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幾乎可以肯定。我們最大的擔心是，如果這件事上了報紙頭條，下一次的謀殺會提前到來而不是推遲。」

「那兩個可能性比較大的，他們是誰？」

「其中有我聽說過的人嗎？」

馬特點點頭，表示理解。

「還有。他曾有過一輛屬於自己的冰激凌廂車。」

「該死的凱勒曼！你能不能讓那些編輯暫時不發稿呢？」

「要是他給抓進來了，我明天早上也肯定能知道的。」

「沒錯。這確實無法讓人太興奮。而且在過去幾周里，我們已經都把他們叫了進來，但一無所獲九*九*藏*書。可警司總得讓人看到他在做事呀。」

「六名？那不是……」

「另一個呢？」

「一個有修路的經歷。與染色指甲能有那麼一絲絲聯繫。幾年前曾因為淫穢照片被判有罪。從那之後就沒有新情況了。我覺得他算不上。」

馬特從緊咬的牙齒縫隙里擠出一句話。「他會再下殺手的。」

「那麼時間是怎麼安排的？」

馬特揚起眉毛，有些懷疑。「是真正的殺手在陷害他嗎？」

「他們全是本地人，顯然都有關於小孩子方面的背景。有些定了罪，有些hｔｔｐs://reａｄ•99ｃsｗ.ｃｏm只是受到指控……大多數只是湊數的。有兩個可能性比較大，其他的只是讓公眾看的，好讓我們看起來挺忙乎。」

「大都會警局接到一個匿名電話，是個女的，用的是無法跟蹤的即購即付手機。她聲稱自己住在附近，說那個女孩失蹤后不久，她在運河旁邊看到一輛紅色標緻車，司機將很大的什麼東西拋到了水裡。不用說，我們要找的那個人開一輛紅色標緻。」

「確實如此。」皮特曼略微考慮了一下。「我私下告訴你，他叫托馬斯·布里斯托。紐九九藏書因頓人。可是這不能公佈於眾，馬特。我是當真的。」

「如果你們想在附近安排一名攝影師的話，我告訴你，韋斯曼把抓捕時間定在了明天上午10點鐘。千萬別說這是我告訴你的。正午的時候會有一場正式新聞發布會。如果凱勒曼搶了先，我們這麼做至少可以控製造成的損害。再說，誰知道呢，也許真是我看走眼了。或許韋斯曼確實料事如神，布里斯托到頭來還真是我們要找的『湯姆叔叔』呢。」

「上帝啊。」

「你知道我不能告訴你的，馬特。」

「別擔心。我只是想告訴九_九_藏_書克萊爾。不過你顯然不太相信吧？」

「我根本不信。名叫托馬斯，開一輛紅色標緻，曾經賣過冰激凌。我認為這簡直太巧合了。」

「他叫什麼名字？」

「這個人的情況比較奇怪。曾經因戀童癖被定罪，並且登記在案。上周麗貝卡的屍體還沒發現的時候，我找他問過話。那只是例行公事，沒給我留下什麼印象。之後，我對他的詳細資料細細過了一遍，毫無疑問，挺讓人噁心的，但也沒有什麼東西能表明他會幹出這種事兒。我心安理得地把卷宗放回了原處。可是……」

「戴夫？」

「光九_九_藏_書憑這一點還不能動用警力。沒有哪條法律不准他們這麼做。再說，無論如何，他也可以在網上大肆宣傳的。」

「還沒有那麼邪乎，馬特。有不少人對布里斯托這樣的人看不順眼。這隻是某個人讓人噁心的惡作劇罷了。我們明天上午把他抓來，讓刑事鑒定科把他的車給拆了。過一個星期他回到家，會聲稱受到騷擾，提出索賠。我已經和他的律師交過一次手，再不想來第二次了。不過顯而易見，我們得到了舉報，就必須行動。」

「不過，還有那麼小小的一線希望，馬特。我們明天上午會抓捕六名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