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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戀童癖者 第二十二章 指奸惡魔

第五卷 戀童癖者

第二十二章 指奸惡魔

臟鬍子說:「吃藥了啊,可惜了。」他搖頭嘆氣,似乎在為糖寶兒的死亡感到惋惜。
臟鬍子起初百般抵賴,聲稱小女孩看錯了人,自己沒有猥褻行為,審訊多次后,臟鬍子才承認了自己猥褻小女孩的犯罪事實,但是他對姦殺糖寶兒一案拒不承認。警方也在外圍進行了調查,糖寶兒失蹤當天,臟鬍子和狐朋狗友一直在家聚賭,玩了一個通宵,並不具備作案時間,特案組初步排除了他的作案嫌疑。
小女孩也意識到這樣做不好,怯怯地說:「我姥姥要是知道了,會打我。」
包斬說:「那你會怎麼樣?」
黑衣男人說:「別哭,再哭我殺你全家,我知道你家在哪兒」。
蘇眉說:「你這個變態,我好想打你。」
梁教授說:「我想起了一部電影,《沉默的羔羊》。」
特案組和覆水縣警方研究了一下,決定接受臟鬍子的幫助,也許他能打開案件突破口。
畫龍說:「那你去過防疫站家屬院吧?」
臟鬍子說:「你說的是詐金花?我玩得不大,不算賭博。」
臟鬍子說:「我沒媳婦,這又不犯法。」
幾天後,臟鬍子竟然主動提出要和特案組談一談,他想戴罪立功,爭取寬大處理,聲稱自己只要看看案卷資料就可以幫忙找到真兇。
小女孩年齡尚小,無法準確描述出這名男子的體貌特徵,只是大概地說,此人比她爸爸的年齡要大,有點胖,個子不高,皮膚很read.99csw.com黑,他的鬍子有點魚腥味。
臟鬍子說:「我最近沒去水庫,都是去河裡逮鱔魚。」
糖寶兒QQ空間里的那個黑衣男人會不會就是兇手呢?那句說說中的「又」字,說明此人不止一次暗中監視過糖寶兒。
蘇眉從手機里找到幾種鬍子的造型,讓小女孩辨認,小女孩指了指絡腮鬍子的圖片。
小女孩面露驚恐,眼光獃滯,搖了搖頭,卻下意識地用手擋住腹部。經過大家耐心勸說,小女孩透露出一個細節,那個男人在猥褻過程中,曾經把手伸進女孩的褲子里,摳破了她的下身,還舔了下沾血的手指,說了句「甜絲絲的」。父母為孩子將來的名節著想,對警方隱瞞了此事。
小女孩小聲說:「我掐你啦。」
黑衣男人讓小女孩握緊,不停地挺動下身。
臟鬍子唉聲嘆氣,不忍心再看屍體照片,他對包裹屍體的床單、被罩以及一條用於捆紮的布帶產生了興趣,梁教授示意給他一支煙。臟鬍子抽著煙,盯著照片,仔細思索著什麼,突然他的手抖了一下,一截很長的煙灰掉了下來。
臟鬍子說:「沒有,這個絕對沒有。」
臟鬍子說:「我會看著這女娃的臉,她越疼,我就越高興。」
特案組決定傳喚臟鬍子到公安局,然後讓那小女孩進行辨認。在居委會主任的帶領下,畫龍、包斬、蘇眉三人和兩名警察找到了臟鬍子的家。
屋裡的read.99csw.com電視機開著,聲音很大,正在播放少兒電視劇《巴啦啦小魔仙》,一個男人背對著窗口坐在小馬紮上看電視,他上身穿著黑色中山裝,下身的褲腰帶是解開的,他竟然在對著少兒電視劇自|慰。
臟鬍子想要用手觸摸照片,畫龍敲敲桌子說:「只許看,不許動」。
一名警察幫忙將案卷資料的複印件攤開放在桌上,臟鬍子問道:「怎麼弄死的?」
審訊室外面,梁教授對那名被猥褻的小女孩說:「你仔細看看,是不是這個人?」
畫龍說:「你這算是三進宮了吧,知道我們為什麼找你吧?」
這時,樓道里傳來腳步聲,有人下樓,黑衣男人側耳傾聽,隨即惡狠狠地將女孩摔倒在地,女孩身上多處摔傷,門牙也磕掉了。那男人拉上褲子拉鏈,慌忙逃走。空洞漆黑的樓道里只剩下無助的小女孩,女孩忍著疼,整理了下衣服,把凌亂的頭髮挽到耳後。回到家后,小女孩驚魂未定,就連喜歡的辣條都沒吃,晚上也沒吃飯,早早就睡覺了。第二天,父母發現女孩的門牙掉了,詢問事由,小女孩就講了這事,憤怒的家人隨即報警。
臟鬍子說:「要是我,絕對不會給她吃藥,跟死狗似的有什麼意思?」
小女孩不解其意,乖乖地舉起手來,黑衣男人從後面抱住她,一陣亂摸。
蘇眉罵道:「你這個變態,都多大年紀了還看少兒電視劇,還一邊看一邊九_九_藏_書……糟蹋魚。」
畫龍說:「孩子,我們會幫你抓到壞人的,你不要怕。」
《沉默的羔羊》是一部經典的驚悚兇殺類電影,講述的是一個城市接連發生命案,兇手專剝女性的皮,警方一籌莫展,決定去監獄里請教食人魔漢尼拔博士,以此獲取兇手的心理行為資料來幫助破案。
特案組調集警力對家屬院以及周邊的居民區進行了走訪,尋找目擊者,排查是否還有其他受害人。很多強|奸猥褻案件,受害人出於種種擔心,認為遭到性侵犯是一件難以啟齒的事情,所以大都選擇忍辱負重,不會報案,甚至不敢告訴家人。這為警方的排查工作帶來了難度,梁教授分析認為,此人在公共場所做出種種變態的猥褻行為,肯定不是第一次作案,很可能有犯罪前科。經過核查當地公安機關的案底資料,一名嫌疑人進入警方視線。
包斬細心地問道:「那人還對你做過什麼事情嗎?」
畫龍說:「你電魚,我們光不管,就問你還幹了什麼犯法的事。」
黑衣男人停下來,嘿嘿笑了,隨即把小女孩抱起來,就像抱嬰兒那樣,右手臂彎托著小女孩的屁股,然後一陣親吻,舌頭都伸進了女孩的嘴巴里,如同野獸般用力吮咂,他站著,下身還裸|露在夜幕中的晚風裡。
蘇眉說:「看不懂屍檢報告?上面不寫著嗎,這女孩被人下藥了,藥量過多導致死亡。」
照片上的糖寶兒穿著牛仔背帶短https://read.99csw.com褲,上身是一件白色的卡通T恤,裸|露著細長白|嫩的雙腿,扎著雙馬尾辮,留著齊劉海,臉像洋娃娃一樣可愛,小嘴邊還帶著俏皮的微笑。
黑衣男人拉開褲子拉鏈掏出下身,問道:「你看這是啥?」
包斬說:「別裝糊塗,我們不會因為電魚這樣的小事找你的。」
包斬問道:「那人的鬍子是什麼樣的?」
包斬說:「另一個戀童癖者!」
院門緊閉,敲門不應,不知道家中是否有人。一名警察翻牆進去,打開院門,眾人悄悄地走到屋前,從窗口向里偷窺。屋裡停著一輛摩托車,後座上綁著販魚的鐵皮槽子,牆角有電魚用的竹竿和魚簍。
小女孩說:「就是有鬍子啊。」
蘇眉說:「我覺得可以讓他試試,只是那些案卷資料給他看是否合適呢?」
畫龍說:「扯淡,咱們可不需要他幫忙破案,一個罪犯竟然把自己當成福爾摩斯了。」
鬍子扎疼了小女孩,她哭了起來。
畫龍等人把臟鬍子帶至公安局訊問,此人被公安機關處理過兩次,有較強的反審訊經驗。
傍晚時分,小女孩從家屬院走出來,獨自去街上的商店買辣條。辣條是全國學校門口小超市銷量第一的零食,5毛錢一袋,很多孩子都愛吃。回來時,天已經黑了。家屬院里長著很高的楊樹,空地上還種著一些蔬菜,小女孩路過一個偏僻的樓道,有個穿一身黑衣服的男人從樓道里快步走過來,猛地拽住她的衣read.99csw.com服,把她拽到黑漆漆的樓道里。
包斬說:「你都去哪兒電魚,去過南關水庫嗎?」
小女孩嚇傻了,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或者該怎麼回答。
黑衣男人說:「你把手舉起來,我給你量量衣服。」
梁教授說:「兇手是一個戀童癖者,什麼樣的人最了解戀童癖者呢?」
臟鬍子說:「我知道,電魚是違法的,我以後不電魚了。」
小女孩說:「我給你吃辣條,好不好?你讓我走,我還得回家看電視呢。」
小女孩看了一眼,點了點頭,她認出臟鬍子正是那天在樓道里對她進行侵犯的壞人。
水庫碎屍案發生后,僅僅過了3天,縣城區防疫站家屬院發生一起猥褻少女案件,根據受害人描述,作案者穿一身黑衣,這引起了特案組的高度重視。
臟鬍子首先看了一下糖寶兒的照片,他的眼神直勾勾的,情不自禁地咽了下口水。
此人姓張,外號臟鬍子,因在小學公廁猥褻一名未成年女孩而入獄,刑滿后再次犯案,屢教不改,居然對自己不到10歲的外甥女暗下毒手,幸好強|奸未遂,因此再次入獄,去年剛剛刑滿釋放。他的個頭不高,又黑又胖,留著絡腮鬍子,光棍一個,平日里販魚為生,非常符合犯罪嫌疑人的特徵。
受害人只有10歲,警方安撫了這個受驚的小女孩,情緒穩定后,她講述了事件的經過。
戀童癖者和一般色狼是有區別的,色狼往往隨機選擇目標,戀童癖者長期關注受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