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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我會竊喜沒有捲入這樁令人焦頭爛額的案子。埃勒里活脫脫就是一台思維機器,在尋找罪犯的邏輯推理中是六親不認的。即便我迫不得已以某種方式介入——姑且讓我們這樣假設——唐納德·柯克先生的代言人埃勒里肯定會唆使韋利警官在我可憐的手腕上銬上手銬。有必要說一下,念大學時,我曾在兩項運動中小有名氣:我九-九-藏-書們班的仰泳冠軍,還在划船比賽中擔任尾槳手。
J.J.McC.九*九*藏*書
于紐約https://read•99csw•com
這本書最好再加一個小標題:「逆向犯罪」,配上一篇附錄:當代最重要的謀殺案例。我說過了,本來我就對此有所偏愛,而且這一評價稍稍有些誇大其詞。但關鍵在於,如果犯罪本身非同一般的話,破案者的頭腦也肯定不同凡響。即使是已經知道了最後的答案,我有時還是不相信。就https://read.99csw.com像埃勒里常說的,所有的答案都如此簡單,而且就在那裡等著你……問題在於,直到事件水落石出你才能知道答案,然後你會開始反思怎麼會被這麼簡單的事迷惑了這麼久。但是我不能說只有天才才能偵破這個案子,我得牢牢地管住我愛惹是生非的嘴,以免失去一個朋友——這是極有可能的。
這些純粹的事實讓我有可能——不,該說是十分積極地read.99csw.com——猜出兇手。下面的故事,我就讓你們自己去猜了——你們肯定會從中得到不少樂趣的。
我自然而然會對我的好友埃勒里·奎因有所偏袒。友誼使人失去判斷力,特別是當友誼讓你分享名人之光時。很久以前,我第一個說服埃勒里把手邊的筆記寫成小說,但是,從他第一次冒險行動算起,在所有令人激動的小說中我不記得有哪一本比《中國橘子之謎》更令人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