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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太平洋上 第五節

第八章 太平洋上

第五節

俗稱泉街道的343號公路從陸前高田通水澤市,與之平行的還有一條從氣仙沼市到一關的284號公路。連接這兩條公路的還有幾條縣建公路。
「是。」
緊急戒嚴令還發到鄰縣宮城縣的氣仙沼警署。
「挺住,機會總會來的。」
北守禮子鑽進被窩。
「不冷。」
「先去洗個澡!」
第二天,北海道警也派來了幾名探警。
只是山本說話時的表情十分黯淡,警官覺得其中一定有什麼文章,一再盤問。
禮子洗好澡出去。
「喂!」
「警察正在尋找你和安高。」
「是。」
可是他們為什麼至今沒有下手?
盤查在繼續進行。
這是個兩眼冰冷的傢伙,性格也冷冰的,給人一種蛇似的感覺。
十九日,二十日。
「你倒也算了,可安高非幹掉不可。我的任務就是幹掉那傢伙。」
結果了解到有幾個人曾來過山本家,喝了一通酒,還輪|奸了山本的妻子。此外還了解到那批傢伙有幾個搶先繞到泉街道去伏擊安高和北守禮子了。
那傢read•99csw.com伙慾望很強。
「是。」
再說還有個安高的地位問題。殺了警視正,警察部門就是為了面子也會徹底清查。
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我可以讓你暫時當一段時間我的女人,怎麼樣?」
「你不久也得被幹掉,如果你不想死,那就實心實意地當我的女人,能做到嗎?」
安高說好早上和警署聯絡的,可是一直沒有消息來。警方懷疑他們可能夜裡在山上出了事,派巡邏車到大股川上游的山本家打聽了一下。山本已經回家了,說是和安高、禮子在通泉街道的林道上分手的。
回來后禮子也閉口不說發生了什麼事。
「能,我發誓。」
哪裡都沒有安高警視正和北守禮子的消息。
「想當?」
北守禮子沒有回答,也回答不了。
安高自己生死難料,從常識角度看安高會被殺。殺格羅需要禮子,但安高在這點上卻毫無用處。那個組織既然已為刺殺安高派出了殺手,在如今這樣生殺予奪大權在握的情況下,按理九-九-藏-書是不會猶豫的。
機會到底會不會來,安高自己也不知道。
此外,為保險起見,岩手、宮城兩縣也在自己管區內展開了全城盤查。
「沒有格羅的消息。那條瘟狗說不定筆直朝仙台方向跑了。」
那人兩眼不離畫報命令道。
安高和北守禮子已被綁架是毫無疑問的。
那人讓禮子躺下。
那人命令道。
落入敵手是十八日早晨,該過去兩三天了,正確的時間不知道。手錶被拿走了。因為是地牢,沒有陽光。
安高問禮子道。
「喜歡我嗎?」
那人捏住了北守禮子的乳|房。
「請讓我當你的女人。」
安高在一旁看著。
就是不說安高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北守禮子為了求生儘力使這人感到快樂,不能使對方產生絲毫的不快。
安高則行和北守禮子被關在裏面。
那人放開乳|房。
一等格羅有消息,他們就會把禮子帶走。
警署發出了緊急戒嚴令。
安高和北守禮子失蹤之事陸前高田警署是知道的,也許他們是覺得不便在當地九九藏書下手才沒有動手的。八州幫指揮動用東北幫之事已是眾所周知的事實,如果在這裏下手將引起麻煩。
隔壁就是浴室。北守禮子進了浴盆。好像那人剛洗過澡,水是熱的。
「請不要殺害我們,我決不把事情說出去。」
陸前高田市和氣仙沼市警察的廣域盤查于上午十一時開始了。
如果沒有格羅的消息,禮子最終是被釋放還是被害不得而知。
睡著時也好,醒來時也好,都是這副模樣。
屋裡有個小電爐,再有就是毯子和被子。除此以外什麼也沒有了,有的只是水泥的四壁。
「真的?」
「是嗎……」
北守禮子被帶進二樓一個房間。
安高和禮子都被上了手銬,手銬還帶著鐵鏈,鐵鏈的一頭穿在埋在水泥牆裡的鐵環上。
「可是在這裏不能殺,縣警的眼睛都快出血了。北海道也派來大量的探警,拉開了大網。我們得把安高帶回去,讓他的屍體在東京灣上浮起來。看來得在東京下手。」
太慘了,想反抗也反抗不了,不管怎麼樣的屈辱都九_九_藏_書只好忍受。禮子如今已成了一頭沒有意志的母性動物,這對安高來說是一種難以忍受的痛苦,自己還算是在保護她的,結果還是使她落到這樣的境地。安高痛切地感到自己是老朽無能了。
「事到如今留下你們已經沒有用了,只好殺了你們。」
在這裏已經被囚禁幾天了不知道,其間禮子已被帶走了兩次,一帶走就三四個小時不回。
那人叼上香煙。
「我們後天夜裡出發。殺掉安高,你就留下做我的女人。」
陸前高田警察開始了對安高則行和北守禮子的搜索。
「是。」
她什麼也沒想,想了也沒用。只要把身子洗乾淨給那個人送去就行了。被帶到這裏時北守禮子就被那人姦汙,今天已是第三次了。
北守禮子站起來了,臉色煞白,在那人下巴示意下跟著出去了。
她回到房間里,一|絲|不|掛、規規矩矩坐在那人身旁,等著他開口。這一切都是按那人的命令做的。
「我可有辦法治你,在你身上刺上紋身,讓你無法再在另一個世界上露面。」
也許read.99csw.com他們是在尋找適當的殺害場所吧,安高想。
若是不應聲那人會動手打人。
十一月十八日,上午十點。
門開了,下來一個人。
「是,喜歡。」
這是個地下倉庫,以前好像當過漁具倉庫或冷凍魚貯藏庫。一個水泥結構的陰冷的地牢。
「是。」
那人用腳踢了一下北守禮子的被窩。
留下來的目的是誘殺格羅。
「是。」
北守禮子對警察正在拉開大網搜查這事寄託了一絲希望。這傢伙說後天晚上出發,雖然不知道走哪條路,但被警察網住的可能性還是有的。
北守禮子鑽在被窩裡。
這是個日本式房問,鋪著鋪席。一個高個子男人趴在地上翻看著淫穢畫報。
「……」
那人今天難得地愛說話。
即使路上不出事,這傢伙說要讓安高活到東京。路途遙遠,路上會有什麼辦法的。不,必須尋找一切機會設法逃出去。不然的話,安高將被殺,屍浮東京灣;自己則永遠當這個傢伙的奴隸,若是渾身被刺上花紋,那就只好至死死心塌地了。
「進來!」
「你不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