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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雙層墓室

第四十七章 雙層墓室

胖子再次被我嚇了一跳,正欲破口大罵,梁玉蝶卻也同樣神色古怪之極,他愣了愣,把他原本準備罵人的話,收回了自己的肚子里。
「二姑娘,別這麼生疏,什麼麻煩不麻煩的?」胖子笑道。
梁玉蝶站在小石棺前看了片刻,然後又走了幾步,走到大石棺邊,仔細的看著石棺底下,半晌她轉過頭來,對我說道:「何大哥,我們剛才應該是站在這裏的,對不?」說話的同時,她向後退了三四步。
「你說什麼?」胖子與黃經理驚問道。
在大石棺沒有起霧的時候,我們原本都是站在石棺邊上,看著胖子折騰那個沒有穿衣服的變態裸屍,由於石棺突然起霧,為了防止發生意外,我們本能的向後退了幾步,離開了大石棺數步之遙,如今我估計了一下,點頭道:「不錯,應該就是這個位置。」
我苦笑了一下,非常不爭氣的將目光移向了梁玉蝶,我心中的那個窩囊,現在就不用提了read.99csw.com,想我何不凡好歹也是一個大老爺們,可在這古墓中,卻一點主意都沒有,事事依賴著這個黃毛丫頭,還真是不好受,但問題是,大爺我不懂機關術啊?
「媽的,難道老子會拿自己小命開玩笑?」胖子憤憤的罵了一句,但我與梁玉蝶、黃經理卻一致的點頭,證實他就是那個隨時把自己的小命掛在褲腰帶上拚命的角色。
「黃經理,你過來。」梁玉蝶招呼道。
梁玉蝶笑著搖頭,過了半天,才道:「胖叔,還得麻煩你一下。」
說來說去,梁玉蝶原來是懼怕那個變態的裸屍,我心中一喜,剛才這丫頭喜形於色,顯然早就胸有成竹,只是懼怕地下的那具會扭動身體的裸屍,才一直沒有行動。
「沒有法子,唯一的法子,就是找到地下那個墓室。」梁玉蝶無奈的搖頭道,「但……我不知道,那地下墓室中的裸屍,到底會怎樣?」
大約三分鐘九九藏書左右,梁玉蝶點頭道:「果然如此,這下面居然另有通道,真是奇怪,這墓室中居然還安排了這樣的出路。」
「沒問題。」胖子一口答應著,直接就跳進大石棺內,彎下腰去,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那隻檀木匣子,伸手摸了摸,就要開始用蠻力把檀木匣子硬弄開來,我心中一動,忙叫道:「等等。」
「王司令……」我急了,叫道,「你快出來,別動那檀木匣子。」
「好!」黃經理現在驚魂未定,心中還有些懼怕我與胖子,聞言非常配合的走了過來,站在梁玉蝶的身後,問道,「梁姑娘,我剛才應該就是站在這個位置上的。」
「這石棺與原本的那個,是一模一樣,但問題是,這個石棺太乾淨,太新了,你們剛才也都看到了,那具石棺內滿是防腐液,就算是防腐液體全都揮發掉了,但總還有殘餘的痕迹留下,可這個石棺——」我一邊說,一邊伸出手來,輕輕的read.99csw.com用手撫摸了一下,我的手上戴著手套,然後,我抬起手來,給他們看了看,接著道,「你們自己看,這石棺除了少許的灰塵,還有什麼?」
梁玉蝶的目光從一排九具小石棺上掃過,然後搖頭道:「何大哥,我明白,我雖然懼怕那具裸屍,但……也不會就想要悶死在這裏,我是在想,還有沒有別的出路,可以不經過地下那個墓室……」說到最後,她的聲音已經低了下去。事實上,剛才黃經理從小石棺內爬出來的時候,她就想到了,這是一個雙層墓室,所有的石棺也都是兩具,兩下升降,這裏的大石塊一旦把石門封死,那麼唯一的出路,就是地下墓室。
「二姑娘,就算是碰到粽子,也比悶死在這裏好,你若是知道出路,就告訴我們吧?」我忙著鼓勵梁玉蝶。
「是的,這是另外一具石棺,就像是剛才黃經理的那具石棺一樣,也不是原來的。」梁玉蝶解釋道。
梁玉蝶指了指那九_九_藏_書具已經空了的大石棺,笑道:「麻煩你再下去看看。」
我轉過頭來,看著梁玉蝶,半天,才從口中艱澀的吐出了幾個字:「這個……不是原本的石棺。」
我戴著手套,撫摸了一下石棺內壁,光滑潔凈得很——不對,一個裝過屍體的石棺,而且,還在地下埋了這麼多年,怎麼可能如同是新的一樣?
「理論上是的。」梁玉蝶滿臉的興奮,點頭道。
「什麼都沒有。」胖子嘟囔道。
「這應該是地上地下兩座墓室。」梁玉蝶終於得出了結論,雖然這個結論我剛才也已經想到過。
「我怎麼越來越是糊塗了,你們倆解釋清楚。」胖子手腳麻利的從石棺內跳了出來,道,「我怎麼看不出來?」
胖子被我一叫,頓時嚇了一跳,然後跳了起來,衝著我嚷道:「小屁孩,你一驚一詐的做什麼啊,想嚇死人啊?」
「王司令,你難道就不能用腦子想想,這個墓室里處處透著古怪,而這個檀木匣子,更是古九_九_藏_書怪之極,我不過提醒你要小心而已,你別他媽的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忍不住諷刺胖子道。
胖子最是性急,早就按捺不住,忙道:「二姑娘,你是說我們可以出去了?」
「媽的,老子福大命大,果然是絕處逢生。」胖子拍著胸脯叫道,「二姑娘,若是有是體力活,你只管吩咐就是。」
「那現在,我們怎麼辦?」胖子最是性急,急問道。
梁玉蝶點了點頭,蹲在地上,先是用狼眼手電筒敲了敲,然後直接從胖子手中取過兵工鏟來,對著地面敲擊著。
胖子張了張口,欲言又止,我眼見胖子站在石棺內,再想想剛才的那個古怪的扭動著身體的裸屍,心中愈發開始不安,那個裸屍,如今到底跑什麼地方去了,還有,石棺中原本的透明的防腐液體,怎麼也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不是原本裝裸屍的石棺,而是另外一具。」我解釋道,但心中卻更是惶恐,這次已經不是單單的懼怕,還有些難以說明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