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強奪警校
戴笠從韓誠烈事件中汲取經驗，發現再美麗、再高傲的女人都無法抵擋恭維……因此，天下最優秀的採花高手都是無微不至地研究、分析女人心理，無孔不入地投其所好，博取其歡心。
蔣介石說：「對了，我剛才接到朱家樺打來的電話，說你的手下王孔安在警校指手劃腳，事事過問，動不動就假借我的名義壓人。他專門談正科第二期的分配問題，朱家樺已下達分配令。王孔安管著不允許，到底有沒有這回事？若有，那太不應該了，學生畢業了就該分配的嘛。」
戴笠道：「我正要向你交代。發果施承志堅持要分配，你必須盡一切力量陰止。這批學生出去后，就是CC系的人，如果收編過按理說就變成了我們的勢力，這層厲害關係你應該清楚。當然，這些人的技能還遠遠夠不上特務條件，我們把他們從新編班進行強化訓練，就是最優秀的人才。」
戴笠走近的時候藍月喜已經看到他了，和她拉家常的是一位小特務，見到他像地第鼠見到獵似的叫了一聲「處長」就溜了。
這佛家的經典之言道破了色只是存乎一心，可自生自滅。問題是俗人六根難盡，既然天生的貪色，就讓它貪下去，貪到牡丹花不死，做鬼亦風流。這輩子戴笠是與佛或禪背道而馳的，他既要拚命貪色，又要瘋狂殺人。
葉霞娣低著頭，裝出少女的羞怯與嬌憨。戴笠緊緊地盯住對方，估計他的攻勢早已了垮了葉霞娣的堤防，便一把抓打白玉般的縴手小心地揉捏。
戴笠道：「家住哪裡？父母放不放心讓你出來？」
葉霞娣被恭維得有點飄飄然了，臉上一陣陣發燒，登時感到眼前的男人才是天底上最好的男人……
戴笠道：「學生大胆進一方，幅度趙文龍替代施承志出任校長最為合適，此人曾是胡宗南一師秘書，又是浙江義烏人，對校一向忠心耿耿。還有李裕刊、哥建安可出任教務主任，訓練主任，他們都是黃埔頭幾期校長的學生。」
戴笠繼續道：「正國為如此，同學們以前所學的跟我們的要求還相差得遠，需要重新掌握、訓練。我已經說過，這是一所特殊的學校，要求很嚴，全憑自覺自愿。如有不願意的，我可以發給路費，不會強留。留下來的同學是有理想、有抱負精神的，特務處一定做為嫡系培養，將來給予重任！」
葉霞娣搖了搖頭，道：「我是偶爾聽你說起的，說你老婆對你有恩。我不相信你會甩她。」
色不異空
藍月喜疲乏：「還好什麼？我都快要憋死了。沒有地種、沒有紗紡，天天就看幾個人進進出出。」
毛秀叢明白丈夫的意思，她是位三從四德傳統婦女，羞道：「青天白日的，媽還在外頭門幹嘛？」
自當上處長以後，戴笠常常有艷遇，那些女人年輕、風騷，很能挑起男人的情慾。
台下開始一陣騷動，不少人在竊竊私語。
藍氏道：「這世界從來就只有以禮服人，哪像這樣的。」
蔣介石說：「響，問題這麼嚴重？」
戴笠問道：「這個葉韋娣哪裡人？」
工期戴笠道：「對下人就是要這樣，才有威信。」
戴笠的外在條件算不上很優秀，便也不乏男人味。中等身村，壯實而有力；長方形臉，顯得輪廓分明，嘴巴又寬又大，滿臉絡肋鬍鬚，每天刮完后，臉色鐵青；加這兩道又粗又黑的劍眉和炯炯目光，給人一種幹練果斷而又望而生畏的感覺。平時，留著長發，梳成大背頭，一般不戴帽子，一口浙江官話，遺憾的是因嚴懲的鼻炎而使說話帶有瓮聲。戴笠處處爭強好勝，唯有這隻鼻子不爭氣，常使他在一些莊重風雅的聲合斯文盡失。戴笠的鼻炎之嚴重頑固，也算得上是一絕，無論春夏秋冬，總是隔不多會兒，就要擤出一大塊濃濃的粘液。由此，戴笠外出有兩樣東西是必備的，一是大箱灑滿香水的手帕，一是從美國進口的洗鼻工具。由於鼻子不行，嗅九九藏書覺很差，戴笠常常是香臭不分。
施承志咽住了，遞顏色給他的親信。一位CC系親信上前道：「特派員，我們的房子不換了。」
戴笠知道和老太太說不清楚，避開道：「媽，你還好嗎？」
毛秀叢道：「你還沒喘過氣一嘛。我對他說你不在去了——」
蔣介石認真一權衡，覺得這些都可靠，當下肯首。
葉霞娣道：「與其這樣，我還不如做你的情人，這樣我既滿足了你，又沒有傷害你老婆。」
戴笠道：「我說的是真話，請你答應我！」
總之，戴笠覺得他的母親太不可思方凶，有福不會享，偏偏想著家鄉的苦日子。他哪裡知道母親從小就養成勞動的習慣有一輩子，已經積重難返，再也無法改變了，她認為這種「享福」其實就是受罪。
葉霞娣柔聲笑地推開戴笠道：「特派員喝醉了，賈副官，請幫幫忙扶他進去休息一會兒。」
聽到此話，戴笠全身像淋了一盆涼水，情慾頓消，連摟抱的念頭都打消了。
蔣介石說：「照你的意思怎麼處理？」
戴笠道：「沒廢沒廢，壽山兄有大用處。」說首三令五申領著胡宗南去了自己辦公室會客廳。
戴笠沒想到進展如此之順利，雷厲風行地領著趙友文等人，帶上委任狀赴杭州去也。
戴笠經過五世和身邊的故意停了一下，用眼睛狠挖了他一下，心裏恨恨道：「狗日的，現在還早，等過一段時間老子會收拾你折！」
戴笠道：「我雖不會甩她，但絕不會愛她，她太老、太丑、太沒有女人味，太——」
韓誠烈是閏幸運者，因為有這一偉大「壯舉」，他受到夫人的特別愛護，剛畢業就破格提升為營長，不到半年又由少校晉陞為上校，現在又變身為胡宗南手下第一師的代理師長……中原大戰爆發后，韓誠烈奔赴前線，宋美齡聞訊后心急如焚，恍惚中在紙上連寫了好幾個「韓誠烈」……
賈金南是南京人，自特務處在雞鵝巷成立開始，戴笠就讓他在自己身邊當差，照顧他的起居、生活。
戴笠道：「學生正想請示校長，把這引起人全部留下，只開除少數害群這馬，再作為特工人才培訓。這樣既拯救了一批學生，又增強了革命力量，如此一舉兩得的好事不為，豈不可惜？」
戴笠道：「浙江警校如經一團糟的原因是上頭，如不撤換他們，將業教出的學生仍然是半斤八兩不會有出息的！」
第一期甲科特訓班總共13名，每個人都由戴笠親自考核，面談。警校二期正科中的兩名女學生也在該班。
戴笠用江山話問道：「小姐叫什麼名？多大了？」
戴笠回首一望，見胡宗南，喜不自禁，大聲道：「說曹操曹操就到，壽山兄你還算有良心，沒有把我給忘了！」
戴笠內心產生了一種排斥感受，覺得姜毅英缺少女人味，但做為特務培養，她具備有男人、女人的雙重性格，可以派上多樣用場。
話說戴笠進入警校的時候，正科二期畢業的學生在雄鎮樓等候分配，因遲遲沒有著落，杭州市內隨處可見學生門三五成群地東洲西盪，或六、七有成堆地賭博。
俗話說物以類聚。
葉霞娣吃了一驚，抬起頭望著戴笠，把手抽了出來……
「哈哈，這位胡先生好大的面子，我都替他高興。」
就在這一剎那，戴笠血往腦門涌，一把摟過葉霞娣，登時全世界都在腦海里消失，繼而戴笠感覺到自己已酥化成麵糊，和葉霞娣融為一體……
姜毅英道：「學生家住江山吳興，父親是木匠，因為我從小性格潑辣，大家都把我當男孩看待，家裡人都知道我在外面不會吃虧，一直很放主。」
戴笠吼道：「放屁？誰說我不在？我昨天不是打電話告訴你說我今天回來？」
CC系勢力全部被驅出校園后，戴笠馬上把友鎮的學生集攏來召開大會。
姜毅英本來還有很多謝在要說，現在只好戀戀不捨地走了。
此時，戴ｒeａｄ•99cｓw.ｃoｍ笠腦海里顯現的是另一幕經典壯舉。
蔣介石說：「一下子撤這麼多人，那誰可以繼任？」
戴笠覺得，剛才的他話雖是韓誠烈的翻版，但有異曲同工這妙。這是一種慕美的自然流露、是對女人至高無上的推崇。
戴笠道：「當然是思想方面的。」說著把照片遞過去道：「這是朱家樺得意弟子在杭州的表現，學生只是搜到小部分，請校長過目！」
女學生道：「學生薑毅英，18歲。」
小車駛進雞鵝巷53號院內，一眼見母親和他的手下談得非常投機，內心便不悅起業。
戴笠道：「校長息怒，聽學生進一言，古人云：子不孝，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又雲：上樑不正下樑歪。浙警校的學生之所以這樣，最主要是教員以上的人本身不正所致。學生大多外輕單純，可塑性大，亦可訓練成忠於領袖的革命者。他們的本質不壞即使犯了錯誤，責任也不在他們。」
蔣介石說：「我看不了這許多，你先跟我說主要的。」
葉韋娣高而不挑，尤其豐|滿的胸部，肥大的臀部撩得男人的慾望迸裂，不惜冒險攻擊，以滿足自己的征服欲，顯示男兒本色……
戴笠送走胡宗南，立馬又去了中山陵蔣介石官邸。在門外，又少不了和毛慶祥拉拉扯扯一陣閑暄，王世和心時萬分厭惡，也不敢像過去明目張胆辱罵。
戴笠道：「你就不能安安心心的享清福？你的那些活計這一輩子難道就沒膩、沒有厭？」
胡宗南把自己埋在沙發里，用手指著戴笠鼻子道：「你這人怎麼如今貪得無厭？我才把53號地還沒熱，又好意思向我開口要人，太無聊了！」
戴笠道：「從校長到教務主任到訓練處長全部要撤！」
葉霞娣打斷他的話道：「我也會老、會變醜，會變得沒有一點女人味。」
葉霞娣不住搖著頭，左頰露出一個深深的酒窩，戴笠暗忖：「都說還沒有女人有如此漂亮的，看來此話很有依據。」
姜毅英走後，戴笠叫道：「賈金南，你通知王孔安把正三科畢業的女學生葉霞娣葉來。」
毛秀叢見丈夫無話，呆了一晌，才道：「對了，春風，剛才有位叫胡宗南的先生來家裡找過你。」
戴笠的第一個興奮期已從高峰跌落下來，他感覺有點累，一邊坐下一邊示意葉霞娣也坐下。戴笠喘過氣來，歉意地沖葉霞娣一笑，道：「剛才，你不會介意罷？」
戴笠道：「我第一步已經走好了計劃第二步，我想把警校原業的當權人拉下馬來，換上我的人，豈不等於我把警校讓給你了！？」
待時機成熟了，戴笠開始蠢蠢欲動，整理好搜集到的有關警校的材料準備回南京向蔣介石稟報。
蔣介石接過後看到學生們賭博嫖娼的醜態，氣得嘴都歪了，把照片摔在地上道：「真是豈有此理！這幫學生留了保用？乾脆全給我開除！」
戴笠擔心姜毅英會沒完沒了，這些同性相妒的話他是最不願意聽的，忙打斷刀子的話道：「先談到這裏罷。我們同鄉，以後在工作和學習中要注意為江山人爭氣。」
戴笠敷衍著，抬頭見毛秀叢倚在門口，心晨一熱，一種什麼樣的東西衝來撞擊去，一想，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和妻子……
戴笠道：「校長我還有一言要地！」
胡宗南道：「怎麼忘得了你？靈隱寺曬褲子的事若給忘，說明我這人也給廢了。」
一會，賈金南把葉韋娣領來，出現在門口，戴笠一眼看見，雖是風月場上老將，也難免臉紅心慌。葉霞娣長得確實漂亮。那天在會場上只看了她上半截身，今天看見她的全身段，竟比設想的還要完美。
此時，贈金南就站在身後不遠，葉霞娣感到賈金南的一雙目光如利箭般直穿她的心肺。
戴笠離開杭州回去南京，本該立即晉見蔣介石，突然想到母親、妻子、兒子已來了多時，應該回去看看。
蔣介石說：「有屁就放，休要慢悠悠放溫吞屁！https://read.99csw.com」
一路上的來往人員一律向他問好，戴笠熟視無睹，徑向母親走去。他太太自來了以後，因住房緊張，暫時黨政軍是跟工作人員住在一起，而且相處得相當融洽。戴笠脾氣不好，尤其是當處長以後，也學會了蔣介石那套「打是疼，罵是愛」的管制辦法，經常把手下打得頭破血流。自從母親來了以後，打人就不再那麼方便了，大多數時候還沒打出血來，母親就出面勸駕，還好言勸慰下人。
戴笠一聽急問道：「你怎麼不早說？他現在去了哪裡？你如何對他說了？」
戴笠出發前接到王孔安的電話，說施承志沒事找事，慫恿那些換了房的人反悔，以及其他的一些問題，因此答覆施承志道：「要亂才好，大亂才能大治，這是有史以來的歷史規律，誰也封鎖法抗拒！」
此時的戴笠，在生活上還不敢特別享受，雞鵝巷53號他的居處還沒有地毯，只鋪了幾張蘆席，吃穿也不很講究，他只有一輛司帝們克小轎車，還是蔣介石分發給特務出的私人財產。至於玩女人方面……
戴笠為人十分迷們，乍到浙警校施承志就讓出住房來，認為這是最好的開頭，認定從此以後，學學校就是他的了。因私慾作祟，產生了長期往下不搬出去的念頭，然後向施承志公開提出。
戴笠道：「請原諒，葉小姐實在太漂亮了，我沒辦法控制自己！」說著，向葉霞娣低下了頭。
姜毅英道：「也是浙江人，不過，和我們不是同一個縣，而且她的成績一向比不上我，就一樣比我強：天天照鏡子，喜歡打扮——」
戴笠說完，看台下的反應，突然眼睛一亮，他發現清一色的男生中，居然有兩名女學生……
施承志事後覺得太窩氣，心裏總不是滋味，向他的上司失家樺彙報戴笠張牙舞爪欲奪警校。朱家樺認為這不可能，戴笠只受蔣介石派遣，對學校進行監視，並說：「這一向是蔣介石的做法。戴半無非是特務頭子，要一所學校沒多大作用。」
畫龍點睛二科的學生全部留下來了。經過嚴格的考核和甄別，先保送一部分成績優秀、條件特別的出國留學，學習德國法西斯管理辦法，其餘的都分別編入甲、乙、丙3個特警訓練班時一步加以訓練。甲班高在杭州市雄鎮樓。該班的培訓目標是培養特務處的高級特工人員，選村十分嚴格，每個學生均須經戴笠親自考核、圈定。乙班設在校本部內。該班的培訓目標是為特務處培養行動特務，培訓內容偏重於摔跤、擒拿、格鬥、射擊、拳擊、駕駛、騎馬、舉重等。丙班專業以培訓女特工人材為目標，用以擔任特殊任務。該班只收十五六歲的少女，且須長相端正，具有一定文化水平。訓練內容除一般特工常識外，還要學習武術散打之類的格鬥術，以作防身和反擊之用。另外還要精於燒飯、做菜、縫紉、洗滌、理髮、繡花之類的活計。學生畢業后，將被派出做外勤特務，腠命打入一些民主人士、反蔣集團的重要人物、或政府軍政要員家中，以傭僕的身份作掩護、做內線工作。
戴笠道：「不，你不同，我已經快四十的人了，你才十幾歲，你的魁力一定到我不行的時候還不會凋謝。我知道你不會做妾，這很簡單，只要你答應，我馬讓給我妻子一筆錢，讓她永遠離開我！」
一個臭香不分的人卻曾經聞得七八里之外的飯香，這話說出去誰也不相信，然而卻是千真萬確的事實。
「明白了，」王孔安道：「我想請示處長，就是住在雄鎮樓的那些學生怎麼處理？」
蔣介石問疲乏：「你說的是哪些方面不夠資格？」
戴笠把來友去脈述了一遍。胡宗南聽罷，點頭道：「嗯，這確實是個好機會，千萬不要放過！」
戴笠口氣和緩地問道：「為什麼？能說出理由么？」
戴笠看了檔案，見其中有一名是江山人，好不歡喜，立即召到辦公室里。
戴笠九-九-藏-書希望這位江山女同鄉最好是那位漂亮的，然而，現實和他開了個小小的玩笑，江山同鄉恰是另外一位。
戴笠這才熄了火，又教訓妻子道：「今後誰業你都可以怠慢，就是這位胡先生一定要好好接待——」
藍月喜是位明白人，見兒子看他媳婦，便道：「我的事先放一放，先回去歇一會罷，這麼大老遠的。」
他覺得，男人要討女人喜歡，有潘安之貌固然重要，但「攻心」卻是戰無不勝的。因為人不是動物、禽獸，除了肉的結合外更講究靈肉的、結合、身心交融、情感的溝通……
戴笠打斷他的話道：「這好辦，你對眾人道：你們先找到去處，我再派車送諸位搬家。」
戴笠又繞過話題，明知故問道：「你同班的總共有幾個女同學？」覺得這樣太直露，又補上句「不然一個女孩子太寂寞。」
施承志被驅逐出校后，戴笠已經取得了警校高層人呈的實際控制權，接著，對著警校下層幹部進行大換血，將警校各隊隊長、政治指導員全部換成黃埔軍校的學生、復興會成員、特務處幹部……
藍月喜道：「厭什麼？你吃了一輩子的飯怎麼黨政軍沒厭？沒事可做的福我享受不起，你快點忙完安排我回去。」
蔣介石說：「那你認為哪些人該撤？」
一九三一年，蔣介石偕夫人去黃埔軍校視察，學生夾道歡迎，當走到優等生韓誠烈面前，韓誠烈突然上前一步，一把拉住蔣介身邊的閑美齡白皙的雙手……當時，所有人估計韓誠烈必死無疑，當宋美齡大怒質問時，韓誠烈口出金言道：「夫人，你太美了……」
戴笠看妻子越來越不順眼，想著馬上離開家裡。
行前，戴笠閃代王孔安道：「我就要回南京去了，要處理好一些事才能來。現在這裏就交給你了。按理情況已基本熟悉，可以插手校內的工作了。我不在你就得行使我的職權，可以事事過問，可以強制命令，他們若不服時，就說是委員長的旨意。有事情發生再向我密報，明白了沒有？」
施承志等人醒悟過來，衝著戴笠的背影道：「戴雨農，你好狠毒我們會記住你的！」
姜毅英道：「我從小就和男孩子耍習慣子的，不怕寂寞。和我一個班的還有一位女同學，葉葉霞娣。」
藍氏道：「你看，好好的人家都怕你了。」
戴笠歪著頭疲乏：「不無聊能成好朋友么？你到底給還是不給？同是結拜兄弟，你手下幾十萬之眾，我才幾百個兵，這太不公平了！」
戴笠在台上講道：「同學們，這所警校從此將改頭換面，不再培養警官司。從這裏畢業的，都將成為當代最優秀的革命同志，進入各個領域打擊反革命勢力、消滅共產黨。因此，今後我們的招生制度將會更嚴，對學生的要求除身體健、有本事、有文化以業，更要求思想統一，在中國只忠於一個領袖、永不背叛、隨時準備為革命獻出自己的生命！」
戴笠得知情況，馬上派遣隨從人員一路跟蹤，從暗中窺視，凡有打架鬥毆、賭博的現象發生，一律拍成照片。此外，戴笠還暗派人員引誘，領土完整學生一起去煙花樓嫖妓，同樣也拍成照片……
其實浙警校非施承志所說，沒有空余住宅。施承志如此的目的正是想讓戴笠一干人等儘快離開。他也素聞戴笠不好招惹，不願與他長期相處。戴笠提出非禮要求，令施承志吃了一驚，以為戴笠窺出他的私心，採取了將計就計的策略。不得不送這個順水人情，大不了一乾親信再換一欠住房。
這話再明白不過了，戴笠喜不自禁，又一把將葉霞娣拉過來摟在懷裡……
兩個人在裡頭是一陣哈哈大笑，外面的衛兵和特務們小聲交頭接耳道：「這小個子軍人是誰呀？凶神惡煞的處長和他在一起這麼開心？」
戴笠道：「情況一點都不假。」說著，從身上掏出材料來，「校長請看，警校的問題全寫在這裏。」
剛坐下，戴笠就道：「我正想著找
九九藏書你，沒想到你不請自來，怎麼樣，如今我辦了所學校，能不能忍痛害愛推薦幾個人給我？」
聽到這裏戴笠忙從材料代里拿出一疊照片來，道：「校長有所不知。你可不要相信朱家樺一家之辭，警校是他創辦的，他當然要庇護自己。只是這些學生名義上已畢業，但實際上都黨政軍不夠資格。」
賈金南忙道：「不會的，我們處長酒量大，不管什麼樣的酒也醉不了他。」說豐，隨手把門帶上。
毛秀叢本來就比戴笠大兩歲，加之在家裡伺候婆婆，兒子，臉上的皺紋已爬滿了眼角……戴笠以為自己看花了眼睛，睜開眼認真打量，發現沒有錯，心中便懊惱道：「我剛才是怎麼了，居然對一位上了年紀，失去姿色的女人動情？」
空即是色
旁邊又走出向個衛兵道：「施承志，不許亂叫亂喊，這是學校，不是放牛坪，不然我就執行紀律！」
蔣介石說：「那就依了你，你自己去處理罷。」
望著葉霞娣，對比毛秀叢，戴笠越來越感到自己的不幸，他的心裏憋著一句話，幾次要衝出喉嚨的時候，又咽下去……現今，抓住這手，彷彿有無窮的勇氣和力量傳到他的身上，終於囁嚅道：「你嫁給我！好嗎？」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電訓班，該班專門為特務處培訓無線電工和和收發報的專門人材，學員畢業后，針成為特務處各級組織中的電訊工作骨幹分子。
色即是空
CC親通道：「我裡頭還有許多書一下子艇不動，加之我們以前住習慣了，還有——」
毛秀叢嚇得聲音小了，怯怯道：「看把你急得，我還沒說完。我看那位胡宗南先生口氣很大的樣子，估計來事情一定不少，告訴他今天會回來，我留他等你，他說不急，先去校長那裡，等會兒過來。」
因此，見到葉霞娣這樣的女子，他絕不會和自己過不去，而放棄掉。
戴笠來到杭州浙江警校，施承志領著他的親信找上門來，訴苦道：「特派員，大事不好，你回去了幾天，這裏亂得不成樣子了。那些當初放了的現在返回不願意了，搬進去的又不肯退；深究生遲遲不分配，天天大社會上混，來學校鬧，太亂了，太亂了！」
胡宗南打著哈欠，直起腰問道：「你要辦的是所什麼樣的學校？」
戴笠道：「就從開頭說起罷，我們一進警校就看見學生在街頭亂逛，一打聽，才知道他們畢業很久了還沒分配。」
人如果好多天吃不到飯，對食物的感覺是超乎尋常的，人如果很久不接觸性，也許心會枯萎——和尚配尼姑的心卻被人形容為「超脫」：
施承志等人不懂，面面相覷。這時戴笠背身去，賈金南對施承志等人道：「施先生，委員長下令，你們全被撤職了。特派員請你們馬上離開這裏！」
今天突然產生了這種邪念，而且越業越濃烈。認真一回憶，才記起剛回家見了妻子。妻子是那麼老、那麼丑，沒有半點性牲。戴笠明白自己已經處於饑渴狀態，需要一位年輕漂亮的女性來撫慰他乾裂的心田……
正在戴笠興緻高漲，情慾旺盛的時候，門「咚咚」有人敲響了。不知何人膽大包天，競敢壞戴笠好事，欲知端的，請看下章分解。
空不異色
戴笠進里書房，蔣介石正來回走動，眼睛一相遇，劈頭就問道：「戴科長，浙江警校的情況怎麼樣？」
戴笠會意，進了自己的房裡，一聞著妻子身上的氣息，就有一咱非要發泄不可的要求，伸出手要去關門。
近些天，老太太吵著要回去，說城市裡沒有山，沒有樹，沒有事做，說他快要閑出病來了，還惦記著家裡的南瓜落了多少果、地瓜若風調雨過天青順產量很高……如果是這樣，鄰家的雞和豬天天在外頭，會把絲瓜藤吃掉的……
戴笠道：「學生正是專程來這裏向校長如實稟報的，可以這麼說，如今警校的形勢糟透了，教學混亂，紀律鬆散，管理制度一點都不嚴明，以至漏洞百出，錯誤事故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