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楚冰冰一時沒反應過來，烏蘭，你跟烏蘭……哦，你們倆……弄假成真了？
魏小飛的嘴蠕動著，……康旅長……陸軍醫……喬麥……
是。
龐承功焦急問對肖書悅，我們的坦克今天是怎麼啦？
喬麥撲進陸雅池的懷裡抽泣起來。
楚冰冰突然爆發地，沒事了，你就走！！
巴雅爾大喊，沖啊——騎兵已衝到野狼團防守陣地，衝過通信站外圍，越過溝壑，把通信站的通信車包圍，民兵戰士揮刀砍斷了電纜線，向帳篷、通信車等投出手榴彈和燃燒彈，通信站頓時處於烈火濃煙之中。
我喜歡康凱你是知道的，前兩天你還跟我說，你早晚是龐承功的人，可就這麼兩天的工夫你就變了，變化之快，反差之大，讓人不可思議。
裝步一連連長揮手一吼，放氣球！
在草原的一處窪地里，密密的偽裝網下面，是一排裝甲指揮車和通信車。而在偽裝網上面的山坡上，是一群牛羊和幾個蒙古包。在指揮車前，梁明輝和張大印在向坦克營長下達任務。
喬麥搖著魏小飛，小飛，你真的醒了？
陸雅池拿著器械，我要上班了去了。陸雅池說著走出帳篷，楚冰冰愣了一會，跳起來追了出去。陸雅池朝一處病房帳篷走去，楚冰冰從後面追上來，哎，你怎麼不聽我說啊？
巴雅爾不服氣地，你懂什麼？我這是在和政委研究戰法！
魏小飛走向坡下走去，他激動地看著眼前的戰場……
冰冰，上回有件事我忘跟你說了。
楚淮海愣了一下，什麼，改裝了坦克？
走吧，進去談。
偵察營報告，在紅軍後方五十公里發現紅軍坦克集結，大概有兩個連的兵力，其他兩個連目前位置不詳，估計是吃過我們J9坦克的虧，不敢輕易擺到前面來了。
野狼團指揮所的電腦一下沒了信號，龐承功，肖書悅和弗斯特都愣在那裡。
楚冰冰衝著帳蓬內喊，雅池姐，你可別咒我，我明天就嫁人。楚冰冰說完悻悻地轉過身來，不覺一愣。柳成林站在他面前。
魏嵩平若有所思。
我是說，龐承功本來心情就不好，你還要給他火上澆油……
魏嵩平依然傻愣著。
陸雅池一邊準備著聽診器等器械一邊說，這有什麼好宣揚的，我怕就怕你這張嘴，我幹嘛非要跟你講。
陸雅池伸過手去，我跟她說兩句。楚冰冰把手機遞給陸雅池，陸雅池拿過電話，嫂子，我是雅池啊，你在家裡沒事的話，到基地來一趟吧，我有事要跟你商量。陸雅池把電話還給楚冰冰，你這丫頭，嘴也太快了，一點小事要是讓你知道了，半個地球都能知道。這麼早跑來幹什麼？
就這事？
你不想知道龐承功是什麼態度啊。
康凱和雅池姐訂婚了……
龐承功說，梁明輝他們的坦克營究竟到哪去了？
柳成林美滋滋在點點頭，不是成真了，是真成了。
陸雅池笑笑，就這點小事，要跟我興師問罪？
野狼團的坦克組成戰鬥隊形開始進行反擊作戰，九九藏書他們帶著憤怒向猛虎旅發起攻擊。
魏嵩平一驚，問身邊的康凱，康旅長，這又是怎麼回事？
一個炸點在魏蒿平他們所站的山坡前掀起巨大的塵煙，接著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魏蒿平和喬麥、陸雅池本能地護衛魏小飛。
楚冰冰收起手機，雅池姐，你有點不夠意思。
一個政工幹部指揮這麼大的一場演習，能行嘛？
魏小飛回頭望著父親，良久，爸爸……
見到了。
你放心，我沒給龐承功火上澆油，而是在他的小傷口上輕輕地散了點小鹽巴。
是。
馮遠東說，據前方報告，這些坦克全部藏在地下和高地附近的坑道里，我們已有三台J9坦克被擊中。
肖書悅說，不管冷也好，熱也好，一號通訊站和地面星地面站已經被猛虎旅組織的民兵摧毀，看來我們對他們的戰法估計不足啊。
我們從來是分工不分家，訓練工作他沒少抓，政治工作我也沒少管……
猛虎旅的炮火在野狼團的坦克群和裝甲群中間處處爆炸，硝煙滾滾，火光衝天，戰場特有的交響震天動地……
梅雨晴在收拾房間，一手擺放著茶几上的茶具，另一隻手拿著電話在接電話，冰冰，演習進行得怎麼樣了？
楚淮海，康旅長，你這一壯烈，你們軍首長心情不好受啊，尤其是魏副軍長，你過去陪他坐吧。
山下硝煙瀰漫，炮聲隆隆……更加猛烈的炮火把開闊地炸成一片火和煙的海洋。猛虎旅的武裝直升機飛臨陣地上空，向地面坦克頻頻發射火箭，掀起巨大的煙柱，爆炸聲震耳欲聾。
魏嵩平、康凱、陸雅池和喬麥都愣住了。
謝謝。
龐承功一怔。
你是不是又去招惹他了？
喬麥奔過去一下抱住魏小飛，小飛，你醒了，你醒了嗎？
梁明輝向張大印交待，張代參謀長，你通知黑客分隊從現在起，一刻不停地向藍軍網路系統實施攻擊，發布心理戰口號……
龐承功急了，啟用二號通訊站和備用衛星天線！
康凱狡黠地笑笑，首長應該知道啊。
梅雨晴忙拿起電話，你說什麼，康凱跟陸雅池怎麼了？
林中興站在一台被擊傷的J9坦克邊，團長，我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今天猛虎旅的老坦克像服了興奮劑一樣，跑得飛快，怎麼也甩不掉。
幾台插藍旗的J9坦克在前面開過，十幾台插紅旗的改裝后的坦克快速追上來。一台J9坦克衝過小坡。另一台老式坦克也衝過小坡。猛虎旅的坦克、步戰車等趁勢發起衝擊。
喲，是你啊？
然後再組織小股民兵對藍軍部隊進行阻滯襲擾，打亂藍軍行動部署。巴雅爾嘿嘿一樂，政委，不就是地雷戰、麻雀戰嘛，這是我們的拿手好戲。
指揮大廳里的大屏幕上，騎兵在野狼團通信站的硝煙火海中橫衝直撞，如入無人之境。楚淮海和陸元衡等在場的軍官們都看呆了。
現在藍軍對我方的電波偵察十分嚴密，我們在行動前的通信聯絡只使用有線電話
read.99csw.com和派通信員傳遞，發起攻擊后再開通加密頻道，頻段按原定不變。楚淮海伸手與他握手，好啊，烈士同志，壯志未酬身先死，常使英雄淚滿襟。
我說我也喜歡康凱。
猛虎旅的自行火炮的榴彈，火箭炮集速火箭彈，導彈，帶著一條條火龍向野狼團坦克群飛去……
什麼事？
魏嵩平哽咽地，……兒子？
陸雅池沒說話，走進帳篷門口，楚冰冰追上，堵在門口。
副軍長，我死了不是還有梁明輝嘛。
巴雅爾一聲大喊，上馬！民兵們紛紛上馬，每人背著衝鋒槍，挎著馬刀，在巴雅爾的帶領下，衝出林子，向山坡上衝去。上百匹戰馬像奔騰的洪流躍上山崗。草原傳來海潮奔涌一般的聲音。一面虎頭戰旗和一面草原民兵營的戰旗在騎手手中飄揚著，引領著騎兵分兩路向野狼團通信站衝來。
命令，自行火炮、火箭炮群，反坦克導彈對藍軍坦克群進行摧毀性打擊……
魏小飛突然支起身，慢慢地站了起來……
巴雅爾和烏蘭匆匆趕來。
怎麼說呢……他表面裝著無所謂，心裏已經發毛了。
進行不間斷空中偵察，防止紅軍的坦克分散掩蔽，對我突然襲擊。
楚冰冰有些尷尬地，那我就……祝你們幸福了。
魏嵩平傻愣在那兒。
你見到龐承功了？
沒事了？
楚淮海側過頭，你們嘀嘀咕咕說什麼呢？康凱，站起來大聲說說，把你那點秘密給我們抖落抖落。
魏小飛直起身，晃了兩下，丟下輪椅，邁步向著火光衝天的戰場蹣跚前行……
你都說他什麼了？
輪椅上的魏小飛突然像驚醒似的，兩眼睜開了。他的兩眼死死盯著山坡下面的戰場……
這是小事嗎？
梅雨晴不安地坐在沙發上，電話握在下垂的手中。
肖書悅不信，怎麼可能呢？
康凱站起來，各位首長，我在這裏介紹一下我們的一項科研成果。剛才大家看到的一幕，不是J9坦克跑得慢了，而是我們經過改裝的老式坦克速度提高了，通訊系統和火控系統也經過了改進，提高了行進中射擊的精確度。
山坡的高地上正好是一處相對平坦的草地，而坡下卻是廣闊的演習場。喬麥用輪椅推著魏小飛站在山坡上。魏小飛穿著軍裝，依然是一種半醒半睡的狀態。魏嵩平的越野車開過來，魏嵩平和康凱下了車。魏嵩平快步走到喬麥身邊。
就這事。
喬麥說，魏副軍長。
哎，雅池姐，你到底是心痛康凱還是可憐龐承功啊？
陸元衡對楚淮海說，這是軍分區的民兵騎兵營。
楚冰冰突然意識到表述上不準確，……哦，不是陣亡了，是，是……反正是不行了，讓龐承功給俘虜了，判了死刑。
大屏幕上，猛虎旅坦克群發起進攻。
空中，野狼團武裝直升機群襲來。猛虎旅的戰士們潛伏在戰壕里，注視著上空。武裝直升機的導彈飛向408高地，408高地在顫抖。
家庭婦女怎麼了？你不是早晚九_九_藏_書也要嫁人嘛。
楚淮海說，哎，這J9坦克怎麼不快跑呢？
楚淮海側過頭，老魏，你就別為他們擔心了，你以為他真的是意外陣亡啊，他那是有意找死。其意至少有五，一、隱蔽作戰意圖；二、麻痹對手神經；三、激發部下義憤；四、鍛煉軍政兼通。這第五嘛，可以混到這導調中心來，趁機看看各級領導的直接反應，聽聽真實的議論，以得到更多的信息，順便嘛還可以偷個小懶，喘口氣休息休息……康凱，你從實招來，是不是這麼回事？
還沒顧上，這個時候我哪有這個心情。
空中，一頂頂落傘鋪天蓋地向下飛落。草地上，騎兵排山倒海般衝來。野狼團官兵們慌忙組織對空射擊。
這是陸雅池安排的，也是我同意的。
是。坦克營長轉身離去。
肖書悅對龐承功說，我分析，紅軍的坦克雖然外型上沒有變化，很可能是換了發動機，性能有了很大的提高，要不然不可能啟動這麼迅速，跑得這麼快。
他能有什麼態度？
是。
楚冰冰在演習場一邊走著一邊在接電話，已經打了一天一夜，今天還要繼續。
龐承功氣憤地說，命令所有J9坦克全部後撤，與猛虎旅坦克拉開距離。
龐承功看看表，10時15分發起總攻。武裝直升機群首先攻擊鎖定目標，務必摧毀三個核心陣地和指揮所。坦克營以最快速度推近到408高地前沿一線，空中打擊一結束，坦克集群首先攻佔408高地，分三路向縱深發展。
楚淮海滿意地點點頭，不錯，看來你們還有點秘密武器啊。
雅池姐，你決定嫁給康凱我沒意見，這也是我早就預言的事。可是你我作為好朋友，為什麼就不能事先跟我說一聲呢？
訂婚了也不跟我說一聲。
肖書悅說，龐團長，看來，我們必須放棄A方案，改用B方案。我先帶領坦克二營和機步營逆襲反擊，不然猛虎旅的二梯隊很快就會壓上來。
猛虎旅的空降兵紛紛落地，開始集結，坦克，裝甲車立即投入戰鬥。
梅雨晴問，康凱他……他怎麼樣？
指揮大廳的大屏幕上。山坡上出現一個推輪椅的人影。待鏡頭推近，原來是喬麥推著魏小飛來到了演習現場。
張大印看著電腦的顯示數據，政委，藍軍坦克和裝甲群開始反攻了。
魏嵩平點點頭，從喬麥手上接過輪椅……
根據今天上午無人偵察機的補充偵察和衛星圖像分析，紅軍三處指揮所和一個地上通訊中樞已被鎖定，坦克二營已進入進攻位置。
楚淮海感慨地說，看來人民戰爭永遠不會過時。
戰士把藏在碉堡里的氣球推出來，上千個氣球升空。戰士們把偽裝網掀開，氣球騰空而起。空中，紅的，白的，黃的，綠的氣球飛向天空，一團團的在空中飄蕩著……一架架直升機掉轉機頭匆匆離開。戰壕里，戰士們高興地叫喊起來。
劉參謀長說，都已經集結到位，就等出擊命令了。我來核對一下通信頻段，並聽聽https://read.99csw.com總指揮還有什麼指示。
山坡下決戰開始，鐵流滾滾，炮火連天。野狼團的坦克、步戰車展開正面進攻。猛虎旅的陣地上，炸點一片接著一片……硝煙不斷騰起，形成巨大的火海屏障……
巴雅爾率領一百多民兵騎兵營的戰士，個個身著迷彩服，肩膀上掛著虎頭標誌，整裝待發。空中，猛虎旅的運輸機飛來。巴雅爾看著天空。運輸機開始空投，一串串小白點出現在天空，頓時展開一個個降落傘。降落傘下是一輛輛坦克，裝甲車等裝備。
柳成林領著兩名軍人走來，梁政委，預備役師的劉參謀長來了。
康凱，目前還是活烈士。
陸雅池正好從戰地醫院走出來，發現楚冰冰在打電話。
魏嵩平用輪椅推著魏小飛，康凱和喬麥站在父子倆的兩側，一台救護車開來。
賀政委說，是啊，怎麼讓老坦克追著屁股打呢？
猛虎旅指軍方艙內，梁明輝，張大印坐在指揮台前有條不紊地指揮著。
康凱憨憨地笑了笑，我們那點小九九還能瞞過首長……
你要說什麼？
魏嵩平突然神色緊張地站了起來。
楚冰冰嚇了一跳，喲，是你啊，我在跟梅雨晴通電話呢。
你們來得正好。你們一定要等到我們的空降部隊凌空時再發起衝擊，襲擊目標是野狼團的通訊站和衛星地面站。
陸雅池笑了笑，就你這刀子嘴，下輩子也別想嫁出去。說完，陸雅池走進帳篷。
楚冰冰走著，嗨，別提了，康凱昨天晚上陣亡了。
我……我跟烏蘭的事，已經定下來了。
陸雅池背著藥箱和幾名醫務人員下車跑過來。魏嵩平看了陸雅池一眼，點點頭沒有說話。幾個人都把目光投向山下的戰場。魏小飛的眼睛依然半開半閉著，似睡非睡……
龐承功已經回到指揮所，他問肖書悅，參謀長，情況怎麼樣？
龐承功想了想，好，反擊之後，儘快轉入防禦作戰……
魏嵩平也看傻了，康凱，這是怎麼回事？
陸雅池笑而不答，穿起白大褂……
梁明輝說，你們在前沿潛伏的兩個連一定要掌握好出擊時間，千萬不能提前暴露自己。一旦發起攻擊就要爆髮式地出擊，以奇制勝，讓他們的J9坦克失去優長。
電話內傳出楚冰冰聲音，梅老師，不是真的，是演習，康凱現在挺好的，滋潤著呢，和雅池姐訂婚了……
你是說……
冰冰，你這東家長西家短的毛病可得改一改，哪像個軍區副司令家的千金，跟家庭婦女一個樣。
魏小飛抬手指了指山下，戰鬥，戰鬥……戰鬥打響了。
康凱扶著魏小飛的肩，小飛，你終於醒過來了。
一隊騎兵突然衝殺過來，野狼團的官兵們一下都愣住了，不知是從那裡殺出來這樣一支古老的部隊，也不知道是打天空目標還是打下上目標。
陸雅池領著楚冰冰走過幾間救護方艙，來到相連的帳篷內。這裡是陸雅池的辦公地點。
肖書悅思索著沒有回話。
梅雨晴手中的杯子啪地落地，你說什麼？康凱他hｔｔｐｓ://ｒeａｄ.９9cｓｗ.com怎麼了，啊？
魏嵩平一把摟住兒子，淚水滂沱……
弗斯特搖搖頭，這……難道還要讓我們回到冷兵器時代？
魏嵩平驚疑地喊，小飛？
魏嵩平搶上幾步，一把扶住魏小飛，小飛，你……
烏蘭瞥了父親一眼，爸，應該回答「是」，還老連長呢，連這都不懂！
猛虎旅的戰士們在戰壕里向外觀察。一碉堡內，幾名戰士在用高壓氫氣罐給一個個氣球充氣。在前沿陣地的石頭上，突然出現了幾條大標語，打敗多國部隊，誓為旅長報仇。消滅野狼團，活捉龐承功。
馮遠東急急跑出，團長，408高地發現猛虎旅坦克群！
明白。
大家都笑了起來。大屏幕上，野狼團的坦克在向前沿推進……
康凱、陸雅池對視一眼，狂喜地奔過去，小飛，小飛……
十幾台J9坦克向408高地衝擊。突然，山坡的草地裂開，轟地衝出一台插著紅旗的猛虎旅坦克……緊接著，草地上一下從地下拱出十幾台插紅旗的坦克。猛虎旅的坦克披著塵土和草皮，向野狼團的J9坦克射擊。插藍旗的J9坦克措手不及。一台J9坦克被擊中，接又一台J9坦克被擊中。
陸雅池走了過來，冰冰，你在跟誰打電話呢？
沒事了。
梁政委，我們民兵騎兵營到了。
梁明輝與來人握手，劉參謀長，預備役三團都準備好了嗎？
陸雅池問，我怎麼不夠意思啦？
魏小飛望著前方。
魏嵩平看他一眼，不悅地扭過頭去。
是的，我們把一個連的老式坦克進行了「心臟移植手術」，拆下了原來的柴油機，換裝上了一種新燃氣輪發動機。這種發動機可以不需要30分鐘的預熱時間，啟動后就能投入戰鬥，所以我們把坦克蔭蔽在地下和山坡的坑道里，等到J9坦克靠近后發起突然攻擊。這種發動機相對體積小，功率大，時速提高了三分之一，基本上接近了J9坦克的速度。所以，我們可以追著J9坦克屁股後面打近戰，打肉博戰。
龐承功拿起話筒，林中興，你們是怎麼回事？
魏嵩平側過臉問，康凱，你們是怎麼搞的？仗怎麼那麼個打法？一個總指揮跑到前面沖衝殺殺的……簡直是胡鬧嘛，真把321旅的臉給我丟盡了。
柳成林一怔，摸不著頭腦地走了。
魏小飛指著山下，那是……那是我們的坦克……
是。康凱走到陳軍長、賀政委和魏嵩平面前，一一敬禮，陳軍長和賀政委和他握手。魏嵩平沒好氣地，坐吧。康凱坐到魏副軍長旁邊。
楚淮海、陳軍長、賀政委、陸元衡、魏嵩平等軍、師職幹部和部分駐華武官坐在大屏幕前觀看演習實況。康凱沒事地走了進來，走到楚淮海跟前，向楚淮海敬禮。
魏小飛收回視線，回過頭來。康凱、陸雅池和喬麥眼含熱淚望著他。
在導調中心指揮大廳的楚淮海、陸元衡、魏嵩平、陳軍長、賀政委等都看愣了。大屏幕上，幾台插紅旗的老式坦克緊緊追趕著幾台插藍旗的J9坦克不放，並開炮射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