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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回家

第二章 回家

小虎道:「因為主人在見到風柔姐姐后,主人的脈搏會加快,腎上腺激素分泌也會比正常情況增加,在《生物指標與人類心情變化》一書中就有詳細的註解,這是一個人類心情愉快的表現。」
整個過程我都盡收眼底,心中對小虎表現出來的智能給予了極高的評價。想想那些被派來追擊我的新聯盟的高手們,甚至連我的面也沒見到就被小虎三兩下給搞定,我心中不由得大樂。
在對我們短暫地警告后,四艘戰船開始向我們發起攻擊,我幾乎可以感覺到密集的能量束從我們的船身邊緣擦過。
我將洗凈的果實帶回屋子裡。麗麗雅像小饞貓似的在聞到果肉的香味后突然醒來,睜著仍顯得朦朧的雙眼開始吃起來,一邊吃一邊咕噥道:「蘭虎哥哥你是從哪兒找到的這些東西?你一定要告訴麗麗雅。這些好吃的東西只有爸爸那隻鋼鐵豹子才能找到,連媽媽都找不到。」
我不想讓羅蘭阿姨看到我眼中滾動的淚珠,忙背過身,將淚水拭去。麗麗雅正從櫥櫃中將乾淨的被子抱出來,認真地鋪在床鋪上。
羅蘭阿姨溫柔地摸著我的頭,似乎感受到我心中的波動,笑吟吟地道:「你就如麗麗雅一樣是我的孩子,這裏就是你的家,如果有什麼不習慣的一定要告訴我。」我幾乎是哽咽著點了點頭。
我蹲在它身邊感慨地撫摸著它,與獨孤奇的一戰,它與我一樣都受到了重創,甚至還消耗了一些生命力,否則它不可能看起來這麼羸弱的。這種重創的恢復是很緩慢的,經過這麼多天,我的傷勢也只是剛剛恢復而已,體內貯存的暗能量還不及鼎盛時期的十分之一。
自從上次羅蘭阿姨送我去寵獸學校而暴露了住處后,為了麗麗雅的安全,他們又換了一個更加隱秘的住處。這個新的住處只有少數人才知道,其中就包括校長。羅蘭阿姨的新住處是一個靠近湖泊的地方,這裏群山環繞,層巒疊嶂,入眼處儘是一片綠色,山林湖泊中布滿了各種蟲魚鳥獸,一派生機盎然、山水如畫的模樣。
我點了點頭,羅蘭阿姨跟我說了晚安后離開了,麗麗雅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麗麗雅臉上掠過一絲失望的神色,不過馬上又憨態可掬地向我道:「爸爸說,在我們生長的地球之外還有很多離我們很遠的星球也適合人類居住,那裡可能會有外星人。蘭虎哥哥,你說外星人長得什麼模樣?」
羅蘭阿姨見我毫不猶豫地答應,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悠然道:「你是個聽話的好孩子,我並不擔心你會因此而自滿、驕傲,但是一個人並不僅僅是為自己活著。雖然你年齡還不大,但你已經是個合格的寵獸戰士,你要學會從更廣的角度來思考問題。」
「外星人?」我怔了怔,我原以為她會要我給她講個九*九*藏*書小動物的故事。
看著家中的擺設,我心中暗忖,想來屋中所有木製品都是羅蘭阿姨三人的傑作。很快麗麗雅的行動就證實了我心中所想。小丫頭獻寶似的拿來她雕刻出來的六七個裝飾用的木質小人,並且興緻盎然地一一告訴我,哪些東西是羅蘭阿姨製作的,哪些是古塗叔叔的作品,哪些是全家人共同的心血結晶。
我苦笑道:「也許那些外星人長得和我們差不多吧。」
小虎身上彩光一閃,我們的飛船驟然加速,向著四艘戰船張開的大網衝去。看到小虎身上的彩光,我忽然有種小虎產生興奮感的錯覺。
早上醒來時,天也只是剛亮,羅蘭阿姨卻已離開了。麗麗雅還在沉睡,我輕手輕腳地將被她踢開了的被子蓋回她身上,轉身走到了屋外。
麗麗雅天真地望著我,興高采烈地道:「我就知道蘭虎哥哥最好了。」
羅蘭阿姨道:「蘭虎,你在七洲八校寵獸大賽中表現得非常突出,這次大賽不但在新人類中有著深遠的影響力,即便是在古人類社會也頗有影響。這一戰足以奠定你在新人類中的地位,我為你感到驕傲。不過你的力量越來越強大,你的責任也越來越大,你的一言一行都對那些關注著你的人有著無形的影響。所以未來的你不可以全憑自己的好惡行事,要放開心胸從全人類的角度出發考慮問題,包括古人類和新人類。這一點你需謹記。」
月光如水,我的心頭湧起舒適的感覺,雙眼正準備闔上進入恬靜的夢鄉,忽然聽到「嘎吱」一聲輕響,卧室的門被打開了。麗麗雅赤著腳,抱著比她還要高的被褥走了進來。
晚飯結束后,羅蘭阿姨領我去了我自己的房間。
我問道:「羅蘭阿姨在家嗎?」
羅蘭阿姨端莊的臉龐也露出几絲幽怨的神情,緩緩地道:「他是聯邦政府一項絕密研究的主控人之一,這項研究已經進行了四年之久,似乎現在終於進行到最終的實施階段。他已經幾個月沒有回來了,恐怕只有等到這項絕密研究結束,你才能見到你古塗叔叔吧。」
不過我曾見過古塗叔叔以前家裡地下室中的實驗室,我想在這裏的某個地方恐怕也有古塗叔叔的秘密實驗室吧。
不過我真的很喜歡風柔嗎?我的腦海里生出種朦朧的感覺。
小犬狼站在我身邊,它的身體比起一個月前更加單薄了,華麗的皮毛也無法掩蓋它瘦可見骨的身體,不過它的眼神冷冷的,其中充滿了力量和旺盛的生命力。
麗麗雅眼中充溢著好奇的目光,望著我道:「蘭虎哥哥,你相信有外星人嗎?」
我不禁啞然失笑,原來這個小丫頭這麼喜歡這些天然食物,不過沒想到這麼簡單的辨認方法連羅蘭阿姨都不會。而古塗叔叔那隻鋼鐵豹子能找到並不出我九*九*藏*書的意料,它也是聯邦政府傑出的機械智能產物,可以輕易地通過一雙能穿透物體的眼睛發現地下的葯果。它雖然與小虎外形不同,卻有著極其相似的核心智能,只不過小虎的智能更加高級罷了。
體味著這難得的悠閑,既不用著急去上課,更不用修鍊,我和小犬狼漫無目的地在森林中遊逛著,只是回來的時候我的手中多了一大堆臟乎乎的東西。從仙師李聖那裡,我學會了如何辨認地面特徵從而發現隱藏在泥土下面的天才地寶,因此我從樹林土地中挖掘出來了不少新鮮的具有補氣、益血功能的葯果。
我欣喜地喊道:「麗麗雅!」
我將小虎從臉上分離出來,讓它與小犬狼合體。小虎不論對人體還是狼體的構造的了解,都遠遠超過我和小犬狼,它對暗能量細緻入微的控制能力也遠非我和小犬狼能及,所以有它在一旁協助小犬狼,我相信小犬狼會很快恢復。
我心中釋然,小虎這段時間幾乎都是處在與我合體狀態中,這樣在晚上休息的時候,小虎也可以代替我使用「盤龍功法」提高我的修為,所以在大部分情況下,我見到風柔時,它也是在與我合體狀態中,可以清楚地感應到我體內各種生物指標的變化。
羅蘭阿姨道:「我明天很早就會離開,晚上才會回來,廚房裡有很多吃的,足夠你和麗麗雅白天吃了。最近外面不太平,這裏還算安全,方圓兩千公頃都是聯邦政府劃定的國家一級野生公園的範圍。我們一家在這裏安家后,你古塗叔叔也向聯邦政府申請了保護,所以這個國家野生公園有大量武力保護,一般人是不敢闖入這裏的。切記不要出去。」
麗麗雅直到吃得小肚子微微凸起才嬌呼著停了下來,喘出一口氣道:「蘭虎哥哥,你會游泳嗎?我帶你去看看我的朋友。」
這個小丫頭的性格還是那麼討人喜歡,一點也沒有變。麗麗雅仰著粉|嫩的俏臉,閃動著一對比寶石還要美麗的雙眸,嬌聲道:「蘭虎哥哥你終於來了,麗麗雅一人待在這裏,沒有人陪,只能每天看湖裡的魚兒,和山林中的猴子、狗熊做朋友,可憐死了。」
我走進木屋中才發現,家中竟然連一點最簡單的電器設備也沒有,幾乎所有我能夠看到的擺設都是木製品,而且一桌一凳都獨具匠心。整個環境樸素恬淡中具體入微地表現出濃郁的生活氣息,令人有如入畫境的醉心感覺,可見羅蘭阿姨一家都很會享受生活。
小虎忽然回頭望了我一眼,眼罩上兩點紅光熠熠生輝,我頓時有種被它注視著的奇異感覺。小虎瓮聲瓮氣地道:「主人,你想起了風柔姐姐嗎?」
小虎駕御著飛船輕鬆穿過一張由能量束構成的大網,我們的飛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衝向掉在敵人隊尾的https://read.99csw.com那艘戰船。在那艘戰船駭然躲避時,十幾道足以打破它的防禦罩的激光從我們的船體射出。
要知道古塗叔叔身為當今聯邦政府最傑出的科學家兼首屈一指的武道家,家中竟然連件電子設備都沒有,恐怕說出去也沒人能夠相信吧。
麗麗雅的小臉上露出憧憬的模樣,喃喃地道:「爸爸說,當他們計算出從地球到外星球的可行路線后,他會第一個帶我去外星上。」
接下來就成了小虎一個人的表演時間,它憑著高超的操控技術和對飛船細緻入微的了解,將三艘性能卓越的敵戰船玩弄於股掌之上,種種高超的飛行技巧讓三艘敵戰船上的駕駛員看得瞠目結舌,羞慚不已。
我微微愕然的時候,麗麗雅已經飛快地跑了出去。
麗麗雅撅了撅小嘴道:「媽媽每天晚上才能回來,早上又要出去。爸爸也有一個星期沒有回來了,這方圓數百里的地方只有麗麗雅一個人,可孤獨呢。」麗麗雅皺了皺鼻頭,加強她可憐的表情。
我嘆了口氣也睡覺了,睡覺前喚來了一直在窗戶邊吸收月能的小虎,與它合體,將體內的指揮權交給了它,讓它代替我一邊吸收外界的遊離的暗能量,一邊淬鍊體能的暗能量,使之更加精純。
我無奈地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外星人。」
原來古塗叔叔一家人在建造這幢有五間房子的木屋時,已經把我當做家人計算在內了,我的卧室緊靠在麗麗雅的卧室旁,裏面的用品也一應俱全,這讓我格外感動。雖然我一直將羅蘭阿姨一家當做家人一樣,但是卻始終不知道他們是不是也將我看做家人,現在通過這房間的細微安排,我知道古塗叔叔一家也像我對他們一樣,視我如同家人。
麗麗雅見到羅蘭阿姨后就撒嬌喊著餓,三十分鐘后,一桌美味佳肴就在羅蘭阿姨手中誕生,其中包括了鮮魚湯和麗麗雅從樹林里精挑細選的蘑菇。我們三人都興高采烈地坐在餐桌前邊吃邊聊,其樂融融,頗有家的氣氛,讓我非常感動。
又有一架戰船被小虎擊落後,剩下兩艘戰船終於萌生退意,不敢再有追擊的念頭。小虎也在此時絕塵而去,只留下兩艘面面相覷的戰船。
隼兒象徵性地在我身上停了一下,隨即展翅飛了出去,穿破封鎖在森林上頭的白霧,消失在遠方。在我和它的精神聯繫中,我知道它正在進行例行的晨練,順便尋找一個兇悍的有挑戰性的獵物作為早餐。
麗麗雅想了想,嬌聲道:「我想聽外星人的故事。」
我道:「你怎麼會知道我心情很好?」
我忽然看到一個小巧的身影正吃力地拎著一個盛滿水的鐵桶在向木屋走去,從她的背影我一眼就認出,那正是麗麗雅。
小虎一板一眼地回答道:「主人平常見到風柔姐姐或者想起風柔九-九-藏-書姐姐時,主人的心情都會很好。按照我參考圖書館中的《風俗大全》一書中所說,凡是比我大的女孩,我都要稱呼姐姐。」
我拍拍她的腦袋,微笑道:「哥哥可以留下來多陪你一段時間。」
等到第十天,我終於抵達了羅蘭阿姨的住處,這是校長給我制定的路線。為了不將新聯盟引到羅蘭阿姨的住處,打擾羅蘭阿姨一家的清凈,校長特意給我擬定了一條曲折迂迴的路線,也因此需要多花幾天。
小虎問道:「主人,是要將他們全部擊落嗎?」
麗麗雅轉過頭來,見到是我,頓時放下鐵桶,驚喜地向我奔來,一頭撞進我懷中,叫道:「蘭虎哥哥,蘭虎哥哥!」
隊尾的戰船應聲墜落,冒著滾滾的濃煙,我隱約看見有三四個人從墜落的飛船中跳出逃生。
我隨口問道:「古塗叔叔什麼時候能回來?」
我一怔,不知道它為什麼會有這麼奇怪的問題。我反問它:「為什麼你會覺得我想到了風柔?你什麼時候開始稱呼她姐姐了?」
清晨的森林散發著與夜晚絕不相同但同樣吸引人的魅力。我深深地呼出一口氣,簡單地運轉了一下「盤龍功法」,淤積在胸中一夜的濁氣頓時被排出體外,人立即感到精神許多。我用意念將隼兒和小犬狼都召喚了出來。
我安慰她道:「哥哥這段時間放假,有很多空閑時間。哥哥答應你,一直陪你到爸爸媽媽都有時間回來看你為止好不好?」
我不禁想到正在搬遷的寵獸學校,新聯盟的舉動在新人類內部已經產生了騷動。聽羅蘭阿姨的口氣,古人類中似乎也出現了什麼問題。
我繞過湖泊向著木屋走去,心中有些忐忑,離上次見到羅蘭阿姨和麗麗雅又已經有好幾個月了。
我道:「你看著辦吧,只要他們不敢再追在我們身後就行。」我模稜兩可的回答就是想查看一下它的智能究竟開發到什麼程度了。
如此一直待到了晚上,羅蘭阿姨果然按時回來了,可惜古塗叔叔依然沒有回來。羅蘭阿姨看見我雖然很開心,卻沒有絲毫的驚訝之色,可見恐怕校長早就通知過她。
我猜想四艘戰船中的敵人一定會覺得自己已經掌握了打開勝利之門的鑰匙,抓獲我將如同探囊取物般容易,誰又能想到他們的敵人竟然是聯邦政府最新型的超級智能機器人?
夜晚並不安靜,窗外的牆邊響著各種小生物和諧的奏鳴曲,遠處樹林中隱約有微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隨風潛入我的房間,不時還會傳來一兩聲野獸充滿力量的吼叫聲。所有的聲音都恰如其分地融入到寂靜的黑夜中,給人一種寧靜安詳的感覺,淡淡的草木青澀的香味也若有若無地從窗戶的縫隙中飄進來。
我想再向麗麗雅確認一下,是不是古塗叔叔說的,他將會帶她去外星球。當我叫了幾聲麗麗雅都沒有九_九_藏_書聽到反應的時候,我才發現她已經酣然入睡了,臉上還帶著甜甜的笑容。
我們倆一邊說,一邊向小木屋走去,我的一隻手還拎著麗麗雅從湖泊中剛捕到的兩尾鮮活的魚兒。我能夠感受到在羅蘭阿姨的調|教下,麗麗雅的暗能量正在日新月異地增長著,現在的她已經有了超過同齡新人類孩子兩到三年的水平了。
我頓時無言以對。我自小就在叢林中跟著爺爺學習打獵捕魚,後來在發生了那場災難性的瘟疫后,羅蘭阿姨將我送進了寵獸學校學習修鍊,我對這個世界的認識可以說是非常貧乏,對外星人的認知更是一點也沒有,與從小就受到古塗叔叔熏陶的麗麗雅相比,實在令我感到汗顏。
麗麗雅歪著腦袋,視線穿過窗戶仰望著布滿星斗的蒼穹,似乎在幻想哪一顆美麗的星星將成為她的宇宙旅行的第一站。
我怎忍心拒絕這個小天使的提議,我也學她的樣子,將被褥抱下床來,鋪在地板上,在她身旁睡下。我望著她道:「你要聽什麼故事?」
我來到湖泊邊,將一大堆的葯果洗得乾乾淨淨,再剝去果皮之類無用的東西,剩下的就全是果肉了。扔在湖泊中的果皮碎屑也吸引了一大群識貨的魚兒趕來爭搶,吃得不亦樂乎。
新人類作為大自然的寵兒,天生就對自然生活有一種迷戀。
我沒想到羅蘭阿姨雖然沒有出現在大賽中,但是仍對這次大賽的情況瞭若指掌,在羅蘭阿姨反覆的叮嚀中,我也能感受到她對我真心的關愛,這是令我最感動的。羅蘭阿姨是給予我第二次生命的人,否則我將死在那場瘟疫中,她更是我的導師,所以我對她的話都是言聽計從。
我愕然望著她,她向我做了個鬼臉,將自己的被褥鋪在我的床旁邊的地板上,然後躺了上去,蓋上印著各種好看的卡通人物的薄被,仰起那張純潔無瑕的臉頰道:「我要聽蘭虎哥哥給我講故事。」
「太好了!」麗麗雅拍著手道,「蘭虎哥哥你不是在寵獸學校里上學的嗎,怎麼會突然來看麗麗雅呢?一定是媽媽找你來陪麗麗雅的吧。」
小犬狼的情況似乎與我相差不大,這個小傢伙自從被孵化出的那一刻起就多災多難,跟著我也是經常吃苦頭。
我忽然想起了不久前邱雷告訴我的話,他說聯邦政府正在計劃向外星移民。也許這是他道聽途說的一個被誇大了很多倍的傳言,但是古塗叔叔的話卻不能不信,因為他有著聯邦政府首席生命科學家的身份,向外星移民離不開他。
我暗贊羅蘭阿姨會找地方,這樣一個風景秀麗的地方比起寵獸學校的所在也相差無幾,作為居住的地方實在再合適不過了。我讓小虎找了個地方停飛船,我從船上下來,在小虎的幫助下找到了這座大山中唯一的住宅,一幢五間用木頭搭建起來的木屋掩映在稀疏的樹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