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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訂版前言

增訂版前言

校閱清樣期間,天津理工大學外國語學院胡備先生送來本尼迪克特在《菊與刀》成書以前向美國戰時情報局所提報告的日譯本等重要資料,已在使用處註明,並在此致謝!
2006年10月16日寫成
十幾年前,商務印書館把這本書列入《日本叢書》之時,曾提出是否修訂。由於當時幾位譯者都很忙,未能修訂。現在,商務印書館的編者再次提出「修訂和增補」,我們當然十分樂意。譯者中有一位比較清閑,在另外兩位在日本工作的譯者的大力支持和幫助下,用了將近三個月的時間把全九九藏書書通讀修訂了一遍並加以增補。其要點是:
4.在英文原著索引的基礎上,稍加增刪合併,編了譯本的索引。
2.增加了兩個資料,作為此書的「附錄」:(1)《魯思·本尼迪克特小傳》,(2)《日本學者對〈菊與刀〉的評論》。讀了《菊與刀》,再看看這兩個資料,對研究日本乃至提高整個社科研究水平應該有好處。兩個資料都僅據所見有限資料編寫,肯定不周全。兩者又都涉及專門學科,懇請專家和讀者指正。
譯者
難得修訂一次,本應對照英文原著和日九_九_藏_書譯本逐字逐句認真修改。但英文原著不易借,手頭複印本存放多年,字跡模糊,閱讀十分費眼力,再加上時間、水平和精力的限制,這次修訂和增補在這方面做得還很不夠,有些史實典故未能作注,有些更好的插圖未及查找,譯文不當不確乃至誤譯仍然要說「難免」,均請讀者原諒並批評指正。
2007年11月20日改定
5.原「譯者序言」基本無改動。只增加了三句話、刪去了一小段文字(避免與附載的「小傳」重複)。
《菊與刀》中譯本1991年在商務印書館出版九九藏書后,至今已重印14次,印數超過10萬冊。最近幾年,由於中日關係備受關注,這本書的印數顯著增加,還出現了幾種與此譯本大同小異的譯本,價格高於此譯本,印數卻不低。這說明:我國廣大讀者迫切需要了解日本。這本書資料豐富、文字生動、多有啟發性見解,成了受歡迎的一本了解日本的書。
6.全書譯文主要是文字上的修訂、增補,也有個別誤譯的改正。比如從網上看到一位讀者對原中譯本第132頁一個小注提出意見、這次修訂作了改進(見本書170頁注⑤),在此致以謝意。又如,原中譯本第196頁「枕草紙」,誤作「枕草子」譯九*九*藏*書註,已改正。
這種情況也引起了中日兩國媒體的注意。2005年12月間,日本《讀賣新聞》駐京記者特意為此前來商務印書館和天津,採訪此譯本的責任編輯之一陳應年和譯者之一呂萬和,隨即寫了報道,刊於12月30日該報國際版。2006年2月,《南都周刊》記者又為此書專門採訪了三位學者(呂萬和、孫歌、李長聲),3月下旬在該刊讀書版發了長篇訪談錄,標題是:《一本叫〈菊與刀〉的學術性著作還在暢銷》。
3.增加了大約110個註釋,主要是有關史實、專名、典故的註釋,也有幾處指出原著明顯背離史實。選配了約80幅圖片,選配九_九_藏_書的原則是緊密結合此書內容和註釋。目的都是為了有助於閱讀和理解。
1.書名的副標題,原譯作「日本文化的類型」,這次修改為「日本文化諸模式」,其理由見本書附錄《魯思·本尼迪克特小傳》的腳註(本書285頁注②)。「義理」一詞原譯為「情義」。修訂后恢復日文漢字,不另翻譯。理由見該詞首次出現時腳註(見本書107頁)。順便說一句:本書原著是美國人用英文寫日本。日譯本對涉及日本的專門名詞和引文力求按日文複原。我們在譯成中文時,對涉及日文的專門名詞和引文也儘可能保持日文漢字。本此原則,這次修訂有些譯名恢復日文漢字,不列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