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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永生不死 4、重現

第八章 永生不死

4、重現

但是,我並不甘心,我又多方打聽,找到了當年的社區主任。
我和媽媽以撿垃圾為生,我們被人欺負,被人鄙視,被視為垃圾。
那天,我很生氣,我哭了。第二天,我決定不陪媽媽去撿垃圾了。
我正視著他,「還記得我嗎?我是齊楓?」
她還看到我毒癮發作的樣子。
可是,沒有一個是我能看上眼的。
他喜歡我,但我並不喜歡他,我欺騙他,我說我喜歡他。
「那個男人招供了,他根本就不是花豹,他說他的老大的是花豹,是花豹讓他冒充自己的,花豹還承諾,事成之後,會給他家裡一筆錢。」
「她是怎麼死的?」
我從南方回到了家,媽媽見到我特別高興。
「沒怎麼,我就想起那個女孩,我就心裏難受,她真慘。」
他對外宣稱他沒有結婚,他是單身,我曾經一度想去黑霧村找他。
他一年半載來看我和媽媽一些,留下錢就走了。
有一天,當我拔打一個電話時,電話那邊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她們母女很怪,自從有了錢,她們從來都不出門,就連窗帘都掛得嚴嚴實實。你猜,後來怎麼了?」
他得了腎癌。
「這麼說,她結婚了?」
我離不開他了。
她斜睨了我一眼,又閉上了眼睛。
他放我走了。
「什麼事?」
他們只知道花豹。
「她媽媽很生氣,她也很傷心,她哭了,後來,你去鎮政府工作以後,她就被一個老闆看上了……」
「你親眼所見?」
「暫時還不能告訴你,我現在要去見一個重要的人。」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怎麼突然變成這副模樣。
王瑤的眼睛凝視著我,眼淚掉了下來。
「據我們掌握的線索,花豹在從事販毒至少有二十年之久,如果說這個人從三十歲開始販毒,那麼,到現在花豹的年齡至少也在五十歲以上。」
我正在疑惑,老太太又說話了:「有一件事,已經埋藏在我心底近十年了。我一直沒有和你說起過,我想現在該說出來了。」
戚軍更適合領導黑霧村。可是,戚軍卻讓我失望了。他不僅丟了爸爸的性命,他還弄丟了毒品,他成了第二個林風。
這時,老太太突然走進了裡屋,我一個人站在門口,無所適從。
「你去哪兒?」顧美叫我。
「事情有點棘手,關於花豹的事,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那她們母女是什麼反應?」
可是,根本就沒有找到,據說,當時的表格太多,錄入電腦後都銷毀了。
他說他是在保護我和媽媽,既使拋棄我們幾十年。
在我和人販子坐火車回去之前,我爸就已經偷偷地把馬乾媽和馬師轉移了。
我怕你記起我,我故意做些怪異的動作來轉移你的注意力。
我一直想等他出獄,問出藏貨地點。
……
一次聚會中,一個溫文爾雅,身高不到一米七,矮胖,南方口音的男人向我走了過來,他說,他很喜歡我。
那天,我和媽媽撿垃圾回來,看到門口站著一個男孩,胸前有一個紅色的證件。
我成為了人們關注的焦點,在高中時,追求我的人不計其數。
她哭著說,我們家完了。
「根據玉香、戚軍等人的九九藏書介紹,花豹是個男人,南方口音,他是個神秘人物,從來不與人見面,他卻操控著一切。他究竟是用什麼辦法操控著這一切呢?誰也不清楚。」我說。
「我去過她家?」
自從我記事起,就只有我和我媽在一起生活。
那些被毒癮折磨的日子,因為有你,我才能夠堅持下來。
那是爸爸。
從此以後,我們再也沒有出門撿過垃圾。
我們同居了,他說要和我結婚。
馬師?王瑤?我不知道用哪個名字來稱呼她。
「你剛才問我的是什麼意思,馬師,不,這個王瑤,與我當年當人口普查員有什麼關係?」
她已經死了?怎麼可能,那公安機關抓到的又是誰呢?
我站在門口,不知可否,我準備離開,他卻出來了。
我找出了那瓶葯。
我問他,他的綽號叫什麼,他說,他叫花豹。
老太太不說話了。
他讓我損失慘重。
我做了一件令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情——回去找你。
我想確定你是否真的愛上我了。
「那她呢?」
我從小就有狐臭,除了抹葯外,我經常會往身噴香水以掩蓋那些噁心的味道。
我依然控制著毒品網路,我依然對著聲音轉換器發號施令。
「你親眼所見,她已經死了?」
我喜歡用QQ和你聊天。儘管只是幾句,那也令我心靈溫暖,暢快至極。這種聊天像毒品一樣令我上癮。但很快,我又下定決心忘掉你。
「那個丫頭,都已經死去很多年了。」
「這我還真不清楚,我知道那人很有錢。」
「她也死了,和她媽媽吊在一起。」
爸爸販毒,女兒也販毒,她不想活了。
從監獄領完賠償款后,我一直對你念念不忘。
「劉主任,您這是怎麼了?」
我也沒有告訴他,我就是花豹。
「我也想去!」
想必你見我時,也聞到了我身上的香水味。
「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老闆呢?」
當時,鎮政府門前聚集了很多人,你穿著西服坐在工作台前,你們當時是在搞「四五」普法。
「她媽媽在屋子裡上弔死了!」
男人死了。
所以,我猜到他會殺人滅口。
我說:「劉主任,我是小齊,您還記得我嗎?」
我們去了南方,去了邊境,我還去過金三角……我這才知道,他是干大生意的人。
我見到你的時候,我都驚呆了。
如今,你已經是警察,我是毒販,我們誓不兩立。
他接到我的電話,不敢有半點怠慢。我想起他曾經拋棄我們母女的日子,高興極了,我是在報復他。
不過,後來,我才發現,真正作案人是馬乾。
我哭得死去活來。
他握住我的手,他說,從今以後,你就是花豹。
於是,我成了花豹,每天都會給全國各地的人打電話。
你走後,我就離開了。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後來,我和媽媽在回家的路上,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了我媽媽。
「你是不是已經想到什麼了?」
「見誰?」
「他是一個四十歲的禿頂男人,他對我們的問題一無所知,他只說自己是花豹,這點我有點懷疑。」
我再次打開門時,你依然十分有禮貌的站在那裡。
我媽媽也read.99csw.com是垃圾,只有我爸爸不是,他是高尚的,但他比垃圾還垃圾。
第二天,我發現你很不自然。
他走到我的面前,「我媽說的話,別放在心上。她年紀大了,對以前的事總是耿耿於懷,特別是對於你和王瑤的事,關於她做夢的事,你就不要相信了,連我都不信呢!」
我隨便編了個名字。
「說說看。」
「可是,王瑤會說嗎?」
馬師,王瑤?這個女人究竟是誰?我坐在醫院門口,久久不願離開。
我依然每天打電話,我在自己的屋子裡。
他點了點頭,然後,坐在破舊的沙發上,「你為什麼要打聽一個死人。」
她兒子站起來了,扶著老太太進屋了,關上了門。
醫生說,他死定了。
離開鎮政府時,我感覺一片茫然。
於是,我在夜裡進入了你的房間……
你仍然令我牽腸掛肚。
後來,我沒有告訴媽媽,我就和他走了。
我真不相信我的眼睛,將近十年,你的相貌卻一點都沒有變化。
可是,這並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想和你在一起。這種想法很不切實際。
「哦,我想起來了,當時,你才20歲,穿著一件藍色的袖子上帶商標的西服,那還是我幫你用剪子剪去的呢!」
「話是這麼說,我總是心裏有愧。」老太太說完,自言自語念叨著,「王瑤啊!你安息吧!我已經向齊楓說出真相了,你也該放過我了吧?」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從此,我們咫尺天涯……
我悲喜交加,忐忑不安。
那裡面有一本書,書里寫有他全部的銀行卡帳號和密碼以及數不清的人名和電話號碼。
老太太說完,依然繼續燒香,念叨著,「你不知道,因為這件事,這麼多年,我一直在做噩夢,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會經常夢見她們母女。我撒謊了,可是,這個謊,卻折磨了我這麼多年。」
他幫我找來了檔案員,我要找出2000年,我當人口普查員時的登記表。
此後,他們兩個人一直被關在地道中。
我和媽媽進屋,之後,我以換衣服為名,又關上了門。
你微笑著。我低下頭。我走開,你繼續發傳單。
顧美走了,我獨自下樓,感覺事情越來越不對頭了。
「那就免了吧,花豹是我們的重要犯罪嫌疑人,你是監獄警察,不能見的。不過,我現在發現這個花豹有問題,他似乎根本就沒有傳說中花豹的氣質。」
我想,你是真的愛上我了?
你們知道嗎?真正的馬乾家人就在廚房的地道中。
十年前,我剛到她家時,她兇巴巴,與老公分居十多年,有個已離婚、類似潑婦的女兒,還有一個找不到媳婦,遊手好閒的兒子;他們一家對我都不是很友善。
有一件事,我要說明。
我想,我是真的要發瘋了。
「哦?你怎麼知道?」
我們形影不離,天天廂守,他的身體也每況愈下,不久,他就病倒了。
「關係,我現在還不清楚,但也只能是猜測,你別放在心上。」顧美邊說邊走下樓梯。
「後來呢?」
如果我不及時趕到,後果不堪設想。
可是,你已經走了過來。你似乎沒有認出我,你交給我一張傳單。
read.99csw.com我想,她可能又忘記了,十年前的表格,她怎麼可能還留著呢?
並在取完賠償款返回時,中途製造了車禍,使她們全都化為了灰燼……那天,你來到黑霧村,來到馬乾家。
「花豹!」
第二天,我就乘車回到了雙旗鎮,鎮政府已經搬走,領導也換了很多,物是人非。
陰差陽錯。
他不希望我們捲入他的生活,他要做屬於他的事。
他拉住我,「這麼多年了,你怎麼又想起這那個女人了?」
「我也是聽別人說的,我不能確信,她現在是否真的活著。」
「怎麼了?」
還好,你不記得我了。
按理來說,我幾乎已經是個冷血無情的人。
「你與戚軍相處那麼長時間,對於花豹,你怎麼想?」
後來,你又查看了戶口。
我媽媽不讓,她說,我們去了,迎接我們的就是死亡。
前一天晚上,那個女人販子竟然聽到了廚房的聲音。
我高中畢業沒有考上大學,就回家和我媽一起撿垃圾。
為了保護我,他沒有和別人說我是他女兒。
有一天夜裡,他把我帶到了一個房間,他打開一個箱子。
「我要回去執行公務?」
他沒有告訴任何人。
我迷上了上網,我整天泡在網吧。
我每天在家裡打電話。
「我去找過劉主任,她向我說出了一切……」
她是老王的女兒?
就在你們兩個警察到黑霧村聯繫馬乾家屬的那天晚上。
就在我們的火車路過土陰縣時,我爸已經把馬乾媽和馬師送上了汽車。
「我想向您打聽一個人,王瑤,你知道嗎?當時,就在您的社區!」我問她,「王瑤!一個女孩,當時,應該也是二十歲左右。還有,2000年的人口普查底表,您還有嗎?我想看一下。」
你知道嗎?你是第一個對我這麼有禮貌的人。
我拒絕了。
我用電話指揮離我只有百米之遠的林風。
可是,直到晚上,她還是沒有醒來。
這會是真的嗎?如果她是老王的女兒,那她就應該知道我潛入戚軍的團伙之中,她為什麼沒有告密呢?
這個想法有些荒誕。
我決定讓玉香除掉他。可我沒想到,戚軍居然死裡逃生。他打電話告訴我,他找到了林風藏的毒品,其實那是馬乾藏的。
我有點手足無措。
我也用聲音轉換器。
他說我身體還有溫度,他知道我能活過來。
如果說,這樣僅僅一面,我就喜歡上你了,那有點不實際。
為了防止你報警,我後來,再也沒有登陸。那些沒有你的日子,我瘋狂地發號施令……
哭過以後,我也拿出了繩子——
她很痛心。
第三次,我早晨醒來時,發現媽媽的身體直直地從棚上垂下來。
後來,我得救了。
「十年前,我剛到鎮政府工作,當時,人口普查,我被分配到您家工作?」
「小齊?有點記不起來了?」
「當然,當時,人口普查,只有你負責那個社區,可能你沒有留意吧!」
我斷定,經過這麼多年,你是不會對當初普查過的一戶居民有印象的。
那年,我19歲。
「據我所知,所有的人都沒見過花豹。」
「據說是被人害死的,她是外來人員,我對她還是比較了解的。九_九_藏_書當時,她和她媽媽來到我們社區時,她媽媽天天撿垃圾為生,她沒有上學,只是陪她媽媽撿垃圾。她長得那麼漂亮,真是太可惜了。後來,她家突然富裕起來了,她們母女有了漂亮的衣服,我不知道她們的錢是從哪兒來的。我開始注意她們兩個母女。」
他私吞了東西。
一個太平間的管理員救了我。
「你去她家普查后,她就喜歡上了你,她媽媽還向我提起過你,想讓我幫著過問一下。當時,我一想,她們一個家都是撿垃圾的,你怎麼會看上她呢?我也沒有徵求你的意見,我就告訴她,你不同意,至於原因,我說你沒有看上她。」
「王瑤,你看這是什麼?」我把木頭手機遞給了她。
可是,我卻發現,我染上了毒癮。
下樓時,我的手機響了,是顧美,「你的馬師醒了!」
但我心裏依然記掛著你。
我是花豹,我是垃圾。
我們第二次見面時,是在鎮政府門口。
「你去哪兒?」我問她。
她臉色蒼白,躺在床上,雙眼看著棚頂,一言不發,一如當初被抓住的蛇牙。
將他們玩弄于股掌之中。
一個小時后,我又來到了醫院,來到了王瑤的床上,她依然不理我。
「為什麼,這個花豹是什麼樣的?」
在我的眼裡,你是陽光照亮了我的生活。
你是那麼一塵不染,我從你的眼睛里,可以看到善良、純樸和智慧。
沒有人知道我是誰。
可是,劉主任卻一口回絕了。
「懷疑什麼?」
「王瑤是老王的女兒,這也證實了玉靜所說的。老王和王瑤住在一起的事實。這樣說來,老王的一些事情,王瑤是知道的,特別是花豹曾經支持過老王,給老王提供資金,支持老王,所以,王瑤是一條重要線索。只要王瑤交待問題,事情就明晰了,花豹也就現身了。」
「死人?」
我爸生活在黑霧村,那是個陰森恐怖的地方。
我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老太太出來了,她嘴裏念念叨叨,手裡還拿著一柱點好的香,對著西方,拜了三拜。
他又突然拉住了我,小聲說:「也許王瑤沒死!」
「之後呢?」
之後,媽媽又把這事告訴了社區劉主任。
「當然,我還有關於王瑤最新的情況,不過很離奇。」
那些人名,大部分都是綽號。
「當然,那還有假?」
我沒有再和你見上一次面。
爸爸知道后,非常氣憤。
這是我希望看到的。
媽媽逐漸發現了我打電話的目的。
但是,有一個事實無法掩蓋——我很漂亮。
「大概過了一個月,她們母女的房間一直鎖著,沒有人知道她們是在裏面,還是在外面。房東也沒了主意,就請人把門打開了……」
你知道她說什麼嗎?她說,你說,我們是垃圾。
林風要我扮演馬師,我同意了。
我敲門時,她已經不認識我了。
我控制著一個巨大的販毒網路。
「花豹怎麼了?」
「怎麼了?」我問她。
「後來,我發現,她們兩個總是半夜出去,第二天白天再回來。我問過她媽媽,她媽說她被一個老闆看上了。」
她兩次自殺被我攔了下來。
那個主任,如今已是近七十歲的老太太,國家實施小城鎮綜合改read•99csw.com革試點鎮后,她住進了樓房。
我希望你可以一輩子記著我,喜歡我,愛上我。
後來,戚軍出獄了。我決定不再與我爸爸聯繫。
這時,顧美走了進來,她很神秘,把我叫了出去。
包括對我的爸爸,他對我言聽計從。
「我試試看。」我轉身離開。
她與我在雙旗鎮當普查員,又有什麼關係呢?我決定回雙旗鎮一趟。
既使他們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也沒有人知道。
「她怎麼了?」
放到了給你的水杯中。
她睜開眼睛,眼神中似乎有了一些柔和的光芒。
可是,我一直懷疑毒品是他私藏的。
「我回家一次,找一樣東西。」
「如果說五十歲以上的人,只有老王和戚軍,如果老王是花豹,他不會受林風和戚軍的控制,如果戚軍是花豹,那他服刑期間,那些毒品交易又是如何完成的呢?這樣說來,兩個人都沒有這種可能。」我相信花豹另有其人。
他說,吃了這個葯,可以讓別人任我擺布。
花豹是誰?
我爸負責每天給馬乾媽和馬師送飯。
我剛想繼續追問顧美,這時,她的電話響了,她接完電話,轉身就走。
後來,為了查清那批失蹤的毒品的去向,我又回到了黑霧村,回到了爸爸身邊。
老王已死去多日,她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呢?
「她死得很慘,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打聽她,當時,我記得你是去過她家的。」
我萬萬沒有想到,你竟然也在其中?我想揭穿你,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我只好悄悄溜走……
她拉著我的手,仔細打量著我:「小齊,當時,真是難為你了,一個人去普查人口,差點沒被狗咬到。」
可是,他卻死了。
你問我和媽媽的名字。我答了。
……
你在發放傳單。我就站在街邊,手裡拿著袋子。
我又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還洗了一把臉。
「她們的死與你無關!」
這個舉動十分危險。
可是,你卻接了一個電話,我知道,5九貳可能是出事了。
這樣,我和他轉換后的聲音就一模一樣了。
此時此刻,我站在她的面前。
他的兒子走出來了,四十多歲,吸著煙,滿臉疲憊,他瞪了我一眼。
我一愣,「你怎麼知道?」
我呆住了。我渾身上下髒兮兮的,我要離開。
我告訴玉香,見戚軍的時候,要戴上面具。這樣,我可以隱蔽其中,我就是戴面具「姜維」的那個人。
那葯還是我的男人當初留給我的。
直到有一天,我遇上了你。
我點了點頭,準備離開。
男人生前每次給別人打電話都用聲音轉換器。
「他已經失憶,或者,他根本就不是花豹。」
他搖了搖頭,「她的屍體送走時,突然失蹤了。」
我找到了原來相熟的鎮政府領導,並說明來意。
我們就這樣忍氣吞生地活著,活在骯髒的垃圾中。
我還參加了網友聚會,我沒有和任何人說起,我是個撿垃圾的。
你又問爸爸的名字,我說他死了。
當時,我有點魂不守舍,我精神高度緊張,我進退兩難。
可是,林風對我並不信任,他也並不想讓別人知道這件事。
「那個女孩喜歡你!」
我去找你了,你見到我時的激動令我大喜過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