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辦公室裏面嗎？」

「如果他有雙胞胎，或分身——」

我的心跟著鐵達尼號沉到海底去了。

我被迫獨力進行調查。我就不贅述那些翻來覆去的推測過程了，反正最後結論是：到底該不該相信賽九-九-藏-書拉。我反覆思索了幾個小時后，想出一個測試她供詞的辦法。她告訴我說，傑克表示要去救濟局，如果他們有傑克到訪的記錄——在他死後——那麼賽拉的話就得到證實了。九-九-藏-書

一個小時不到，她就回電話了。沒有記錄。

「我知道聽起來很不可思議——」

我打電話給救濟局的人，一位女員工很熱心地表示願意幫忙查詢周一的訪客記錄。

「夠了，別再說了九_九_藏_書，賽拉雖然長得可愛，但並不是可靠的證人。」

接著我心念一轉，就問那個女的：「貴局有安全攝影機嗎？」

有人罵我怪，有的人罵我豬頭，總之我通通都不在乎。幹警察的被罵變態是必然之事，反九-九-藏-書正我拒絕將這個案子結案。

除了賽拉的供詞外，其他一切都查證過了。驗屍時採下來的指紋，跟國家身分辨識局的檔案相符。他在警局存檔的照片，經由他老婆和女友的指認確實是本人，而且病理學家也將屍九九藏書體解剖檢驗過了。

我試著跟老大討論，可是他非常不給面子。

「是的。」

「當然有。」

「那就別再管了。」

「警察先生，你到底是哪根筋不對？你都參与過驗屍手續了，還要什麼證據？」

我開車過去，開始看錄影帶。