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帕把手伸進包里。「我希望傑瑞米沒事。」

麥肯錫解釋情況的時候，皮帕看著瑞德的表情跌宕起伏。她只能聽到瑞德的回答，但是一連串的「混蛋！」、「真他媽混蛋！」、「他受傷了嗎？」以及「上帝啊，」後面九*九*藏*書緊跟的「我馬上就到」，已經足以說明這頓飯結束了。

瑞德一頭栽向桌子，臉埋在手掌中。「耶茲頭部受傷，正在救護車上。安娜跟他在一起。妮基帶著她弟弟跑了。攝像頭拍到他們正堵在九*九*藏*書路上，朝著堤岸的方向行駛。吉姆在每座橋的北岸都設了一輛巡邏車。」她抬起頭。「我的手機，勞駕了，律師。」

瑞德看了看皮帕的包，狠狠瞪了皮帕一眼。「沒關係。我在這裏說就行。」然後對著電話道：read.99csw.com「吉姆嗎？我是瑞德。」

「是總督察露絲嗎？」侍者問。

瑞德疑惑不解地看了皮帕一眼。對侍者說：「是我。什麼事？有人沒付錢嗎？」

「你不會有事吧？」

這回輪到侍者疑惑不解了，顯然他沒能理解瑞德九*九*藏*書的幽默。「有個電話找您。」他遞過來一個無繩電話。「一位名叫麥肯錫的偵緝督察？他說很緊急。當然，為了私密起見，您可以到後面來。」

瑞德轉過身，看見一名年輕的侍者正向她靠過來。

「我當然不會有事。」瑞德頓了頓read.99csw.com，接著說道：「但如果事情失去控制，為了不讓你首先從新聞上聽到……安娜在卧室里發現一個空盒子。一個裝9毫米口徑子彈的盒子。妮基·馬歇爾可能有槍。」

瑞德拿過手機，俯下身在皮帕臉上輕輕吻了一下。「不用等我了。」

「露絲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