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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奸絕淫殺(莫愁湖的哀號) 15.日軍自述:天天「花姑娘的幹活」

第四章 奸絕淫殺(莫愁湖的哀號)

15.日軍自述:天天「花姑娘的幹活」

大川護男:
我是新兵,負責找女人,自己也干
把女孩子拉來放進中隊的私設慰安所
東征雄:
把女人抓到駐屯地,由分隊養起來再……
我們乾的儘是後方的事情,在第一線過去之後,搜查躲著的那些人,搜出了很多女人。女人和女孩子往臉上抹了髒東西,把自己弄得很醜。有的士兵做得很過分,抓到年輕的就殺掉什麼的,我見過。我也經常看到裸體的女屍,其中有一具那裡(性器官)插了根竹槍一樣的東西,一|絲|不|掛,擺成了「大」字形。看著這些,我就想,我們在干惡劣的事情啊!
有事沒事,「找花姑娘」;「征糧」、「徵發」的主要目的也是「找花姑娘」;白天黑夜「找花姑娘」……當兵的「找花姑娘」、當官的「找花姑娘」,在南京淪陷的日子里,日本兵所做的最「來勁」的事基本就是這一樁。
他們強|奸過女人之後就殺掉。聽說我們師團也有這種事,我還聽他們洋洋得意地講過。說什麼他一個人在路中央強|奸,支那人都見到了。
我們在難民區也發現了姑娘。姑娘的徵發,剛開始是闖進房子里搜查,一旦發現女的就幹了。
城裡沒有一個活人。到了城內警備放哨的時候就毛骨悚然。聽說還有敗兵,所以挺擔心自己是不是會被幹掉。
聯隊長經常說:「不準調戲婦女。」婦女到處都有,都藏在普通百姓家裡。一旦進入了我們佔領的地方,她們就往臉上抹鍋底灰。抹上了鍋底灰,看上去像老人,不過我們還是看得出哪是年輕人的。一次,四五個人去村裡徵發,女人嚇得動彈不了,是因為敵人進來了的緣故吧,我們就輪|奸了屋裡的女人。
到南京光華門前後走了一個月,一路上都有戰鬥。去南京途中的戰鬥,敵人一副要逃跑的架勢,根本沒打頭。到達南京是在12月中旬吧。結果光華門是急著趕到了,可行李又重,糧草又沒跟上。兩三天的話還能有米吃,可沒想到接連一個星期到10天左右都沒來。這種時候就要在當地徵發了。去當地徵發的是士兵。進了中國農戶家裡一看,也沒個人影:逃了。不過,女孩子什麼的倒是有的。居民很老實,都沒反抗。
下面是日本老兵在20世紀90年代前後接受調查訪問時所自述的在南京強|奸、輪|奸中國婦女的原始材料——
秋山源治:
掃蕩的時候是挨家挨戶進行搜查,如發現女孩子,當場就給強|奸了。女孩子們大概都躲在床下或窗帘後邊。被發現的時候,不知是害怕還是什麼原因,反正沒有反抗。因為沒有受到憲兵隊的阻止,所以可以隨便干,沒有限制。女人們臉上都塗著墨水之類。想不起來自己強|奸了多少女人,只有一件事有印象,那是抓到逃跑的母女倆時,母親說女兒還小,所以求我們只對自己來,我說了句「笨蛋」,把母親推開了。乾的時候是兩三個人一起干。乾的時候當然覺得不好,也想過,如果日本被佔領,自己的女兒或者是女人被強|奸該怎麼辦。但是,當時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死,所以趁還活著的時候干自己想乾的事情,這跟天皇的命令什麼的沒有關係。這成了理所當然的事。我在南京當然有過強|奸的經歷,並且是不分場所,有很多空房子,就在空房子里的床上干。平時也拿著米去向母親要女兒。還有,有的女人是自己從難民區走出來,用自己的身子換大米。米是我們自己吃的大米,一回給裝滿一隻襪子的量[相當於5合(日本的計量單位,1合約0.18升)]。不是在南京城,而是在南京郊外,如果被憲兵隊抓住的話比較麻煩,所以就殺死了女人。我是只在掃蕩時進城的,也殺過人。
一個男人強|奸或參与輪|奸女人,在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都是要受到嚴懲的,但幾乎沒有一個強|奸和輪|奸過女人的男人會主動把這樣的事說出來。戰爭中強|奸和輪|奸女人應該說不是只發生在日本軍隊里,但日本軍隊在中國特別是在佔領南京時期對婦女的傷害,是特別殘忍和可憎的。日本官兵自己也承認:幾乎沒有人乾淨過。強|奸和輪|奸女人就像「吃飯」一樣,是他們「必須」和「隨手可得」的事。
井戶直次郎:
(輜重16聯隊)某個中隊長是帶著女人逛大街的。因為上司都這個樣子,所以只要想幹壞事,不管多少都能幹。我也喜歡女人。分隊的士兵們把抓到的女人帶來,說「玩吧」。不管女人怎麼不願意,我們只說「好好」,大家就躲起來幹了。像我們這樣年紀大的兵確實幹了不少壞事,但也有不幹的士兵,因為在家裡是全心全意拜神的。士兵里也有各種各樣的人。
分隊的人終於帶女人來了。她哭著說:「家裡有嬰兒,讓我回去吧。」我們雖然沒有父母的慈愛心,但覺得她很可憐。某某、某某傢伙做了「好事」。
士兵是一邊說「死了,死了」,一邊把女人帶出來。女的也害怕被殺,所以立刻答應了。臉上雖然塗著鍋底的灰,但是馬上可以看出來的。read•99csw•com每天凈抓女人,雖然也害怕,但有意思的事情更多。
在南京,我們在城內以分隊的形式駐紮了大約一個月。南京當時是中國的首都,繁華極了,有絲綢,有棉被,什麼都有。房主逃走以後,房子里還有好東西沒來得及帶走,只要是能吃的,我們什麼都徵發了。在分隊,分隊的10個人輪流出去徵發女人或者食物。我們也去徵發,鄉下雖然有人,卻沒人抵抗。就算還有男人在,他們也只是怕日本兵,怕得跪地求饒。
做飯也使用中國人。我們一個分隊抓的中國人是一男二女,讓他們燒飯、洗衣服。倒是抓了能做事的中國人。男的是做豆腐的,剛抓住時他很害怕,全身直打哆嗦,拚命地求我們說「饒我一條命吧」,還在紙上寫了「饒我一條命」,看上去有點兒學問。我們覺得這個男的可以用,就給他發了寫著「公用」字樣的臂章,留在分隊里使喚了。
攻陷後過了10到15天,我去了難民區。到了那裡,我就說「剩飯跟×交換」。當時我是連鍋端著去的,所以就說跟這個交換。跟女人,你就說「飯、飯、性|交」或者「×,交換」。這麼一來,女人就說把那剩飯給她。(很多人逃走了)房子哪裡都空著,所以我說一聲「走吧」,就幹了。那時候局勢已經穩定下來很多了。
大家都把領章(所屬的部隊不同,領章的顏色也不同)摘掉後去搶東西。肚子雖然餓得受不了,但只要看見女的就立刻來了精神,一把就把女人給抓起來了。……部隊里的所有人都干,就算默認吧。把女人打得半死不活的,因為反抗嘛。女孩子往往是不會讓放過去的。反抗的就打,乖乖讓乾的就可能不殺,不讓乾的人就要殺掉……
「搞女人的事,是不會隨便寫在日記里的。」一位日本老兵的後裔這樣對筆者說。儘管如此,筆者還是在極其有限的日本老兵的「日記」里找到一些這方面的東西。如原侵華日軍第16師團第33聯隊第1大隊的田中士兵寫過的《田中日記》中就這樣記述過:
我參加了戰爭,也曾經被扣押在西伯利亞。
徵發姑娘我們也幹了。農家的女孩子爬上天花板躲著。只要看一眼這家的傢具,我們就能曉得裏面有沒有女孩子。說是去徵集食品,其實就是食品跟姑娘一塊兒找。可能是語言不通的緣故吧,我們也沒遭到反抗。女孩子都渾身發抖。這種事是各分隊獨自行動的。也有的分隊把女孩子拉過來私自設立了慰安所。基本上一個大隊有10個左右的姑娘。姑娘們由軍隊管理。我不知道他們是從哪裡把女孩子給拉來的,可我知道裏面有很多朝鮮姑娘。在淳化鎮,女孩子都是徵發的時候抓的,所以沒有設過慰安所。在淳化鎮,也發生過士兵去徵發的時候強|奸女孩子的事情。
徵發物資是大家一起去,如果去徵發姑娘,就只有少數兩三個人去了。這些人儘管知道姑娘躲藏的地方,但是偶爾也會中埋伏的。
小寺忠雄:
我們是從上海乘船沿長江去的南京。過了一座小山,馬上就進了南京。我們在埠頭讓人把馬拉下來,騎馬進去了。最初是乘很大的汽船。那時候離南京陷落已經很長時間了,我沒有看見過屍體。
……當時我25歲。從神戶港出航,叫「利根川丸」的船上裝載著1000人左右的士兵到達了南京。從那兒開始,參加了大別山和漢口戰役。在我前面的士兵都參加過南京進攻戰。聽說過9師團的殺人,是讓支那人往棧橋上跑,他們從後面開槍打死的。
有戰友戰死就產生了復讎心,想對中國人干殘酷的事。不知殺死了多少人,記得有一回用手槍殺死了女的。衝進民宅讓父母交出女兒,不交出來,就開槍打死了。受驚嚇的女兒蹦出來看究竟,把她抓起來,大家一起幹了,是6個人乾的,最後女孩子好像死了。我沒覺得可憐,認為「要恨就恨蔣介石」。在徵發和強|奸的時候也是認為「壞的是蔣介石」。我一直認為日本是「神的國家」,所以幹什麼都可以。當時我還一直想「幹人們都幹不了的事」。
大東亞戰爭的時候,在蘇門答臘也跟荷蘭的婦女睡過覺。不是在慰安所,是在俘虜收養所。跟那裡的(被收容的)女的乾的,幹了與支那時一樣的壞事。因為女人都餓著肚子,所以就用吃的引誘她們。日本戰敗準備回國的時候,受到了收容所二三十名婦女的「驗明腦袋」,就是說要揪出幹壞事的傢伙。我因為剃了鬍子,所以漏網了。可怕極了。
這場戰爭,我想,是場日本人自我感覺太過良好的戰爭。日本的軍隊太為所欲為了。在西伯利亞這個地方,我們不得不勞動幹活。軍官待在別的宿舍裡頭,情況怎麼樣我不清楚。但我們這些下面的小兵是一樣的。做下惡劣事情的人得到了同等的報應。
支那事變開始時,我在3大隊本部。
做豆腐的帶路帶得很好,因此可以偷來好多肉和雞、毛毯及短褲等東read.99csw.com西。因為他是做買賣的,所以對街里是了如指掌,加上有日軍的臂章,所以不停地偷來手錶和肉什麼的。別的分隊都很羡慕我們的分隊。他還帶來做豆腐的鍋給我們燒飯。
以抓鬮兒的方式輪|奸女孩子
在支那,進村子之前,如果是進行抵抗過的村子,就放火燒掉。這是報復。殺死的支那人有10人或20人,這以上就記不起來了。只有一個是開槍打死的,剩下的幾乎都是用刺刀刺死的。幾乎都是男的,也有兩三個女的。因為沒有交出女的,所以給殺了。用刺刀刺很不容易死,就是說一刀下去也死不了人的,有的刺兩刀也不死,過了一個小時左右去看還在「噗噗」地吐血沫。這時候,我就說「你要恨就恨蔣介石吧」。對於(殺人)沒當回事。不是我一個人干,而是大家都在干。大家都很年輕,都想女人,最大的願望就是喝一口國內的水,抱一抱國內的女人。支那女人身上發出的味兒不一樣。台灣有台灣的味兒,朝鮮有朝鮮的味兒。可能是吃的東西不一樣吧?(強|奸過的中國女人)有10人以上,大概是30人左右吧。記不清楚了。……第一線部隊就是這樣的。第一線部隊是無情的部隊。說是去討伐,其實是去抓女人。因為討伐往往是突然襲擊,所以女人來不及跑掉,抓起來比較容易。當時的目標就是這個。對老人和小孩子沒有動過手,我只干年輕的女孩。
我們是輕機槍隊,所以分散行動,在步兵掩護下打槍,不打的話不行。一定要在別人先動手之前殺掉對方,想活著就得殺人。只要放開膽子去殺就有功勞,就可以得到勳章。死了就不行,活著就要盡量多殺對方。13日,在揚子江邊,步槍隊一開槍,輕機槍也掃射起來了,只要誰說一句「下一批」,就把人排好打死。那時候我是以給戰友報仇雪恨的心情掃射的,興奮得連女人和孩子也殺。「南京是敵人的首都,大家都很辛苦,許多戰友戰死了。這回該讓你們嘗一嘗苦頭了,你們這些兔崽子。」因為戰友死了,所以看見活著的中國人就恨。
還去過只收容女人的難民區(估計是金陵女子大學吧)。在屋裡指手畫腳地任意挑選,並且當場就幹了。跟我同一個部隊的,忘了是誰,在強|奸的時候,被中國的敗兵打了頭部。從那以後強|奸時,都會有人給你放哨的。是不分晝夜地乾的。一般是以一個分隊為單位行動。可能去過十幾次。幾乎所有的分隊都是這樣。同夥相互說「給我盯這邊」、「給我盯那邊」,乾的時候也不顧慮旁邊有沒有人。說什麼「結束了嗎?這回該我了……」就是這樣的情況。
在南京,因為閑著沒事兒干,就強|奸了女孩子。部隊的士兵們隨便出去徵發女人的事情,其實軍官是知道的,但什麼也不說,等於是默認了。因為男人嘛,有一年半載沒有跟女人睡覺,是憋不住的。如果是男人的話,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是人的話總想跟女人睡覺。闖進民宅的話,到處都有女人藏著。有藏在家裡的,也有藏在稻田裡的。幾乎所有的女人臉上都用鍋灰把臉塗得很黑。支那的女人因為不洗澡,所以很臟,但像住在南京那樣的都市裡的女孩,很多是弄得挺乾淨漂亮的。只要說一句「×看看(露出性器官的意思,士兵們使用的中國話)」,幾乎所有的女人都老老實實地把衣服捲起來,露出來讓我們看的。在掛著國際紅十字旗的地方,南京的女孩子都逃進了那裡。街上沒有女孩子,所以搜查女孩是在到郊外進行掃蕩的時候抓的,在稀稀拉拉地連接在一起的村落里幹了壞事。
聽說過幹完女孩子后,為了封口而殺掉的事情。還聽說,有的部隊讓支那男女交媾,他們看著取樂。
類似上面的日軍老兵「自述」,只要心態正常的人,讀了這些文字都會有想吐的感受。這就是日本侵略者的獸|性。
即使餓著肚子,看到女人就來精神了
大田俊夫:
慰安所被認為是士兵所必需的設施。部隊剛駐紮下來不久,就有從軍慰安婦被帶過來了。如果沒帶過來,就會對居民犯罪了,所以我想,她們是為了防止不好的事情發生而被帶來的。慰安所是部隊駐紮下來后10天或15天設立的,南京城內熱鬧的地方就有過。下關也許沒有。雖然我們聯隊沒在城內干過,不過我想脅坂部隊附近肯定有過。雖然沒有親耳聽說,但是想來一般是設在部隊附近的。慰安所到處都有,分不清是哪個部隊設立的。慰安婦當中有朝鮮人,也有日本人。一旦治安好轉,日本婦女也會不斷進來。部隊里要去慰安所的人每天都有。我們中隊沒有慰安所。我當時還認為慰安婦是由專門負責慰安所的部隊帶來的呢。我也不知道他們從什麼樣的地方把人給拉來的。
田所耕太:
我是個新兵,所以就負責去找女孩子。不去找就會挨罵,所以我們也顧不得其他了。上頭說的話絕對不敢違抗,所以我就拚命去搜女孩子了。她們九*九*藏*書藏的地方不是房子,什麼也不是。她們藏在牆呀磚頭之類的後面。除了房子,連竹林和田裡的稻草垛也躲。如果帶回來兩個女人,就必須送給中隊長一個。剩下的一個,就從分隊10個人的頭頭——班長開始輪|奸。我們是新兵,所以想都別想了吶。就這樣,輪|奸完了女孩子,就把人給殺掉了。
找姑娘是以分隊為一個單位或幾個人成伙一起去的。只要抓到了,分隊的幾個人就上前按倒,以抓鬮兒的方式決定強|奸的順序。如果抓到第一的話,要把姑娘臉上塗的灰擦乾淨,然後才能幹。五六個人輪流按著,姑娘已經吐白沫了。士兵們是如饑似渴。女孩子怕被殺死,所以全身直打哆嗦。在南京兩三個人一夥去找姑娘的時候,房子里躲著一個穿著漂亮的中國衣服、像是國民黨高官的夫人似的女人。我們對她說「×看看」,她是害怕被殺死吧,絲毫沒有抵抗,老老實實地把衣服下擺拉上去讓我們幹了。事情結束后,因為讓我們幹得舒服,我們還向那個夫人說了聲「謝謝,謝謝」,握手道別了。士兵們都很年輕,想到明天可能死掉,就更加急切地想和女人睡覺。抱女人是誰都願意乾的事情。……
駐紮下來以後,我也曾經去搜過慰安性質的女孩子,當場幹了。部隊里有人說,這種時候哪怕稍微干點壞事,之後被人知道了也很危險,所以乾脆殺了她,幹了壞事就把人殺掉。聽說有的部隊說是他們抗日思想頑固,就下令統統殺光。比如說,只要懷疑他藏了武器,或者覺得有點可疑,就把房子統統燒光。從上海到南京這段時間,我們一直都屬於後方部隊,所以經過的都是已經燒成了灰的村莊。
我們在紙上寫了「美女」二字,交給做豆腐的,用手勢命令他去帶來。男的馬上說「挺好,挺好」,就出去了。「挺好」就是好的意思,說女孩子「挺好」是漂亮的意思。他去了難民區,很快就帶過來兩個漂亮的女孩子,是穿裙子的女子學校的學生。給她們每人一間房子,白天讓她們洗衣服,晚上當然不放她們回去,留在分隊里供我們玩兒。我們都很年輕,所以免不了要「灑一高」(性|交)的,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分隊在南京是十來個,兩個女孩子足夠玩兒了。但只放在我們的部隊里,關起來不讓她們出去。外邊到處都是日本兵,她們也知道如果逃跑的話會被抓回來殺死,所以不會逃。我也同做豆腐的一起去綢布店裡扛來綢緞、閃閃發亮的衣服給女孩們穿,讓女孩子高興。別的部隊都很羡慕我們,也抓來女孩關起來。在南京去徵發姑娘的時候,女孩子們都在臉上塗鍋灰,塗得很黑,扮成了老人。但我們還是能辨認出是年輕人,因為是敵人的女人,所以都有想強|奸的念頭。
日軍侵華的整個過程,特別是像無辜地戮殺中國百姓這樣的事,當時的日本軍方和政府有相當嚴格的紀律,也就是說,不經軍方和官方審查,絕對不能將在中國的所作所為——指殺人放火的事隨便講給家人和親友聽,更不能寫文章。在日本侵略者宣告投降后,日方對所有回國的將士都有最為嚴格的審查措施,在戰場上的「日記」、「筆記」等見諸文字的東西一律禁止帶回,一旦發現是要受嚴懲的。因此現在想從日方獲取這方面的第一手史料非常不易。然而,即使這樣,我們仍然還是獲得了一些零零碎碎的日本老兵們當時留下的「日記」等。戰後曾經有一段時間——包括現在,一些對戰爭有反省意識的日本老兵們,隨著年齡的不斷增長,加之越來越悔恨戰爭,陸續有人開始寫回憶文章,這使得當年日軍在中國包括南京大屠殺時的罪行有了更加真切的反映。另有一些愛好和平的反戰人士,如松岡環女士等更是自己行動起來,親自找日本老兵調查核實其在華時的罪行,故而筆者有機會獲取一部分日本老兵自己寫的反映他們在華時強|奸和輪|奸中國婦女的材料。
分隊是在民宅駐屯下來的。帶來3個左右的女孩子,供住供吃,玩膩了就給換掉。剛開始姑娘們只是哭。但是,只要帶到分隊給她們飯吃就沒事了。行軍時(在去南京的路上),只要發現(女人)就干,就是說把背囊放在旁邊,就地給幹了。有年輕的,也有50歲左右的,都是農家婦女。父母沒給藏起來,放東西的閣樓里和寺廟裡藏得最多了。進軍的時候自己心情會變得粗暴……幹了50個人以上。現在想起來簡直不是人乾的事情。自己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成了真正的畜生。上司們不會注意你的,因為自己也在干。也沒有憲兵來,在中國的時候一次也沒有見過憲兵。至於幹完了給殺掉的事情,我們是沒有干過,而且也沒有聽說過。所以不知道有沒有那種情況。但是,在上海和南京經常可以看見女人的屍體。在北支也見過,是裸著身子的。進攻南京和徐州的時候,因為忙於戰鬥,所以沒有時間去干。那時候,最要緊的是吃,每天只是拚命https://read.99csw.com地去找雞蛋和雞。因為我忙於照顧隊長,所以沒怎麼去偷。
南京大屠殺是存在的。說沒有的人都是後來進來的人,是從東京過來稍微看一看、轉一轉便去南京的人說的。我們士兵是看見過的。
我們因為是新兵,所以沒去那種地方,但是肉和吃的東西是徵發過的。他們告誡過我說,徵發「會中埋伏,別單獨行動」。徵發的是雞啊什麼的。因為人必須得吃東西啊。徵發是要去農家的。雞、米、玉米等等,就成了大行李到來之前的糧草。
澤田小次郎:
現在中國和韓國提出賠償的問題,可憐的人真是太多了,日本讓他們受到了殘酷的遭遇。被譴責是理所當然的,因為南京大屠殺是存在的,是我們親手在揚子江邊開槍打死了好幾萬中國人。
進了南京,我們在城外的步兵學校負責警備任務。攻陷以後進去警備,出城以後又布置了航空和飛機的警備任務。我只去幹了航空的警備。當時是爬上步兵學校所在的山頭進行警備。
發現女的便就地強|奸
抓來做豆腐的,讓他找「美女」
森田太郎:
只要說「沒有命的、開放」,拉開胸口的話,女人就猜到要幹什麼了。我們拉走女孩時,女孩子的父母或祖母跟出來求饒,我們不是給刺死就是放火,然後才回來。這是命令,聽說如果不服從命令的話,就送到軍法會議去。我們進南京的時候,那邊的人是挺可憐的。
早會的時候,9師團曾經發出「禁止去難民區」這樣一條命令。
在支那,根據隊長的命令,為了給國內來的人壯膽,用刺刀刺死過捆綁著的支那俘虜。支那人「呀」地發出了叫聲。第一次是在安陸戰役時乾的,在討伐中也放火、徵發,干盡了壞事,都是跟先來的士兵學的。闖入老百姓的家裡,只要見到好一點的東西,不管是什麼全部都偷回來。在支那是就地徵發,所以任你想幹什麼就可以幹什麼,偷什麼都可以。
陷落後過了兩天,到下關進行徵發的時候,在民宅徵發過米和食物,那時也徵發女人。打開屋裡的衣箱蓋時,發現裡邊藏著年輕的媳婦。因為是纏足,所以逃不快,就抓住了,就地扒掉衣服強|奸。因為只穿了一條褲子,裡邊沒有穿內褲,所以馬上就可以幹了。幹完后,對方雖然說了「不要」,但還是對準胸口開槍殺死了。這是一種默契。如果以後憲兵隊來了,事情敗露的話要算作罪行的,所以給殺掉了。大家都知道這個道理,所以幹完就殺掉了。
1月20日
不能再發動戰爭了。
又有姑娘被拉進來了。吵鬧了一個晚上睡不著覺。
鬼頭久二:
越是有老婆的人越要去強|奸
想要飯吃,就用性來換
當地掠奪和隊長玩女人
掃蕩時的主要興趣是強|奸
1月22日
經過艱苦的戰鬥建立了赫赫戰功的人當中,也有誤入這種地方死的。為了不在那種情況下白白犧牲,見到敗兵我們就襲擊討伐他們。去徵發物資的時候,我曾經偶然看到外面的小屋裡藏著二三十個女人。她們在屋裡蓋了稻草藏著,不過我什麼也沒幹就把門給關上了。
拉來十九、二十歲的姑娘的時候,他們的父母就跟過來,把頭磕到地面上,做出求我們放過女兒的樣子。但求也沒有用,因為士兵們都是如饑似渴,沒有一個人去聽他們的。三五個人按住還沒有跟男人睡過的女孩,那女孩當即就昏過去,嘴上直吐白沫。父母說「不要」,但我們還是非干不可。我也干過,但幹這種事是沒有一點好處的。全日本的士兵都干過這種事,只看你說不說出來罷了。因為是男人嘛,分隊里如果有10個人,就有10個人干過。戰爭拖得越長就越想女人,別的部隊也一樣地干。人嘛,都一樣。
三木本一平:
對城裡女人藏身的地方也是了如指掌。年輕的、年紀大一點的都干過。幹完后如被發現的話會惹來麻煩,所以就給殺掉了。不管是進南京之前,還是進南京之後,強|奸婦女可以說是任你隨便干,干多少都無所謂。還有的人自吹「幹了70歲的老太婆,腰都變輕了」。在城裡也有很多婦女被留下來了,幾乎都藏在洞裡邊。即使設立了慰安所,也沒有減少強|奸事件。慰安所的婦女都是朝鮮人,分為軍官用和一般用。費用大概是1日元或2日元。一般士兵的工資是8日元左右,我因為是伍長,所以有15日元左右。我們的分隊還算好的,別的部隊更是亂來。分隊的士兵們幾乎都經歷過(強|奸)。如果去城裡乾的話可以「白乾」的。
徵發姑娘時兩三個人去,徵發糧食時則是一大群去
下山雄一郎:
無論哪裡的部隊,當時只要是最先衝進了城,就肯定幹得很徹底。強|奸婦女、徵發物資、殺人什麼的,恐怕任何一個部隊都做過吧!
過了好長時間,治安有所好轉,憲兵隊讓部隊所有的士兵排成一排,把受到強|奸的婦女帶過來,讓她們指出是誰乾的。跟平時不一樣,這次不算有罪,只是被罵了一句「不要再幹了」。不算有罪,也不算別的什麼九_九_藏_書,只是挨罵而已。我們隨心所欲地作惡,10個人里竟然有9個人干過強|奸,還自吹自擂引以為豪呢。
大部分的部隊都帶著稱為慰安婦的30多名婦女一起行動。幾乎都是朝鮮的婦女。我們的部隊也設置過慰安所。不是設在中隊,而是設在野田部隊的聯隊里。在南京(駐屯地)的光華門附近也設置了慰安所。
川中潔一:
南京還多少有點米,可還是稻穀,所以我們也曾經自個拿臼舂了吃。攻陷以後,部隊的流通也好起來了,這時候就靠軍隊的糧餉過活了,再適當徵發一些豬呀雞呀的副食。
掃蕩的首要目標是女人
戰鬥開始的時候,隨身口糧分到10天的量,除了米還有副食,所以想想帶著走也很不容易吧。我有馬幫忙,倒是很輕鬆。在來南京的戰鬥過程中,分隊也進行了糧食的徵發。就是趕趕雞,趕趕豬,靠在當地置辦生存了下來。
從這些事情來看,我認為南京大屠殺是有過的,我認為是幹了壞事。
每個聯隊都設立慰安所。我想,如果不正式設立慰安所的話,我們就會去徵發女人,干下壞事,所以慰安所還是必要的。我們沒在那兒待多久,所以也不太清楚南京的情況,不過,下天津的時候我曾經去那種地方玩過。因為大家全都是年輕人,有一種一時半會兒也忍不住的感覺。當然每個人的情況也許多少有點不一樣吧。上了第一線,吃飯睡覺全在一塊兒,相互之間誰也不知道今天或者明天誰會死掉,所以不管新兵還是軍齡兩年的兵,都去徵發婦女了。
到12月15日為止是進攻戰,從16日到(次年)1月11日是在南京附近當警衛。南京郊外開始出現了慰安所。是用玉米皮編的小草屋,窄得只能放一張床。女孩子有十五六個人,都是朝鮮女孩。士兵都站在外邊排隊等著。我因為是下級軍官,所以等士兵們(從女人那裡)走了以後才去的。價格是1日元50錢到2日元左右,是用軍票支付的。日本的錢是一分錢也沒有。在分隊里訓練的時候是把女人抓到駐屯地,分隊養起來。待一星期或兩星期就給放了,再去抓替補的過來。去寺廟裡的話有很多,因為寺廟大,所以周圍的女孩子都逃到寺廟裡避難。去那裡的話就有了。普通老百姓的家裡也有,只要毀壞二樓,就會發現藏在那裡的女孩。女孩藏在二樓稻草堆里,由父母每天給她們送飯。
我想,強|奸婦女的行為相當普遍。戰役結束後去掃蕩,我們有的士兵被中國人扔進小河殺死,有的被扔到水井裡。也就是說,一兩個人去徵發婦女,反而自己被幹掉了。婦女不大出現在第一線上,掃蕩的時候卻到處都能見到。可能是戰爭一結束,她們就回到後方來了的緣故吧。婦女們經常躲在旱地里。有時候你一拿起水缸的蓋子就能看到有女的躲在裏面。我們的士兵好像是經常在這些地方發現她們,然後把她們強|奸的。南京進攻戰當中,大家一發現稻草堆就放火,裏面就有婦女跑出來。戰爭發展成那麼大的規模,所有的事情都能夠想象得出來。那和兩三天的戰役不一樣,時間長,休息時間也長,休息期間給人的感覺是隨你怎麼玩都行。部隊一駐紮下來就馬上去附近的村莊進行徵發。掃蕩的話,首要目標就是婦女。我們這邊儘是男人,而且又都是20來歲的年輕人,所以事情也是很容易想象的。
也有人去徵發女人。可能越是有老婆的人就越是忍不住吧,他們經常強|奸女人。騎兵當中也有這種人。他們抓住女人就在百姓家裡幹了,我甚至親眼見過在路中央乾的,就是我們中隊的。師團不是有過「不準強|奸」的命令嗎?聽說憲兵也進城了,不過最終還是沒來。
一般的女孩子不得不都聽從我們的話,只要反抗就收拾掉。如果碰到有力氣反抗的,就認為是娘子軍,也給殺掉。也有不就地殺死,而是讓她們扛行李,帶到別的地方強|奸的。隊長發現了,也只是輕描淡寫說一句「不要幹壞事啦」(嘿嘿嘿地笑)。隊長也是男的,所以知道部下們在幹什麼,也不會去追究的。我們「是、是」地答應,一般是幹完後幾乎都放姑娘們回家。
「這場戰爭最糟糕的不是被燒掉的建築和被摧毀的家園,雖然那也很糟糕,而是男人永遠不會再回來,而婦女終生都要伴隨強|奸帶給她們的身心痛苦和傷害。我幾乎不知道男人被帶走殺害和婦女在恐怖中倖存下來變成驚弓之鳥,哪件事更令人悲傷。」美國人米爾斯在寫給他妻子的信中這樣形容他所看到的日軍給南京百姓留下的最悲慘的情形。
接著讓他去了綢布店裡把我們的短褲和被子都偷過來。那個人還叫來兩三個同夥,從店裡偷了東西后竟然倒賣起來了。大模大樣地把支那人的好東西偷來,幹得還挺起勁兒呢。雖然店裡的人挺可憐的,但我們還是得了好處。
(強|奸)是所到之處都有。這是少不了的事情。在所到之處都目睹過扛著女人和強|奸婦女的場面,連老太太也抓。強|奸后就給殺死了。殘酷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