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其他的人覺得呢？"她繼續問。

這裏雖有人的氣息，卻很少遇見別人。偶爾在盥洗室或浴室會遇上陌生面孔，但大家都只是默默點頭行禮。

指導員被稱為mother，是田邊艾雷米亞和諸橋莎萊伊這兩名女子，在這兩周天天指導我們五人。她倆年紀都在四十五至五十歲之間。奇妙的名字似乎是這裏的九九藏書人命名的。二人脂粉未施，莎萊伊笑臉迎人態度親切，艾雷米亞看起來卻很難相處。

"應該是女的吧。"

兩周前的研習第一天，負責指導的女人說的頭一件事，就是AngelHome並非宗教團體，而是所謂的志工團體。據說，此地是在現世具現代化的天堂樂園，她們是在義務地將樂園的存在方九*九*藏*書式向世間宣揚。

參加研習的，有我和久美，還有德田女土這位四十幾歲的家庭主婦，二十歲的沙繪，以及幾乎跟我同年的三枝。這三人，是在我們抵達后的隔天下午來到此地。

諸橋莎萊伊未予反駁。

然後諸橋莎萊伊掃視我們，問道："你是男的還是女的？"因為不懂她想問什麼，我們五人的視線九九藏書刺探般交錯著。

"有月經。""會生小孩。"久美與德田女士細聲回答。

沙繪這次沒什麼把握地說。"告訴我這個想法從何而來。"莎萊伊又問。這樣的問答可以持續兩三小時。

"有乳|房，沒有小雞雞。"沙繪回答。

"那還用說，九-九-藏-書當然是女的。"年輕的沙繪笑言，氣氛頓時有點放鬆。於是莎萊伊慢條斯理地又問："為什麼覺得是女的？這種想法從何而來？"

到今天為止，這兩周我一直在接受所謂的研習課程。其間，除了最低限度的必需品之外，一概被迫交由他們保管。在接受這項她們稱為study的研習期間，薰被強制帶離我身邊，只有九九藏書晚上睡覺前才會還給我。起初我很抗拒與薰分開，但她們說如果不服從規定就無法獲准在此生活，我只好同意。白天，想到不知是誰以什麼方式照顧薰，我就忐忑不安，不過夜裡交還到我手上的薰，身上的小紅點已消失，尿片和衣物也被仔細換過。

"我再問一次。有乳|房，有月經，所以你就是女的？不是男的？"

她又問一遍。

三月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