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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煙 你真的看懂了新白娘子傳奇嗎?

飯後煙

你真的看懂了新白娘子傳奇嗎?

沒想到最後兩人終於不能在一起,原因不是沒房子,而是在兩性上不能兼容,這一段是我後來才看懂的。可見愛情不管負載了多少外來之物,最終決定其質量的,仍是一些最本源的東西。
但李碧蓮分不清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的區別,四面開火,到處進攻。因為不滿香巧提親的事,她每次必攻擊二奶奶,把所有人都推向她的對立面。整個劇集里,除了大備胎戚寶山,幾乎沒有一個人公開說碧蓮的好話。
這不僅讓人想到現在,多少人因為激|情搞到一起,卻因為物質而分開;也有多少人因為物質而搞到一起,又因為沒激|情而分開。
白素貞見多識廣,她的感情目的性強,所以閃電結婚,直奔主題。從她遇見許仙,到許仙說出「娘子,紅燭已半,咱們早點安歇了吧」,只用了一集。
唯一可能的解釋,是法海出於心理上的原因,只抓那些男女作風混亂九*九*藏*書的妖怪,和太監恨青樓的心態差不多。而金鈸法王平時好像不大愛好女色,而是更沉迷於演奏民族打擊樂器;他雖然生了一個兒子蜈蚣精,但蜈蚣精的媽始終沒有出現,可能是死了,也可能已被拋棄了。
同理,雖然九爺沒能如願把女兒香巧嫁給李所長家的許公子,但後來他一直非常注意搞好和李家的關係。李公僕被金鈸法王打傷后,他就十分積極地來給李公朴接骨;後來又巴巴地派老婆二奶奶送葯來,希望二奶奶能和派出所所長夫人許婉容搞好關係。可惜二奶奶太不善於處事,把李家上下都得罪了,可惜了老公一片苦心。
但李碧蓮由於久攻媚娘不克,長期落於下風,連她自己潛意識裡都覺得自己是「野花」,胡媚娘是「家花」,可見她的危機感和悲觀情緒是多麼強烈,對這場戰鬥是多麼沒有信心。如果不read.99csw•com是編劇和導演安排,看不出李碧蓮有任何贏的機會。
李碧蓮,大體是個無知、愚蠢、暴躁、無味的女人。按道理說,敵人的敵人是朋友,但李碧蓮呢?敵人的朋友是她的敵人,敵人的敵人還是她的敵人。本來她的最大威脅是胡媚娘,在這一點上她和二奶奶是共同的,她們應該是朋友。對於李碧蓮來說,先擊敗媚娘應是主要矛盾,因為她和媚娘比毫無優勢;至於她和香巧之間應該是次要矛盾,因為她和香巧比要大佔優勢。
但是許仕林年輕,在兩性問題上不成熟,對乾瘦木訥的香巧不感興趣,而是迷戀上了「胡記綉庄」服裝店的老闆娘胡媚娘。二奶奶當然非常憤怒,無法理解許仕林為什麼放著大企業家的千金不要,非要去和女個體戶混,所以她堅信胡媚娘是「狐狸精」,暗指胡記綉庄以賣服裝為幌子,實際上是李公朴暗地裡支持的九*九*藏*書一家大夜總會。
李公朴其人,相當於錢塘縣派出所所長。後來出場的九爺則是經營了一家鏢局,相當於錢塘保險公司董事長。所以,九爺必然要拍李公朴的馬屁,不然就沒法生存。這就是為什麼九爺和二奶奶一門心思要把女兒香巧嫁給許仕林的深層次原因,如果成功了,這就是一場典型的官商勾結的婚姻。
法海以降妖除魔為己任,但整部戲里的妖怪那麼多,他唯獨對抓白蛇特別積極,對其他妖怪一概姑息養奸。比如金鈸法王,算是鳳凰山妖怪集團的頭目,法海見了理都不理。
她的醋意達到最高潮的一次,是胡媚娘當著她的面對許仕林說「這是我特地從家鄉帶來的靈芝,帶給你補補身子的……」如此富有性暗示的一句話,讓李碧蓮完全喪失理智,發動瘋狂進攻,也把自己的弱點完全暴露。
胡媚娘情竇初開,要逛街,要看燈,要喝茶,要旅遊,重視九九藏書過程,和許仕林拍拖了幾十集,自己能搭上的都搭上了,最後還落得一個「碧蓮,仕林是你的,我搶不走」。這就是熟|女和少女在處理感情上的區別。
其實按道理說,她和許仕林青梅竹馬,又有長輩指婚,光明正大,她應該是「家花」才對;胡媚娘來路不明,應該是「野花」才對。
彩茵去金鈸的房間里偷金牌時,他也是獨自睡覺,睡的還是單人床,沒有叫人陪睡的跡象。這就是為什麼法海對金鈸看著還比較順眼。
有一個情節,是她給許仕林送花,卻發現許仕林已經收了胡媚娘的花,就憤而把花丟掉,說:「我的野花哪裡有你的家花香!」
大家看片時注意,李公朴多次在公開場合為胡媚娘說話,這可能讓二奶奶更堅信了李公僕在給胡記綉庄做保護傘。
李公朴其人,相當於錢塘縣派出所所長。後來出場的九爺則是經營了一家鏢局,相當於錢塘保險公司董事長。這就是為什麼九爺和二奶奶一門心思要把女兒香巧嫁給許仕林的原因。九*九*藏*書
青蛇的口頭禪是「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但她自己卻到處鬧著玩。她非常重視房產對於現代婚姻的作用。在和張公子的拍拖過程中,她先是到錢塘縣遠郊區,添置了一棟名叫「逍遙居」的小產權房,並進行了簡裝;後來她誤以為張公子的爹媽要死了,高興之下,又起了侵佔地段更好、面積更大、裝潢更豪華的張家房產的念頭,打算「那張公子就不用搬出來了,我住進來就好了」。
李碧蓮多次正面挑戰胡媚娘,非但不智,而且愚蠢。她的進攻方式就是衝到別人家裡去吵架,可謂是以己之短,攻人之長,處處落於下風。
李公朴雖然是個搞笑分子,工作能力也不強,但並不幼稚愚蠢。他說話有時候言簡意賅,一針見血,比如他說「衙門是個大染缸,出來的人都是五花六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