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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上蒼的遺珠 唐朝天文學家李淳風

第八章 上蒼的遺珠

唐朝天文學家李淳風

李淳風從小就被譽為「神童」,在父親的影響下,他博覽群書,尤其鍾情于天文、地理、道學以及陰陽之學等。在他9歲的時候,便遠赴河南南坨山靜雲觀拜至元道長為師。學成之後,已經過去了8年的時光。於是李淳風在17歲時回到了家鄉,這個年紀正是要一展宏圖的好年歲。當時,李淳風正好和李世民的好友劉文靜相識,在劉文靜的引薦下,李淳風便做起了李世民的謀士。及至李淵稱帝,李世民被封為親王,李淳風也變成為了秦王府記室參軍。
從風水學上來講,天宮院的地理位置絕對是極佳的。當年,相術大師袁天罡和風水大師李淳風不遠萬里從長安來到了閬中,並因為閬中這裏獨特的山水而駐足停留,這背後一定是有其他原因的。後人猜測,兩人正是看中了閬中這一塊風水寶地。因而,李淳風便在閬中修建了自己可以長久居住的府宅,且在死後也九_九_藏_書把墳墓修建在了這裏。
李淳風的成名固然始自《推背圖》,但以自己的能力對後世做出種種預言,只是他的一個小偏好而已。任何官員,在當政期間如果不盡心儘力地去做出點實事,那麼李淳風對後世做出的所有預言都將只是虛無的妄想。
唐貞觀元年,李淳風以將仕郎直入太史局。太史局主要掌管天文、地理、制歷、修史之職,這讓李淳風感覺自己如魚得水,他總算找到了可以充分展現自己才智的平台。於是在這一職位上,李淳風鞠躬盡瘁整整工作了40年的時間。
李淳風是岐州雍人,他的父親李播曾擔任過隋朝時的地方官員。在李淳風的印象中,父親一直秉守著「以秩卑不得志,棄官而為道士」的法則,且李播「頗有文學,自號黃冠子,注《老子》,撰方誌圖文集十卷」,並作《天文大象賦》。正是在父親的影響下,李淳風https://read•99csw•com才受到了天文學術方面的啟蒙。在《舊唐書》中曾提到李淳風「幼俊爽,博涉群書,尤明天文歷算陰陽之學」,這也和他的少年經歷不無關係。
唐朝初年,一直沿用的曆法是由傅仁均編撰的《戊寅元歷》。因為這部曆法存在一定的缺陷,李淳風對之做了更為詳細研究,並提出了大量修改意見。唐太宗派人考察后,採納了他提出的大部分建議。而在古代,曆法編撰是一門十分專業的學問,一般的學者很難問津。李淳風對《戊寅元歷》提出修訂意見時才20多歲,這必然引起了人們的注意。他也因此得到了聖上的褒獎,被授予將仕郎,進入太史局任職,從此開始了他的官方天文學家的生涯。
而以今人的觀點來看,站在淳風寺中四面眺望,周邊是群山環抱,草木掩映,頓時讓人感覺如臨仙境一般。淳風寺的地形,如「鸞鳳飛舞」,唐時此read.99csw.com處即被稱為「仙鶴會」。李淳風以自己獨具的風水知識選擇了這一塊寶地作為居所,也足可以怡情養性了。
天宮院始建於唐,明清重建和續建的天宮院,現為省級文物保護單位。2003年,在一次申報之前的航拍中意外發現了袁天罡的墓碑、李淳風的墓碑以及天宮院均在一條直線上。而天宮院所處的位置,從大地形來看正好是「九龍捧聖」的正中心。原來,在天宮院的四周,有九條十分明顯的山脈,每一個山脈遠遠看去就像一條蛟龍一樣。這九條山脈從不同的方向會聚于天宮院,天宮院正好處在九條龍的龍頭會聚的地方。因而,「九龍捧聖」的傳說也自此流傳開來。
現如今,距離天宮院並不遠的淳風寺,便是李淳風當年的居住地。淳風寺坐落在一個坐東向西的山樑上面,從地勢上看,這裏正好是「坐良向坤」,即淳風寺坐落的這座山叫做梁寅山,其修築九九藏書在梁寅山的最高峰上。當年,李淳風選擇這裏作為自己的居住之地的時候,用風水學上的術語來說此地便是「天市垣」、「北斗星天柱」、「風星」所居之地域。因而,在這裏來研究天文地理,以及實地觀天測地,占卜風向天氣等,確實是難得的佳地。
提到李淳風的時候,在人們的印象中總是和《推背圖》以及《藏頭詩》等預言分不開,而發生在李淳風身上的傳說故事其實遠不止這些。另有一則修建天宮院的記載,同樣充分說明了李淳風在陰陽風水等方面有著常人難以企及的造詣。
李淳風和袁天罡合作的《推背圖》稱絕於古今,而相比其袁天罡,李淳風的造詣則更勝過一籌。李淳風可以被稱之為唐代傑出的天文學家和數學家,早在貞觀初年,李淳風在李唐王朝就嶄露頭角了,而起因便是由於他的天文學過人造詣。
正因為李淳風一生的大部分時間在著書立說,並著力編著出更https://read.99csw.com為合理的曆法來輔助農耕,因而後人評價李淳風的人品和著作時說:「淳風雖以方技名,《修德》篇屢引經傳,以改過遷善為戒,《司天》篇深著隋氏之失,諄諄于納諫遠佞,不失為儒者之言,非後世術士所能及也。」此也是李淳風被稱之為唐朝的天文學家而不是星象術士的緣由所在。
然而,李淳風並不是把一生的時間都耗在了神仙法術上。622年,李淳風擔任了秘閣郎中一職,他的首要奏章便提及到要編寫新曆。在644年,李淳風編成了《甲子元歷》,這一立法對後世天文、曆法和數學的發展貢獻很大。同時,他還著有《法象志》,共七卷,論《前代渾天儀得失之差》,對後世產生重大影響。641年他擔負了編寫《梁書》《陳書》《北齊書》《周書》《隋書》的總指導責任,他還為《隋書》《晉書》親自撰寫了《天文志》《律曆志》《五行志》,保存了古代天象變化及災害史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