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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平淡如水 三、一簾幽夢

第四章 平淡如水

三、一簾幽夢

「從今以後,你可以天天摟著我,好不好?」何振東淫邪地說。
「真的?」
「袖兒,其實你在我心裏也藏了很久了。」何振東深情地說。
「小傻瓜,是不是夢你馬上就知道了。」何振東一邊喃喃地說,一邊用手摩挲著伸到蘇紅袖的懷裡。
茶沏好后,兩個人小酌,蘇紅袖咯咯笑著說:「東哥,有一個笑話想聽嗎?」
「別急,一會兒我讓你嘗嘗什麼是極品……」
當然染的不是污泥,而是夜色,何振東推掉所有的應酬,讓賴東在東州賓館安排了一桌豐盛的晚宴,浮光掠影的夜色就這樣從飯局開始了。
何振東雙手像捧花一樣抱著蘇紅袖。
「紅袖,這是怎麼回事?」何振東似懂非懂地問。
「何市長,有的人崇拜周杰倫,有的人崇拜貝克漢姆,我崇拜照片里的人,掛自己的偶像不行嗎?」蘇紅袖狐媚地說。
「袖兒,你誤會我了,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
「東哥,你好壞!」蘇紅袖摟著何振東的脖子嬌羞地一笑,僅這一笑,何振東覺得百媚惑心,再也把持不住,他抱著蘇紅袖迫不及待地走進卧室,卧室更是讓何振東吃驚不小,因為卧室內有一張自己的照片被放大到了半堵牆那麼大。
「你愛我嗎?東哥!」蘇紅袖迷離地呢喃道。
「紅袖,真沒想到你對我這麼好!」何振東一把拉過蘇紅袖的纖纖玉手https://read.99csw•com,感動地說。
「東哥,你先坐,我給你沏極品龍井!」蘇紅袖溫溫婉婉地說,裊裊娜娜地忙起來。
浮光掠影的夜晚是以飯局開始的,飯局是這個不夜城一切交往的開始,然後就是酒吧、茶館、歌舞廳、夜總會、桑拿浴,每個人都像是獵人,利用夜色尋找獵物,每個人又像獵物,等待著獵人獵獲。
「那為什麼相信那些謠言?見我把最珍貴的東西給了你,竟慌了不是?一副沒想到的樣子,是不是?」
「東哥,我不是在做夢吧!」蘇紅袖目光迷離地說。
「你壞!」
自從女人情竇初開之後,心中就有了一個有關王子的愛情夢想,愛情和別墅都是一種夢想,偉大的愛情,需要偉大的別墅。因為在別墅里很多愛情會碰撞出激烈的火花,別墅或高雅或婉約,都可以寫出一篇篇愛情之歌,讓人回味無窮。水岸花都就是愛情之花盛開的地方。
「紅袖,難道你還是……」
蘇紅袖的同事分別開車走了,蘇紅袖按了一聲喇叭,何振東從洗手間里出來鑽進了蘇紅袖的紅色本田車。香車美女,何振東好不暢快。蘇紅袖一踩油門,紅色本田駛出東州賓館,上了解放大街,直奔水岸花都駛去。
「紅袖,是男人都喜歡極品。」何振東毫不掩飾地說。
蘇紅袖的歌聲甜美傳神,玉磬一般的音質,讓九_九_藏_書何振東聽出空勞牽挂的哀愁;銅鈴一樣的嗓子,讓何振東感受到千嬌百媚的秋波。
「有一個年輕人在醫院,看到女護士穿緊身迷你裙十分妖媚動人,年輕人就說:你若把裙子拉高些,我就給你一百元。女護士將裙子拉高了一寸,並得到一百元。年輕人又說:你再把裙子拉高些,我再給你一百元,如此重複了三四次,最後,女護士嬌聲地說:先生,這樣太麻煩了,乾脆你給我五百元我讓你看女人生孩子的地方。年輕人欣然同意,急忙給女護士五百元。於是她走到門外,指著對面說:那就是啦!只見一個大招牌,寫著三個字:婦產科。」
何振東說著把厚厚的嘴唇貼住蘇紅袖的櫻唇,瘋狂地吸吮起來……
「不嘛,你是有家室的人,我可不想破壞你的家庭。」蘇紅袖含情脈脈地瞟了何振東一眼說。
「嗯!」何振東重重地點點頭。
微風撩撥著風情,風情不是萬種,而是數不清的,因為太曖昧了,曖昧是不夜城的皮囊,皮囊包裹的是慾望,慾望是跳動的,像火焰一樣。東州的夜晚是在燃燒中度過的,燃燒瀰漫之時,夜色像潑墨一樣隱去了一切。
蘇紅袖軟軟地撲在何振東的懷裡,懷裡的女人柔柔的,嫩嫩的,何振東一陣心慌意亂,他緊緊地抱住蘇紅袖彷彿是在夢中。
採訪是在調侃中開始的,話題雖然是聊東州的經濟適用住房九*九*藏*書,卻異常輕鬆,彷彿誰的心思也沒在話題上,話題只是一個由頭,兩個多小時的採訪,兩個人都覺得意猶未盡。
「何市長,你知道什麼是極品女人嗎?」蘇紅袖一邊開車一邊挑逗著問。
「有家室怎麼了?只要我們兩廂情願,誰能阻攔?」何振東目光如火,說話如同發誓。
蘇紅袖下午採訪何振東時,心裏著實躁動了一番,之所以選擇下午,就是因為下午離夜色最近。何振東在辦公室見到蘇紅袖時,顯得神采飛揚,像是盼望許久的重逢,這讓蘇紅袖更增添了取勝的信心。
蘇紅袖的歌聲感染了同來的同事,大家紛紛一展歌喉,蘇紅袖藉機請何振東跳舞,兩個人第一次親密接觸都有一種過電般的新奇,於是一曲接一曲地跳,直跳得蘇紅袖貼在何振東的耳畔嬌滴滴地說了一句:「到我家裡喝杯茶好嗎?」
「不是,不是,反正你是我的心肝寶貝,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我要寵著你,愛著你,保護著你!」
「什麼笑話?看你的樣子就很好笑。」何振東小呷了一口龍井說。
眼前的西班牙風格的三層別墅就是白志剛送給蘇紅袖的,精緻而奢靡,絢麗而憂鬱,親切而惝恍。何振東紳士般地下了車,望著白雪公主般的蘇紅袖心頭湧出無限柔情。
「怎麼了?紅袖?」何振東用手去扳蘇紅袖的香肩,香肩卻微微聳動起來。
何振東抑制不住興九九藏書奮,情不自禁地點了點頭,晚宴在賴東一曲《讓世界充滿愛》中結束了。何振東打發走賴東和司機,為拖延時間去了洗手間。
剛好夕陽的餘輝透過窗戶射進來,照在蘇紅袖燦爛的臉上,宛如萬頃荷塘上惟一盛開的一朵荷花,襯托著高談闊論的何振東,讓何振東覺得這朵荷花天生就是為自己開的,為此,他寧願如污泥而被染。
「寶貝兒!」何振東喃喃道。
蘇紅袖講完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千嬌百媚,花枝亂顫,蘭香涌動,何振東被容貌如花、肌膚如雪、香氣如蘭的蘇紅袖撩撥得魄盪神馳,激|情澎湃,如醉如痴,他猛然抱起白|嫩嫩的蘇紅袖,「袖兒,我也想看看女人生孩子的地方!」
蘇紅袖不甘示弱,唱的卻是《枉凝眉》:
賴東很了解老闆的心思,秘書有時候就是拉皮條的,他打開卡拉OK,請老闆引吭高歌。何振東很喜歡唱歌,深厚的男中音很有磁性,一曲《一簾幽夢》讓在場的人都興奮起來。
「抱緊我,東哥,抱緊我!」蘇紅袖喃喃囈語,彷彿靈魂已經被愛欲洗得晶瑩剔透。
兩個人幾乎是手挽著手走進別墅的,當客廳里的水晶吊燈綻放光芒的時候,何振東驚呆了,客廳中央牆壁上一張精緻的大相框內,掛的竟是自己的照片,看上去莊重、紳士,帶著成功男人傲岸的微笑,顯得瀟洒深思,甚至還有幾分英俊,這樣一張照片連何振東自己都沒有九*九*藏*書,他不禁感動了。
「真的?」
蘇紅袖嘟囔著,把香唇貼上去,臉紅得像熟透的櫻桃,何振東內心湧起一陣狂喜,兩隻眼睛就像是燃著黑色火焰的精靈,他胡亂地脫掉蘇紅袖的衣服,又迫不及待地脫掉自己的衣服,兩個赤條條的軀體彷彿從軀殼裡剛剛被拯救出來。
「不是說你和賈朝軒……」蘇紅袖一骨碌從何振東身上滾下來,背對著何振東半天不能轉過身子來。
「想什麼呢,極品龍井!」何振東哈哈大笑。
許久,許久,何振東從蘇紅袖溫軟的身體上翻下來,慵懶地躺在床上,蘇紅袖不依不饒地爬到何振東的身上,起身處床單上有一點殷紅,何振東頓時愕然了。
「其實,你藏在人家的心裏已經很久了。」蘇紅袖嬌羞地嘟囔著說。
「為什麼不是?」蘇紅袖淚花閃爍地問。
「東哥……」
一個是閬苑仙葩,一個是美玉無瑕。若說沒奇緣,今生偏又遇著他;若說有奇緣,如何心事終虛化?一個枉自嗟呀,一個空勞牽挂。一個是水中月,一個是鏡中花。想眼中能有多少淚珠兒,怎奈得秋流到冬,春流到夏!
「東哥,人家每天躺在床上,也要看到你。」蘇紅袖魅惑地說。
「你是不是以為我是個荒唐隨便的女人,是賈朝軒的二奶,算我看錯人了,我以為我崇拜的是一個真正的男子漢,沒想到,你還認為我和賈朝軒好過,是不是還以為我和無數男人風流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