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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生死對頭

第二章 生死對頭

他還指派次子馬敦靜(整編第十八師師長)擔任指揮官,率領的援榆部隊有:暫編第九旅旅長盧忠良部三個團(附保安第二團),整編步兵第一六八旅旅長馬光宗三個團(附保安第五團),整編騎兵第十旅旅長馬敦厚(馬鴻逵之長子)部三個團;寧夏保安部隊一縱隊馬全良部兩個團,另外還有一些炮兵、騎兵、工兵部隊。除此之外,還徵集駱駝約1000多隻,分屬各部隊,隨軍前進,負責運輸。
我軍出擊隴東半個多月,打得馬步芳的八十二師,馬鴻逵的八十一師和蔣軍騎兵二旅土崩瓦解。6月下旬,彭總命令部隊由環縣揮師北上,向三邊(定邊、安邊、靖邊)挺進。
馬奠邦和彭德懷握手后,向彭德懷躬了一恭,然後用右手撫胸,按照伊斯蘭禮節致謝。
在西鄉的大阿訇馬占鰲權衡再三,率領四鄉回民攻下了河州城,舉起反清旗幟。但後來他又率部投歸清軍,反過來鎮壓回民義軍,馬家軍由此而興。
6月,西北野戰兵團主力部隊向環縣開進。到6月13日,我軍完全包圍了環縣城,寧夏馬鴻逵部整編第八十一師,龜縮在這座孤城裡。
最早起事河州的三個馬姓頭領馬占鰲、馬海晏和馬千齡自然成了馬家軍的第一代人物。
正在此時,合水城守軍打開北門,迎接援軍進城。
7月2日,第二縱隊獨四旅攻佔安邊城,敵全部被殲。7 月7 日,我軍除以第二縱隊控制安邊、定邊外,主力西進,攻佔鹽池城,殲敵騎兵二十團一個連。至此,三邊戰役結束,三邊分區全境收復,馬鴻逵部退寧夏。
他接任寧夏省主席職務后,把寧夏省當成了他個人的私家財產,獨攬了黨政軍大權。為了維護其統治,他一直養著一支十幾萬的軍隊。
馬奠邦見有人進來,頭也不抬,畢竟自己已成了共產黨的俘虜,無奈一切皆由他人處置。
根據新的情況,彭總決定主力南撤,到響水堡、黨家岔、魚河堡地區休整待機。11月18日,野戰軍司令部移駐響水堡西南二十里的趙家峁。
彭總對敵人增援情況做了一番分析后,鎮定地說:「命令部隊加速坑道工程,但更要保證工程質量,做到裝葯位置準確。」
敵守軍聽到我軍坑道作業的情況時,大為不安,因為他們清楚,只要城牆被轟開一處,解放軍則會象洪水一般地湧進城來。敵守城指揮官左世充一面向有關方面連發急電,催促援軍趕快到來,一面採取各種防禦措施,竭力破壞我軍的坑道作業。他還向市民徵用大量的布袋和瓷瓮,以備裝沙堵塞坑道和聽音偵察之用。這位指揮官平素迷信濟公佛會保佑自己,且常說:「事到著急處,就有出奇處」。他期盼在此緊急關頭會有奇迹出現。
在強敵面前,紅四方面軍只得向西北突圍。胡宗南所部同其他部隊緊迫不舍,企圖將紅四方面軍殲滅在北上途中。但紅四方面軍在徐向前等領導下,撕開突破口,突出了重圍。
當時,紅軍長徵到達川、康,蔣介石以十萬火急電令馬步芳在青海、甘肅南部「阻擊紅軍,不得貽誤」。馬步芳一方面估計紅軍主要借道西康東北,再經阿壩北上,不會深入青海,打算保存實力,對蔣介石的命令採取消極敷衍態度。另一方面,為防紅軍可能進入青海境內,以及不得不向蔣故作積極姿態的緣故,乃命令新二軍參謀長馬德等人,布置了青甘之間堵截紅軍的三道防線,自西向東,綿亘千里。為了取得蔣介石好感,馬步芳宣布親赴第一道防線上的蘇乎卡要隘視察,成立前線指揮部,並電呈蔣說:「步芳親赴川青邊界之交,布置防務。……防務鞏固,堪以告慰。」實際上他住在離西寧二三百里的貴德南海殿,避開干擾,正靜心考慮如何擴充勢力的問題。他命令各縣大規模抓丁派款,進行軍事訓練,並打出「軍事民眾化,民眾軍事化」的旗號自怖。為了預防蔣介石以堵截紅軍名義派部隊入青,他打電報給蔣:「本省兵力尚足調遣,請勿遠慮。」
對於胡宗南,彭德懷1939年初曾與他接觸過。當時彭德懷去重慶與蔣介石會談後路過西安,為解決國民黨反共磨擦問題,與胡宗南見過面。當時,胡宗南30出頭,正是春風得意。彭德懷回到前方,有人問他對胡宗南印象如何?
胡宗南1896年4月4日出生於浙江鎮海陳家鋪朱家塘樓的一所舊宅內,后隨經商的父親到孝豐縣長住,占籍湖州孝豐。
11月11日,寧夏馬鴻逵部共3.5萬人抵達五道河子、孟家灣一帶。馬鴻逵剛接到蔣介石援榆的電令后,曾躊躇猶豫,既怕援榆損兵折將,減弱自己的力量,又怕違抗蔣介石命令,要受責處。馬鴻逵再三思考,想了一個「兩全」的辦法,即只派整編第十八師暫編第九旅並配屬一個騎兵團去敷衍一下,而主力不動。
他語意深長地接著指出:「帶兵打仗一定要做到知己知彼,來不得半點主觀主義。辦任何事情,都不能從想當然出發。」
在這種人海戰中,民團的傷亡尤其慘重。
6月30日午,當我主力接近定邊城郊時,敵整編第十八師騎兵第十旅二十團不戰而逃,我步兵追趕不及,第二縱隊占磚井堡。
正是這張條子,使胡宗南僥倖成了黃埔軍校的第一期學生。
作戰命令傳達后,各部隊加緊進行出擊隴東的各種準備,深入進行思想動員,研究「二馬」軍的特點,組織針對性的軍事訓練,調查隴東地形,勘察進軍路線。
後來被俘的紅軍人員,馬家軍一般不那麼公開屠殺了。他們把這些紅軍戰俘作為戰利品,得意洋洋地從河西押解到西寧。在路途上,被俘紅軍吃足了苦頭。他們中有不少人在路途中就染上疫疾或挨凍受餓而死去。
「彭總……」廖漢生沒有把話說完,他想彭總是會理解的。畢竟放他回去,部隊怕難通過。
這一仗,攻城解放軍傷亡慘重,而馬步芳在西寧大肆宣傳所謂合水大捷。
紅軍戰士在被殺害時,身上只有極單薄衣服,大多是赤著腳的,有的凍得腫爛流膿,但許多紅軍戰士在走上屠場時依然挺胸昂首,毫不畏懼。在南郊被殘害的戰士,大部被砍上一兩刀,然後踢進土坑裡,被活埋了。其中有一個戰士,氣息尚存,半夜裡掙扎著爬出土坑,爬到附近的馬姓人家家中。可是,劊子手又跟著血跡一路尋來,把那個紅軍戰士從草房裡拖出來,拉到坑邊殺害了。
後來的事實證實了彭德懷的評價。胡宗南信誓旦旦地要進攻延安,消滅西北人民解放軍,完成「勘亂大業」,但與西北人民解放軍幾年交手,被彭德懷牽著鼻子走,損兵折將,狼狽不堪……
西北野戰軍司令部在趙家峁住了半個月。在此期間,彭總領導大家認真總結了第二次進攻榆林的經驗教訓。
馬步芳進了軍營,可謂如魚得水。他在軍營中參加了一些重大的軍事行動,也參与了血腥屠殺,在長期的征戰和搏殺中學會了帶兵打仗,也學會了如何鎮壓反抗的民眾。中原大戰前後,他和其父一面暗中活動,加強自身力量,一面積極搜集蔣介石與馮玉祥、閻錫山雙方的情報,伺機應變。交戰初期,誰勝誰敗難以預定,西北又尚在國民軍控制之下,馬麒父子仍表示擁馮倒蔣,派馬步芳率騎兵一旅隨馮軍進軍陝西。然而,背地裡卻派人同蔣介石聯繫。 1930 年9月,馮、閻反蔣失敗,馬麒父子立即擁蔣反馮。蔣介石考慮到西北鞭長莫及,一時無力顧及,決定利用「青馬」,承認了他們在青海的統治地位。
蔣介石見狀,忙從自己口袋中掏出一條手帕給胡宗南。胡宗南接過手帕,連聲說:「謝謝!謝謝!」便埋頭擦汗。
紅軍西路軍的失敗,換來的是馬家軍的狂歡慶功。馬元海率部得意洋洋返回西寧時,馬步芳在西寧莫家泉灣設宴,還強迫附近群眾在小橋到西門一帶迎候。為了抬高馬家軍在這次攻擊紅軍西路軍的「赫赫戰果」,馬步九九藏書芳大肆發電發函給各處,以炫耀自己的功勞,並開了三天慶功大會。
開學一個多月後,蔣介石在校長辦公室找胡談話。胡宗南一聽,十分緊張。當他走進校長辦公室時,由於心跳得厲害,敬禮時顯得很生硬,手指老是貼不到帽沿。蔣介石知道胡很緊張,禁不住笑了,便說:「胡宗南,你緊張什麼?本校長又不是狼,難道吃了你不成!小夥子,快坐下。」
蔣介石聞知,派飛機給馬敦靜空投手諭,敦促加速進軍。馬軍在巴兔灣附近休息后,加快了行軍速度。
他建立了自己的幫會組織——鐵血團,其主要成員是其得力幹將李文、羅列、袁朴、趙龍文、盛文等。其任務平時是考察軍官思想言行,在戰時執行監督任務,使所屬官兵積極反共,為國民黨四大家族的利益效忠賣命。
接著,新四旅又在電話上報告,他們在坑道內放置的炸藥在爆炸時偏離了城牆三、四公尺,雖然沒有炸開城牆缺口,但卻震昏了守城的敵軍,如果突擊部隊乘機立即登城,仍然可以得手。可是,突擊部隊距離爆破點過遠,失掉了戰機。
雙方正打得難分難解時,敵核心陣地內突然槍聲亂髮,一片混亂。馬敦靜以為解放軍直搗核心,陣地已被突破,嚇得魂飛魄散。事後查明,原來是敵第一六八旅第五零二團的營長李壽春的戰馬脫韁,飼養兵追馬,陣地守軍連問口令不答,即開槍射擊,於是導致敵軍內部一場混戰。
「彭總,這——」站在一旁的廖漢生一下子驚呆了。因為,在路上,他沒有聽彭總說要放馬奠邦回去。而且他知道,第二縱隊在合水受到很大損失,三五九旅郭鵬旅長中彈負傷,教導旅關盛志政委中彈負傷,羅小偉團長因接受假投降中彈負傷,因而對馬奠邦恨得咬牙切齒。他沒想到彭總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合水一戰,使馬家父子趾高氣揚,不可一世,以為憑自己的實力完全可以與解放軍抗衡。
馬占鰲「穿衣」(畢業)后,回到了家鄉,在本庄寺內做開學阿訇。他常把自己在西安聽到和看到的一些事對教民們說,漸漸讓本地教民有了反抗暴政的意識。
按照王震的部署,由郭鵬和王恩茂指揮三五九旅和獨四旅十二團包圍並攻擊合水城,由羅元髮指揮教導旅負責抗擊可能由慶陽、西華池來援的青馬一零零旅。
馬步芳讓新劇團的人為他演出、跳舞。這些女戰士在舞台上巧妙地做革命宣傳。因為她們原都是在紅軍中演革命節目的,如「農民舞」、「海軍舞」、「兒童舞」等,拿到舞台上一演,就是革命宣傳了,雖然馬步芳的手下人讓她們把「紅旗飄飄」改成「國旗飄飄」之類的,但是到台上一唱,就又是「紅旗飄飄」了,可是馬步芳在台下一時沒聽出來,還哈哈大笑。有一次,馬步芳邀請他的軍政要員和地方士紳看戲。在戲開演前,讓新劇團的女演員來跳幾個舞。馬步芳就在前面坐著。女演員黨文秀在跳軍舞時,突然將自己的一雙鞋摔到台下那些大人物吃喝的茶几上。這下可氣壞了馬家軍頭目。馬步芳大罵一聲:「你眼睛長哪去了?」可黨文秀據理反駁道:「鞋那麼大,底那麼重,還沒有鞋帶,舞曲又是那麼快,跳起來不由自主就掉出來了,我有什麼辦法呢?」
彭總壓住了火,在電話里並沒有批評他們,只是痛心地說:「攻城的炸藥,是晉察冀軍區和晉綏軍區,從一、二千里之外,人背馬馱辛辛苦苦運來的,我們辜負了友鄰部隊的支援。要很好地組織大家學習和總結這次經驗教訓。」
馬敦靜判斷我軍尚未發現援軍的情況,便命令部隊加速向榆林方面前進,於11月13日,抵達了榆林西北120華里的元大灘。
胡宗南早年讀過私塾,主攻《四書》、《五經》,13歲時進入孝豐縣城高等小學學習。17歲考入湖州公立吳興中學。畢業后回到孝豐縣立高小,任國文、歷史和地理教員。這期間,他到過上海、杭州、無錫、鎮江、南京等地參觀訪問,感觸頗深,很想到外面去闖一闖,但一直沒有機會,也很難下決心。不久,他與一位名叫阿英的姑娘相戀,但當他向父親提出這件事時,沒想到遭到父親的強烈反對。其父強逼他與炕口鄉下一位煙酒都會的粗俗女子成親。新婚之夜,他意外地發現該女子已不是處|女,感到受到了愚弄和欺騙,從此陷入苦悶之中。1924年春天,他離家出走,在上海毛竹行行長章旭初的幫助下,到廣州報考黃埔軍校。
「宗南有幸與您相識,今後全靠校長栽培。」
「孝豐?這麼說,你與本校長是同鄉嘛,不過,聽你的口音,好像是我們寧波方向的?!」
蔣介石為了酬勞馬鴻逵,制止楊虎城向西北地區發展,想以馬鴻逵為甘肅省主席。蔣介石在徵求馬福祥意見時,馬福祥認為他兒子性情橫暴,怕做地方官做不好,轉而保舉侄子馬鴻賓為甘肅省主席,馬鴻逵為寧夏省主席。後來,馬鴻逵又活動想當河南省主席,以長期滯留中原,但沒有如願。
而紅軍被俘官兵卻受盡了折磨和凌|辱。紅軍被俘人員中,一部分被兇殘的馬家軍殘殺了。還在1937年2月,馬步芳就曾在西寧實施了大屠殺。被殘害的紅軍戰士有720餘人之多。馬步芳殘害紅軍戰士的暴行令人不勝切齒。
西北野戰軍1947年11月進攻榆林時,又與寧夏馬家軍進行了一次較量。
正當我軍準備繼續挖掘坑道再行爆破的時候,綏遠傅作義的援兵和寧夏馬鴻逵的援兵,已經接近榆林。
1949年,國民黨的精銳力量已基本消滅,蔣介石為了保住西北作為殘喘之地,極力拉攏青、寧兩馬,企圖做垂死掙扎。青、寧兩馬一時得意忘形,野心惡性膨脹,竟以「西北支柱」自命,他們狂言:「解放軍沒有什麼了不起!」
馬鴻逵的援軍出發后,開始時的行進速度緩慢,每天只走五六十華里。
「我是浙江奉化人。從鎮海到奉化,只要幾小時的路程,我們算是真正的同鄉了。俗話說:『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今後你有什麼事儘管來找我。」
那幾天,彭總的大部分時間,是在考慮出兵隴東問題。在真武洞開罷祝捷大會後,彭總、習仲勛和周副主席、陸定一曾接連開會,制定下一步作戰方案。彭總起草的《出擊隴東作戰命令》,就是這幾次會議確定的方針。命令說:胡宗南集團主力集團集聚一團,我軍各個殲滅胡軍的戰機不易尋找,決定集中全軍主力西出隴東,殲擊青寧「二馬」有生力量,收復慶陽、合水,然後相機南下關中或北上三邊,以調動胡宗南集團之主力,尋找戰機繼續殲滅敵人。
經過多次進攻后,馬家軍傷亡極大,循化民團旅長韓忠良、團長馬忠良,還有營長馬學良和馬朝選等,先後被紅軍擊斃。在河西之戰中,大批沒有一點打仗能力的老百姓被強迫編入民團,送上陣地衝鋒,打死一批,又上一批。
馬家軍進入高台縣城后,大肆燒殺、搶掠、姦淫達七日之久。僅在菜市的劉家堂屋一處,就砍殺了無辜百姓20餘人。新任縣長王振綱親自率人挨家挨戶地搜查出紅軍傷病員200多人。馬家軍對受傷不能走動的紅軍傷員就地殺害,其餘的就押運走。在高台,馬家軍一共殺死紅軍指戰員和群眾2400餘人。
在黃埔軍校門外,臨近碼頭的地方扎了一道非常漂亮的彩門,上面寫了一副對聯:
從此,胡宗南成了蔣校長家的常客。
第一野戰軍成立前,彭德懷統帥的西北人民解放軍曾與馬家軍交過手。
1909年,馬鴻逵赴蘭州考入陸軍小學堂,對軍訓體操及軍事科目十分感興趣。1912年到其父部下任營長,繼升任寧夏新軍統領。 1925年3 月,馮玉祥正式就任西北邊防督辦后,開始著力經營張家口以西地區。馬福祥父
1926年秋天,國民革命軍第一軍教導九-九-藏-書師在江西南昌一帶與孫傳芳部隊作戰,經過十幾天的惡戰,教導師潰敗,師長王柏齡受撤職處分。可身為該師第二團團長的胡宗南卻在這次戰鬥中打得比較出色。他率領部隊從正面攻打南昌城郊的牛行車站。牛行是南昌的大門,孫傳芳派軍長李彥春率領兩萬多人死守。車站四周築有牢固的碉堡、塹壕和各種防禦工事。站外是一片田野,平平坦坦無所遮攔。胡宗南第一次指揮部隊硬攻,先是一個營一個營的上,接著全團集體衝鋒,攻打了一天一夜,傷亡慘重,仍未攻克。
從5月21日我軍自安塞西進隴東時起,至7月7日三邊戰役結束時止共47天,西北我軍在隴東與三邊南北370餘公里、東西180餘公里的廣大地區內,進行了隴東、三邊戰役,共殲滅馬步芳、馬鴻逵所部2400餘人,收復了環縣、定邊、安邊等地,打擊了青海、寧夏二馬集團,更加孤立了胡宗南。
「打仗,靠天時、地利、人和,他們佔地利,你難道不能占天時?……」
就是這個性格活潑,愛憎分明的黨文秀,因年輕漂亮,被馬步芳看中了。
王震見敵人來勢洶洶,命令獨四旅插入敵後,斷其退路,給敵以突然襲擊。馬步鑾心驚膽顫,其部下慌作一團,有的退陣逃生,有的還做垂死掙扎。
「是的。但我不服氣,他們不過佔著有利地勢……」
第一野戰軍的官兵對馬家軍恨之入骨,他們不會忘記馬家軍對紅軍和人民解放軍犯下的罪行。
當時,胡宗南集團進佔延安后,在我西北野戰兵團與胡宗南部作戰的時候,敵西北行轅副主任馬步芳、馬鴻逵兩部,乘隙於4月8日至5月12日先後侵佔了我隴東之慶陽、合水、曲子、環縣、悅樂、蔣台等城鎮,企圖配合胡宗南部夾擊西北我軍于安塞、志丹地區。
馬占鰲的勢力正擴大之時,在相隔幾十里的河州東鄉有一批回民為反抗清廷統治起事了。他們連續兩天攻打河州城,但未能把由清軍守衛的河州城攻下來。聽到東鄉那邊傳來的隱隱約約的喊殺聲,西鄉人也按捺不住,有些青年在暗暗地磨刀擦槍,想同東鄉回民一起攻克河州城。
1935年,中國工農紅軍為了北上抗日,進行萬里長征。胡宗南部同王耀武部、鍾松部和伍誠仁的第四十九師向松潘一帶前進,妄圖攔截、圍殲紅軍。
1932年6月,蔣介石親自出馬,糾集40萬大軍進攻大別山的紅四方面軍。胡宗南率領第一師經桐城、舒城,攻克六安、霍山兩縣。這時,張國燾不顧徐向前等指揮員的反對,下令紅四方面軍南下麻城,「進攻武漢」。胡宗南趁紅軍兵力分散之機,在李思塑的第十四師協同下,將紅軍第十師和紅軍第十二師攔截包圍于河口鎮以東地區,紅軍傷亡很大。蔣介石對此戰十分滿意,稱讚第一師「能攻會戰」。
晚7時,我軍主力部隊向馬軍陣地發動進攻。雙方先使用輕重火力射擊,繼之用刺刀和鐵鍬、洋鎬撕殺。
「你就是馬奠邦團長?」彭德懷問道。
這句話,對於攻城部隊來說,比受到一頓批評還要難受。
他主持開辦了四所學校,即西安的「黃埔」——中央軍校第七分校、西安的戰時幹部訓練團、蘭州的西北幹部訓練團、萃華山的游擊幹部訓練學校。
16日午後一時,殘敵見勢不妙,扔下大量重型武器,從城東突圍,狼狽向北逃竄。得知這一情況,彭總急忙抓起電話,命令二縱隊王震司令員派兵立即追擊,不得讓敵人逃走!
我十二團和八團佔領青馬一些外圍據點后反覆多次向城內攻擊,均未成功。5月29日清晨,青馬新編騎兵第八旅旅長馬步鑾率旅直屬部隊和該旅的一個團,果然由慶陽向合水增援,他們騎著馬,身背嶄新的自動槍,手揮鋒利的戰刀,高喊著伊斯蘭聖戰的口號殺來。
蔣、閻、馮中原大戰結束后,馬鴻逵父子又與馮部楊虎城爭奪西北地盤。
彭總接到一縱隊的報告說:獨一旅的坑道爆破成功,在城牆上炸開了一道20公尺寬的口子。但因突擊部隊沒有及時查清爆破效果,貽誤了戰機。等他們發覺城牆確實炸開,準備組織衝擊時,爆破口已被敵人強大火力封鎖了。
為了堵截紅軍西進,馬步芳電催馬步青,急調祁明山旅、馬祿旅,堵截紅軍,並調馬彪等旅在乾柴窪堵擊。紅軍在於柴窪與馬彪等旅激戰一天,給馬步芳、馬步青部隊以重大殺傷,海南警備旅營長馬進忠及連排長30多人均被紅軍擊斃。
新任師長劉峙,很認真地對胡宗南說:「你真的攻打不下來?」
敵軍加緊進行反坑道作戰,雖付出了極大努力,但毫無效果。此時,城內已是風聲鶴唳,草木皆兵,彷彿城破即在眼前。
但是,由於戰鬥準備不足,敵情偵察不細,攻擊失利,造成很大傷亡。
馬奠邦抬起頭來,想看一看這位讓胡宗南出盡洋相的共軍指揮官,但已不敢正視彭德懷,畢竟彭德懷這個名字太不一般了。
彭總立即決定除以少數部隊監視榆林外,集中主力,首先消滅寧馬援軍。
敵指揮官從睡夢中驚醒,急忙命令部隊以密集火力向被炸開的缺口|射擊,同時調集防守部隊用預先準備好的沙袋堵補缺口,阻止我軍突入。
馬占鰲雖然家境貧寒,但他有個有錢的叔叔。他對叔叔在鄉間放高利貸非常不滿,常勸叔叔放棄債權。他叔叔利欲熏心,哪裡肯聽其侄兒的話。馬占鰲便教借債的窮人抗債不還。他還大造聲勢,到處宣揚要替呼拉(安拉)行事,殺掉他叔叔。他叔叔知道自己不得人心,又害怕其侄兒真的要殺他,只得依了馬占鰲。這樣一來,馬占鰲贏得了廣大教民的信任。
馬鴻逵再次考慮后,採納了這個建議,決定出動寧夏主力部隊殺奔榆林。
兩聲巨響過後,彭總急忙抓起電話,向前線部隊指揮員詢問道:「爆炸位置準不準?炸開多大的口子?突擊部隊上去了沒有?是那個部隊上去的?上去了多少人?」
升官發財請往他處 貪生怕死勿入斯門
胡宗南曾是蔣介石的一張王牌。他在黃埔學生中保持著幾個記錄:第一個跨入將軍行列;第一個當軍長;第一個當戰區司令官;第一個晉陞上將。
馬步芳讓她單獨去給他跳舞。黨文秀深怕身受污辱而託詞不去,悄悄躲了起來。馬步芳氣極了,派衛兵來搜查,黨文秀不幸被搜出,遭到毒打后又被槍殺。禽獸不如的馬步芳的隨從副官馬應福在殺害她之前竟強|奸了她。另一個容貌較好的孫桂英因為不肯答應做馬步青的妾和另一個馬家軍軍官提出要她嫁給他的要求,竟被他們活埋在山路邊。
「浙江湖州孝豐人。」
郭鵬旅長聽說青馬入城,心中十分著急,剛走出指揮所準備下山組織反擊,一顆子彈擊中了仙的手臂,他當場暈了過去……
結果,守衛毛兒蓋的李日基部被全殲,伍誠仁一個師被消滅過半。當時,胡宗南自率一個團的兵力占駐松潘,聽說周恩來命令張國燾領兵包圍松潘,活捉胡宗南時,嚇得臉色發白,自嘆道:「看來,我要當紅軍的俘虜了。但願周恩來能看在黃埔校友的面子上,饒了我這一命。」但張國燾與黨中央鬧分裂,雖用兵包圍了松潘,但一直沒有攻打。三天後,還放棄了圍攻,使胡宗南僥倖脫逃。
馬鴻逵此次決定出動主力部隊解圍榆林,並派出他兩個兒子,還有一個目的是,企圖藉此機會顯示一下寧夏部隊的力量,並讓他的兒子出頭露面,以提高他們在部隊中的威信,好向蔣介石邀功請賞,鞏固自己土皇帝的地位。
左路軍第二縱隊和教導旅在5月28日進至合水以東20公里處,作為前衛部隊的教導旅突然與青馬新編騎兵第八旅的警戒部隊遭遇,雙方展開激戰,結果教導旅的一個偵察員被俘。
「我們準備放你回去。」彭德懷背著雙手說。
紅軍西路軍經過數月拼殺,剩下的主力三十軍也傷亡過半,八十八師九_九_藏_書師長熊厚發被打斷胳膊。九軍幾乎無存,政委陳海松陣亡。西路軍總供給部部長鄭義齋在收容女戰士和傷員時,與敵人遭遇,因手槍子彈射盡,被馬家軍用馬刀砍死。
胡宗南看到這個人的派頭不小,或許正是自己人生的一個轉機,便將投考軍校的事一五一十說了,言語中帶著懇求和期望。廖仲愷見他投軍心切,便掏出筆來寫了一張字條:國民革命,急需大批人才。只要成績好,身體健康,個子矮一點是不應該不錄取的。
馬軍西逃,我軍主力準備重返榆林繼續攻城,可得到情報說,馬匪並未逃遠,只是繞道沙漠,竄到了榆林城北的廟嘴子、三道河子,與鄧寶珊帶領的暫編十七師會合。
1947年5月21日,彭德懷率領野戰兵團各縱、旅從安塞地區西進。部隊開進時,以第二縱隊和教導旅為左路,以新四旅和野戰軍直屬隊為中路,以第一縱隊為右路,分別從安塞、真武洞、龍安鎮,向隴東挺進。
胡宗南的神經輕鬆了一下,但此時已是滿頭大汗了。
當我軍向三邊進軍時,敵人已在準備撤退。為不失戰機,我軍當即以第一縱隊及新編第四旅攻定邊,教導旅進至定邊西南,準備截擊定邊逃敵;以第二縱隊攻安邊及磚井堡。
「對,對,校長聽力真好。我童年是在寧波鎮度過的,七歲時才隨家父到孝豐。」
紅軍取得勝利后,繼續西進,而馬步芳在西寧又作了新的部署,由馬元海作前線總指揮,下面三路騎兵一路步兵,分別由馬彪、馬朴、馬祿及韓起功指揮。馬元海直接指揮的有六個旅和一些民團。紅軍在永昌縣城及其外圍各堡寨的戰鬥中,雖然不斷取得勝利,但未能徹底粉碎馬元海部的全面攻勢。
看來,馬家軍與第一野戰軍之間空前激烈的較量只是時間問題了。
馬鴻逵生於1892年,乳名三元。小時候,馬鴻逵不愛學習,在西寧當鎮寧使的父親馬福祥曾經用繩子系了一個木墩子,拴在馬鴻逵的腳上,強迫他讀書,可是這位大少爺還是有本事跑出去閑逛。
郭鵬被抬下指揮所后,王震司令員得到了青馬駐寧縣一零零旅分兩路向合水馳援的情報,急令城內部隊殺出重圍,撤出合水。
在第一野戰軍成立之時,胡宗南已是惶惶不可終日了,他在繼續擺出經營西北戰場的姿態的同時,已經暗暗做好逃跑的準備。對於他來說,這個結局是萬萬沒有想到的。
1945年7月,胡宗南升任第一戰區司令長官。在日本投降后,胡宗南受蔣介石的指令,除自己親自在鄭州接受日軍投降外,還命令李文率領第三十四集團軍假道山西,向河北省的石家莊、北平和天津進軍,妄圖搶佔華北地盤。后因閻錫山作難和形勢發展,第三軍羅歷戎部佔據了石家莊,李文開駐北平,天津無法插足。
10月,紅四方面軍的第五、九、三十軍在蘭州東北的靖遠縣西渡黃河,組成西路軍,進軍河西走廊。紅軍西路軍共三個軍2.5 萬人。陳昌浩為政委,徐向前為總指揮,李特為參謀長。五軍軍長是董振堂,政委黃超,政治部主任楊克明;九軍軍長孫玉清,政委陳松海,政治部主任曾日三;三十軍軍長程世才,政委李先念,政治部主任李天煥。蔣介石為了利用馬步芳消滅西進紅軍,授其為西北第二防區司令兼第五縱隊司令官。
11月14日下午5時,我軍從三面包圍了馬軍。
子迫於馮軍勢力,只得對馮表示順從。馬福祥將綏遠都統交馮軍大將李嗚鍾,自己擔任沒有實權的西北邊防會辦,其部隊交馬鴻逵帶領。馮為安慰馬氏父子,委馬鴻逵為陸軍第七師師長。1927年,馬鴻逵任馮玉祥的國民革命軍第二集團軍第一方面軍第四軍軍長。
馬軍在元大灘以該地的村落為核心,四周依託沙梁,構築了環形防禦陣地。在環形陣地上配置了八個步兵團(盧忠良四個團、馬光宗四個團),核心陣地上配置了馬全良部兩個團,騎兵配置在兩翼,擔任掩護。
牲的幹部身上得到一份報告。上面說:「馬匪到達巴兔灣一帶的只是騎兵一部,已停止前進,似再不敢東犯」。
第一野戰軍的生死對頭——胡宗南部
河州位於甘肅西南一隅,北面是黃河天險,東南由洮河圍繞,西南層巒疊蟑,有明代修築的關隘暗門二十四道,直通甘南藏區和青海循化。歷代官府統治者非常重視這樣的險要地帶,自漢以來,凡中原君王必在河州設州建郡,把河州作為西陲重鎮,派精兵把守。
此時,紅軍得悉西安事變已經和平解決,國共兩黨已開始聯合抗日,即與馬家軍接洽停戰。但馬元海哪肯停手,他眼看紅軍因晝夜奮戰,傷亡很大,認為不久即可以把紅軍消滅,又十分眼紅紅軍的武器,想奪為己用。因此他不僅不與紅軍停戰,而且對紅軍陣地發動一次又一次的進攻。
在一次會議上,彭總說:「這一次榆林沒有拿下來,我彭德懷是有責任的。我們把有利條件想得多了,把不利條件想得少了。我們對榆林城敵人防禦的加強也估計不足,對寧夏馬鴻逵集團傾巢出動遠道援榆,更是估計不足。主觀上想拿下榆林,掃掉北線的一個障礙,保證黨中央機關的安全,為爾後主力南下轉到外線作戰解除後顧之憂,結果卻事與願違。」
擔任打援任務的我教導旅、獨四旅打退了馬步鑾部后,沒有預料到青馬多路增援的戒備,事先沒有切斷青馬援軍的必經路口,也沒有派出部隊構築抗擊陣地。當他們全力以赴對付南路青馬時,另一支青馬援軍突然出現在攻城部隊側后。
第一野戰軍的生死對頭——胡宗南部被彭德懷的部隊打得狼狽不堪,損兵折將,但仍在做最後的頑抗。青、寧「馬家軍」氣焰囂張,揚言要與第一野戰軍決一死戰。
紅軍到達陝北后,胡宗南升任第一軍軍長。不久,他奉命率部抵豫旺、惠安堡附近,進攻陝甘寧邊區根據地,想乘紅軍在陝北立足未穩之機,殲滅紅軍或把紅軍趕到黃河去。彭德懷率領紅軍迎擊胡宗南,胡部第七十八師進入山城堡后,即被紅軍包圍,一個旅大半被殲,全師潰敗。進駐甜水堡的第一師第二旅也遭到沉重打擊,一個團長被打死,一個團長受重傷。胡宗南為了挽回面子,分別對師長丁德隆和旅長廖昂給予撤職處分,將第一師副師長李文升任第七十八師師長,全軍以惠安堡為中心進行休整。
彭總隨野司到達環縣城南十五里的王廟嘴后,馬上和部隊的指揮員到縣城周圍,查看地形,現場研究攻城的部署和打法。彭總在掌握敵人設防情況和該城地形條件后,對大家說:「攻打環縣城,關鍵是要拿下東西山頭陣地。控制了這兩個陣地,就可以居高臨下,控制整個城內的敵人。環縣城雖然堅固,但城很小,我們可以充分發揮迫擊炮的威力。」
彭總接到電報,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饒有興緻地對身邊人員說:「去年夏天,三五九旅從中原勝利突圍返回陝北,就享有『飛毛腿』的盛名。這次追擊敵人,二縱隊發揚了這個傳統,靠兩條腿追垮了敵人的騎兵,真是名副其實啊!」
20日,馬敦靜、鄧寶珊帶的兩路援軍,開進了榆林。
馬奠邦一開始聽彭德懷要放他回去,他根本不信,後來覺得彭德懷不是在開玩笑,實在感到有些意外。他心情很激動,慢慢地站了起來,不知道說什麼好。
晚11時,突然有十多發炮彈落在魁星樓和南城樓上,接著,震天動地般地「轟隆」兩聲,南城牆東段被炸毀,飛塵蔽天,城上守兵多被震暈。
第二代馬家軍是指馬占鰲的兒子馬安良、馬海晏之子馬麒、馬麟,以及馬千齡之子馬福祿、馬福祥。他們承接父職,結黨占城,是惡貫滿盈的軍閥頭目。民國初,馬麒任西安鎮總兵,號稱寧海軍,在青海獨霸一方。馬麒死後,先由其弟馬麟接任,后又由馬步芳取而代之。read.99csw.com馬福祥占寧夏為王,後由其子馬鴻逵做了寧夏王。馬步芳、馬鴻逵算是馬家軍的第三代人物,他們最為兇殘,為害最為嚴重。
初夏,胡宗南與徐向前、陳賡、左權、賀衷寒、杜聿明、李仙洲、鄭洞國、俞濟時、范漢傑諸位同學,一起踏上四面環水、景色宜人的黃埔島,開始了他的戎馬生涯。
王震見大功告成,在洪德城給彭總發回電報:敵八十一師除部分騎兵和乘馬的少數軍官逃跑外,大部被我軍俘獲。
三邊戰役雖因馬鴻逵保存實力不戰而逃,我未能全殲敵人,但我軍的勝利行動為三邊人民奠定了必勝的信心,為繼續堅持鬥爭奠定了基礎。這次作戰,我軍對敵軍的保存實力戰法及三邊地形有所了解,因無穩定後方作戰,無力保障所需軍用物資,且犄兵極小,地區遼闊,人煙稀少,群眾工作較差,影響了部隊的機動敏捷性,未達到殲敵有生力量的預期目的。
馬步芳急忙召開甘都軍事會議,命令馬彪、馬朴等旅向甘肅臨洮、岷縣一帶截擊紅軍。此次在與紅軍接火中,喇平福、馬騄稟承馬步芳旨意,在青、川邊地屠殺紅軍傷病員一千餘人,對被俘紅軍也殘酷殺害。后在付肅南臨潭等地的戰鬥中,馬步芳的部隊連戰連敗,退回青海同仁境內。正當馬步芳驚恐之時,紅軍折向東北方向前進,使馬步芳暫得喘息。
中途,馬軍與我軍的一隊偵察騎兵發生遭遇戰鬥。馬敦靜從我軍一名犧
6月15日,野戰兵團向環縣城發起總攻。經過一晝夜激戰,我三五八旅在獨四旅的配合下,勝利地佔領了敵人防守的核心陣地王家原,新四旅攻佔了玉皇山。敵人失去主陣地后,紛紛向城內收縮,曾經橫行隴東的寧馬八十一師全線敗退。
紅軍轉移到三道流溝一帶時,陷入馬家軍的重圍之中。紅軍此時分為左右兩支隊,決定突圍到新疆。馬家軍緊迫不舍,紅軍且戰且走,在肅州南山一戰中,右支隊紅九軍軍長孫玉清被馬忠義部俘獲。余部即與左支隊會合,轉赴安西,而後進入新疆。
「你是說採用火攻?」胡宗南一下子明白了長官的意思。
「你是什麼地方人?」只聽見蔣漫不經心地問。
南昌攻下后,教導師改為第一師,隸屬東路軍序列。1927年3月,東路軍克複上海。5月,蔣介石為表彰胡宗南的功績,晉陞他為第一師少將副師長,成為黃埔系學生中第一個跨入將軍行列的人。11月,胡宗南正式任第一師中將師長。
我右路軍進展比較順利,一舉攻克了蔣台,全殲守敵八十一師六十旅之一七九團,活捉了敵上校團長馬奠邦。
馬家軍是中國西北地區的軍閥割據力量,解放戰爭時期成了蔣介石進攻解放區的幫凶,因而是第一野戰軍面臨的一個強勁對手。說起馬家軍的發跡,要從馬占鰲的起家談起。
在短短的四個小時里,馬步鑾旅被大部擊潰,一些殘兵敗將逃回慶陽。
在臨澤、高台退出的紅軍西路軍殘部,後轉移到倪家營子一帶。這時紅軍只有萬餘人馬,且都精疲力盡,槍彈無幾。馬家軍總指揮馬元海集中了五個騎兵旅、三個步兵團及門源、循化的幾個民團,向紅軍不停地發起進攻。
馬家軍強迫被俘的女戰士編為一個跳舞隊,不久又添了一些能演話劇的戰俘,編成了一個新劇團。就在這個新劇團中,有一些未暴露身份的紅軍女幹部,其中有陳昌浩的妻子張琴秋。
馬元海在佔了永昌城的同時,又派馬彪、馬朴部往襲山丹。激戰數日後,紅軍又放棄了該城,繼續前進。 1937年1月,紅軍西路軍在永昌一帶經過一個月的激戰,雖給馬家軍沉重的打擊,但自己也陷入苦戰之中,難以擺脫困境。為了保存有生力量,遂往高台、臨澤兩縣轉移。1 月4日,紅五軍2000多人在軍長董振堂的率領下攻入高台縣城。但幾天後,馬家軍兩個騎兵旅,一個步兵旅和一些民團,以八至十倍于紅軍的兵力向高台縣城撲來。
蔣介石為了鼓勵這些反共分子,根據馬步芳的呈報,給馬彪、馬元海等十幾個馬家軍的幹將頒發了獎章,就連馬步芳還在讀書的兒子馬繼援也得到了一枚「國花獎章」。
第二縱隊司令員王震知道這一消息后,考慮到萬一敵人知道我主力合圍合水的企圖,可能棄城逃跑,這樣不僅左路軍殲敵的計劃落空,而且會給右路軍和中路軍造成壓力,於是決定提前向合水城發起攻擊。
彭總仔細聽著電話里的聲音,雙眉越皺越緊,臉色越來越陰沉。最後,他說了聲:「你們要親自到前面去,趕快把情況搞清楚!」
馬家軍對高台紅軍進行了無數次的進攻,都被紅軍擊退。1月19日深夜,正當紅軍與四路圍攻的敵人進行拚死肉搏時,被我紅軍收編的民團少數壞分子打開了西門,把馬家軍放進了城裡。於是馬家軍攻入城內,跟紅軍展開巷戰。在城頭指揮作戰的董振堂用兩把盒子槍向敵人射擊。當大批敵人向他湧來時,他從城牆上往下一跳,把槍膛里的最後一顆子彈射向了自己的太陽穴,英勇犧牲。
「二馬」集團在佔領區進行野蠻的「清剿」,他們燒殺淫擄,甚至把抓住的解放軍官兵、民兵割頭破肚,殘暴異常。
胡宗南由於讀過不少書,所以成績考得不錯。但在複試時,由於他身高不足一米六而被淘汰了。為此,他十分傷心,獨自一人在校門口流淚。碰巧這情景被黃埔軍校黨代表廖仲愷發現了。廖仲愷走上前問:「小夥子,你怎麼了?」
敵軍激戰一夜,終於抵擋不住我軍攻勢,於15日9時西撤。我第三縱隊乘勝追擊,擊潰敵一個團。
在紅軍被俘人員中,最慘的莫過於那些女戰士。她們原是紅四方面軍西路軍總政文工團的團員。本來,她們以為去給紅九軍作慰問演出,誰知她們到了那裡,紅九軍已經轉移了,卻不幸和馬家軍遇上了。文工團員們不肯束手就擒,據守著一個大莊院,奮勇抵抗,但這些文弱女子哪裡是馬家軍的對手,不僅死傷慘重,而且一些倖存者被俘獲。
正當他在猶豫、思考時,聽到彭總對他說:「給他一匹馬,放他回去。」
11月8日夜,月色朦朧,敵軍為了給飛機作標誌,在城內燃燒起炭火籠,滿城星星點點。
「你放心去吧。不過,我勸你不要與人民為敵,國民黨敗局已定,全國解放為期不遠了,識時務者才為俊傑。希望我們以後在戰場上不要再見面,」彭總伸出手,邊和馬奠邦握手邊說。
在第一野戰軍成立之時,西北地區之敵總兵力約40萬人。其中:西安綏靖公署主任胡宗南部13個軍約17萬人,其主力猖集於陝中及渭河流域;西北軍政長官公署代理長官馬步芳部、西北軍政長官公署副長官寧夏馬鴻逵部及蔣系部隊共八個軍約14萬人,分別防守甘、青、寧三省;新疆警備總司令陶峙岳部三個整編師約7 萬人駐守新疆省;晉陝綏邊區總司令鄧寶珊部一個軍約1萬人駐守陝西榆林地區。
紅軍女俘們對馬步芳這些惡棍的仇恨越來越深,有幾個性格急躁的多次提議要設法把馬步芳于掉。張琴秋就勸她們不要蠻幹,她說:「幹掉一個馬步芳不難,演出時一顆手榴彈就行了,可是他死一個,我們就得全死。這不合算,我們要活著回到革命隊伍中去。」後來由於叛徒的出賣,馬步芳得知新劇團里的苟秀英就是大名鼎鼎的張琴秋,於是把她和另兩個紅軍女幹部押到南京去,關進了南京反省院。後來她們被中共駐南京辦事處的黨代表周恩來、葉劍英營救出去了。
那是1947年彭德懷指揮青化砭、羊馬河、蟠龍三戰後,就考慮下一步應採取什麼行動。
馬奠邦抬起眼皮看一看眼前的軍人,聽見廖漢生在旁邊介紹:「這就是我們的彭總司令。」
到達新疆的西路軍殘部清點人數,僅有903人!
為爭取主動,紅軍退出了永昌縣城。
西路軍剛渡過黃河,就投入了戰鬥。西路軍當read•99csw•com晚佔領了北灣、山子塔,擊敗了馬步青的部隊,然後在宋家川與騎五師馬祿旅激戰。在一條山、鎮虜堡、土門等地激戰中,馬步芳主力遭痛殲,他的騎五師少將參謀長馬延祥被擊斃。
當我西北野戰軍圍攻榆林時,綏遠傅作義奉蔣命石令,派暫編十七師由扎薩旗南進援榆;寧夏馬鴻逵亦按照蔣介石的命令,以整編十八師、騎兵第十旅和寧夏保安團等組成的「寧夏援榆兵團」,由其子馬敦靜親自指揮,從定邊出發東進。
他要依靠與蔣介石的特殊關係達到自己的目的。 1942年初,胡宗南被提升為第八戰區副司令長官,駐在西安。第八戰區司令長官是朱紹良,實際上掛的是虛職,駐在蘭州。李延年的第三十四集團軍,陶峙岳的第三十七集團軍,范漢傑的第三十八集團軍,李鐵軍的第二十九集團軍,號稱三十四萬之眾,均歸胡宗南指揮。難怪人們驚呼:「抗戰,養肥了胡宗南。」
馬軍在元大灘東20華里的野茅灘與我軍一部接火。激戰約五個小時后,馬敦靜得知我軍主力趕來,下令先頭部隊仍撤回元大灘,並連夜構築工事,組織防禦。與此同時,馬軍還派出兩個騎兵團在兩翼搜索情報,尋找有利時機,爾後全力反撲。
馬家軍在青海、寧夏橫行肆虐,作惡多端,手段殘忍,多次血腥鎮壓邊民,而且曾對紅軍西路軍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他們攻打紅軍西路軍,殺紅軍逾萬,狂奸紅軍女戰士……
在馬家軍第三代人物中,馬步芳算是最能幹最出色的一個。他生於1903年,9歲隨父馬麒到西寧,曾在東關清真大寺當「滿拉」(學習經文的小學生),經名叫「呼賽尼」。后看到兄長馬步青任寧海軍馬隊管帶(營長),出入前呼後擁,聲勢顯赫,與自己在清真寺的清苦生活成了鮮明對照,遂不安心學經,一再請求馬麒為其安排軍職。馬麒在他的寧海巡防軍第一營安置了一個幫辦的小頭目位子,協助其兄馬步青做事。
「他們不是宣傳說,我們捉住他們后,要活剝人皮嗎?放他回去,不就不攻自破嗎?」彭總說。
為了堵擊紅軍,馬家軍先後投入的兵力達11.5萬人,馬匹6 余,還有蔣介石派出的飛機助戰。
第一野戰軍的強勁對手——馬家軍
馬奠邦是馬鴻賓的乘龍快婿,是馬家軍中一個有代表性的人物。為了做馬鴻賓的工作,彭總打算放馬奠邦一「馬」,並與廖漢生一起去看這位「階下囚」。
蔣介石非常信任這個「小同鄉」,同時為了利用其為自己賣命,也默認了其勢力範圍。到抗戰後期,胡宗南的疆土東到河南,西至新疆,除共產黨控制的陝甘寧邊區外,都是這位「西北王」的地盤。由於他強徵兵役,橫征苛稅,全面實行軍事管制和聯保聯坐制度,血腥鎮壓人民的反抗,使得西北人民怨聲載道。
命令下達后,暫編第九旅旅長盧忠良卻向馬鴻逵建議說:「解放軍善於圍城打援,去的部隊少了,會被吃掉;要去就得多去些,否則,不但不能完成解圍的任務,對整個寧夏的影響也不好。」
他猛地放下電話,然後背操兩手,不停地在窯洞里走來走去……「叮呤呤……」電話鈴響了。
11月8日上午,魁星樓附近兩條分別長60公尺和120公尺的坑道挖成了。彭總隨即下達了當晚爆破攻城的命令,並一直守候在電話機旁,等待著前沿陣地消息。
橫批是:革命者來
廖仲愷急草他對胡宗南說:「你拿著這張條子找考官吧!」
擔任攻城的三五九旅,在郭鵬旅長的指揮下,急忙從七團和九團各抽一個連佔領高地,予以阻擊,但無法阻止這些氣勢洶洶的驃騎兵。郭鵬接著又把七團的預備隊三營調上去,但三營還未到指定位置,便遭驃騎兵衝擊,傷亡很大。
馬占鰲世居河州摩尼溝何家莊。其先世念經傳教,家道貧寒,馬占鰲開始在本地念經傳教,而後到西安大學巷清真寺學習,長了不少見識。當時,清政府腐朽透頂,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同時,太平天國運動的戰火已從西南燒到了西北。馬占鰲讀書所在的西安也受到很大影響,陝西回民一直被統治者嚴酷剝削和欺壓,此時便秘密醞釀起事。
這次攻打榆林,我軍斃傷俘敵6800餘人,自身傷亡4300餘人。從全局來看,如當時不打榆林,部隊可以多一些時間休整,對以後的作戰會更加有利。彭德懷後來在《關於陝北九個月作戰的基本總結》中有這樣一段話:十月打了清澗后應該體整南下,但犯了一個錯誤,去打榆林。這時我們估計:馬軍不會怎樣積極增援,胡軍來不及;以後又沒多少機會來打;打開了又可以得很多東西。這樣一想,便以為大概可如意而得。但事情往往不如你所算。
在整個抗日戰爭期間,胡宗南真成了蔣介石的「得意門生」。蔣叫他「安內」,進攻陝甘寧邊區,他就去打共產黨的部隊;蔣叫他抗日,他就領兵同日本人作戰。不過,胡宗南這樣聽話,也有他自己的如意算盤。因為他深知,光有自己的軍隊還不行,還必須有自己的地盤,這樣才能站得穩,立得住。
彭德懷回答:此人志大才疏。
工震放下電話,親率三五九旅和獨四旅快速追擊敵人。寧馬匪軍本已心慌意亂,見我軍勇迫不舍,早就嚇得魂不附體,一味逃命。一路上,有的敵人終因堅持不住,累得口吐白沫,面色如土,乖乖地被擒。我二縱隊指戰員越追越勇,長驅100多里,將敵人全部追垮。
一天,敵高凌雲團特務排的一個士兵,突然神經失常,在住的窯洞(距南城不遠)里打起槍來,並大喊:「八路軍挖開地洞了!」該排排長聽到之後,不問青紅皂白,端起機槍就向洞內猛掃。這些槍聲和訛傳,頓時驚動了全城。敵指揮官查知此事是由士兵神經過於緊張所致,怒不可遏,將二人以「玩忽職守」罪名,就地「正法」。
1936年7 月,紅軍二、四方面軍由甘孜出發時,為掩護主力前進,另分兵數千人進軍青海果洛地區的斑瑪、久治一帶,擊潰了馬步芳部隊的喇平福團和馬騄,以及當地頭人牧主的「民團」武裝,完成任務後於8月退出果洛,趕到甘南岷縣一帶與主力會合。
此時的胡宗南,已成為名符其實的「西北王」。他擁有三個集團軍及甘肅一個警備總司令部的兵力,合計40多萬人,其勢力遍及西北諸省。他為了執行反共反人民的任務,效忠蔣介石,同時為了鞏固自己的勢力範圍,他建立了一套血腥的特務制度和組織,以對付他的「各種敵人」:他設有兩座公開的監獄:西安青年勞動營(又叫西安集中營)和西北特種拘留所,前者用於關押大批持不同政見的愛國者、投奔延安的愛國學生和青年,後者專門拘禁、殘害共產黨員、革命同志和愛國知名人士,是一座慘無人道的法西斯監獄。他還有一個內部監獄,名叫長官部侍勤隊,監禁有政治問題的中高級將領和重要人物犯。
他坐鎮西安,卻派出了大批的特使和大使,為自己服務。
黃埔軍校正式開學時,孫中山夫婦在校長蔣介石的陪同下,乘蘇聯製造的軍艦來到了黃埔島,親切接見了黃埔軍校第一期學員。
隨後,胡宗南用一個營的兵力運送柴草、汽油等,堆放在牛行車站西南方向,澆有汽油的柴草上撤了大量辣椒和生水,點燃后大火和濃煙一下子籠罩了牛行車站。守軍受不了煙熏和辣椒刺|激,紛紛跳出工事,四處亂竄。胡宗南乘機指揮重機槍掃射,接著指揮部隊攻佔了車站。一個團打敗了孫傳芳一個精銳師,俘虜了敵軍長李彥春和他手下官兵八千多人。胡宗南因指揮此仗深受蔣介石賞識。
馬麒死後不久,馬步芳又把親叔叔馬麟趕下了台,自己當起了青海省的至高無上的土皇帝。他手段毒辣,生活奢侈,兇殘無度。他多次血腥鎮壓藏民部落,燒殺姦淫,無惡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