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點頭：「嗯！」小芳說到這裏，突然一笑，趴到王玲雨的耳邊，「王阿姨，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小芳剛剛騙了爸爸！」

小芳點頭：「嗯，好啊！」

王玲雨：「你只需要告訴我，你當時究竟在不在房間里？」

王玲雨一愣，但還是道：「好！」

小芳點頭：「對啊，要不然，你們怎麼都找不著我們呢，嘻嘻！」

A向王玲雨笑了笑，離開房間。王玲雨愣愣地坐在椅子上。

王玲雨下來，將手電筒熄滅，靜靜地站著，凝神細想。突然，王玲雨發現床上的小芳正睜著眼睛看著她，王玲雨不由得一愣。

小芳點頭：「嗯！剛才爸爸問小芳，小芳上午醒過來的時候，張叔叔是不是不在房間里！」

小芳：「對啊，小芳醒了以後，就看見爐子上的葯鍋開了，小芳就下地，要去把那個蓋子拿開，然後就碰掉了那個盒子，再後來，爸爸和李叔叔就進來了！」

王玲雨：「哦，沒有！」

王玲雨點了點頭：「好！」

小芳想了想，道：「再後來……小芳就醒了，聽到外面有人在笑，還聽到爸爸在和別人聊天……」

周八：「王大夫，人帶到了！」

王玲雨眉頭緊鎖，沉吟不語。

王玲雨被動地點了點頭：「是！」

王玲雨：「張叔叔？」

孫德亮：「那再後來呢？」

小芳用手指著天花板的入口處hｔｔｐｓ://ｒeａd.9９ｃｓｗ•cｏｍ，孫德亮一愣，抬頭望向天花板：「小芳是說，你們……躲在天花板里！」

小芳想了想：「嗯……就躲在那裡！」

王玲雨警覺道：「那……實際上呢？你張叔叔……」

王玲雨：「小芳，王阿姨問你個事情好嗎？」

孫德亮點頭，頓了一頓，又問道：「對了，小芳，爸爸問你，當時爸爸在外面聽見屋裡好像有什麼東西掉在地上了，是怎麼回事兒啊？」

王玲雨走到床前坐下：「小芳，爸爸剛才……怎麼了？」

小芳笑了：「我知道，王阿姨也喜歡張叔叔的，所以啊，小芳要幫著張叔叔的！」

小芳：「上午的時候，開始王阿姨在，後來張叔叔就來了，王阿姨就走了，張叔叔就給我治病，後來小芳就睡著了……」

王玲雨：「一些問題？」

小芳搖頭：「小芳也不知道，反正，那時候張叔叔不在房間里！」

小芳一愣：「張……張海峰？」

王玲雨坐了片刻，抬起頭來，看了看頭頂的天花板。她隨後站起身來，走到天花板下面看了看，取了一隻手電筒，搬來一把椅子。王玲雨走上椅子，伸手輕輕推開了天花板的木蓋子，探頭進去，用手電筒照著，仔細查看著。不多時，王玲雨查看完畢，沒有發現什麼疑點。

孫德亮沒有回答，httpｓ://ｒeａｄ.９9ｃsw•cｏm而是道：「小芳，你和張叔叔躲到什麼地方去了？」

王玲雨一怔：「天花板？你到那裡幹什麼？」

王玲雨幫小芳蓋好被子，只留了一盞小檯燈，離開了房間。

孫德亮笑了笑，道：「小芳，爸爸有件事情要問你！今天上午，我和那幾位叔叔進來的時候，你和張叔叔在什麼地方？」

小芳：「對啊！」

王玲雨：「怎麼，張副處長不方便講嗎？」

王玲雨聽到小芳的話，愣住了。

孫德亮眯起了眼睛，神情困惑。

王玲雨：「幫著張叔叔？為什麼呢？」

小芳回過神兒來，眼珠轉了轉，突然一笑，道：「張叔叔？他當然在房間里啊，張叔叔一直陪著我呢！」

王玲雨猶豫了一下：「哦，是有件事情我想問一問你。」

王玲雨站起身：「孫館長！」

小芳：「好多了，謝謝爸爸！」

小芳：「那……那是我碰掉的！」

小芳：「對啊！」

孫德亮再次問道：「快說，當時張叔叔是不是不在房間里？他到底在什麼地方？」

孫德亮追問：「對！就是那個張叔叔，他當時在什麼地方？」

王玲雨皺緊了眉頭：「你怎麼說的？」

孫德亮辦公室的密室內，王玲雨在給小芳講故事，哄她睡覺。突然，房門被推開，孫德亮走了進來。

王玲雨：「可是，屋裡那麼多地方，你為什麼ｈtｔpｓ://rｅad.99ｃｓw•ｃom偏偏要去天花板？」

A靜靜地看著王玲雨，依舊沒有回答。

周八向王玲雨笑了笑，離開房間，將房門帶上。

小芳：「好啊！」

小芳：「因為……因為小芳喜歡張叔叔啊！王阿姨，你不喜歡張叔叔嗎？」

孫德亮：「睡著了？」

A凝視著王玲雨，良久：「在！也不在！」

孫德亮再次看了看頭頂的天花板，不由得一震。良久，孫德亮點了點頭，換上一臉和藹的神色，問道：「小芳，你能給爸爸講講，上午張叔叔給你治病的情形嗎？」

小芳：「王阿姨，你……你怎麼了？」

王玲雨回到密室。

王玲雨一愣：「我？」

A：「你覺得那麼小的一間房間能藏得住兩個人嗎？」

小芳：「爸爸！」

孫德亮：「你碰掉的？」

小芳：「嗯，白天睡多了！」

小芳：「爸爸？沒怎麼啊，爸爸就是問了小芳一些問題。」

小芳：「王阿姨！」

A聽到王玲雨的問話，不由得微微一怔，A看著王玲雨，沒有回答。兩人就這麼對視著，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

小芳點頭：「其實啊，上午我醒過來的時候，張叔叔不在房間里的！」

小芳：「爸爸？」

孫德亮笑了笑，慈愛地摸了摸小芳的頭：「小芳乖！怎麼樣，身體好點了嗎？」

王玲雨到小芳床邊坐下，給她掖了掖被子。

孫德亮猛九-九-藏-書然問道：「那……張海峰當時在哪兒？」

孫德亮：「他當時是不是不在這個房間里？」

小芳：「張叔叔……在什麼地方？」

王玲雨沉吟片刻，似乎猶豫再三，才問道：「小芳告訴我，今天上午她醒來的時候，你當時並不在房間里，是這樣嗎？」

王玲雨：「騙了爸爸？」

回到辦公室，王玲雨在桌邊坐下，想起小芳的話，心中十分困惑。看來，這件事情得親自向張海峰問一問了，想到這裏，王玲雨拿起了電話。

A一笑：「沒關係，王大夫找我有事兒嗎？」

孫德亮向小芳笑了笑，然後對王玲雨道：「哦，小雨啊，你先出去一下，我和小芳有幾句話要說。」

A：「不管怎麼樣，李聖金最後沒有發現小芳的秘密，對嗎？」

小芳眨著大眼睛，看著王玲雨，問道：「王阿姨，你有心事嗎？」

A凝視著王玲雨，緩緩說道：「你說呢，小雨？」A頓了一頓，繼續道，「你應該知道，那時候李聖金就在外間房間，他隨時有可能會進來！」王玲雨疑惑地看著A，將信將疑。A一字一句地說道：「小芳的秘密，我想無論是孫德亮還是你，都不希望有外人知道吧！」

小芳想了想：「我們……我們躲起來了，張叔叔說那個李叔叔是壞人，我們必須要躲起來，爸爸，那個李叔叔是壞人嗎？」

不一會兒，房門打開，周八將A帶進九_九_藏_書王玲雨的辦公室。

王玲雨：「請坐吧，實在不好意思，這麼晚還打攪你。」

孫德亮的聲音嚴厲，小芳顯然被嚇著了。小芳瞪大了眼睛，仔細回憶。

A：「小雨，如果沒有什麼事情，那我先回去了！你也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繼續給小芳治病呢。」

王玲雨：「你什麼意思？」

王玲雨明顯被A的話問住了。

小芳：「小芳告訴爸爸，說張叔叔上午一直在陪著我！」

小芳笑了：「小芳看得出來，王阿姨有心事的！」

王玲雨沉吟了片刻：「小芳，今天晚上，爸爸問你張叔叔的事情的時候，你……為什麼要騙爸爸呢？」

小芳：「對啊，爸爸問了好多張叔叔的問題！」

A：「我當時在天花板上！」

小芳笑了：「因為……因為我要幫著張叔叔啊！」

孫德亮的密室里，小芳已經睡著了，只亮著床頭一盞檯燈。房門輕輕打開，王玲雨躡手躡腳地走進房間，來到小芳床前，替小芳掖了掖被角。

王玲雨回過神兒來：「哦，阿姨沒事兒，小芳快睡吧！」

王玲雨：「小芳，你醒了？」

王玲雨出了房間，孫德亮走到床邊坐下。

王玲雨回過神來，站起身：「哦，謝謝！」

A：「王大夫儘管問。」

孫德亮皺起了眉頭：「你要去把葯鍋的蓋子拿開？」

王玲雨：「不在房間里？那……他去哪兒了？」

小芳：「王阿姨，你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