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笑著說。「這是對你好嗎這個問題的回答，對嗎？接下來的問題。我看你又恢復了原來的魅力。」

「任何離開巴扎的時候都是假期。」

哈里斯聳了聳肩膀。「只是一大堆跟他的過去有關的剪報。這個應該是妮基為他做的。而那個白痴根本看不懂。」

哈里斯掙扎著站起來。「至少跟你喝一輪咖啡要比跟巴茲喝一輪酒便宜。」

「想想那些被拯救的肝細胞吧。更不用說那些腦細胞了。哦對了，」安娜read.99csw.com接著說，「我聽說你在照看那個弟弟。不錯嘛，小夥子。」

「不是每個人都能跟你一樣成為愛因斯坦的，傑茲。」安娜同情地說。「SOCO檢查完公寓了嗎？」

「我知道，我在拯救你的腦細胞的同時也在拯救你的錢包。」安娜拿起剪貼簿。「這裏面有什麼讓人興奮的東西嗎？」

「我投降。這一輪該你請了。一杯拿鐵，謝謝。」https://read.99csw.com

傑茲·哈里斯腋下夾著一本剪貼簿進來的時候，安娜正坐在角落的桌子前，面前擺好了咖啡。

他不自然地笑了笑。「真見鬼。你知道我的意思是什麼。如果現在是我和巴茲在聊天，我們會拿著一瓶啤酒，而不是一杯該死的咖啡。」

「事假算不上假期。」read.99csw.com

「你歇歇吧，傑茲。你知道你有多渴望見到他。不管怎麼樣，頭兒說你們重新歸隊后，還是讓你們倆一組。」

「凱文可一點也不象湯姆·克魯斯。」

哈里斯的臉上綻開了笑容。「謝天謝地！我無法再承受一次……」哈里斯遲疑了一下，沒有說下去。「我說的不恰當。我的意思是……」他試圖挽回，但是聲音卻越來越低。

哈里斯將剪貼簿往桌上一仍，重重地坐進安娜對面的椅子里，他感激地抓起杯子，一九九藏書口氣灌了半杯摩卡咖啡，用手背擦了擦嘴。打了個很響的飽嗝。

「那是一部電影，」安娜解釋說。「是達斯汀·霍夫曼主演嗎？還是湯姆·克魯斯？」

哈里斯強迫自己笑了笑，但是卻難以令人信服。「我得最大限度地利用我的假期。」

「我剛剛從那來。他們現在在清理。沒有什麼發現，我能看出來。幾張名片。一些跟閉路電視裏面一樣的衣服，諸如此類。哦對了，他們給了我這個。」哈里斯把剪貼簿推到安娜面前。「說可能對雨人會有幫助。他們這麼叫凱文的。別問我為什麼。」九-九-藏-書

「我都要瘋了。老實說，他蠢得無可救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