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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馬戲團

第二十一章 馬戲團

忽然楊成龍的表情又出現了非常專註的狀態,校長立刻阻止我們發出聲音。過了一會兒楊成龍似乎回過神來,道:「明天下午會有一個你們非常熟悉的名字出現,這個人會有大問題,你們要注意。」
我道:「你的意思是……」
我道:「不過有一點我覺得絕對應該引起我們的注意:搶劫古玉的那幫人,我覺得這些人很有可能是龍族守衛,當然我的結論肯定沒有大壯權威,不過具有如此身手,而且使用冷兵器,這個世界上不會到處都有吧?」
陳團長道:「這個人是我這輩子最尊敬和佩服的人了,我曾經是他的學生,和他見面當然要做好每一個細節方面的事情。」
陳團長道:「您說。」
陳團長道:「這種人一旦走上邪路那就非常可怕了,當老大是遠不可能滿足的,他要當老大,估計滅了世界上任何一個幫派都不費力,他現在做的事情比所謂的黑社會要危險得多,至於具體是什麼我就不清楚了。」
陳團長笑道:「你小子怕是聽到龍族守衛找上門來,急了吧?」
警察道:「請您給我們留一個聯繫方式,如果我們需要您來配合我們調查,希望您能配合。」
馬天行道:「沒錯,這些人已經來了,而且他們已經對我們這樣的人下手了,說不定哪天就輪到我們頭上。」
陳團長道:「別擔心,你絕對沒事,有一位大人物要見我們,晚上七點半,咱們現在就走。」
當然這個轉變本身對我父親而言沒有什麼,但是我知道這完全是基於對我的信任,所以我和阿雪的感情又近了一層。
馬天行道:「這件事也沒什麼好問的,既然選擇了和他們一起合作,我們目前要做的就是把眼前的工作搞定,無謂的猜測沒有意義。」
警察道:「那實在太感謝您幾位了,那我們現在就走吧。」
陳團長此時更像是自語道:「好啊,這個殺手看來真的不是一般人了。」
陳團長道:「我小時推理能力就特彆強,他們都以為我能預知未來的事情,而我的腦電波也確實異常,所以就在學校里待了一段時間。後來才發現那可能只是比較聰明吧,和特異功能扯不上邊。」
鐵偉峰道:「你放心,我早在上面塗了反光材料。」
陳團長道:「如果有機會你可以和阿雪討論一下這個問題,她的看法絕對和我們一致。」
我道:「怪不得有幾次打電話給你那麼吵,原來你在看節目。」
我們都給予了肯定的答覆,她笑道:「你們喜歡就好。」
校長拍拍團長的肩膀道:「你能有這個思想,就算我沒有白教你一場。」
陳團長真不怠慢,系好了安全帶,鐵偉峰油門一踩,車子上路沒一會兒就120邁了,似乎隱約還聽到了嚴處長的聲音:「你瘋了……」
第二天早上我們還沒去上班,兩輛北京吉普就停到了團長家樓下,我們在這裏見到了嚴處長和鐵偉峰。嚴處長道:「陳哥,出大事了,我們部里的一個同事被人給槍殺了。」
何壯道:「據我所知應該不可能,因為這些人我一個都不認識,最重要的一點,我們的人不可能用日本武士刀。」
陳團長忽然在我們身後道:「別瞎合計了,我看這個人一定不是來找我們的,龍族守衛不可能用熱兵器,這是對他們的褻瀆。不過對方既然敢在特殊任務管理局內部殺人,那肯定不是一般人,至少不會是身份普通的人。」
陳團長道:「也別高興得太早,到底能不能阻擋住他們還很難說,因為就算是校長現在也不知道這群人到底在哪裡。」
我道:「團長,把這些特異功能的人湊在一起為了什麼呢?」
嚴處長點點頭道:「那我就再為你解釋一遍:30年前東北一個村莊的人彙報說目睹了江里有龍,組織立刻派人進行調查,結果什麼都沒調查出來。但是沒過多久,村子里的人開始莫名其妙地被人殺死,有的是刀傷,有的是被弓箭射死。從當時遺留下來的毒箭成分對比,發現完全吻合,所以我們有理由相信韓寶旭和30年前屠殺無辜村民的那幫人是有直接聯繫的。當然這個案子本來並不屬於我們管轄,但是前兩天博物館失竊,從罪犯的作案手法來看,不像一般人。經過案情分析,我們一致認為這件案子很可能與韓寶旭犯罪團伙有直接關係,所以上級督促我們一定要配合有關部門,將這件案子調查清楚。無論如何回收國內流失文物,應該以合理合法的手續進行,而不能以這種簡單粗暴的手段,更何況韓寶旭至今沒有上繳過一件他搶奪偷盜來的文物,所以以上我提到的兩件案子併案處理,我們的任務是找出那幾個在博物館搶奪文物的人,進行抓捕,大家都明白這次任務了嗎?」
阿雪當時就急了,但也不知如何是好。馬天行道:「楊同志,你幫她算算大概是什麼人下的手,我們去把黃金找回來,要不然那幫孩子可又要無家可歸了。」
馬天行道:「按你這麼說現在即使讓你回去你也回不去了?」
老實說今天晚上的表演確實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因為我實在難以相信居然有這麼真實的表演,散場后我們去吃了燒烤,之後就各自回家了。第二天到單位,只見團長表情嚴肅地坐在辦公室里,馬天行沖我直打手勢,我估計可能有事,走到他身邊。馬天行壓低嗓門道:「出大事了,特殊任務管理局昨天有兩個特情人員被人暗殺了。」
陳團長道:「既然是您的學生,不論我在哪個部門做事都不會丟您的臉。」
說是休息,我們一夜未睡,都在討論這個案情,因為我們實在想不通這個殺手的膽子為什麼這麼大?馬天行道:「最近也是多事之秋啊。」
陳團長道:「這種事情沒有道理好說,他這種能力不是後天修鍊的,對了,你去開會都說了什麼?」
陳團長一直等車子看不見了,這才上了車子,我們都坐了上去,團長道:「晚上我請客,你們想吃什麼?」
鐵偉峰笑道:「一點用都沒有,今天我讓你們開開眼。」
陳團長笑道:「這是機密,我不可能透露的。」
嚴處長道:「昨天晚上被殺的那個同志本身是金剛不壞,只有頭是弱點,對方打的恰恰就是頭。」
陳團長道:「我忘了提醒你,我車子有牌照,被抓了,我是把你賣了,還是怎麼辦?」
陳團長道:「你以為咱們是黑社會呢,怎麼回事,這眼睛叫誰打成這樣?」
阿雪道:「確實是這樣,而且我也不知道龍潭的所在。」
陳團長聽她這麼說,也不好再說什麼,走到車邊上,馬天行剛要進駕駛室,鐵偉峰攔住他道:「今天車子我來開。」
大個子上去還要動手,我攔到老人身前道:「你等著進局子吧。」
老李大步向大個子走來,大個子估計沒想到還有人不怕刀子的,面色一變道:「你可別以為我開玩笑的。」
何壯搖頭道:「不知道,我們族群的人有很多都是我沒見過的。」
說罷似乎就要動手,忽然到此為止一句話沒說的公交司機,忽然猛踩了一腳剎車,我們冷不防都被慣性摔了出去,我正好壓倒在大個子read.99csw.com身上,倒是沒摔著我,不過對方卻對著我臉就是一拳,接著一腳把我踢了出去,惡狠狠地道:「今兒非給你點好看。」
阿雪道:「應該是民間的吧,不過那裡面的藝人本領真的很大,我也是無意中帶著幾個孩子去看的,後來就上癮了。你看看再說,別這麼絕對。」
阿雪當時就愣在原地,倒不是說她看錢有多重,關鍵是黃金是維持這幫孩子開銷的主要資金來源。雖然阿雪也做了不少投資項目,但是一來這些項目的收益並不是隨時可以享受,其次福利院的日常開銷也沒有規律可循,除了孩子們正常的飲食花費,教職員工的工資支出,還不排除有的孩子會身染重病。像前些日子有個孩子患了白血病,阿雪為其換骨髓的費用一天就支出了幾十萬元,可以想象沒了這筆錢將意味著什麼。
因為這類人出現也非常罕見,全世界幾十億人出不了幾個特異功能者,所以集中管理的難度並不高,校長是中國這方面最高級別的管理者,也是世界異能人聯合大會的主席,所以從世界範圍來講,他也是頭一號的。因為這個聯合大會所設的並不是秘書長的職務,而是主席。他今年的工作計劃都已經排到後年去了,睡覺做夢都在工作,能抽出這個時間來接見我一次,已經非常不容易了。」
陳團長剛要說話,校長攔住他的話頭道:「你真的可以確定這個人不是天靈族的?」
陳團長道:「阿雪,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就不要慌亂,那樣反而會阻礙自己的判斷,這批黃金除了我們是不是還有人知道?」
陳團長道:「盡量吧,我最近事情也比較多,實在沒空咱們就電話交流。還有死者是什麼身份這個我想可能很重要,沒人會輕易僱用一個職業殺手在眾人的眼皮底下殺人,所以死者應該也不是一般人。」
我聽他這麼說心裏一動,想到了楊成龍說的那句莫名其妙的話,然後我環視車廂內一圈,果然見到離老人不遠處一個扎著兩個辮子,穿著時髦,左手手腕文著一隻蝴蝶的年輕女孩嘴裏嚼著口香糖,毫無表情地看著車窗外面。
馬天行道:「我就見過阿雪用骨刀。」
馬天行也和我對視了一眼,顯然他也認出了對方,他走到團長面前,團長恭恭敬敬地立正站好道:「校長好。」
陳團長道:「沒錯,普通人不可能具備這樣的身手,還有他們專挑龍形的古玉下手,這種行為很難有個合理的解釋。」
我們四個人坐在了一個火鍋店裡。馬天行道:「團長,那個校長到底是什麼人,我怎麼感覺他好像非常厲害?」
因為車速很快,雖然鐵偉峰踩了剎車,可是破裂成兩半的車子還是一路翻滾著向兩邊甩去。我當時緊緊地抓著車子扶手,看著不停轉換的天地,只覺得自己今天就這樣莫名其妙地死了,真是太不值了。不過猛然覺得一陣劇烈的震蕩,雖然讓我渾身內臟差點飛了出來,但是翻滾的車體好歹穩住了,我清楚地看到自己額頭上的血流進了眼睛里,隨後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陳團長道:「這個感覺一點沒錯,他就是非常厲害。校長管理著全中國能力最強的人,這群人和何壯的特點不一樣,他們不是靠後天的修鍊,靠的就是天賦神力,行內人叫這類人神賜,就是這個道理。」
校長道:「那就最好了,我讓你來就是想聽你親口告訴我這句話,你是個聰明人,很多話不必說得太清楚,總之就是一個意思:生命是最寶貴的。」
陳團長道:「我做得還不夠好,這次能有機會再回到您手下做事希望能不讓您失望。」
阿雪道:「何大哥說得對,確實是這樣,而且龍族守衛里沒人用鞭子。」
楊成龍道:「我可以預見一些未來將要發生的事情,不過卻沒有規律,我也無法很好地掌控自己的能力,那天看到你,就感覺在你身上將要發生的那些事情,並讓鐵哥他們去接應你,不過剛才校長說完話后我確實感覺到我們中有個人要倒霉,是誰還不太清楚。」
我道:「對,雖然未必與天靈族有關,但是不得不防,飯店殺手我看就不是普通人,更別說那個用鞭子的人了,誰都夠咱們喝一壺的。」
我道:「何止是我,他們都想知道。」
說罷那盞半死不活的日光燈又亮了起來,接著四周一切恢複原樣。我開了門只見對面不遠處老百姓還在為尋找一個工作崗位挑來選去,他們不知道就在他們身邊,一個非常神秘的部門已經布置完成了一件保密度極高的案件。
正說話間,我清楚地看見離我們不遠處,一個身著黑色夾克的人從懷裡掏出一把手槍,對著他面前一個光頭男子的頭部「啪啪」打了兩槍。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立刻讓飯店裡亂作一團,哭的、喊的、鬧的、四下奔逃的,雖然我們想抓人,但是身前擁滿了人,當人群稍微穩定了一些,殺手早就沒了影子,只有那個被槍殺的人還身在原處,身前的桌子上已淌滿了血。
陳團長道:「首先他是在鬧市區殺人,這份膽量不是一般人能有的,還有從他動手到撤離整個過程都非常鎮定,絲毫不亂,這點足可以說明對方是個怎樣的殺手了。」
這下另外三個人看著老李一動都不敢動了,老李伸出一隻手道:「把錢交出來。」那個女孩非常「聽話」地從身上摸出一沓用報紙包裹的錢,交給了老李,老李遞給老人道,「您數數看對不對。」接著伸手把我拉了起來。
馬天行渾身裹滿了紗布,就像個新做成的木乃伊,他憤怒地道:「我敢肯定一定是龍族守衛,除了他們沒旁人。」
晚上吃了飯,我們驅車到了那個馬戲團所在的位置,出乎意料的是這個馬戲團並不是那種草台班子,他們在三環的位置租用了一個原來的老溜冰館場地,作為表演場所,裏面裝潢得還真比較上檔次。我們去的時候票已經賣得差不多了,而且還不便宜,80塊一張。我們5個人花了400塊,不過錢是團長掏的,守望者留下的那筆資金沒人會動。
馬天行道:「怪不得他那麼忙,還特地出來見您一趟,估計他要不說這話您肯定不會接受對方保護的。」
校長道:「前些日子我去盧森堡參加了一個會議,關於異能人管理條例合理性的討論。大家都表達了目前世界範圍內對異能人制定的管理條例太過嚴苛,不能體現法律的公平性,各國委員呼籲改革的情緒高。最近我可能長期在國外,你們一定要保護好自己。我看小羅和小馬都受了傷,你們兩個一定要看好他們,別再出什麼意外。至於博物館丟失的那批文物交給小嚴去辦吧,我相信她不會和你計較太多的。」
陳團長道:「這兩天穩定多了,小羅沒什麼,小馬可能要卧床休息兩天。」
陳團長道:「咱們暫時別操這心了,這個案子我們既然接了,那後面就有得忙了,今天暫時有空咱們去小雪那裡看看,好長時間沒去了。」
校長盯著他看了一會兒,點點頭道:「我相信你的話,不過他為什麼要對你們下手呢?」
馬天https://read.99csw.com行道:「誰不怕死啊,那起凶殺案不管是誰作的,反正也不屬於我們的管轄範疇,不是嗎?」
大個子道:「你個壞事的,我連你一起揍了!」
他笑道:「嚴姐,你就別拿我開心了,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正事沒有,就是會多,這是從第二個會場上趕過來的。」
我道:「是嗎?聽團長說你很了不起的,沒想到在這裏見到你了。」
陳團長道:「當然,這些細節我們肯定要考慮進去,現階段的猜測也只是猜測而已。」
我道:「我不知道。」
我聽了這句莫名其妙的話還沒回過神來,嚴處長按了身邊的按鈕一下,忽然燈閃了閃啪地滅了,接著只聽咔咔細微的響聲,牆壁四周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類似於不鏽鋼的鐵板,把四周牆體和天花板全部遮掩起來。接著正面從上下兩個方向升起四個圓柱形的玻璃柱子,每個柱子里都有一件類似於橡膠材質的連身衣,而我們面前的好像是木頭的桌子也開始自動摺疊起來,接著一個個都變成了方形的地板磚,之後啪一聲輕響,牆壁的四個夾角透出綠色的光線,瞬間營造出詭異的氣氛。
他微笑道:「小陳,有幾年沒見了,不過你在自己領域里做出的成績我一直非常關注,很出色,我很欣慰。」
陳團長道:「那你們這麼急著來找我幹嗎,我和這件事情有關係嗎?」
館內能坐四五百人,一會兒表演開始,果然不出阿雪所說。雖然這是個民間馬戲團,但是裏面演員的功力著實讓人讚歎,像調|教動物的都算是技術含量不高的項目,實體表演的那些才是高手,盪大鞦韆做人體接力的,走鋼絲的根本就不用保險繩,表演懸浮術的那位演員,我自信自己的視力是非常出色的,可我就是沒有看見固定在他身上的暗線,特別值得一說的是他表演懸浮術並不像其他演員那樣,把舞台的燈光搞暗下來,方便自己暗箱操作,他那可是大燈、小燈、聚光燈能用的全部用上,可旁人就是什麼都看不到。
校長轉頭對著團長道:「記得你今天晚上對我的承諾,這件事情我相信會解決的。」說罷上了車子,向北而去。
鐵偉峰道:「有小楊在,我們是未出茅廬而知三分天下。」
陳團長臉色一變道:「你們同事是不是個光頭?」
嚴處長道:「你都知道了?」
何壯道:「天靈族就是守護龍的部族。」
陳團長道:「當然與我們沒關係了,只是我在想這段時間出了好幾件稀奇古怪的案件,這裏面會不會有什麼聯繫?」
車廂並不長,他話沒說完老李已經走到他面前,大個子剛想動手,老李一把抓住匕首,在所有人的驚呼聲中,將刀刃給折彎,不過他的手卻沒有任何問題,鬆開手后他又抓住大個子的衣領,輕輕一推,大個子居然倒飛了出去,啪的撞在扶手上,栽倒在地。這一下估計著實不輕,他哼了一聲居然昏了過去。
陳團長道:「雖然我很信任校長,但是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去現場看一下,否則不好作判斷。」
我吃了一驚道:「什麼,還有人暗殺特情人員?」
陳團長道:「老鐵,你收著點,這可是在市裡。」
校長笑道:「沒錯,你確實記得很牢,雖然我看錯了一個人,但是至少也看對了一個人,那就是你。那個時候我重點突出了你們倆自尊心強的個人品質,應該說這很難得。自尊心可以讓人成就一番大事業,不過在特定的時間,特定的環境就有可能出現副作用,小陳,你懂我的意思嗎?」
陳團長道:「沒錯,因為那裡是什麼地方,所有的監控探頭居然都沒有捕捉到兇手的身影,而且那兩個人死的地方正好是監控的禁區——廁所里,種種跡象表明殺人的肯定是內部人,否則單是特殊任務管理局的大門他就進不去。」
我道:「是楊成龍吧,我真的覺得很奇怪,他怎麼會知道我今天下午遇到的這些事情,難道這個人能掐會算?」
校長道:「不會的,那時候你就是我最出色的學生,只不過校規在那裡,容不得半點私情,否則你現在應該是我最得力的助手了。」
阿雪道:「我是聽父親說的,當時我們的村落遭到了別人的突襲,我的親生父母都在那個時候遇害了,是我父親恰巧路過那裡救了我。」
校長道:「你的事情我一直掛在心上,這次正好有這個機會,所以我立刻讓小嚴聯繫了你,沒想到你姿態還挺高,不願意接受我們的幫助,當然我知道你的真實想法,不過我還是要批評你這種思想要不得,因為不光是你,還有你的部下呢,誰都不必白白去送死。」
馬天行道:「您這駕駛技術可真是一流,我今兒算開眼了。」
陳團長道:「我給您介紹幾個人,他們都是我的部下。」
陳團長道:「你別在那兒瞎起鬨,對楊成龍你了解多少,都是革命同志,我勸你下定義不要太草率。」
老人難過的淚水立刻就淌了出來,他道:「我這是給孫子湊得看病錢,剛從老家拿來這就給偷了,小偷偷的是人命啊。」
校長嘆了口氣道:「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但還有一點你沒有說出來,不過我想你應該明白,適當地退讓比一味地向前沖有時候更難,你能明白這個道理嗎?」
陳團長道:「當然有這方面的原因了,不過校長是個很偉大的人,他對每個學生都不偏不倚,今天他想告訴我的道理很簡單:嚴處長說是和我們一起調查案子,其實就是把我們保護起來,因為除了她的部門,任何一個部門都不可能保證我們的安全,所以我們不要把合作調查案子太放在心上,保證自己的安全才是第一位的。」
老人的錢失而復得,激動得差點要給老李跪下了,老李忙拉住他,這時車外警笛大作,警察同志們來了。我們將小偷交給了警察,之後我上了他們的車子道:「你們怎麼知道這裏發生的事情?」
我們去了局子,對方開始筆錄,團長詳細說了一遍,然後道:「根據我對現場情況的判斷,殺手應該是個經驗非常豐富的人,可能是職業殺手。」
鐵偉峰笑道:「這算快嗎?你們車子不行,否則更刺|激。」
這時候校長的司機過來道:「校長,部里會議的時間要到了,您看……」
頓了頓,嚴處長看了我一眼道:「有誰不知道嗎?」
阿雪道:「我估計可能是陰陽書生的手下吧。」
陳團長道:「老實說確實是這樣。過去我在學校,比我厲害的同學多的是,可是好幾次群體鬥毆都是我親自組織的。那時候我是學校里最愛搗蛋的學生,還有一個林樂奇,他是學生會主席,我們一黑一白,一個領導學生違反校規,一個領導學生和校規作鬥爭,一黑一白相得益彰。不過經過測試,我其實並不具備特異功能,沒辦法離開了學校。後來經校長介紹,去了部隊鍍金,回來后參加工作也沒少得到校長的幫助,他是我的貴人和恩人。」
我道:「我明白了,您說的應該是具有特異功能的人吧?」
馬天行道:「沒有人做不出來的事,殺人也不算了不起的案子。不過read•99csw•com奇怪的有兩點,首先被殺的是特情人員,而且暗殺場地就在特殊任務管理局裡面,不知道殺手辦完事後是如何全身而退的;其次那兩個特情人員應該掌握著龍族守衛的調查資料。」
何壯道:「我可以負一切責任。」
陳團長道:「後來我明白了,還是同意和嚴處長合作調查這件事情了。」
車子上的人都循聲望去,只見一個滿頭白髮,穿著藍布衣服的老年人,焦急地翻著身上的口袋,旁邊的一位老大媽道:「你是不是沒放在口袋裡,看看包里有沒有?」
校長道:「小楊的話就是我們部門最有價值的線索,小陳,你一定要重視起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當下走到那女孩面前道:「姑娘,人老大爺這可是救命錢,你偷這錢良心上能過得去嗎?」
楊成龍想了想表情忽然變得嚴肅起來道:「我們這裡有個人要倒霉。」
陳團長立刻站了起來,只見校長、嚴處長、楊成龍三個人隨後走進了病房,除了校長另兩人一人拿花,一人拿水果。校長對我們道:「小羅和小馬的傷勢恢復得怎麼樣了?」
馬天行道:「我們哪知道團長還留著後手呢,前一段時間可把我嚇個半死,天天心理壓力非常大,不過老天還是長眼了,沒讓好人遭難。」
陳團長想了很久道:「我明白。」
這樣一來情況清晰無比,所有人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不過立刻也沒人說話了,只有老人把包往地板上一放就向那女孩沖了過去,大個子往前一站,掐著老人的脖子,對著他臉就是一拳,他是什麼力道?一拳就把老人打倒在車廂里,眾人敢怒不敢言。
他說話間車速已經快得根本就看不清兩邊的景物了,我嚇得緊緊抓住扶手。不過鐵偉峰的駕駛技術也真是沒話說,這麼快的速度,他小範圍的穿插居然應對從容,沒有絲毫慌亂,換我不知道要撞多少輛車了。不過很快我們就引起了交警的注意,他們立刻騎著摩托追了過來,可瞬間就被鐵偉峰遠遠地甩在了後面,沒了蹤影。
陳團長想了一會兒才道:「這件事情保密級別非常高,我知道得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從後來陸續得知的消息里估計,他現在做的事情可能正好和我在學校里做的事情掉了個兒。」
阿雪道:「你現在知道了,那大家一起去看看吧,算是我推薦給你們的。」
沒多會兒警察來了,開始挨個調查,到了我們后,團長出示了自己的身份道:「我們也是做調查工作的,如果你們需要,我可以和你們去做筆錄。」
陳團長道:「首先是控制,不能讓他們有犯罪的念頭,這些人一旦想犯罪那後果比普通人要嚴重得多,其次是希望依靠他們的能力為社會效力。因為他們的能力確實讓人匪夷所思,普通人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完成的事情,他們可能很輕鬆就做成了。」
嚴處長道:「就是因為這點,所以我覺得才有大問題。」
這時候女孩身邊和後邊座位上站起來三個男的,一個大個子,兩個個子和我差不多,大個子一把推開我道:「你瞎說什麼呢,誰偷錢了,你哪隻眼看到她偷人錢了,知道誹謗是要負法律責任的嗎?別瞎說話,小心我抽你丫的。」
馬天行道:「他們也會創新嘛,沒道理只用這四樣東西。」
我們都和校長打了招呼,他笑道:「幸虧那天老鐵在,否則你們那車估計就要翻到橋下去了,這件事情還是暴露了我們準備工作做得很不到位,需要向你們作個檢討。」
陳團長道:「我知道了,您也要多保重。」
陳團長道:「你小子最好把你嘴管牢點,別在誰面前都瞎唐突。」
鐵偉峰笑道:「就是這樣,但我們的說法不一樣,你也別好奇了,回去問問你們陳團長就什麼都知道了。」
警察道:「您憑什麼有這樣的判斷呢?」
現在正是下班高峰,堵車特別厲害,即使這樣我們到了朝陽公園後面也不過六點多。馬天行道:「這就是見面地點,也太寒酸了吧!」
馬天行道:「特殊任務管理局是什麼地方,敢在那裡殺人就不會是普通人,不過唯一對不上號的就是殺人者用的是手槍。」
我把嚴處長的話原原本本說了一遍,團長道:「看來我的理解沒錯,龍族守衛現在就以各種身份生活在我們身邊,只是我們不知道而已,那個韓寶旭,壯子聽說過沒有?」
我道:「團長,你可要小心,最近事情出得太多了,雖然未必與什麼靈……」
校長點點頭道:「你知道我今天晚上約你出來是為什麼嗎?」
馬天行道:「您的人生經歷也算夠精彩的了,沒想到您居然還被當做特異功能者培訓過,真是太厲害了。」
何壯道:「你非要抬杠,阿雪從小就不在龍潭,而且達聞本身是不具備多項武功修為的。阿雪這一身本領很可能是來自於她父親的教授,否則她應該不會功夫,她用的骨刀也不是龍潭的上古神兵,只是自己選擇的防身武器而已。」
到了孤兒院,阿雪正好採購了一批水果回來,她看到我們很意外,也很高興,我們寒暄了兩句,馬天行道:「小雪,你知道嗎?咱們其實不用死了,這個很嚴峻的問題已經被團長解決了。」
陳團長道:「大壯,你別胡說,剛才我們的談話只是推測,校長也只是推測,你不能把話說得這麼絕對。」
我們就這麼坐在車裡一直等到七點半,只見一輛非常普通的老式紅旗朝我們開了過來,團長趕忙帶著我們下了車子,一邊站好,表情極為虔誠,用個不恰當的比喻,就好像信徒看見了耶穌那樣。
何壯道:「別的事情我不敢說,但是天靈族的人我絕對看得出來。」
陳團長道:「怎麼,你想知道?」
陳團長想了想道:「我知道,您的意思是龍族守衛不是我們這種普通人能對付的,所以在調查時首先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警察道:「感謝您的指點,希望有空多交流。」兩人互換了名片,我們出了警察局夜色已深。團長道:「去我那兒休息吧,也不早了。」
校長道:「那就更沒道理了,知道你身份的人很少,再說如果真知道你的身份只怕也不會就靠這一鞭子來解決你。」說罷對楊成龍道,「你說呢?」
嚴處長道:「我們懷疑這件案子是特別的人所為,也就是說你們現在就得和我們走。」
老人手上還挎著一個非常古老的黑色皮包,不過拉鏈都壞了,老人道:「不會的,我上車就是怕有小偷,特地從包里放到了身上。」剛說完話他就愣住了,原來翻到上衣口袋的時候他發現口袋已經被人劃破了,很顯然錢是被人偷了。
我們心裏大吃一驚,向阿雪望去,她也是面色大變,立刻摸出電話,打了過去,因為放置那批黃金鑽石的地點是非常隱秘的,連福利院的工作人員都不知道,阿雪將地點告訴了他。我們都很焦急地等著消息,沒一會兒電話打了過來,對方告訴阿雪雖然從外面看來沒什麼異樣,但是存放黃金的屋子裡面被人挖了個洞,金子一箱沒剩,屋子空了。
校長道:「那時候你和林樂奇是班裡鬼點子最多九-九-藏-書的學生,所有老師對你們都很頭疼,還記得第一個學期結束后我給你們的評價嗎?」
嚴處長道:「沒辦法,對特殊人才我只能開綠燈了,也不能太過苛求。」
阿雪道:「沒有了,我父親和其餘的孩子並不知道這件事情,我也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我道:「您的意思是有可能是他們內部人自己做的?」
嚴處長道:「那個案子我們聽說了,也去要了資料,回來分析后發現沒有別的共同點。」
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了,馬天行道:「這個楊成龍很不厚道嘛,明明知道你要挨打,卻不說出來讓你有個防範措施。」
阿雪道:「我早就讓你們不要自己嚇自己,結果還是沒事吧!」
校長點點頭道:「大家都安心養病,還有小雪丟失黃金的案子,如果你信得過我們,就別報警了,我們接管,相信我們的辦事能力。」說罷他沒有多作停留,帶著另外幾個人離開了這裏。
馬天行看看團長,見他沒說話,掏出車鑰匙扔給鐵偉峰,上了車子鐵偉峰道:「系好安全帶,我這人開車快。」
馬天行道:「我看完全有可能,這些人來這裏執行兩個任務,首先將龍玉搶走,其次順便把我們幹掉,你們看有沒有可能?」
看完錄像,馬天行道:「他們的意思是這些人有可能是龍族守衛?」
何壯道:「絕對不是,如果真是龍族守衛不確定你死亡,他是不會走的,就算我們有更厲害的人保護,除非把他殺死,否則阻止不了他。」
我道:「可團長不是有把握能對付他們嗎?」
第二天我又去了「人才市場」。這次進去后,裏面已經有七八個人,只有兩個人我見過,其中並沒有鐵偉峰,我也不知道和誰打招呼。嚴處長道:「小羅你坐那裡。」說罷指了個地方。
他話沒說完,忽然遠處的橋下黑影一晃,一個滿頭長發身著黑衣的人倒翻了上來,他左手拿著一根巨大的鞭子。鐵偉峰道:「絕了,這兒遇到鬼了。」一腳急剎車踩了下去。話音未落,對方一鞭子沖我們抽了過來,按理說皮做的鞭子應該對我們沒什麼殺傷力,可讓我們沒想到的是這一鞭子居然比專業的切割刀都鋒利,將我們的車子分成了兩半,萬幸的是車裡的人沒被鞭子碰到。
等表演結束了,我們還是意猶未盡,阿雪道:「不錯吧?」
陳團長道:「不會吧,至少要讓我們把工作交代一下,萬一有突發|情況呢?」
阿雪笑道:「馬哥,你也別再自己嚇自己了,今天我請你們去看一個馬戲表演,大家放鬆一下。」
在座的觀眾無不發出陣陣驚嘆,最神奇的是心靈感應的那個魔術師,他敲鼓讓我們傳花,等鼓停了花在誰的手上,誰就當他助演嘉賓,花正好就落在馬天行的手上,於是他讓馬天行在紙上寫字他猜,結果十猜十中,我們心悅誠服。
鐵偉峰道:「別人不知道我的風格,你還不知道嗎,安全帶系好,可別說我沒提醒你。」
陳團長道:「這些人確實很神秘,其實有的人身份暴露后專門有特殊事務管理局的人對他們進行追蹤調查,可是任你使用多先進的儀器設備,任你追蹤經驗多麼豐富,就是拿他們沒有絲毫辦法,也調查不出個所以然來。」
校長很客氣地和我們打了招呼,態度謙和,我們都非常謙恭地回了禮,因為我們從來沒有見團長如此尊敬過一個人。
陳團長道:「這麼看來他似乎對你們非常了解,據我所知你們這個部門可是高度機密,比我們的級別都高。」
校長道:「這確實是疏忽,因為我們想到了天靈族的厲害,不過還是沒有作足充分的準備,還是太過麻痹大意,過於相信自己的能力了。」
說罷團長很鮮見地將衣服從頭到腳整理了一遍,我道:「您不至於吧,國家領導人接見您啊?」
楊成龍道:「這個我實在沒辦法,因為我的能力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聽了團長這次的交底,我們心裏都輕鬆了不少,馬天行道:「還是好人有好報,沒想到這麼快我就得到了應有的報應。」
陳團長道:「這點我當然知道,我也不會讓我的部下無謂送了性命的。」
何壯道:「一般人確實拿我們沒任何辦法,如果機器管用,那龍早就給找出來了,還能等到今天。」
楊成龍道:「陳團長太客氣了,凈往我臉上貼金,對了,你從這裏出去的時候小心點,扎辮子那個是小偷,還有你告訴那個老人他孫子沒大病,讓他別花冤枉錢。」
我道:「團長,是不是因為您原來是他的學生,所以他對您才特別關心?」
我已經被打得眼冒金星了,他們三個都過來對著我拳打腳踢,不過還沒來得及打幾下,忽然一人厲聲道:「你們都幹嗎呢,住手。」我一看上來兩個人,一個是鐵偉峰,另一個是那個體格異常強壯的中年人,大個子一看道:「今天怎麼凈遇到雷鋒了。」說著從屁股後面的口袋裡摸出一把彈簧刀來,啪地一聲彈出了刀刃,周圍立刻驚叫聲此起彼伏,看熱鬧的人都散開,鐵偉峰笑道:「老李,這可就看你了。」
他們把我送到單位門口,也沒有進去,便直接回去了,回到單位,馬天行一看我腫著眼眶,道:「這還了得,居然有人把咱們羅子打了,團長我要求火併去。」
我道:「能做這些人的頭,那可真是了不起,不知道校長有什麼特殊本領?」
大家異口同聲地肯定回答,嚴處長滿意地點點頭道:「好,如果有什麼不明白的儘管諮詢,要是沒有疑問,除了楊成龍同志,其他的可以散會了。」
馬天行道:「什麼,他現在當了社會渣滓的老大?」
陳團長道:「堵車太厲害,必須提前走,咱們不能遲到一秒鐘。」
馬天行道:「什麼,看馬戲表演?你怎麼想起來這個娛樂項目,民間的馬戲團我可不感興趣。」
又是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不過我知道他的話絕對不是隨口亂說的,道:「對了,那會是誰?上次你對我說的話可全都兌現了。」
何壯道:「不可能,因為龍族守衛不會同時執行兩個任務,還有,沒有特殊原因他們不會搶劫財物的。這實在是太可笑了,龍是最高貴的神物,他們不可能容忍自己的手下去做一個強盜。」
陳團長道:「當然記得了,一輩子都忘不了,那是第一次有老師在公開場合表揚我,您當時說我們兩個雖然表面淘氣頑劣,但是頭腦清晰,具有一定的領導能力,而且最主要的是我們的自尊心都很強,如果培養得法將來一定是非常好的苗子。」
何壯道:「龍族守衛只用四種兵器,大斧、弓箭、戰刀、長劍,用鞭子的絕不是他們。」
我道:「你們不是住在龍潭嗎?那裡還有人能找到?」
我忙道:「這是突發事件,誰都預料不到,與您沒有關係。」話說完我心念一動,向楊成龍望去,因為我覺得這個人似乎可以預知將要發生的事情。
說著又換了一張照片,只見是一個長相異常彪悍的中年男子,他雙目凶光畢露,滿臉的絡腮鬍子,嚴處長道:「國際警察幾次對韓寶旭的抓捕都以這個人的突然出現而功虧一簣,其中一次https://read.99csw.com因為國際警察使用槍械,導致兩人死亡,大家請注意,並不是韓寶旭一方的人,而是開槍的國際警察中兩人死亡,他們是死在弓箭之下。我們知道這個年代人用弓箭只是作為體育鍛煉而已,而作為兇器使用的案例並不多見,至少我個人並沒有聽說過有誰是被箭射死的,而且這兩支箭的箭頭含有劇毒,其中成分至今科學家沒有找到相對應的記錄,也就是說對方箭頭抹的毒藥可能是用一種極為罕見的材料所致,你們都應該知道發生在30年前的那件事情。」
陳團長道:「我比較贊同大壯的說法。他們作為一個非常特殊,而且很有可能是人類最古老的部落,是絕對不會莫名其妙用一把日本武士刀的,僅從這點就可以否認一切。」
回到單位,我們翻出了劫匪打劫博物館的監控錄像,結果讓我們大吃一驚,完成這個任務的總共只有三個人,第一個人將牢固的牆壁撞了個洞出來,第二個人用一把類似於日本武士刀的兵器將古玉展櫃的有機玻璃全部割破,第三個人用難以置信的速度將古玉裝到了一個袋子里,這時候博物館的守衛才姍姍而來,他們開了槍,子彈似乎對他們並沒有太大的作用,其中兩人躲在那個撞牆人的身後三人魚貫從破口處退了出去,然後瞬間沒了蹤影,而子彈對最後出去的人根本就沒有作用。
正說話間鐵偉峰走了進來,他對團長道:「校長來了。」
陳團長道:「這樣小羅,明天的案情分析會你去參加,我不方便露面,你的想法可以告訴他們,這可能對破案也有一定的幫助。」
陳團長道:「對了,前天也是出了一起凶殺案,兩個特殊任務管理局的人在辦公大樓里被人給殺了,與你們這個案子會不會有關係?」
楊成龍道:「將有一批巨額資產會丟失。」
我道:「雖然聽您說的確實蠻值得人深思的,但是我不覺得這件事情與我們有什麼關係?」
年輕人對我們拱拱手道:「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了。」
陳團長道:「我知道。」
何壯道:「完全有道理,而且道理很簡單:這四樣兵器都是龍太子賦予人類的最原始的自衛武器,大斧是龍太子的雙角所變,弓箭是龍鬚所變、戰刀是龍爪所變、利劍是龍目所變,每一樣東西都有出處,龍族守衛只會用這四樣兵器,多一樣的就不是。」
我的肋骨骨折並不嚴重,固定好以後甚至都不妨礙行動,看到團長我便問他那天到底遇到了什麼情況,團長道:「大壯是自己救的自己,我是被鐵偉峰救的,對方抽出那一鞭子后立刻就逃走了,沒有作絲毫停留,現場沒有留下任何蹤跡。」
馬天行道:「現在才五點多啊。」
何壯的話讓我有了一個疑問,便道:「大壯、小雪,我有個問題想搞明白,為什麼你們作為守衛龍族的人卻都和別人生活在一起呢?」
說罷看了我們每個人一眼,嚴處長道:「那麼是什麼事情呢?」
嚴處長從身上摸出一根類似於天線的教棍,接著我身後打來一束光源,照在對面的牆壁上,是投影儀。只見是一個人的巨幅照片,照片上的人長相肥胖,光禿禿的腦袋,看起來有幾分憨厚,嚴處長道:「希望大家能做好記錄,這個人名叫韓寶旭,是近期非常出風頭的文物大盜之一。不過這個人有個特點,專門偷中國流失在國外的古文物,主要以唐宋時期的文物為主,特殊任務管理局的人一直和國際警察合作,對其進行抓捕,但是至今沒有結果,因為這個人。
當我醒來后躺在醫院里,這才知道自己的肋骨骨折,輕度腦震蕩。馬天行比我慘,他是左腿嚴重骨裂,被固定在床上,動都不能動,團長和何壯卻一點問題都沒有,他們一直守著我倆,後來阿雪也得到消息趕了過來,不過當時我已經清醒了。
何壯道:「校長,那天行兇的人不是天靈族的,我可以肯定。」
其餘人都對他善意地笑了笑,他一路走到我的身邊坐下后,小聲道:「你是羅歡吧,我是藍莓的愛人楊成龍。」
校長道:「如果你真的明白,就不要讓我失望,保重自己,保護好你的部下。」
自從飛天將軍的案子了結后,我們到現在都沒有見面,當然通電話是家常便飯了。她現在也是大忙人一個,因為投資建設了一家免費的孤兒院,所以這段時間她總是被各種各樣的媒體所關注,不過這筆錢的來路雖然很正,但是真要說去估計沒人會相信,所以阿雪也感到為難,後來在團長几個投資界的朋友們指點下她投資了幾個項目,這才算有個說法。不過因為年紀的關係,資金是以我老爸的名義轉出的,也就是說我那個做了一輩子普通工人的老爸突然成了好幾家大型企業的股東。
說話間我們車子上了立交橋,此時天色尚早,立交橋上稀稀拉拉的沒幾輛車子,鐵偉峰的車速反而慢了下來,他道:「我車子從來沒牌照,要有不知道被處罰多少回了。」
馬天行道:「對了,聽您說的那個林樂奇好像校長對他比較失望吧?」
車子停下後車門打開,只見一個穿著非常普通的中年男人出了車子,從外形來看沒有絲毫異於常人的感覺,就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不過我卻大吃了一驚,因為他就是我在地鐵里看到的那個人。
嚴處長道:「校長已經和你們部門溝通過了,這是他的意思。」
那女的冷不防被我這一問頓時就愣住了,看著我半天沒說話,車子里的人也立刻被我吸引,老人神情激動地道:「你還我錢,要不然我就和你拼了。」
我按照指示坐好,沒一會兒又來了一個和我年紀相仿的年輕人,面相白凈,身材高瘦,穿著一條牛仔褲,相貌頗為英俊,嚴處長看到他后道:「可就等你一個人了,大幹部就是要壓軸出場啊。」
陳團長道:「您放心,我不會讓您失望的。」
何壯道:「我並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因為聽團長說我曾經受了很嚴重的傷,雖然以前的記憶還有,但是受傷被團長相救的那段記憶卻一點沒有了。」
陳團長道:「沒錯,世界上每個國家都有對特異功能者管理和調用的機構,因為這種人身具異能,甚至可能隱藏著非常巨大的能量,比如說……」說到這裏團長看了何壯一眼道,「可能連何壯這樣的人都不是他們的對手,而且這種人和龍族守衛並不一樣。因為他們不可能聚在一起,只做一件單純的事情。異能人一旦犯罪那是非常可怕的,所以每個國家對這種人的管理方式都非常嚴格。
我道:「我贊成大壯的觀點,我不相信龍族守衛會幹搶劫的事情。」
我出了門本來是打算坐地鐵的,結果剛到車站發現45路公交車已經開了過來,現在還不是上下班高峰,不會堵車,我也懶得走路,直接上了公交車一路停停走走地往單位而去,結果才走了3站路,猛然聽一個河北口音的老人大聲道:「壞了,我的錢被人給偷了。」
我道:「您真的這麼有把握?」
我道:「反正我覺得他挺厲害的,怎麼能把事情算得這麼准?」
鐵偉峰道:「那不一定,說不定是對付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