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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世第六

問世第六

林覺民問:天下人人不當死而死與不願離而離者不可數計,鍾情如我輩者,能忍之乎?
張伯苓問李濟:人類學有什麼好處?
20年代,孫中山問:在完成了現代工業化之後,日本究竟是做西洋霸道文明的鷹犬,還是做東洋王道文明的干城?
晏陽初問:為什麼不能團結所有國家、所有地區的人民以共同打擊我們的敵人——愚昧、貧困、疾病和腐敗政府呢?
楊靖宇被捕前問:這些天遇到的怎麼都是這號中國人?
龍應台在台灣跟「對手」較量時問:中國人,你為什麼不生氣?
魏巍在朝鮮訪問后問:誰是最可愛的人?
30年代,陳獨秀被捕,章士釗為之辯護,章問read.99csw.com:黨即國家乎?
殷海光問金岳霖:什麼才是比較持久而可靠的思想呢?
余傑在世紀末問:余秋雨,你為什麼不懺悔?
1925年,段祺瑞宣布舉行善後會議,邵飄萍持批評態度,他說:「所謂善後會議者,不過一班寒酸措大,聚訟之庭,嚼字咬文,與人民之實際生活有何關係?」
陳濟棠問胡適:難道我們五千年的老祖宗都不知道做人嗎?
艾青寫詩時問:為什麼我的眼裡常含淚水?
魯迅在五四期間問:我們現在怎樣做父親?
殷海光窮困之際,向學生和老友求助,他在致許冠三的信中說:「我自己只有一個念頭,五四以來,真正的read.99csw.com自由知識分子已經凋零得差不多了,特別像我這樣的人。難道這個時代讓我活活挨餓?」
郁達夫在《沉淪》中問:祖國啊,你什麼時候才能強大?
劉半農在詩中寫出了文明轉型時代的國家意識:教我如何不想她?
慈禧問:康有為要變法,為什麼不來找我?
陳獨秀在愛國聲中問:此殘民之國家,愛之何居?
40年代末,國民黨保密局局長毛人鳳大肆搜捕共產黨,在發現了陳布雷的女兒陳璉是共產黨后,蔣介石曾大為驚訝、震怒。毛人鳳在大抓特抓之餘,感慨說:「我們這樣抓、這樣殺,還是有這樣多的人敢提著腦袋闖進來,真不知是為什麼?」九*九*藏*書
孫中山問嚴復:俟河之清,人壽幾何?
1919年初,王光祈問:英美的資本主義制度「究竟與大多數人的幸福有無關係?」
康有為反問王照:列強瓜分就在眼前,你那條路如何來得及?
1933年,王造時問:是我變了呢?還是國民黨變了呢?
梁思成問:是這樣的北京城門,是這樣的北京城牆,為什麼要拆?
1935年,吳景超的猜想。後來是李約瑟問:儘管中國古代對人類科技的發展做出了很多重要貢獻,但為什麼科學和工業革命沒有在近代的中國發生?
王賡武問:「文革」究竟埋沒了多少天才?
梁實秋問:文學是有階級性的嗎?又自承,我不知道是誰https://read.99csw.com家的走狗?
陳獨秀問:(現代中國)究竟是城市支配農村呢,還是農村支配城市?
魯迅在日本留學初期時問:怎樣才是最理想的人性?中國國民性中最缺乏的是什麼?它的病根何在?
胡適問葉公超,魯迅生前吐痰都不會吐在你頭上,你為什麼寫那樣長的文章捧他?
魯迅在《狂人日記》中問:從來如此,便對么?
瞿秋白贈給獄醫陳炎冰的一幅照片上,寫著兩句話:如果人有靈魂的話,何必要這個軀殼!但是,如果沒有的話,這個軀殼又有什麼用處?
顧准借用魯迅的名言問:革命取得勝利的途徑找到了,勝利了,可是,「娜拉走後怎樣?」
毛澤東在思考中國革命的戰略問read.99csw.com題時問:誰是我們的朋友,誰是我們的敵人?
徐志摩在詩中自承:我不知道風向哪個地方吹?
蔣介石問:如此投機反動軍隊不滅,國家何能統一?
蔣廷黻在《中國近代史》中問:近百年的中華民族根本只有一個問題,那就是:中國人能近代化嗎?能趕上西洋人嗎?能利用科學和機械嗎?能廢除我們家族和家鄉觀念而組織一個近代的民族國家嗎?能的話,我們民族的前途是光明的;不能的話,我們這個民族是沒有前途的。
1928年,林彪在井岡山上問:紅旗到底能打多久?
關於華夏文明的猜想,宋恕、夏曾佑討論時質問:神州長夜之獄,誰人之過?
80年代初,潘曉問:人生的路為什麼越走越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