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石垣抓起掛在椅背上的衣服，走出了房間。
但是那個時候的丈夫，很年輕的時候就病死了。
「有點想見姑姑了。你也沒有正經回來吧。所以我想姑姑應該很孤單。沒事，都是親戚嘛。」
「已經向愛知縣警方申請了協助，我們這邊也會派搜查員過去。應該遲早能收集到詳細的資料。」
「已經這個時間了啊。這麼晚了。」
「白天說的那件事嗎。那個名字是叫什麼來著？」
「這種事情的話，交給宮城縣警方就好了吧。只是讓對方看一下照片而已。」
克子的聲音里混著眼淚，松宮有點慌了。
松宮搖了搖頭，把宮本康代看了照片后的話轉述給了他。
松宮點點頭看著加賀。
喝了啤酒後，全身的疲勞彷彿都不見了。
克子從櫥櫃里拿出玻璃杯。
「是啊」松宮雖然點著頭但是心中還是有迷霧。
松宮完全沒有關於父親任何的記憶。
「嗯，好吧」加賀有點猶豫不決的樣子。
加賀苦笑著點了點頭。
「要是被殺了的話，那是什麼時候呢？」
穿好鞋子后，加賀朝門的方向開始不動了。
「好了，別說了，喝多了嗎？」
「再聯絡。」
「但是也用不著悲觀。」
說著加賀走了出去。
「家人呢？」
松宮脫了上衣，坐在椅子上。
拿起酒杯喝酒。
想著到底哪裡有意思呢，抬頭看了下自己寫的字，啊，大聲的叫了出來。
「後面的名字，前後換一下的話就是『俊一』了。綿部俊一的俊一。」
松宮放下手中的圓珠筆。
「我知道。聽了很多次了。」
「我可能看漏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應該能查到兩個前妻跟姐姐的居住場所吧。」
加賀拿起上衣，站了起來。
加賀往裡面倒入了啤酒。
「也並不是堅信不疑，感覺吧。我不認為我母親會跟那種人在一起。」
「對了，結果怎麼樣？」
曾經在三鷹租老房子住，松宮被定下來分配到搜查一課的時候，就下決心搬家了。
「也得讓這傢伙休息了。」
他在松宮年幼的時候因為事故去世了。
「沒喝多。我希望小恭明白……」
看了脫鞋子的地方，放著一雙大鞋子。
「你們兩人在幹什麼呀？」
加賀的反應很淡泊。
啊，松宮把視線移向大槻。
「給百合子上供。因為很多事情都沒有做。」
加賀搖了搖頭。
母親的辛苦松宮看在眼裡。
「我雖然沒有跟她過多來往，但是我印象中是個溫和的有責任感的人。離家出走這件事，我想她也是苦惱之後的做出的決定。所以小恭你要原諒她啊。」
「管理官並不喜歡搜查員沒事留宿在這裏。系長也是。快點回去，好讓你母親能放心。」
又陷入了新的僵局。
松宮看著小林。
知道這個表哥對法事的事情不怎麼關心。
如果橫山一俊才是綿部俊一的話，那更淺居博美到底有什麼聯繫呢。
「問題就在這。所以也有必要懷疑苗村老師行蹤不明這件事」松宮吸了口氣。
「跟母親兩個人住啊，怪不得老是找不到啊」先輩坂https://read.99csw.com上他們笑著說。
「雇傭單位是白電興業。但是這家公司的總公司在東京，應該不是直接雇傭的橫山一俊。可能真正的雇傭單位是當地的承包商。」
那個腳步絕對不輕。
突然小林抬起了頭。
「不會是偶然吧，這次做的不錯吧」大槻興奮的說。
松宮就是那個人的姓。
今天一天又做了不少事情。
「是百合子的事哦。小恭的母親。」
坂上也在搜查人員之內。
「不用，我留在這裏吧」松宮說完后，小林像趕蒼蠅一樣擺了擺手。
猶豫了著沒有說出淺居博美這個名字。
從裏面傳來克子爽朗的笑聲。
「橫山一俊。這個名字在中央登錄中心查到了。」
大槻再次把目光落在資料上。
都這麼說了就不違抗了。
「總之只要找到認識橫山一俊的人就好了。關於橫山一俊，已經早晚都會知道詳細信息的。問題在於他到底是不是我們要找的人。」
「是嗎。果然如此。」
「有點令人害怕的話題啊」默默地聽著兩個人對話的克子，生硬的笑笑。
到家已經過了十二點了。
圍著會議桌坐著。
松宮來回看了看母親跟表哥。
之後，「從仙台回來了啊。很辛苦吧」說這個的是穿著襯衫的加賀。
「不，我還是想親自確認一下。但是很遺憾。我還以為這次對了。」
「沒關係啊，反正修平也回來了。」
「有這個可能！」
那個男人在沒有跟別的女人離婚的情況下跟克子生活在了一起。
「你說的是跟案子有關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九_九_藏_書兇手又是誰呢。難道也是……」
「那還不知道。」
「事情告一段落之後我會考慮的！」
送加賀到玄關。
松宮停下了朝泡菜伸過去的筷子。
「從宮本女士的態度來看，可以這麼理解。沒有一點猶豫。她是為數不多的跟綿部俊一面對面說過話的人，所以我覺得不會錯的。」
「我很理解姑姑的心情。」
「小恭今天突然來了。帶來了人形町的豆腐羹煎雞蛋。非常好吃哦。」克子的眼角有點泛紅。
「目前考慮這個還有點輕率」加賀微微的聳了聳肩。
「這樣啊。明白了。苗村這條線索斷了，重新調整搜查方針吧。小林，之後就交給你了。」
「剛才說的話你也要考慮下啊！」
宮本康代的回答已經在電話里向小林報告過了。
盡量不發出聲音小心的打開了玄關的門，吃了一驚。
「辛苦了，今天可以先回去了。」
「沒有結婚運啊」克子到現在還是會經常這麼說。
「不，現在說沒關係還有點為時過早吧。」
加賀平靜的說。
「就是說完全不是同一個人咯。可以理解為可能性為零嗎？」
「是這麼回事啊。」
小林說。
「我服了你了」松宮皺了皺眉頭，對不起啊，跟加賀道了個歉。
好的，小林回答。
聽了加賀的話后，松宮吃了一驚。
加賀問他。
「的確很令人在意啊。這個叫橫山的人，也在女川的原子能發電站呆過嗎？」
克子可能已經睡覺了吧。
「你們聊了些什麼？」
「真的吧。那就約好了啊。不管發生什麼事，百合子是小恭的母親這件事不九-九-藏-書會改變。如果去政府的話，應該記錄還完整留著的。那是件很好的事情。修平的父親也不在了。這孩子的父親有關的記錄都已經沒有了。這一點小恭還是幸福的。」
在那之後就遇到了松宮的父親。
「我也是哦，下次再來啊。」
說話的是克子。
所以儘管多少有點不自由，對兩個人在一起的生活也沒有感到不滿。
「我會認真考慮的。今晚謝謝款待。」
大槻一邊看著手中的資料一邊說。
那就先告辭了，說完行了個禮。
「啊？」
開始真的大哭了起來。
她結過一次婚。
「不知道有沒有直接關係。但是，跟淺居博美有關係的兩個人消失了這個事實不能無視。」
「當時的住所是名古屋市熱田區跟戶籍地一樣。但是現在居民卡已經被註銷了。也沒有轉出記錄。完全是住所不定。」
「重點就在這裏。根據大槻所說，工作經歷的半數以上都是在女川的。」
「一些無關緊要的舊事。」
「這次，拜託了很多管轄區內有原子能發電站的警察本部協助我們」大槻開始說了。
石垣對松宮說。
「不好意思，儘是些血腥的話」加賀低下頭看了下時間。
進入房間后，看到一男一女面對面圍著餐桌坐著。
松宮跟母親克子一起生活在高圓寺的公寓里。
「這傢伙可能抽中了彩。」
解開了領帶，挽起了袖子。
「橫山一俊對吧，是哪幾個漢字呢」（PS：原文裏面前面的橫山俊一都是用日文假名寫的，樓主圖方便直接寫了漢字。Sorry.）「這個很有意思噢。大槻跟我說之前我還真九-九-藏-書沒注意到。」
被認為有戀母情結。
並且也不是正式的父親。
「跟苗村沒有關係嗎？」
「剛才的話是什麼啊？」
「你別站在那了，先來喝一杯吧。今天的工作結束了吧。」
「為什麼」小林朝向大槻，點了點頭，意思是讓他說。
是嗎，上司低聲的應答聲里透著一股沮喪。
「這邊有什麼進展嗎？」小林朝大槻那邊抬了抬下巴。
「那去問下女川的從事這個行業的人怎麼樣……」
晚上很晚回到特搜本部，石垣小林還有大槻在。
「你的意思是苗村也被殺了嗎？」
桌子上擺放著啤酒瓶，跟新腌的泡菜。
「結婚記錄跟離婚記錄各有兩次。父母在很早以前就已經去世了。有個姐姐，嫁到了豐橋。」
「特地跑一趟辛苦了。」
「這麼回事啊……」
松宮正想問他怎麼了的時候，他回過頭。
的確是有，所以沒怎麼跟別人說起。
「你覺得不是嗎？」
「但是福島跟宮城那邊不行。當地的轉包工廠全都受災了。包括建築物都沒了。曾經的記錄估計也找不到了。要知道那裡的人的居住地也可以說是不可能的。」
他們指的是女朋友的事。
「謝謝。好久沒跟姑姑聊天，很開心。」
「那不行。」
「啊，回來了啊。」
「二個人，……一個是中學時代的同級生，一個是班主任。押穀道子應該說是被殺了。」
「那當然沒關係。」
克子說。
克子沒說話點了點頭。
松宮話說到一半，小林開始搖頭了。
那天評價苗村很膚淺，嘟噥著怎麼會喜歡這種男人，是對他母親的疑問。
松宮問小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