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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一部傳奇,一部史詩,一部經典

二二、一部傳奇,一部史詩,一部經典

程賢章深知楊欽歡說的「治水」,絕不是梅雁水利工程的「治水」,而是另有所指。
不僅如此,在這部書的篇章中,還有著濃重的文學色彩,讓人感到真實自然,雄渾有力。作品既有鮮明的人物形象,又有深刻的時代反思;既有不同時代的烙印,又有當代治水的鮮明特徵;不僅有廣為人知的著名治水事件、著名治水人物的全新的詮釋,而且更重要的是,書中對那些默默無聞但卻影響治水歷史事件的小人物,也進行點點滴滴的描繪,寫得生動質樸,栩栩如生。像立志在長江上「作文章」的「小人物」章鴻釗;把一生獻給長江水利事業的科學家張光斗;務實而不改其志的林一山;帶著幾十年的盼望,與治水大軍為伴的王作秀;在海河泛濫中被洪水圍困、死裡逃生的張連璧、葉道綸;守護淮河、忠於職守的基層幹部戴業成、李守義;葛木初的九死一生的水中歷險;科技工作者賴純久的舍富貴、從水電的堅定,等等。這些草根人物的形象,在作家們的筆下鮮活起來,他們是治水史上的普通人,雖然沒有石破天驚的豐功偉績,但他們就像河邊的小草,堅忍不拔、百折不撓地與天斗,與地斗,與水斗,他們是治水大業的原動力!作家們濃墨重彩地抒寫出這些普通人的精神風貌,給中國治水歷史畫出色彩斑斕的文學風景,不禁讓後人為之敬佩。正是這些草根人物的執著追求並且為之獻身,他們平凡而偉大的事迹激勵著許許多多的治水人,更激勵著以此為畢生事業的後來者。
《中國治水史詩》從構思到出版,乍一看,似乎是「突發奇想」,其實是楊欽歡在長期實踐中思考的結晶。楊欽歡長期紮根基層,深耕基層,尤其是近年來在廣東、廣西等地建造水電站過程中,深知農民最迫切需要的是什麼;推而廣之,也知道中國農村最為迫切需要的是什麼。他認為,農業是國家之本,農村是國家的根基。國家要立足於不敗之地,就要搞好農村和農民工作,而水利是農村和農民的命脈,因而也是國家的根本命脈。大力搞好治水工作,關係到立國之本的民生大計。基於這一點,楊欽歡認識到,治水不僅要有「硬」的水利工程,還要有「軟」的文化工程,要讓全民認識到治水為立國之本的重要性,才能達到更好的社會效果。基於這一點認識,他才下定決心組織編寫出這套史詩性巨著來。
《中國治水史詩》的成功出版,離不開廣東梅雁水電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長、總經理楊欽歡先生的智慧和謀略,是他率先構思了這部皇皇巨著的框架,又積極付諸實施,還在物質上和精神上給予鼎力支持。可以說,沒有楊欽歡董事長的遠見卓識,沒有他的果斷決策,就沒有《中國治水史詩》的誕生!

江河時而馴服,時而張揚,時而無情,時而乖巧,時而暴怒。它既滋潤著廣袤大地,又任憑著桀驁不馴的性格,衝破堤岸,損毀房屋,破壞莊稼,撕裂大地,令村莊蕭條,民不聊生……
促成《中國治水史詩》這個選題的契機,是程賢章先生到梅雁水利股份有限公司拜訪楊欽歡董事長時的一次偶然談話。
就這樣,我和楊欽歡從相識到相知,至今已經整整25個年頭了!在這25年中,我與楊欽歡可謂過從甚密,對他的為人做事瞭然於心。
《中國治水史詩》總策劃、廣東梅雁水電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長楊欽歡,中國作協副主席何建明及程賢章等在會上都作了發言。
人們有理由期待當代中國文學創作中,能出現宏大的治水史詩!
誠然,就是這樣普普通通的人,點點滴滴的事,在中國悠久的治水史上,烙下了深深的印痕。《中國治水史詩》眾多作家生動地記述了這些人的事迹,使中國漫長而艱巨的治水歷程,變得波瀾壯闊,熠熠生輝。
這是一部中華大地的讚歌!
丘峰
還有一件趣事:有一次我到李老住的華山路家裡拜訪。閑聊中,李老談到他購買了梅雁股份1000股。我當時頓覺得詫異,問他怎麼也買股票?李老哈哈大笑說:「我怎麼不能玩股票呢?」接著,他認真地跟我說:「我是梅雁集團的首席顧問,我買梅雁股票是相信梅雁,支持楊總、支持梅雁啊。」李老做事情就是這麼認真,他對楊欽歡的信任和支持是這樣真誠!當我把此事告訴楊欽歡,他也為李老的舉動深受感動,說要好好乾事業,報答李老的關愛。同時,李老出於對楊欽歡的信任,特地聘請他為上海梅州知識分子聯誼會名譽會長。2005年,李老病逝,楊欽歡聞訊立即打電話給我,說他因公司緊急事情走不開,讓我代表他和梅雁集團全體員工送特大鮮花花圈,並叮囑我問候師母和家人。
當然,使我更為敬佩的是,在創作上,程賢章永遠顯得年輕,永遠充滿朝氣。
《中國治水史詩》的獨特之處,還在於它深沉的社會性和人生思索。本書提供了人們對治水與民生、治水與強國等反思空間,還包括對中國文明進程的反思,人與自然關係的反思,以及如何總結歷代王侯將相、平民百姓治水的歷程、經驗,吸取教訓,達到中華民族的繁榮昌盛與長治久安,並從歷代治水得失中獲得深刻的啟示。可以這樣毫不誇張地說,《中國治水史詩》將中國幾千年來治水的經驗和教訓加以展示,雄渾厚重,意義非凡。
果然,楊欽歡和盤托出他想編一部「中國治水史詩」的計劃。
皇皇巨著《中國治水史詩》做到了!《中國治水史詩》勇敢而有魄力地做到了!這部由原全國政協副主席葉選平題寫書名,由廣東梅雁水電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長楊欽歡總策劃,由中國作家協會副主席、著名作家何建明和原廣東省學院院長、著名作家程賢章主編的《中國治水史詩》做到了!
程賢章情緒激動地連聲稱好。
文學與歷史的交融,人類與自然的互補,讓人更真切地觸摸到那時空背後的社會真實。這是《中國治水史詩》又一個重要特色。當過往的一切都煙消雲散,只塵封在人們記憶中與典籍中時,唯獨有一種東西卻在乾涸的土地上生根發芽並且枝繁葉茂——那便是關於歷代治水的一個個激|情悲壯的故事,關於治水的一次次爭鬥糾紛,關於治水的一本本經典文字,還有關於治水的一塊塊字跡剝落的豐碑。它們記載著治水的歷史,記載著治水的滄桑,記載著過去那些日日夜夜的歡樂與苦難人生!這正如著名作家雪漠說的:「《中國治水史詩》便為我們展示了一次不朽的可能。我相信,只要人類存在,只要中華民族存在,這部史詩蘊含的精神便會永恆。它承載的治水文化,它記錄的某個群體的努力,它倡導的某種精神,便會依託文學這種形式流傳下去。」
中華九_九_藏_書文明的歷程就是伴隨著水而起,伴隨著水而強,伴隨著水而盛。從黃河流域到長江流域,從鴨綠江、松花江、渭河、錢塘江、珠江、湘江,到海河、淮河、遼河、京杭大運河、黃浦江,再到雅魯藏布江、瀾滄江、都江堰、靈渠、坎兒井……浩浩江河,盈盈江水,就像伸展的樹葉脈絡一樣,滋潤著中華文明,孕育著生命靈氣。是水,給了生命的尊嚴;是水,提煉出中國人的情懷。人們膜拜的,是水的高度,水的聖潔,水的滋潤和水的包容。大美的中華,從某種程度上說,就是大美的江河。
《中國治水史詩》的出版,正與2011年中央第一號文件所提及的諸多水利政策精神不謀而合。這說明中央領導體察民意,下了農村工作的「及時雨」。「好雨知時節」,這將滋潤萬物生長,促進國富民強,是推進中國經濟發展、社會和諧的新舉措。而早在兩年前,楊欽歡就組織出版《中國治水史詩》,這不是他「先知先覺」,而是楊欽歡從基層實踐中悟出的哲理,也體現出他「登高望遠」的前瞻性。
這是一部宏大的敘事史詩!
《中國治水史詩》的組織與出版可以看出楊欽歡「胸有成竹」、「意在筆先」的謀略,正如何建明所說的:「楊欽歡更多的是從國家的『文化戰略』和『文化理念』的更高層面去看待這件事,他以客家企業家獨有的胸懷尊重作家,讓作家的價值得到充分體現,從而贏得了大家鼎力相助,共襄文化盛舉。」
正如李國豪院士所說的楊欽歡能「登高望遠」。此刻,楊欽歡彷彿站在高山之巔,眺望著祖國的山山水水,心裏在謀划著一項為世人所不知的重大工程。這重大工程不是他精心策劃的梅雁水利工程,而是更大更具有深遠影響的「中國治水史詩」偉大工程!
2011年4月29日晨畢於上海寓中
我讚歎《中國治水史詩》
治水,是每一個時代所必須面對的嚴峻的話題,歷代君王所必須面對的「政治」!治水,是與上至王侯將相,下至平民百姓利害與共、息息相關的。往事越千年,歷代君王治水成則國泰民安,敗則洶湧洪水肆虐。故而,每個時代,都有著每個時代的治水史,或者說,中國治水的歷史,也折射出中國的滄桑、燦爛和輝煌。
楊欽歡和程賢章都是客家人。我在想,為什麼他們敢下決心和有魄力去承擔這近乎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呢?這也許跟客家人與生俱來的一些文化特性有關。客家是一個具有顯著特質的漢族特殊民系,也是漢族在世界上分佈範圍廣闊、影響深遠的民系之一。從西晉永嘉之亂開始,中原漢族居民先後五次大舉南遷,顛沛流離、長途跋涉,抵達粵贛閩三地交界處定居,與當地民族和睦相處,交融合作,經過千年演化后最終形成相對穩定的客家民系。客家人在千百年來的不斷遷徙過程中,形成一種宏觀的包容性,也因為對中原文化傳承的堅持,使得客家地區保留著「耕讀傳家,崇文重教」的傳統,形成了他們的堅強性格。特別是中國近現代歷史上,湧現出許許多多各行各業的傑出人物,如洪秀全、張弼士、孫中山、黃遵憲、丘逢甲、朱德、葉劍英、林風眠、李金髮、謝晉元、李國豪……客家地區有著深厚的文化底蘊。作為客家知名人物的楊欽歡和程賢章,並不囿於梅州山區的局限,能夠跳出地域的思維,用報告文學的載體,抒寫上下五千年中國重大治水工程,如史詩般展現了幾千年來中華民族與水的關係——傷害、競爭、和諧,既從文學審美的視角揭示了治水之難,也從哲學的高度觀照了人與水、社會與自然等關係,具有深刻的社會內涵和現實意義。
因而,記載功在千秋的中國當代治水史,也就成為中國人不可迴避的大事。

不出所料,只見楊欽歡笑著說:「我想在治水方面做文章。」

在廣東文學界,程賢章是一位高產而具有濃厚客家地域特色的作家。他不僅曾主編引領當時時代風騷、引起重大社會影響的《風流人物報》,還在擔任廣東省文學院院長期間,不拘一格降人才,勇於挑戰創新,使廣東省的文學創作獲得很好成績。同樣,他用創作實績向世人展示他的實力。在「文革」結束后,他率先在《人民文學》雜誌發表短篇小說《桃花渡》,後來又在《作品》、《花城》、《小說界》、《百花洲》、《電視·電影·文學》等雜誌發表許多中、長篇小說,還出版了《彩色的大地》(與廖紅球合作)、《神仙·老虎·狗》、《圍龍》、《長舌巷》等中、長篇小說,並且獲得包括「魯迅文學獎」在內的許多大獎,他還是國務院特殊津貼的專家。迄今為止,他創作了中、短篇小說四十余篇,報告文學兩部,長篇小說十部。我對他了解和熟悉的程度,不只局限於他的人品,更包括他的作品。出於鄉情、親情和友情,也出於對當代文學發展的關注,作為文藝評論家,我對程賢章的創作是十分關注的。只要有程賢章的新作問世,我總是先讀為快。我對他的所有作品幾乎都寫過評論,其中《<神仙·老虎·狗>:人生況味的品嘗》和《程賢章:客家人與<圍龍>》等在學術刊物上發表后,引起了強烈反響,在國家級的《中國現當代文學》等刊物上轉載。我在最近由文匯出版社出版的《丘峰文藝論文選(一)》中,收錄了評論程賢章作品文章共7篇。程賢章是當代著名的客家文學開拓者,這是毫無疑義的。他所寫的大都離不開客家人的生活情狀,反映客家人生活習俗與變遷,有著濃郁的生活氣息和明麗的地方色彩,我對他是甚為欽佩的。
2009年7月24日,吐魯番,酷熱。在當年「7·5」新疆事件尚未平息之際,程賢章不顧個人安危,又帶著助手程勇芳等人飛往烏魯木齊。7月25日,烏魯木齊,炎熱。這是「大暑」的第二天,程賢章就穿越戈壁灘,闖過火焰山,考察了水利工程坎兒井,感受到了維吾爾族同胞的熱情。面對坎兒井,他感嘆:「坎兒井長流的雪水使荒蕪的大沙漠出現了綠洲,出現了盛產瓜果的沙漠江南。所有朝廷任命和流放到新疆的官吏,例如林則徐、左宗棠都對修建坎兒井作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整整一個夏天,程賢章冒著酷暑,像年輕人一樣走南闖北,這是何等感人的「烈士暮年,壯心不已」啊!
楊欽歡若有所思地說:「在所謂水電開發的雙贏決策中,較大的贏方是經濟發達地區,而不是落後地區。特別是,征服自然的代價是昂貴的,缺乏經濟效益和損害社會與生態環境的……」楊欽歡並不是僅僅從自己公九*九*藏*書司的經濟利益上著想,而是從更為廣闊的文化層面進行思考:在中國的治水歷史潮流中,都有哪些功績,哪些遺憾,哪些教訓,哪些期望?
在許多著名作家描述中國治水史的文學作品中,從先賢大禹,到李冰父子;從隋煬帝,到曹瑾、王熾等。作家們撥開歷史封塵的記憶,追思過往的激|情歲月,往事如煙,那些人事,那些往事,那些苦難,那些細節,雖然歲月流逝,江山易幟,滄海桑田,人事變遷,似乎一切「俱往矣」,但在作家們的筆下,流逝的歲月卻永遠銘刻著治水者的艱辛與付出,銘記著壯麗山河的絢麗詩篇!

明確水利的戰略地位,是關係水利長遠發展的根本問題,也是制定政策的基本依據。不同的歷史時期,黨和國家對水利的地位作用有不同的論斷。早在1934年,毛澤東同志提出「水利是農業的命脈」;改革開放至上世紀末,國家明確水利是「國民經濟和社會持續穩定發展的重要基礎和保障」;進入新世紀,中央與時俱進地提出「水資源是基礎性的自然資源和戰略性的經濟資源」。隨著經濟社會的快速發展,我國水資源形勢深刻變化,水安全狀況日趨嚴峻,水利的內涵不斷豐富,水利對全局的影響更為重大,地位更加凸顯。
我閱讀著這部描繪中國治水史詩的巨著時,禁不住讚歎起來,油然而生敬意。
那次,程賢章告訴我,他準備從南到北一個一個地方考察和組稿。我頓時有些驚詫。我知道,這是一個重大而極具意義的文化工程。但是,他是一位老作家,精於創作,對編輯和組稿並非他所長。況且,他年歲已高,如此奔波,精力夠嗎?我勸過他不要過於勞累,可他精力充沛,信心滿滿。此後,他經常到外地採訪時,電話告之我他的具體行程,每每聽著他那「年輕」而自信的聲音時,我堅信他一定能做好。我知道,程賢章是廣東文學界說一不二的鼎鼎有名的「拚命三郎」,雖然年逾花甲,但大凡他下決心做的事,肯定能做成做好的。
治水偉業,功在千秋。2010年7月3日,中國作家出版集團在北京人民大會堂隆重舉行了「《中國治水史詩》首髮式暨研討會」。會上,許多政界知名人士和著名專家學者參加,大家都為中國能有一部治水史詩而歡欣鼓舞,認為這不僅在中國水利史上留下經典性的史詩,而且開闢了中國水利題材的先河,在當代文學創作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功績。
楊欽歡說,中國太需要一部治水史書了!
楊欽歡是廣東梅縣雁洋人,全國人大代表、全國勞動模範,也是世界生產率科學院終身院士。他是我十分敬佩的企業家。上世紀80年代,改革開放使廣東的鄉鎮企業風起雲湧,把眾多鄉鎮企業家推向時代經濟潮頭,楊欽歡就是時代的弄潮兒。
此時此刻,兩位老朋友的心緊緊聯繫在一起了!
作為作家出版社社長的何建明說:「編這樣的鴻篇巨製,動員那麼多全國第一線作家參与,連中國作協也未必能在那麼短時間完成。這是一部很值得重視的巨作。」何建明還充滿期待說:「《中國治水史詩》的編輯出版不會是一個句號,而是梅州『水文化』的一個全新的起點。」
著名詩人周克玉上將發表在《文藝報》上的一首《賀中國治水史詩出版》詩寫道:「百位詩仙著水經,程門楊將領旗旌。戎禹蜀郡驚夢喜,大呂黃鐘遺世傾。疏鑿貫通利萬眾,道遵勢順循者榮。古來經驗堪珍貴,要知功效在踐行。」周克玉將軍的賀詩對《中國治水史詩》的總策劃楊欽歡,主編何建明、程賢章和作家們的努力作了高度的評價,對治水「史書」的意義作了充分的肯定和概括。
《中國治水史詩》這部巨著,凝聚著許多不為人所知的眾多作者和編者的精力和心血以及默默的耕耘,他們就是這樣不計較名利,在寂寞而艱苦的道路上,奉獻出自己的智慧和經驗,為中國的水利事業,作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
撫今憶昔,感慨萬千。時間在記憶,茫茫蒼山,浩浩江河,歷史也在翻閱水利年輪,檢視奔騰江河給人類馴服后帶來的奇迹。在近代、當代的治水偉業中,作家們以有力而濃重的筆墨,描繪了幾代偉人的形象:孫中山、毛澤東、周恩來以及參与新中國治水的文臣武將,他們胸懷大略,治國治水,指點江山,揮灑自如,為國家民族,為大好河山,為安邦富國,作家們作了生動自然的描述,寫下了一曲曲永世難忘的壯麗詩篇。
如此陣容龐大的著名作家的創作集體,在當今文壇中並不多見。如今,文學的個性化越來越濃,私人的歷史和話語更為大眾所熟知,但由於個人視野和能力的先天性束縛,近年來,大題材、大事件和大歷史的集體創作就愈加稀缺,故而《中國治水史詩》的獨特意義和價值便更加凸顯出來了。
在哲學上,偶然與必然有著相關性,有些乍看上去是偶然的事情,卻隱藏著某種必然性,反之亦然。
感謝楊欽歡先生、何建明先生和程賢章先生的努力,讓我讀到了盼望已久的史書。
後來,當這項「治水工程」完工後,在2010年7月4日「人民大會堂舉行《中國治水史詩》新書首髮式」時,楊欽歡深情地說:「作為企業家,我對中國文化無限熱愛與崇拜;作為治水企業,我對治水文化情有獨鍾。」寥寥幾句,道出了楊欽歡的心聲。
李國豪院士對楊欽歡的讚賞和關愛給我留下了深深的印象。因為梅雁集團在上海證交所上市的緣故,楊欽歡與我聯繫就自然而然多起來。他積極聯繫上海梅州知識分子聯誼會(即現今的上海客家聯誼會),並慷慨捐款和提供辦公場所。楊欽歡特別尊重上海客家知識界的老前輩,並與在滬梅州籍的世界著名橋樑專家、中國科學院資深院士和中國工程院資深院士李國豪建立了深厚的友誼。1994年秋,楊欽歡專程到上海拜訪李國豪院士,聘請他為梅雁集團首席顧問。曾記得,在楊欽歡來上海之前,請鄉賢程力之先生和我與李國豪院士聯繫,擬聘請他為梅雁集團首席顧問。我原以為李老會婉拒的,因為梅雁集團是粵東山區的鄉鎮企業,況且李老如果應允的話,會有說不清楚的經濟上的「嫌疑」。再者,李老除了擔任寶鋼等國營大型企業顧問外,從沒擔任過其他企業的顧問,更不要說是民營企業了!如果李老答應當梅雁集團的首席顧問,將來不知還有多少企業會找上門來呢。我為李老擔心。沒料到,當李老聽說楊欽歡聘請他擔任梅雁集團首席顧問時,他欣然答應。事後,我問李老為什麼答應?李老笑笑說,一來,是我家鄉的企業,能為家鄉人做點事情,我當然願意;二來,楊總創業不易,梅縣山區小地方的鄉鎮企業敢於到大上海闖蕩,我也應該鼓勵;三九*九*藏*書來,楊總才華橫溢,視野開闊,就是客家山裡人說的能「登高望遠」,總攬全局。你想,從一個粵東山區小鄉鎮企業辦成大集團公司,並且是梅州第一個到上海來上市的公司,沒有膽識和眼光是不敢來的。我還記得在1996年8月18日,李老和夫人林鳳棣以及江歡成院士和我一行四人,回到梅州參加嘉應大學「四項慶典活動」時,在宴會上,李老跟曾憲梓博士也談到楊欽歡,稱讚楊欽歡才智過人。曾憲梓博士也深以為然,誇獎「阿歡仔」(曾憲梓當時這樣親切稱呼楊欽歡)是從山裡走出來的大企業家。
面對近百位名作家的稿子,楊欽歡和程賢章激動不已。楊欽歡憑著多年讀書積累的知識,每篇稿子都認真閱讀,他對作家們的辛勤勞動獲得的成果感到欣慰。有的稿件因種種原因未能錄用,楊欽歡和程賢章都會具體地提出不錄用的原因和理由。後來,楊欽歡回憶說:「我在企業里本有許多事要做,很難擠出空閑時間,但覺得這部治水史也是自己策劃注資的,我也想從那些著名的治水名君名賢中學點什麼,於是每送一篇,我每看一篇,不覺之間已閱讀完百余萬字。我雖不懂什麼文章作法,但我卻從那些著名作家的名篇中一睹作家的風采,每位作家都把某項治水工程寫得逼真、生動,通俗易懂。把枯燥的歷史化成自己的血液和文字,展示了歷代名君名臣在各種艱難環境下,如何依靠群眾、集中群眾智慧把當地的水害化成水利。例如建於秦昭襄王時期由李冰父子設計的都江堰,『5·12』地震連二王廟都震垮了,而都江堰仍屹立於滾滾的岷江水中,依然灌溉和哺育著川中百姓。它有許多玄機未被今人破釋,稱為世界奇迹。又如秦始皇建的靈渠,以及在每年只有十毫米雨量乾旱沙漠中修建的坎兒井,都表現了中華民族尋找水這一生命之源的大智慧。新中國成立60年來,我國進入了治水事業的巔峰,久已淤塞,不斷改道的我國江河,給新中國百廢待興建設事業帶來重重困難。那時,從北京,從中南海,從毛主席那裡發出一道道命令『一定要把淮河治好』,『一定要治理黃河』,具有詩人浪漫氣質的共和國偉大締造者毛澤東還命令長江三峽『高峽出平湖』。於是就有了何建明的『五代人治理長江』,葉延濱的『南水北調』,『紅旗渠』,劉兆林的『打井英雄李國安』,李林櫻的『堰塞湖』以及馮藝的『雁鳴柳江』等錦繡華章和高揚主旋律的作品出現。我真說不清楚,我為什麼也沉浸於這兩百多萬字的稿件堆里。從而,我也知道程老、何建明、陳世旭、楊克等作家的勤奮和感召,我激動不已,萬分銘感,只有按程老意見,儘可能為他(她)們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服務。」

中央對水利工作給予這樣高的定位,是對我國基本國情和基本水情的準確把握,是對長期治水經驗的提煉總結,是對水利發展階段特徵的科學判斷,是我們黨對水利認識的又一次重大飛躍。對統一全黨思想,凝聚全社會治水興水力量,加快水利發展與改革,必將起到巨大的推動作用,產生深遠的歷史影響。
楊欽歡是從葉帥家鄉梅縣雁洋鎮起步的。雁洋鎮人傑地靈,畫山綉水,人才輩出,出現了許多著名的企業和企業家。楊欽歡和廣東梅雁集團便是其中的佼佼者。楊欽歡在70年代初當過農民,在生產隊做過倉管員,開過手扶拖拉機,燒過木炭,記過工分……真所謂田頭地尾、灶頭鍋尾、針頭線尾、家頭窖尾,這「四頭四尾」樣樣都行!他在人民公社建築隊當隊長期間,什麼都帶頭干,事必躬親,攀高牆,爬樓層,專撿臟活重活危險活干;後來,他作為梅雁集團上市公司的老闆,努力實踐「梅雁效益,眾人得益」的企業理念,這也是公司對股民的承諾;作為全國人大代表,他參政議政,代表民營企業向政府提出企業界最為關心的一些問題。楊欽歡領導的梅雁集團,在梅州開辦了第一家星級賓館、第一家民營運輸公司、第一家超級市場、第一家上市公司,再到高科技產業,直到後來跨進的水電行業,成為全國著名的水電企業。楊欽歡和他的梅雁集團一步一個腳印,從小到大,從弱到強,走向全國,走向一流。
湯湯江河,悠悠血脈。水,是上蒼的恩賜;水,是大地的精靈;水,是人類的脈動!
楊欽歡在事業上的成功,與他偏愛讀書密不可分,所以更能站得高、看得遠。梅雁集團在面臨激烈競爭的形勢下,及時果斷地調整產業,在公司遇到籌集資金等困難面前,楊欽歡董事長義無反顧,排除萬難,力排眾議,堅持以搞水電為主業。為了把治水工程做大做強,公司投入了巨大資金,建設了許多水電站,名震「兩廣」以及深滬等地,取得了巨大的經濟效益和社會效益。與此同時,楊欽歡還特別關注治水方面的文化建設。他說,悠悠華夏,泱泱大國,中國的歷史就是一部治水史。從三皇五帝到現在,明君名臣都以治水而獲萬民擁戴。夏禹的傳說、都江堰和靈渠,都記載著當時明君名臣名人的千秋功業。自北魏酈道元《水經注》以來,尚無一部完整理想的治水史書。從嚴格意義上說,《水經注》其實寫的多是記述山水之情,雖也文採風流,但極少寫治水的。由於中國缺少一部較完整的治水書典,《水經注》至今仍為許多治水者和遷客騷人視為治水經典。
楊欽歡用「上善若水」這句話來概括,認為通過《中國治水史詩》的創作,讓作家們真的心領神會了。他最後說:「『生不用封萬戶侯,但願一識韓荊州』。我願用這兩句詩,為再現華夏民族治水英雄史寫下不朽華章的中國優秀作家感恩致敬。」
這部巨著的出版,填補了當代中國文學治水題材方面的空白,是一部有鮮明時代意義的史詩式的書典。在這個紛繁複雜、物慾橫流的時代,有著越來越多的功利名望和物質金錢的誘惑,有的「文化」變成「快餐」,有的「創作」成為「商品」,深厚的文化積淀成為文化商人的「搖錢樹」,而不急功近利,不為名利所誘惑,能沉下心來,踏踏實實去編寫有文學價值、有社會效益的作家,實在少之又少,尤其是對於那些需要跋山涉水,去考察、調查水利工程,吃力不討好去寫「治水」這類冷門書的人,更為難能可貴。
程賢章對楊欽歡所言極為讚賞。他覺得楊欽歡既從公司立場上著想,又從國家民族的角度來思考,很有見地。程賢章憑著作家的機敏,覺察到楊欽歡又有新的重要決策了。
當年梅雁集團首席顧問李國豪院士這樣評價楊欽歡:「楊總(他對楊欽歡總是用這樣尊重的稱呼)聰明過人,是很有膽識、很有智慧的企業家。」確實如此,我佩服楊欽歡的智慧和勇氣。楊欽歡九-九-藏-書所組建的梅雁集團,是梅州市第一家經廣東省政府批准進行股份制改造的鄉鎮企業,並於1992年10月改造成功。1993年,國家允許上海、深圳以外的企業向公眾發行股票。廣東省列出了16家首批備選上市的企業,梅雁集團就在這批名單中。16家企業中,只有「梅雁」是鄉鎮企業,其雄厚實力可見一斑。1994年9月12日,梅雁集團在上海證交所順利上市。那天上午,我作為嘉賓,榮幸地參加了梅雁股份上海證交所的上市儀式。
高山流水遇知音。憑著幾十年的深交,楊欽歡知道程賢章是最合適的人選,便直截了當地請程賢章挑起重擔,並請他找著名報告文學作家、中國作家協會副主席何建明先生共同擔任主編。
楊欽歡不僅是著名企業家,也是博覽群書的飽學之士。他每天再忙再累,晚上最少也要抽一個小時讀書,幾十年來從未間斷。他讀的書有企業管理、經營謀略方面的,也有文學名著,還有天文地理、歷史哲學等著作。他說:「我沒什麼嗜好,不唱歌跳舞,不打麻將,拒絕紙醉金迷。最大的業餘愛好就是看書、看電視。我總是向公司管理層強調學習,自己更要以身作則。我把讀書視為每日的必修課,多一點文化和知識,則少一點煩惱和迷茫。我讀書喜歡記筆記,聽到看到好的隨時隨地記下來。」記得上世紀80年代時,我從廣州回梅州辦事,程賢章特地托我帶一箱書給楊欽歡,裏面有文學、哲學和管理方面的書。我當時十分好奇,覺得一個老闆整天忙忙碌碌的,怎麼還有時間讀書呢?後來,我了解到楊欽歡是讀書迷,自學成才。為此,我寫了一篇《從楊欽歡讀書談起》的隨筆,具體介紹了他讀書的情況和對人生的思考,反響頗佳。
我推崇《中國治水史詩》

作家們自覺為這項巨大的文化工程添磚加瓦,終於在2009年12月31日之前,作家們都如期陸續寄來稿子,登陸梅州客都大酒店的《中國治水史詩》編輯部。
治水的歷史綿綿不絕,但關於治水的系統歷史記載卻寥若星辰,繼北魏酈道元《水經注》之後,中國就尚未有一部完整的水利史典籍。這是一種遺憾,也是一種無奈。當回溯中國的治水歷史時,這一頁頁日子的記載是空白的,空白得讓人心慌。
《中國治水史詩》既有跌宕起伏、生動激越的治水故事,又有詳盡周詳、繪聲繪色的治水工程的具體描述,不僅予人以美的享受,還予人以啟迪、深思。值得注意的是,書中不但描繪人類與自然的激烈競爭乃至生死搏擊的悲壯美,還展示了人類與自然的互融互補的和諧美,在經濟學、社會學、人類學、生態學、自然學等方面提供了值得學習與借鑒的經驗與教訓,顯示出非凡的社會價值。
從2009年5月程賢章飛赴四川都江堰地震災區考察、約稿算起,原本計劃3年完成的工程,結果只用了1年時間,到2010年5月,200萬字宏大工程的《中國治水史詩》由作家出版社出版了!正如程賢章所說的:這真是「不可思議」!
事情果真如此。中央領導非常重視農村建設中的水利問題。2011年1月29日,《中共中央國務院關於加快水利改革發展的決定》正式公布。這是新世紀以來的第八個中央一號文件,也是新中國成立62年來中共中央、國務院首次系統部署水利改革發展全面工作的決定。文件出台了一系列針對性強、覆蓋面廣、含金量高的新政策、新舉措。
就是這部《中國治水史詩》,流淌在炎黃子孫心靈的那股溫暖,流淌在中國大地的血脈親情,瞬間就是幾千里,剎那便是幾千年!
《中國治水史詩》在楊欽歡與何建明、程賢章的組織和真誠的感召下,幾經努力,終於組成了強大的編纂隊伍:總顧問是葉帥之子、原全國政協副主席葉選平,並且由葉選平題寫書名;總策劃是廣東梅雁水電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長、總經理楊欽歡;主編是中國作家協會副主席何建明和著名作家程賢章。著名作家王蒙特地為之題寫「上善若水」,鼓勵全體人員編寫好這部有特殊意義的書。
這是一部厚重的書:《中國治水史詩》
編寫一部中國治水史書成為楊欽歡的強烈願望。
從1961年起到2011年,算起來我與程賢章的交往整整半個世紀了!幾十年的交往,我對其人品與文品深為敬佩。半個世紀的友誼讓我們倆即使通過一個握手,一個擁抱,一個眼神,就可以輕而易舉地讀出對方來。
因為,我喜歡這部《中國治水史詩》
2009年的一個夏夜,我突然接到程賢章的電話,說他到了上海,有要事相商。見了面后,他告訴我,楊欽歡和中國作家協會要編纂一部《中國治水史詩》,擬請各地著名作家撰寫各地的重要治水史,他約我寫上海蘇州河的治理工程。後來由於廣東梅州市召開「首屆世界客商大會」,市委請我編寫兩部《客商叢書》,而且要在短短三個月內完成出書,任務繁重緊急,對於程賢章約稿,當時我愛莫能助,心中深感不安。無奈,他只好約請著名作家趙麗宏來寫。
歷史與現實的巨大跨越,時間跟空間的激|情碰撞;文學和史學的完美交融,敘事與結構的高度糅合;嚴謹的體例,周密的布局;漫長的跨越,寬闊的視野;一闋闋往事,一幀幀圖景……縈繞著懷舊而真摯的情愫,銘刻著堅毅與執著的真誠,讓人怦然心動,思緒翩躚。這是歷史的長河奔流,這是國人的鋼鐵意志!全書展示著中國人民的昂揚鬥志和堅硬如鋼的信心!
《中國治水史詩》是宏大的治水巨著。全書分為黃淮、長江、珠江、海河、松遼、西部、東南及其他七卷,記述了中國所有大的江河水系和部分重要地方水域治水歷史,以及都江堰、靈渠、坎兒井和三峽工程等古今著名的水利工程。如此大規模地、近乎全景式地反映中國歷史上宏偉的治水工程,可以說是中國治水史上的首創,給中國治水工程塗抹上濃重的色彩。這是本書的重要特色。
大學畢業后,我到上海文藝出版社工作。我寓居上海,他住在廣州。我們幾十年間一直書信往來,交往甚密。我每次到廣州組稿,總會到廣東作協的文德路拜訪他。他見到我格外高興,一起吃飯,聊天,談文學和寫作,真是「其樂也融融」。
那天是星期天,楊欽歡照例到辦公室上班。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楊欽歡是沒有節假日的,只不過他在節假日上班時,主要是在辦公室里跟朋友、熟人約會,抽煙茗茶,交流情況,互通信息,當然也會處理一些公司的問題。
這次回鄉過年,或許是一種緣分,就是我與楊欽歡認識與交往的開始。
是呀,編寫一部《中國治水史詩》勢在必行!
我至今還清楚地記得,1984年初,在廣東read.99csw•com省作協舉辦「80年代文藝走向研討會」時,會後,時任中共廣東省委常委、省委宣傳部長楊應彬(筆名楊石,著名散文家)先生請我回廣東工作。幾經周折,1985年我終於從上海文藝出版社調到廣州花城出版社任《花城》雜誌負責人。次年春節,廣東梅縣市(即今梅州市)副市長謝強華(現為廣東省人大副主任)、市委組織部長溫華光以及著名作家程賢章邀請我回梅縣過春節。這是我從上世紀60年代初到上海讀書後首次回鄉過年。
中央一號文件提出:水是生命之源、生產之要、生態之基;水利是現代農業建設不可或缺的首要條件,是經濟社會發展不可替代的基礎支撐,是生態環境改善不可分割的保障系統,具有很強的公益性、基礎性、戰略性。加快水利改革發展,不僅事關農業農村發展,而且事關經濟社會發展全局;不僅關係到防洪安全、供水安全、糧食安全,而且關係到經濟安全、生態安全、國家安全。這是第一次在我們黨的重要文件中全面深刻闡述水利在現代農業建設、經濟社會發展和生態環境改善中的重要地位;第一次將水利提升到關係經濟安全、生態安全、國家安全的戰略高度;第一次鮮明提出水利具有很強的公益性、基礎性、戰略性。

程賢章感慨地說:「這本書成功出版,我的感受可謂百感交集。假如當時沒有楊總力挺和親力親為,能一年完成200萬字巨著嗎?」
以往治水的記載,多是零星的史學描述,或隨筆札記,缺乏史實與文學交融的作品,缺乏一脈貫通的系統性,更缺乏從更高層次上的整體思維構架。《中國治水史詩》的出版,迥異於以往歷史的平鋪直敘的描述,作家們以史料為基礎,用文學之筆,去發現,去探索,去描繪,去感觸,去思索,去體會中國幾千年波瀾壯闊的治水歷史。《中國治水史詩》因文學而長出飛翔的翅膀,既貼著地面,又騰空高飛,同時賦予人們想象的寬闊空間。
程賢章到了董事長辦公室,老朋友見面,不用客套寒暄,便天南地北地聊起來。
程賢章感受到了巨大的責任。「老驥伏櫪,志在千里。」就這樣,程賢章爽快地接下了主持編輯《中國治水史詩》的重任。
而今,就有人勇敢地站了出來,拋開世俗之偏見,以一往無前的闖勁,以嚴謹的科學精神,風風火火地編寫出兩卷本巨著——《中國治水史詩》
伴隨著編輯和作家團隊的不懈努力,《中國治水史詩》的作者隊伍就這樣一天天壯大起來,以至於最終形成了罕見的著名作家大集合:張煒、劉兆林、雪漠、焦祖堯、王宗仁、趙麗宏、荊歌、陳世旭、張笑天、繆俊傑、譚談、彭見明、李鐘聲、沈仁康、何申、李存葆、蔣子龍、徐坤、葉延濱、關仁山、程樹榛、南翔、王炳根、謝魯渤、葉兆言、鄧剛、韓作榮,等等,彙集了近百位實力派作家。這些作家中,既有文壇老將,也有文壇新秀;既有全國獲獎者,也有青年實力派,由此組成了強大的作者陣容,使《中國治水史詩》有了堅實的創作基礎。
正是《中國治水史詩》的前瞻性,使得它的出版更具時代意義和重要文獻價值。《中國治水史詩》以其所涉時間的悠長,空間的廣大,沿治水史的線絡,書寫了中華民族的文明史。無疑,它是大文化的積淀。這正是我中華民族為全球文化交出的一個可經世流傳的文本。從這一點看,《中國治水史詩》的實施者們,是「文化自覺」的先行者,其成功的意義可謂高而深遠。它的出版,正反映出中國許許多多關心水利、情系水利、奉獻水利人們的心聲,激蕩起了歷史的回聲。從這個意義上說,這是一部中國治水史詩,也是一部「適合時宜」的書。
因而,治水,也是國人面臨的龐大複雜的課題。
記得上世紀60年代初,我在廣東梅州中學讀高中時,已經開始在《梅江報》、《汕頭日報》、《羊城晚報》等發表文章了。當時《汕頭日報》記者程賢章就是從來稿中發現了我,把我的處|女作《瘋狗》刊登在《汕頭日報》「韓江水」副刊上的。這一次偶然的機遇,給予了我莫大的鼓舞,開始了我的作家之夢,也奠定了我們永恆的友誼。那年,我考進復旦大學中文系,從此走上了文學創作、文學批評和文學編輯的道路。此後,我也因此而被文藝界稱為「三棲作家」。程賢章那次發表我的處|女作,影響了我的整個人生道路。對此,我常銘記於心。
程賢章帶領考察小分隊,按著縝密的計劃,走訪了濟寧段古運河、黃河入海口、錢塘江、京杭大運河、黃浦江、鴨綠江、松花江、渭河等多處治水工程,記錄下其所見所聞、所想所思,並以實際行動感染許多著名作家加入寫作隊伍。
使我極為感動的是,程賢章年近八旬,還毅然挑起《中國治水史詩》主編的重任。根據楊欽歡先生的建議,程賢章身體力行,不遠萬里、風塵僕僕,跑遍大江南北,去考察、組稿,他對事業的真誠和執著,不得不令人敬佩。
《中國治水史詩》的主編之一的程賢章先生,是我的師長,亦是我的老友,正所謂「亦師亦友」也。
在大年初一的早上,謝強華、溫華光和程賢章到我下榻的江南大廈拜年,並邀請我到楊欽歡家裡拜年。當時楊欽歡住在黃塘的一幢別墅里,熱情地接待了我們。他平易近人,溫和睿智,對人總是笑吟吟的,對生活永遠充滿期待。我記得,他曾說過頗具經典意味的一句話:「生活不一定對我微笑,但我會對生活永遠微笑。」他就是這樣微笑對待生活,微笑對待人生,微笑創造生活,微笑面向未來!
是的,《中國治水史詩》不僅彌補了中國水利史上的空白,豐富了中國文學創作的寶庫,而且提供很高的史料價值和文學價值,它將與世長存!
2009年冬,剛參加完梅州舉辦的「首屆世界客商大會」的第二天,程賢章就從氣溫32℃的深圳,飛到零下3℃的長春,可以說一下子從「烤箱」鑽進了「冰窟」里,他近八十高齡了,還是那麼執著,那麼勇往直前,他就是憑著心裏湧起的那一股激|情而無所畏懼。
「5·12」四川汶川大地震災后一周年,程賢章千里迢迢帶著年輕的助手程勇芳等人奔赴成都,考察了映秀鎮和都江堰。面對廢墟中獨自屹立的都江堰,程賢章不禁發出了這樣的感慨:「這也倒了,那也毀了,而雄偉的2000多歲老人——都江堰,除『魚嘴』震裂一條條縫外,都江堰依然英雄般地屹立在浪花飛卷的岷江中,依然滋潤灌溉肥美的成都平原。都江堰是世界水利奇迹,全世界有良知的人都關注都江堰。你好,英雄的都江堰。雖然『5·12』汶川地震時你也處於嚴重震區,但你仍安然無恙地屹立在滾滾的江水中!」他不由得讚歎李冰治水的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