村子在什麼地方？」

A看著孫德亮，不由得一愣：「是！」

孫德亮陰險地笑了：「這樣吧，醫護室里不安全，徐行良盯著我們呢，你把小芳送到我辦公室內間去，你派幾個靠得住的人給我把辦公室看住了，任何人都不準進去。」

馮進軍一愣：「王玲雨？」

A思索片刻：「可以！」

孫德亮沉吟良久：「走，我們去會一會這個張海峰！」

黃茂才點了點頭，道：「您說得不錯，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這事兒牽涉到了孫德亮，咱們好像不太好插手吧，咱哪兒動得了他啊！」

孫德亮在A的對面坐下，道：「張副處長啊，今天實在是太感謝了！來，喝茶！喝茶！」

A：「是！」

孫德亮點頭：「哦，是這樣！那後來一直是張副處長自己給自己治？」

周八：「孫館長，您……真準備讓那個張海峰給小芳治病？」

周八：「那……如果真的是這樣，咱們到時候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