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大？」

「我在旅行社做導遊。」我對她的話半信半疑。

我回過頭，看到女孩沿著公路一直往北走，她只背了一個小雙肩背包，氣定神閑，看樣子她是本地的。如此漂亮的本地女孩，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因為，當地的女孩，不是瘦得像營養不良，就是矮得出奇，稍微好看一些也是鳳毛麟角。

我們又在車坐了一個小時，外面氣溫悶熱，我喝了三瓶礦泉水，去了兩次廁所，抽了兩根煙，在即將暈暈欲睡時，一個身高160多，長相甜美，皮膚略黑，身材豐|滿的女孩，從檢查站走了出來，徑直向我們的車子走來。

「南方的城市比較多一些，北方少一些，有空的時候，我帶你去瀾滄江漂流吧？」

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滿腹疑惑，女孩是誰？會是那種不正當行業的人，路邊野雞，但，看她九_九_藏_書的清純可人的樣子，根本就不像啊！她為什麼會那麼隨便地上車呢，和戚軍還很親切，她到底是誰？

從江上漂流回到市區后，橫肉男準備好一台車，我上車后，發現車子開始在市區內漫無目的轉悠，車子轉了三圈后，一直向南開去，透過車窗，外面茂密的森林快速向後移動，甘蔗林、椰子樹、香蕉林比比皆是。

玉香站台階上，深深地望著我，我感覺自己有點臉紅，她的臉上浸出晶瑩的汗珠，美麗而略厚的嘴唇顯得十分性感，略黑的皮膚頗有點異域女孩的風情。

我本以為她是來找我們的，結果，她從我們的車子走了過去。

「你們好，我是玉香，歡迎你們來到這裏坐客。」

「已經去過了。」

車開出幾分鐘，我就看到了剛才那個黑皮膚的漂亮女孩，正在路邊行走。

read.99csw.com檢查站的武警荷槍實彈，似乎連個蒼蠅都不能放過，過境人員有秩序地通過。

女孩轉過公路的一個拐角，消失不見了。

「算是吧，我十歲那年，父母去緬甸做生意，一去不回。是戚叔把我撫養成人，他入獄后，還一直派人寄錢給我，我能活到現在，全靠戚叔。」

我們幾個都和她點頭示意，吃完飯後，我們又開車出去瞎轉悠。

「真是遺憾。」

我繼續閉上眼睛，準備睡覺。

「那你現在具體做什麼工作？」

其他三個人也是迷迷糊糊，真不知道戚軍到底在等什麼。

「打開車門，讓她上來。」我打開左邊的車門，女孩低下頭，看了一眼戚軍，微微一笑，上了車，坐在我的旁邊，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後坐直身體，眼望窗外。

我們在那艘船上欣賞兩岸的風光，邊喝著read.99csw.com果汁，邊欣賞美麗的孔雀以及簡單的魔術表演。但每個人都懷揣心事。

戚軍介紹女孩說：「這是玉香，她是本地人，從現在開始，我們在這裏的一切都要聽她的安排。」

「好吧，做完這筆生意，我們就去。」女孩很開心。

偶爾，她會偏過臉偷看我。

我拿出望遠鏡，我看到一個孕婦竟然脫|光了衣服和武警大吵大鬧，幾名民警上前阻止，才控制住了她，之後，她被押了起來。

「那多危險啊？如果毒品在體內破了，那可怎麼辦？」

當然，這次的車又換了，不知道橫肉男從哪弄的。

車開到女孩跟前停住了。

戚軍還在寺廟裡，我和女孩出了寺廟，她在路邊買了兩個椰子，我們兩個抱著椰子，插上吸管，在寺外邊喝邊聊，她很開心，細數邊境的風土人情。

「我也不知道啊！」

玉香進九-九-藏-書了寺廟以後，非常虔誠地拜佛。

「只有慢慢地排毒了。」戚軍好像在說一個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一樣。

我想，我是看走眼了，心裏略過一絲遺憾。

寺廟的一個殿堂，據說只能脫鞋才以入內，我嫌麻煩，就站在門外等候。

「哦，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你是他的侄女？」

「我25歲，你有女朋友嗎？」

就在我正要進入夢鄉之際，戚軍說話了：「走，回去！」

突然，我看到檢查站那邊一面混亂。

不過，下午時，老王不見了，去哪兒了，也不可知。

當街搶人？

下午，我們去了一座本地的寺廟，戚軍在佛堂前進香，我只在旁邊侍候著。

橫肉男趕緊啟動汽車，左轉，然後，從公路原路返回。

我心想，不會是他們又想女人了吧？

「既然幹了這行，就是一條不歸路啊！不過，戚叔是好人，你跟著他，沒ｈtｔｐs://rｅａｄ.99ｃｓw•com錯的。」

「她是個販毒的，她用身體藏毒，被發現了，算她倒霉。」

「你問我嗎？我27歲，你呢？」

「他們怎麼抓一個孕婦？」我說。

我躺在床上，打開空調，老王坐在床角看電視。

「怎麼會想起干這行呢？」

「不過，再去一次，也不是不可以的。」我說。

「那你一定去過很多地方吧？」

「沒有。」

沉默像平靜的海，無聲無息，卻令人感到巨大的壓迫感。

第二天，戚軍沒有去水果店，而是直接去了渡口，我問他去哪兒。他說要去沿江漂流。

車開了半個小時，我們到達了邊境檢查站，橫肉男把車停在距檢查站幾百米的地方，打開了音樂，戚軍望著檢查站，又悠閑地用手指敲起了節奏。

中午時分，我們下樓吃飯，戚軍和女孩早已經到了餐廳。

一路無話。車回到酒店后，女孩就進了戚軍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