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8月17日，ETS授權其在中國大陸地區的版權代理人中原信達知識產權代理有限責任公司（以下簡稱「中原信達」）與新東方簽署許可協議，每年新東方學校經「中原信達」向ETS支付2.5萬美元作為相關資料使用費，ETS許可新九九藏書東方以非獨佔性的方式複製協議所列的錄音製品和文字作品（共20套試題），作為內部使用，但不得對外銷售。

自此，新東方的行事風格由「有組織的盜版」轉化為「無組織的盜版」。聚攏在新東方門httｐｓ://ｒeａｄ•９９cｓｗ•ｃoｍ口的盜版小販恣肆泛濫，蔚為壯觀，蔓延至今興盛不衰。

這被稱為「97協議」，協議約定，以一年為期限，期滿則另行續約。但新東方將TOEFL考試題以出版物的形式在其校內和網路上向不特定人群公開銷售，且在許九-九-藏-書可協議期滿后未再簽訂新的協議，此種行為本身即授人以柄。「97協議」只執行了一個年度，新東方沒有再主動續約，而是繼續使用教材。只不過，新東方變得乖巧了，再也不敢在課堂上公開散發複印資料，而是建議學生們到「市場」上自行購買資料。

read.99csw.com在大家都不守規矩做事的情況下，守規矩的一定死定了。即使和ETS簽約，有了合法授權，新東方還是面臨著生死抉擇。當時我和ETS以及他們的版權代理機構商量，建議他們以侵權問責的方式追究沒有合法授權的培訓機構，他們說做不到。雖然有了那個所謂九九藏書的「97協議」，新東方的快樂也只是暫時的，更多的還是鬱悶。

如何保證企業始終合規守則，這是每個企業家都要痛切思考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